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天才神棍在線閱讀 - 第77節(jié)

第77節(jié)

    夏芍愣了愣,微微蹙眉。怪不得,他一開口就要十萬。這病確實(shí)是花錢的,普通家庭根本承擔(dān)不起。她垂眸想了一會兒,去旁邊車上取來紙筆,寫了個手機(jī)號碼遞給男人,“拿著吧,這是省內(nèi)剛成立的一家慈善基金會,你找他們,審查過后,他們或許能幫幫你。”

    男人看著夏芍遞來的紙,知道那是救命的,卻是搖了搖頭,“不用?!?/br>
    這倒令夏芍一愣。

    男人卻接著說道:“是這樣的,夏總。其實(shí)我家里有幾件我父親留下來的古董,我想如果能賣了,也許就夠給我媽治病的錢。既然你是福瑞祥的老板,我想不如就……哦,不過你放心!那幾件物件絕對是真品!”

    “那你之前怎么不賣去古玩行?”夏芍挑眉。家里有古董在,為什么不賣?反倒要在古玩市場里做這種蒙人的事。

    “那幾件古玩是我父親生前收藏的,我母親不同意賣,說那是我父親留給她的念想。假如她不在了,這些就留給我,成個家……我自然是不同意的,但是我母親脾氣倔強(qiáng),她不肯,我怕影響她的心情影響治療,就想別的辦法籌錢了。直到今天我覺得……實(shí)在不能這么下去了,還是賣了吧!夏總放心,物件你可以先去看看,看中哪件你就收哪件,價碼低點(diǎn)沒關(guān)系。”

    夏芍聽了嘆息一聲,覺得有些心酸。既然這樣,她沒有不收的道理,她本來就是干這一行的。

    “你家里是些什么古董?”她這才問道。

    男人一抬眼,對她道:“刀!古刀!古兵器!一共八件。我父親是古兵器的愛好者,他從來只收藏這些!”

    夏芍一聽,愣了。

    她突然轉(zhuǎn)頭,看了徐天胤一眼,眼里有驚喜的神色。

    這叫什么?踏破鐵鞋無覓處?今天不就是為了找古刀來的么?

    雖然,這男人家里的古刀也不見得一定會符合他們尋找的條件,但有總比沒有好,值得去看看!就算是沒有,也能給福瑞祥收回一批古董不是?

    徐天胤輕輕點(diǎn)頭,夏芍笑道:“那就去你家看看!帶路!”

    ☆、第二卷 高中風(fēng)云 第十九章 收服!龍鱗匕首!

    男人名叫常久,家住市里老房區(qū)里快要拆遷的老四合院,院子里的磚面都陷的陷、裂的裂,年頭已經(jīng)很久了,但收拾得還算干凈。

    可還沒進(jìn)門,夏芍便和徐天胤對望了一眼。

    夏芍一皺眉,看去屋子的北方,那地方一片黑濃的陰煞之氣,幾乎籠罩了整間北屋,并隱隱有向其他屋子散開的趨勢。夏芍邁進(jìn)屋子,發(fā)現(xiàn)墻角處是一切煞氣的來源,她一眼掃過,便發(fā)現(xiàn)地面上放置了一個水缸。

    “你在水缸里放了什么?”夏芍表情有些嚴(yán)肅地問道。那地方放個水缸并沒有什么問題,可是哪里來的這么兇的煞氣?

    常久話不多,進(jìn)了院子便帶著夏芍和徐天胤往中間的屋子走,聽見夏芍的問話,回過頭來,眼底有些驚訝的神色,“夏總怎么知道我在水缸里放了東西?”

    夏芍沒跟他解釋,只是直接說道:“快取出來!那東西煞氣極重,你們家的房屋坐向來說,北邊主母,你放在北邊屋角,是想讓你母親的病雪上加霜?”

    常久一聽這話,果然臉色變了,幾步就沖了過去,然后去搬那水缸。夏芍跟著過去,發(fā)現(xiàn)那水缸里竟然沒有水,而是底部鋪著層厚厚的白花花的東西,看著像鹽……

    常久把水缸轉(zhuǎn)出來,讓它遠(yuǎn)離北邊房屋。他皺著眉頭,看起來很厭惡里面的東西,轉(zhuǎn)著水缸便想把它丟去門外。

    夏芍卻把他攔了下來,“你放去門外也沒有用,這東西兇煞太重!若是放去門口,這股煞力直接從大門氣口沖進(jìn)來,還是大兇。讓我看看吧,里面放著什么?”

    “不行的,夏總。我給你看的那八件古兵器里沒有這件,這把刀很兇!我聽一位云游的老道說,我父親的死可能就是收藏這把刀的關(guān)系。他給了我一張符,說未必鎮(zhèn)得住這把兇器,要我尋一處道觀,作法鎮(zhèn)住。附近倒是有一家道觀,但是那些個道士,都看不出這刀很兇來,我一想,這要是放在道觀也等于害人了,就把它又拿了回來。起初是拿去了市郊一處山下埋了起來,直到昨天,才取出來拿回來。我聽說鹽能驅(qū)邪,就把它用鹽埋在了水缸里,沒想到……”

    常久說著,夏芍卻是回頭看了徐天胤一眼——刀!含有兇煞之氣的刀!

    沒想到,居然真被他們碰著了!

    “我既然能看出兇煞來,自然不怕它。你讓開吧,我把它取出來看看?!毕纳终f著話上前,徐天胤卻在后面拽了她一把。

    “我來?!彼蝗莘终f,把夏芍護(hù)去后面,沒有半點(diǎn)商量的余地。

    夏芍無奈苦笑,她看起來難道很像是會粗心大意,不懂得防護(hù)的人么?那刀上面不是有道符么?雖然是不能完全封住煞氣,但好歹有點(diǎn)作用,她再以元?dú)庾o(hù)住自己的話,應(yīng)當(dāng)是沒有問題的。

    夏芍苦笑之時,徐天胤已將水缸放倒,將其中厚厚的鹽抹開,將東西端平,取了出來。

    只見徐天胤掌心中的是一把匕首!形式為中脊,外面有刀鞘,刀鞘很新,明顯是現(xiàn)代之物。匕首里面是個什么情況看不見,因?yàn)樯厦娣庵粡埛?,遮擋了匕首的全貌,一從水缸里取出來,兇煞之氣便極厲地逼來!

    “師兄!”夏芍面色嚴(yán)肅下來,斂眸掐起一道指訣,含著自己的元?dú)馓摽债嬃艘坏婪蚰秦笆妆迫ィ?/br>
    那匕首“嗡”地一聲,竟似反抗一般,在徐天胤掌心微顫,但其外面包裹著一道紙符,又被徐天胤的元?dú)馑`,夏芍虛空制的一道符逼來時,它掙扎了好一陣兒,終是抵不過這三道力量,漸漸安靜了下來。

    它安靜下來以后,煞氣已被鎖住,徐天胤卻是也虛空制了一道符將其縛住,接著才慢慢揭了那道紙符。但紙符一去,束縛少了一道,煞氣就開始有震動的苗頭。

    徐天胤看了夏芍一眼,“好兇,要能降服倒是把不錯的防身之物。能看出是哪個年代的?”

    他這么問著,匕首卻是托在掌心,以元?dú)飧艚^著煞氣,看起來并沒交給夏芍的打算。夏芍微微笑了笑,心里涌出暖意,且略微有些驚訝。她沒想到師兄也會虛空制符,師父說,會虛空制符的人,修為一般在煉神返虛的境界。她這樣的屬于天資極為過人的,沒想到師兄天資也這么不錯。原本,她只聽師父說過,師兄在奇門陣法上是奇才,沒想到他在煉符制符這方面,也天資過人。

    兩人這一番對話和行為,早就看得常久在一旁驚愣不已。這不是平常人所能接觸的事情,當(dāng)初那老道說他父親的死跟這把古代匕首有關(guān),并且給了他一張符,已經(jīng)是讓他覺得不可思議了。然而今天的所見更加不可思議,兩人虛空畫的什么圖他看不出來,但這把匕首在沒有人動的情況下,自動嗡鳴卻是親眼所見!

    這世上,當(dāng)真有這種事?

    “這匕首你父親什么時候得到的?是什么來路?你可知道?”夏芍問道,問玩又對徐天胤道,“這上面的鞘是現(xiàn)代制品,后期配上去的。里面是個什么樣子,要把鞘拿下來看看。”

    古兵器的收藏屬于比較冷比較偏的門類,她接觸的也不是很多,但這件匕首有她的天眼為證,是見古物是肯定的。只是年代出處之類的,許還要聽聽來路,再慢慢推論。

    “來路我倒是知道些。夏總,進(jìn)屋說吧?!背>冒严纳趾托焯熵氛堖M(jìn)正屋。里面擺設(shè)也很陳舊了,一張?zhí)僦频拈L椅,一張玻璃茶幾。三人坐下,常久泡了茶來,茶很一般,但茶具卻是精美。

    夏芍特意注意了一下,仿粉彩的,跟剛才在古玩市場買下的那花瓶像是出自一人之手,畫工、構(gòu)圖都很精細(xì)。

    她微微挑眉,卻是將這事暫且壓下,看向徐天胤手中。

    徐天胤這時已把刀鞘拿了下來,只見這把匕首兩邊有刃,形式中脊,脊上刻著龍紋一般的裝飾!

    “龍紋?”夏芍微微一愣。古代的刀劍在起初的時候,是貴族佩戴的飾物,象征身份地位,而身份地位不同,圖騰也不同。不是每個貴族都有資格在刀劍上刻花紋,而刻的花紋也有講究。這龍紋……很明顯是皇家所有!

    而且,這匕首的用材很不尋常,雖然現(xiàn)在還斷定不了年代,但其歷經(jīng)了這么長久的歲月,中間略有印漬,但兩邊刀刃竟然還鋒利雪亮!

    “這把匕首是三年前,我父親從一個倒斗的人手里收回來的。那個人出手很急,價碼也不高,只說是倒了南邊的一個大斗,里面卻很晦氣,沒什么東西,就倒出來幾樣,還被文物局的人給盯上了。我父親對古兵器很狂熱,也不管這東西的來路合不合法,當(dāng)即就表示要收,但是收了之后……”常久皺著眉不說話了。

    夏芍卻是垂了垂眸,“問句可能讓你不太舒服的話,你父親是暴斃而亡的吧?而且,應(yīng)該是在拿到這把匕首的三天之內(nèi)?!?/br>
    常久抬起頭來,眼底有驚駭神色,點(diǎn)頭道:“對,第三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就犯了急病,開始咳血……沒送到醫(yī)院,就過世了。因?yàn)樗覆≈斑€抓著這把匕首,我就想葬他的時候,把這匕首留給他。但是在選墓地的時候,遇到了那位老道,他說這匕首有問題,讓我千萬別葬,不然我也得暴斃。他給了我張符,卻告訴我不足以封住這把匕首,讓我如果能去京城,京城那邊有座道觀里有高人在,可以讓我去看看。我本想啟程去看看,但母親忽然被查出病來……這一拖就是三年。這三年,我不敢把這把匕首放在家里,就埋去了市郊。直到昨天,我打算還是賣了家里的那幾把古兵器,帶我母親去京城治病。這才下午收了攤,去把它取了出來,暫時放在家里的水缸里,用鹽封著。我以為有這符和鹽在,而且只放一兩天,沒什么事,沒想到……夏總,今天不知道怎么謝你好?!?/br>
    夏芍搖頭,“幸虧是昨天才取回來的,不然……這把匕首,我想收走。你放心,這兇煞我有辦法對付。你只需告訴我你父親當(dāng)初入手的價碼,我不會叫你吃虧?!?/br>
    這匕首,如果用來布陣斗法,必定是好東西!她沒想到今天能遇到,這真可謂是機(jī)緣了。既然遇到了,王道林那邊那個風(fēng)水師,勢必奈何不了她!而且,有這匕首在,日后去香港,也是一大助力!

    這匕首,她今天勢在必得!

    常久看了徐天胤掌心的匕首一眼,眼神復(fù)雜,卻是一擺手,“既然夏總有辦法的話,這匕首就送給夏總吧。這種害人不淺的東西,還收什么錢?!?/br>
    夏芍一聽,自然不可能真白拿,便問道:“你父親既然是古兵器的愛好者,那他對這把匕首是怎么斷代的?”

    “他拿到這匕首后,連翻了一夜的書,早晨起來欣喜若狂,說是可能是古代的名刀,叫……哦,龍鱗!”常久回憶道。

    “龍鱗?”夏芍愣了。

    徐天胤也看了眼手中的匕首,顯然聽說過這個名字。

    “這不太可能?!毕纳终f道,“這是把古刀沒錯。但龍鱗傳說是魏太子丕時期所造,史料記載:‘魏太子丕造百辟匕首三,其一理似堅(jiān)冰,名曰清剛;其二曜似朝日,名曰揚(yáng)文;其三狀似龍文,名曰龍鱗?!堶[據(jù)說有三尺二寸長,魏晉時期的計(jì)量單位與現(xiàn)今略有出入,但也該有一米左右的長度??蛇@把匕首也就三十多公分,與史料有出入?!?/br>
    常久有點(diǎn)意外,古兵器收藏屬于冷門,一般人眼力都有所欠缺,沒想到她對這方面的史料也知道得這么清楚。

    “夏總既然是古玩這一行的,就應(yīng)該知道,史料其實(shí)有時有夸大的情況。魏晉時期距今很久遠(yuǎn)了,考古發(fā)現(xiàn)很少,可供證實(shí)和推測的史料也很少,有時不能盡信。當(dāng)初我父親收這把匕首的時候,倒斗的人說是從南邊的斗里出來的,咱們這里的南邊,應(yīng)該是曹丕墓的所在。當(dāng)時,那人也說墓里東西不多,這也符合曹魏時期的墓葬風(fēng)格?!背>谜f道。

    他說的確實(shí)也有道理,曹魏時期倡導(dǎo)薄葬,曹丕認(rèn)為盜墓“禍由乎厚葬”。他認(rèn)為,葬就是藏,把尸體藏起來,所用棺木、衣服不需要很多、很大、很貴重,能遮蔽身體就行。因此,據(jù)說曹丕死后,后宮淑媛、昭儀以下的妃嬪“悉遣還家”,與其骨rou團(tuán)聚或嫁人;陵墓不封陵堆墓,不建寢殿、園邑,不修筑神道;墓內(nèi)不隨葬金、銀、玉、銅等貴重物件。

    據(jù)說,他的目的是“欲使易代人之后,不知其出處”,但其實(shí)后人對他的陵寢所在地還是多有推測的,被盜墓賊光顧了,也有可能。

    而這把匕首若真是龍鱗,被葬于墓中也有可能。

    夏芍回頭對徐天胤說道:“據(jù)說,這把龍鱗是當(dāng)初歐冶子造巨闕劍時剩下來的一塊神鐵,這把匕首鍛造出來后,受用于朝廷,因?yàn)樘^鋒利,被用于古時最殘酷的死刑‘凌遲’。所以,從這方面來說,倒是能解釋這把匕首為什么有這么兇的煞氣?!?/br>
    凌遲,也就是民間所說的“千刀萬剮”,最早出現(xiàn)與五代時期,一直延續(xù)至封建王朝破滅,是古時候最殘忍的死刑。據(jù)說要將受刑者的rou一片片割完,令其深受痛苦,慢慢折磨致死。清朝時期有二十四刀、三十六刀、七十二刀和一百二十刀幾類。最殘忍的要數(shù)明朝時期,據(jù)說是真正的千刀萬剮,大多數(shù)凌遲要超過千刀,執(zhí)行凌遲刑罰的劊子手有本事讓人在那之前保持不死,比較知名的是明朝作惡多端的大太監(jiān)劉瑾,被割了三天,共四千七百刀!

    如果說,龍鱗刀是執(zhí)行凌遲刑罰的兇刀,那它必然沾染上無數(shù)死者臨死前的怨念,才導(dǎo)致有如此兇戾的煞氣。

    如今,當(dāng)真讓她見到這把古代著名的兇刀龍鱗了?

    夏芍伸手便要把匕首拿過來細(xì)看,徐天胤拿著避去一旁,面無表情,“看看就成,別碰?!?/br>
    夏芍無語,苦笑,“沒事。都縛了兩道符了,傷不著我?!?/br>
    徐天胤沉默不語,直接把匕首入了刀鞘,把符貼了上,然后默默收了起來。夏芍在一旁看得差點(diǎn)不淡定,深吸了一口氣,無奈笑了——看來她不收服這把匕首,他是絕不會把東西給她的。

    那就等一會兒走了之后,再去市郊尋個地方收了這匕首吧。

    這之后,夏芍才讓常久把他父親收藏的那八件古兵器拿了出來。古董刀劍跟瓷器不一樣,存世量太少,凡是真品,基本上都落于大藏家之手。對收藏者來說,不僅門檻高,而且真品很難尋到。因?yàn)橼I品太多了,而且刀劍不好保養(yǎng),很多流傳下來,刀鞘都已經(jīng)爛了,劍身也不見往日鋒利了。

    常久的父親收藏的把件古兵器,有三件就是仿造的,作偽的手法很高明,夏芍是開了天眼之后,才辨別出來的。她不是古兵器鑒定方面的專家,無法具體解釋給常久聽,只能告訴他這三件不靠譜,他聽后竟也不問緣由,反而露出點(diǎn)淡淡嘲諷的笑容,“是么,他也有打眼的時候啊?!?/br>
    夏芍看了他一眼,看起來,常久和他的父親,關(guān)系不太好?

    “既然這三件是贗品,那么我就不賣了。正好把這三件留給我母親吧,免得她說我把父親留給她的念想都賣了?!辈坏认纳终f不收,常久便出言道。

    夏芍聽了慢慢點(diǎn)頭,“也好。剩下的這五件,基本上都是明清的物件,還有一件可能是民國初期的物件。加上剛才那把疑似龍鱗的匕首,我總共給你兩百萬。以匯款單據(jù)為憑,我拿回去給我們馬總看看,如果這里面有我看走了眼的極品在,我再補(bǔ)給你。你看怎么樣?”

    六把古兵器,兩百萬,如果那把匕首是龍鱗的話,夏芍就算撿了大便宜。但那也只是對她本身來講,畢竟這把匕首太兇,普通人根本不能收藏。所以,受眾人群少的話,再好的東西價碼也低。其余的古兵器,夏芍給的價碼算是可以了,畢竟古玩行也是要賺錢的,古兵器是冷門,再高了怕是不賺錢了。

    “不用了,夏總給的價碼差不許多,我父親這些年收藏這些的花費(fèi)也差不多就是這些。這比我想象中的價碼高很多了,真的謝謝你。我母親要是病好了,我一定跟她親自去福瑞祥跟您道謝。”常久站起來說道,眼神鄭重。

    夏芍笑了笑,把慈善基金會的電話還是給了他,“電話號碼你留著吧,你可以打給他們,看他們能不能推薦一所好的醫(yī)院,并且?guī)湍懵?lián)系腎臟移植配型的事?!?/br>
    常久盯著那號碼好一會兒,覺得有道理,這才收了下來,盡管這年頭國內(nèi)慈善基金會聽起來有點(diǎn)陌生,但他沒懷疑夏芍忽悠他。

    既然談好了價碼,那就該出門轉(zhuǎn)賬了。但夏芍卻是不急著走,她看了眼桌上精致的粉彩茶壺茶杯,抬眼笑著問道:“我有件與買賣無關(guān)的事想問你,如果不方便答,可以不答?!?/br>
    “夏總有事就問?!背>勉读算叮c(diǎn)頭。

    夏芍一笑,“我想說,收藏這些古兵器雖然是冷門,可你父親收藏了這么多,花的錢也不少。你家里本應(yīng)有些家資的,我猜這家資跟桌上的粉彩瓷有關(guān),你今天所說的現(xiàn)在還有能在粉彩上做上光暈的高手,該不會是你家吧?”

    常久臉上的表情一直都是嚴(yán)肅的,很少有笑面。聽聞這話眼底更是露出幾分排斥幾分警覺來,但過了一會兒,許是考慮到夏芍的人品,這才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夏總稍等?!?/br>
    他轉(zhuǎn)身出了屋,沒一會兒,從旁邊的屋里出來,拿了件花瓶來,放到了玻璃茶幾上,“夏總,你再看看這件粉彩瓷,看它是真品還是贗品。”

    茶幾上的,是一件粉彩桃花的直徑瓶,依舊通體白釉,繪桃樹一株,蔓遍器身,花蕾欲放,鮮花婀娜,綠葉青翠,彩蝶飛舞其間。圈足內(nèi)施白釉,外底署青花楷書“大清雍正年制”雙行六字款,外圍青花雙線圈!

    這件粉彩花瓶胎體薄輕,釉面純凈,溫潤似玉!且其繪畫精細(xì)入微,圖案逼真。技法上竟吸收了中國傳統(tǒng)繪畫的“沒骨”技法,突出陰陽向背,濃淡相間,層次清楚,極富有立體感!

    如果夏芍不開天眼,她有八成的可能會認(rèn)定這是雍正年間的真品!對著光看,那五光十色的光暈都能顯現(xiàn)出來!

    這……真是高手??!

    “這是你的手筆?”夏芍挑眉問,眼神有些亮。不提這光暈,只說這繪畫技巧,就堪比工藝大師了呀!

    “夏總認(rèn)為是贗品?”常久問道。

    夏芍搖頭一笑,“既然是你拿來問我的,我自然覺得它應(yīng)該是贗品。但是如果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我很有可能認(rèn)為這是真品。魚目混珠,以假亂真!這手法是我見過的最精彩的?!?/br>
    常久淺淡地笑了笑,點(diǎn)頭道:“是我做的。我爺爺是民國時期的手藝人,專做這個。我父親傳承了他的技藝,所以早年我家中也有些家資。只是他沉迷于古兵器之后,整個人的性情就變了很多,就像著了魔一樣,我和母親就不在他眼里了。我小時候,爺爺還在世時,曾經(jīng)教過我,我自己也鉆研過一陣兒。夏總其實(shí)說的沒錯,民國時期有作偽的高手,現(xiàn)代已經(jīng)絕跡了。我們常家,是僅存的了。”

    “既然你能做出這樣的粉彩瓷,為什么不把這樣的拿去古玩市場?”夏芍挑眉問,卻是想到了什么問道,“你是故意留的破綻?”

    常久淺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是。我總覺得作偽終究是不地道,所以故意留了破綻,如果有人能看出來,那……其實(shí)今天要謝謝夏總,讓我沒最終做下錯事。我……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我媽,不用這種家傳的手藝騙人,我媽信佛,她說我們家今天這樣的境地,都是報。所以,我現(xiàn)在做這些瓷器,只是閑暇時拿來消遣的,沒有打算賣掉的意思。既然夏總也說這手藝現(xiàn)代已經(jīng)失傳了,那就讓它真的在我手上結(jié)束吧。實(shí)在不好意思,如果夏總是想……我不能答應(yīng)?!?/br>
    夏芍聽到最后倒是笑了,敢情他以為自己想讓他作贗品,然后以假亂真地發(fā)一筆橫財(cá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