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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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群都散了,羅蒙跟肖樹林就陪狗爹在田坎上坐了一會兒,狗爹喝著黃酒,就給羅蒙他們講起了他跟他老板的那點事。 原來狗爹跟他老板從小就認(rèn)識,他倆住得不遠,只不過一個是在貧民區(qū)一個是在富人區(qū),狗爹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對離他們家不遠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別墅也曾經(jīng)向往過,尤其是其中一棟別墅里的一個小孩,他怎么就能長得那么好看呢。 這個小孩就是齊思月了,他是狗爹從小的夢想,雖然他們從來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狗爹小時候做得最多的事,就是趴在齊家墻頭上,偷偷盯著人家小男孩看。 后來讀初中的時候,狗爹就搬家了,他們那片小區(qū)搞拆遷,要改建商業(yè)區(qū),不搬也不行,他們家這一搬就搬得老遠,因為正好趕上他爸工作調(diào)動,干脆就換城市住了。 從此狗爹的生命中就再也沒有那個漂亮小男孩可以看了,直到他從男孩發(fā)育成男人那一年,才又頻頻地夢到他,悲催的狗爹就這么彎了。 后來等狗爹有了能獨立自主,并且有錢買車票回去原來那個城市的時候,齊思月他們也搬走了。 再一次見面是在幾個月前,狗爹換工作,面試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家公司的老板竟然是齊思月,然后他就面試上了,雖然十年的合同有點坑爹,但是他還是簽了。 狗爹很珍惜這一份工作,雖然他們老板總是要求加班,弄得他跟丫丫相處的時間越來越短。 接下來的故事有點老套,有一回他們公司聚餐的時候,狗爹一個人送喝醉的齊老板回家,然后那啥,就被霸王硬上弓了。 之后他倆的rou體關(guān)系就斷斷續(xù)續(xù)的保持了一段時間,接著關(guān)系就越來越深了,狗爹一點都不介意自己是下邊那個,他只是受不了齊思月對丫丫不好,還總不讓自己來探望它。 狗爹跟丫丫相依為命很多年了,無論是從感情上還是道義上來說,他絕對是要對丫丫好的,不能讓它受委屈的,就算是放棄夢想中的男人也是在所不惜的。 聽到這里,羅蒙就大概知道癥結(jié)所在了,狗爹這是把丫丫放在他們老板前面了,那丫不鬧別扭才怪。 話說狗爹從小盯著他們那老板看,他們老板就成了他童年的一部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們老板就是在狗爹仰慕向往的目光中一天一天長大的,看人的有癮,被看的難道就沒癮? 那丫不僅有癮,他還有強烈的自信心和優(yōu)越感,然后十幾年后一見面,這優(yōu)越感啪一下沒了,在狗爹眼里,丫丫就是天,丫丫就是地,他的位置已經(jīng)被這只二哈給占了。 羅蒙在心里默默地為狗爹那漂亮老板鞠了一把辛酸淚,這問題根本無解,非得等到丫丫壽終正寢那一天,他才能從漫漫醋海中爬出來。 說話間那個叫齊思月的,洗了澡換了衣服就出來了,這丫這回sao包了,襯衫的口子都快解到肚臍眼了,胸口一片雪白中,兩點紅纓若隱若現(xiàn),下邊就穿一條小褲衩,兩條光潔溜溜的長條就這么露著。 齊思月走到狗爹身邊,俯□子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然后用低沉的嗓音說道:“龍龍,我錯了,咱回去睡覺吧。” 這一幕看在羅蒙眼里,忍不住就浮想聯(lián)翩了,眼前這人自動替換成肖樹林,也穿了一身這樣的衣服,胸口露出大片大片結(jié)實好看的肌rou,還有那兩顆豆豆。 他交替著修長有力的雙腿,來到羅蒙身邊,俯□靠在自己肩膀上,用低沉暗啞的聲音跟他說:“蒙蒙,一起睡覺去吧?!被馃岬谋窍⒕瓦@么噴在他敏感的脖頸上,濃郁的男人味把他整個世界都給籠罩…… 嗷!這實在是太刺激了!羅蒙只覺得鼻頭一熱,伸手一摸,就是一手血,連忙撩起衣服去擦。 “有那么好看?!边@會兒狗爹跟他老板早走沒影了,一旁就只剩下肖樹林,這會兒正黑著臉看著他呢。 “沒有?!绷_蒙一看這誤會大了,連忙不知羞恥地就解釋說了:“我剛剛想的都是你?!?/br> 肖樹林盯著羅蒙看了看,也不知道相信了沒有,他沖羅蒙抬了抬下巴說:“跟我來。”然后就帶頭走在前面了。 “哦?!绷_蒙這會兒比他們家小狗都聽話,巴巴就在肖樹林后邊跟著。 肖樹林帶著羅蒙進了四合院,上了樓梯,打開一間剛裝修完還沒住人的屋子,站在門口等羅蒙進去,然后就把門給反鎖了。 屋子里黑漆漆的,他倆誰也沒開燈,不過這兩人眼睛都好使得很,隱約還能看到對方。羅蒙就看到肖樹林抬手把上衣一剝,丟在一旁的小桌上,然后對他說了句:“來。” 黑暗中,羅蒙全身一緊,已經(jīng)嘗過一次甜頭的身體,在肖樹林脫衣服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不可抑止的激動起來了。但是他卻并沒有動,只是看著肖樹林的臉,心里有些難過——他還是不相信。 “我們可以慢慢來?!绷_蒙拉了拉肖樹林的手,把自己的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聲說道。 “你這里可不是這么說的?!毙淞殖读顺蹲旖?,一把就抓住羅蒙身下的炙熱。 “別這樣?!绷_蒙把臉放在肖樹林的側(cè)臉蹭了蹭,拉開距離,很認(rèn)真地看著他的眼睛。他們倆的關(guān)系好容易才有了進展,他不想讓這個誤會加深。 肖樹林也看著羅蒙,過了一會兒,他輕輕把臉側(cè)到一旁,挪開了視線。羅蒙伸出胳膊環(huán)住肖樹林的脖頸,讓兩個人的身體就這么輕輕的靠在一起。 過了許久,不知道是誰的嘴唇先貼上誰的,在兩人吻得難解難分的時候,羅蒙聽到肖樹林對他說:“再去送一次西瓜吧?!?/br> “好。”羅蒙高興地裂開嘴角笑了笑,然后一邊和肖樹林交纏,一邊沿著他平坦結(jié)實的小腹,把他昂揚的欲望握在了手心,誤會已經(jīng)消散,剩下的,就只有兩情相悅的火熱。 “唔!”肖樹林悶哼了一聲,一個反身,就把羅蒙壓在了門板上,再一次狠狠地吻了上去,兩人糾纏著喘息著,雙手大膽情色的在對方身上探索撩撥,唇舌交纏之間,盡是那些濕漉漉的渴望…… 70、被嫌棄了 ... 話說彤城極味樓那邊,這幾個月生意也是蒸蒸日上,尤其是最近夏季炎熱,極味樓供應(yīng)的蜂蜜水和西瓜更是備受追捧,這天上午不到十點,一群老饕就相約去了極味樓。 “唉,這天氣熱得,胃口都給熱沒了。” “昨天晚上就沒好好吃,光想著他們這兒的西瓜了?!?/br> “嘿,一天三頓那是肯定吃不起了,就吃一頓,好歹把命給吊住咯?!?/br> “服務(wù)員,先上西瓜?!?/br> “賣西瓜還搞個一人限購一片,這事兒你們從前聽說過嗎?” “就這樣,來晚了還沒有呢。” 等一會兒上菜了,他們就發(fā)現(xiàn)極味樓給贈送了一道新菜,看起來白白的不知道是啥。 “呦,這個啥呀?” “這道菜叫‘賽猴腦’?!狈?wù)員就說了。 “賽猴腦?啥玩意兒做的???等等,你先別說,咱幾個吃吃看?!?/br> “看著像豆腐吧?!?/br> “嘗一下。” “咋樣???” “……”被問話的那個人不吭聲,默默地把那一整盤豆腐端到自個兒跟前,上調(diào)羹舀著吃。 “嘿!你個老吃貨!”旁邊幾個一看,也都知道這道菜好吃了,都紛紛抓了調(diào)羹過去掏,一碟子豆腐才多少,叫他們沒掏幾下就空了。 “就這個賽猴腦,給我們再來幾份?!?/br> “請問還要幾份?” “來個……就給我們一人再來一份吧。” “好吃啊這玩意兒,咋弄的呢?” “不像是弄出來的好味道,吃起來感覺忒實在,絕了?!?/br> “是因為這個豆腐好?” “這□的馬從戎,到底上哪兒弄的這么多好東西呢你們說?” “都叫你知道,你也能開極味樓了?!?/br> 這一頓吃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啊,等吃完了要結(jié)賬的時候,問題來了。 “我說怎么叫賽猴腦呢,原來這丫是在這價錢上賽猴腦了?!?/br> “唉,習(xí)慣了,你還指望極味樓能搞薄利多銷呢?” “明天咱就甭點別的了,一人要一份豆腐,上片西瓜,再整幾碗米飯得了。” “那是,我那點退休金盡撂這兒了,再不悠著點,該管兒子伸手要錢了,到時候這張老臉可得往哪兒擱?!?/br> “看看,一個人得多少?” “馬從戎那小子是真狠啊,這么個賺法,忒黑,也不怕以后生兒子沒□?!?/br> “我們老板說他不生兒子?!弊詈筮@句話是笑靨如花的收銀員姑娘說的。 馬從戎最近幾個月確實是賺了個盆滿缽滿,只是可惜了羅蒙總是不肯給他多供貨,不然他都該要開分店了,不過他事實上對開分店也沒多大興趣就是了,他就對賺錢有興趣。 按他爸那老觀念,好像只有開公司搞事業(yè)賺來的錢才是錢,他這開飯館賺來的錢就跟不是錢似地,其實怎么賺不是賺呢,只要摸對了路子,輕輕松松就能賺到錢,何必累死累活的給自己找罪受。 他們家老爺子就看得開了,最近又是枸杞花蜜又是西瓜的,把那老爺子給樂呵得不行,這會兒又多了個豆腐,昨天讓家里的廚師做了一份,老頭子一個人就給吃完了,說這個豆腐好,最適合沒牙的糟老頭,年輕人就別跟著搶了,吃rou吧。 再說牛王莊這邊,羅蒙跟肖樹林正摘西瓜呢,這倆人今天一早就山上摘西瓜去了,摘回來小山一樣的一堆西瓜,就堆在牛棚旁邊。 等老楊把車子開上來,就給裝了車,干完了活兒,看看時間才下午兩點,羅蒙和看了看那一車西瓜,又看了看肖樹林,忍不住就嘆了一口氣,這時間過得可真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