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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dāng)這個時候,門外的人都會悄悄把門合上,再敲門進(jìn)去,生怕驚擾了人。 除了工作上的事,俞稚生幾乎都是沉默的,連損人的話都不說了,劉冬一開始還比較慶幸,但看著時間長了,就覺得不是這么回事了。 哪有人一天到晚都把情緒憋在心里的,這樣憋只怕是個人都得憋死了,更何況還是脾氣一點就爆的俞稚生。 劉冬終于忍不住勸說:“俞總,您要是心里有事,就說出來,我保證不說出去!”他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成功把俞稚生給逗笑了,只是那笑里摻著傷感,轉(zhuǎn)瞬即逝。 “不用了小劉,這都是我該受的?!彼粗掌系娜耍袷钦f給自己聽。 “俞總……”劉冬想勸他,奈何嘴笨,說了還怕添堵,只能又咽回去。 就在眾人以為俞稚生要一直這么消沉下去的時候,偶然從抽屜里翻出來的一張卡直接讓俞稚生表情都變了。 那是之前楚涵留在家里的那張銀行卡,卡里有三十萬,那時候他氣急了去找人理論,還說了許多傷人的話。后來事實澄清之后他急急忙忙去找人,居然還把這茬給忘了! 那可是他幾年攢下來的辛苦錢! 俞稚生握在手里發(fā)燙,頭腦有些亂,一時竟不知該怎么辦。 是直接把卡還給他,還是讓人轉(zhuǎn)賬給他? 又想著這么做會不會讓他誤會?兩人本來就已經(jīng)決裂了,現(xiàn)在他再把錢還給他,怎么看都像是嘲諷吧。 俞稚生難得拿不定主意,只是俞家人本來就討厭他這檔子事,自己的那些狐朋狗友又都不靠譜,唯一能幫忙出主意的居然還是他的助理。 他把人叫到辦公室,簡單說完了,詢問對方的意見。 劉冬看出俞稚生掩飾的緊張來,真心實意說:“俞總,我覺得既然您當(dāng)初誤會了他,那首先您得先把這個誤會解開啊,楚教授接不接受不說,這事要是一直擱您心里也是個疙瘩?!?/br> 俞稚生松了口氣:“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就還給他?!蹦钦Z氣,像是真的是因為聽從了他的建議才定下主意的。 劉冬心想我要是不這么說您還不得郁悶死,我們這些手下的員工都看您的臉色做事吶! 因為心里有事,俞稚生提早就下了班,準(zhǔn)備回去之后就給人打個電話,把事情解釋清楚。 只是拿起電話的時候卻有點犯怵,手都有點哆嗦了。心想萬一他覺得自己是在糾纏他呢?一邊又想,自己不過是解釋這件事而已,也沒有其他什么意思,犯不著心虛。 于是深吸一口氣,撥通號碼,滴了一聲之后卻顯示是在通話中,等了五分鐘后再打,發(fā)現(xiàn)還在通話中,俞稚生心里就有些沉了,他翻出兩人的微信發(fā)消息,結(jié)果全是紅色的嘆號,下面還跟著一行小字: “消息已發(fā)出,但被對方拒收了?!?/br> 俞稚生惡狠狠盯著那幾個字,眼睛要戳到屏幕里去了。 他居然被拉黑了?他就這么怕自己糾纏他?! 他低笑著捂臉,只覺得自己很可笑,自己在這胡思亂想半天,人家卻恨不得遠(yuǎn)遠(yuǎn)避著你呢! 他越笑聲音越滲人,直到整個人蹲在地上,才一拳頭狠狠砸在地板上,指關(guān)節(jié)都擦出血來。 狼狽失態(tài)之后,俞稚生平靜下來,最終還是讓人把那錢轉(zhuǎn)了過去,為了避免誤會,還特意備注了幾句客套話,讓他不要多想。 第二天上班劉冬見俞稚生表情比前幾天更憔悴,問他怎么了,人只硬邦邦說了句沒事,劉冬心里嘀咕,這又是怎么了? 大年三十這天,俞老爺子看那邊仍舊沒有回來的意思,終于坐不住了,專門派方桐過來叫人。 兩人一見面,方桐就十分不客氣地說:“我知道你不想見我們,我呢也一樣,要不是姑父讓我來我還真不想來,你這種人,活該孤獨終老!” 他是故意要激怒俞稚生,誰知道俞稚生只是微微動動嘴角:“你要說的就這些?說完了就趕緊走吧,我這也沒什么招待你的?!庇嶂缮诳帐幨幍姆块g里,客廳茶幾上除了煙灰缸空無一物,而他此時也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一點之前的風(fēng)發(fā)意氣都沒有了,身影孤孑得很。 看著他這樣子,方桐心里居然還升起一股可憐,呸!誰都可憐,就他最不可憐! 方桐氣呼呼走了,俞稚生仰頭閉眼,摸著貼在胸口的照片沉沉閉上眼。 他不過來,俞老爺子也沒辦法,只是嘆氣:“就為了個男人,連年都過不好了,早知道當(dāng)初就……唉?!?/br> 這話說到一半就沒再說下去,但聽著的都知道這是什么意思,老爺子這是后悔自己當(dāng)初把人逼得那么狠了,現(xiàn)在把人家拆散了,弄得自己家里也不好過。 李叔說:“那要不要給楚家送點禮?” 俞老爺子一挑眉,閉嘴嗯了一聲,說你看著辦吧。 他一發(fā)話,當(dāng)天就有人提著一個箱子登到楚家門上。 大年除夕,家家戶戶都貼了喜慶的春聯(lián),做著年夜飯,這邊楚父剛把電視機(jī)打開,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 “老爺子,看看外面誰來了!” 里面楚母喊了一句,楚父不情愿地從沙發(fā)上挪開,走到院子喊:“誰啊?” 外面人不說話,還在敲門,楚父皺著眉把門一開,就看見幾個身材魁梧保鏢模樣的人站在外面:“請問是楚涵楚先生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