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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皮笑rou不笑地假裝客套了幾句,楚涵都要聽不下去了,趕緊拉著宋川說:“我們先進(jìn)去吧?!?/br> 楚母不明所以,也聽出了那么點不對,轉(zhuǎn)頭去看俞稚生的臉,想問什么,對方卻轉(zhuǎn)身說:“伯母,我也過去了?!?/br> 看著他們幾個,楚母搖搖頭,年輕人的事,她是管不了了。 幾個人圍著沙發(fā)坐成一圈,楚涵和宋川坐在一邊,俞稚生一個人坐在另一邊,詭異的氣氛蔓延,楚涵差點坐不下去。 這時,楚父聽見動靜下來,問:“這是誰?” 楚涵介紹說是他的朋友,叫宋川,楚父一聽,挑眉問:“會下棋嗎?” 宋川就撓撓頭說:“會一點點?!?/br> 楚父以為他是謙虛:“這樣啊,那吃完飯我們來殺一盤吧?!?/br> 宋川趕緊應(yīng)下,說好。 俞稚生坐在那里抿著嘴角,一直到飯桌上都沒說幾句話。 楚母忙活了一上午,足足做了大一桌,都快趕上年夜飯了。鹽焗龍蝦,粉蒸rou,一盤皮蛋一盤海蜇皮,另外還有鮮美的鯉魚湯,光是聞到味兒就足夠勾起人的食欲了。 楚母熱情地招呼:“小宋第一次來,嘗嘗阿姨的手藝!” “謝謝阿姨?!?/br> 楚父哼了一聲,想說平日里也沒見她這么殷勤過,不過家丑不可外揚,這話暫且按下,問他:“小宋是干什么工作的?” 宋川說:“攝影。” “哦,我聽楚涵說你干這一行挺掙錢的?” “還行吧,比不上俞總,人家可是娛樂公司,拍電影的。” 攝影不了解,但拍電影楚父還是多少了解一點的,就那什么十一上映的電影,新聞里天天推,說是十幾億的票房,十幾億哪,那得多少錢? 想到這兒楚父又不放心了,意有所指說:“小俞確實是有本事,這么年輕就把公司開的這么大,不過有錢是好事,但不能膨脹,我看那新聞上,亂的很哪!” 他話沒說清楚,但俞稚生卻聽的明白,他端起手邊的酒一飲而盡,落杯的時候擲地有聲:“除了楚涵,我不會再要別人?!?/br> 這么直白的話頓時讓老兩口子有點接受不來,咳了一聲,楚涵也跟著一瞬間臉紅,輕聲:“你說什么呢?” 俞稚生抬頭看過來,目光熱烈而篤定,絕沒有說胡話的意思。 因為氣氛尷尬,話題就聊到這里,吃完飯,宋川跟著楚父去南屋里下棋,楚涵也趁機(jī)悄悄回了自己房間,只是門還沒關(guān)上,一只手就伸了進(jìn)來,楚涵沒來得及反應(yīng),男人就已經(jīng)動作迅速地擠了進(jìn)來,高大的身軀給人一種沉重的壓迫感。 但俞稚生已經(jīng)在隱忍了,沉著聲音問:“宋川為什么會在這里?” 楚涵被他質(zhì)問的語氣惹惱了:“這不關(guān)你的事!” “楚涵!”俞稚生生氣地走近,高大的身影幾乎要把人整個覆蓋住,盡管生氣可他還是松下語氣,“你非得這么說話嗎?我承認(rèn)是我做錯了,可是我在努力爭取你的原諒,你非得……” 楚涵聽不下去,幾日來積累的矛盾終于在這一刻爆發(fā):“你要聽為什么?好,我告訴你!因為他是我的學(xué)長,是讓我感到舒服的人,我請他過來是出于朋友的間的感情,你不要把我們想的那么齷齪!他不是你!” 俞稚生盯著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人:“好,就算我齷齪,可是他呢?你明知道他對你有意思,還讓他進(jìn)來?” 楚涵胸口起伏:“你有什么資格說他?如果不是為了我爸,你根本就不會在我家住到現(xiàn)在,從一開始我們就不該見面!” 話說到這,就已經(jīng)到了臨近爆發(fā)的那個點了,任何一方不肯妥協(xié)的話,接下來只會是無休止的爭吵,而俞稚生從來都不是擅長隱忍的那個。以前的無數(shù)次爭吵中,最先點著的那個一定是他。 但這一次,俞稚生卻生生忍住了,他握緊拳頭,抿緊唇角,眼神一寸一寸地從人臉上移開,接著轉(zhuǎn)身開門,一步步退出了門外。 因為宋川的到來,一直寂寥的院子里又多了幾分人氣,不過楚母怕年輕人一直在屋里待著會悶,就上樓把宋川拉了出來,說:“陪個老頭子下棋有什么勁,你們年輕人就該多出去走走,順便多拍幾張照,幫我們這里宣傳宣傳?!?/br> 宋川猶豫著看向楚父,誰知對方一揮手:“去吧去吧,這都贏了三局了,再玩也沒什么意思?!闭f完,竟然自己先站起來拍拍屁股下樓了。 楚母:“別理老頭子,你們出去好好玩啊?!?/br> 宋川點頭:“伯母您也跟我們一塊出去吧?!?/br> 楚母說:“我就不去了,你們年輕人腿腳快,我怕是跟不上,還是在家休息著?!?/br> 說完,便把三個人給推了出去。 ☆、求和04 楚涵搞不懂他媽到底是怎么想的,跟另外兩個人在門口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只覺郁悶,便什么都不顧,直接往前走。 身后,兩個身高相仿的男人并肩走在一起,宋川率先開口:“俞總,我勸你還是放過楚涵吧,你既然不喜歡他,何必再來糾纏?” 俞稚生冷笑著回?fù)簦骸拔腋氖?,輪不到你來說?!?/br> 離開二老的視線之后,這倆人是完全卸下了原有的面具,宋川不再彬彬有禮,而俞稚生也不再沉默寡言。兩個人早就互看對方不順眼了,眼下這個空當(dāng),正好算算總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