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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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忙又叩首表示皇上言重那個,他們真心為皇上感到開心,又是如何忠心云云。 眾位大臣三拜九叩行過慶賀萬壽禮后,賀珩便賜了座,隨后便是各附屬國使臣進殿行禮獻敬了。 曲輕裾注意到這些附屬國進殿先后順序是有講究的,似乎越先近來的附屬國使臣,越得賀珩的眼。 在七八個附屬國獻禮后,曲輕裾終于聽到自己感興趣的名字。 “婧國圖爾皇子、黛融公主覲見!” “宣!” 曲輕裾嘴角含笑朝門口看去,就見身著異族服飾的一男一女走了進來,看起來二人都很年輕,二人身后還跟著兩個仆侍。 “婧國圖爾、黛融,恭賀皇帝陛下萬壽無疆,大隆繁榮昌盛?!摈烊谧叩降钪醒?,儀態(tài)萬千的行了一個本國的大禮。想到婧國被安排在倒數(shù)第二個進殿,她心里就有些不甘,就連煒國那種小國家都排在他婧國前面,大隆的禮官們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 錢常信看向皇上,見皇上微微抬了抬手,才揚聲道:“免,起!” “謝尊貴的皇帝陛下與皇后。”圖爾行了一禮,與meimei一道站起身,他借著起身的動作快速的朝皇后娘娘看了一眼,只看到一個比自己meimei還要年輕的女子,身上穿著比鮮花還要紅還要漂亮的華麗裙袍,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比meimei還要適合穿紅衣的女子。 “二位遠道而來,朕十分感謝二位,”賀珩抬了抬手,“請落座?!?/br> “尊貴的皇帝陛下客氣了,在下與meimei能來為您賀壽,乃是婧國上下的福氣,在下的母親為皇帝陛下備了一份壽禮,望皇帝陛下不要嫌棄?!眻D爾轉(zhuǎn)身從仆侍壽禮取過禮盒,雙手捧起高舉,“請尊貴的皇帝陛下過目?!?/br> 錢常信走下九級階梯,從圖爾手中取過禮盒,先是快速打開發(fā)現(xiàn)沒有毒煙或是暗器之物,才躬身雙手遞到賀珩的面前。 賀珩接過禮盒,見里面擺著一盞由整塊羊脂玉雕成的并蒂蓮玉飾,合上盒蓋道:“婧國女王費心了,二位請坐。” 圖爾從賀珩臉上看不出他的喜怒,只好與meimei一起坐下了,因為心里七上八下,連后面進來的多翰國送了什么東西都沒有注意到。 既然有附屬國使臣的萬壽,自然少不了代表大隆繁榮的歌舞,不少使臣看著大隆舞姬們美妙的歌舞,幾乎是忘記了舉筷子,滿臉驚嘆的樣子,大大滿足了大隆不少官員的虛榮心。 曲輕裾看了眼身邊的賀珩,發(fā)現(xiàn)他神情平淡,仿佛這些附屬國使臣們的樣子并沒有取悅他。她在心里暗自點了點頭,這些使臣雖是附屬國人,但都是各國的貴族,哪里會因為一個歌舞就露出這幅沒見過世面的模樣。 不過是故意裝出這幅樣子,故意取悅大隆的人罷了。 能做使臣的,有幾個是要臉皮的。 “貴國的舞蹈實在讓人心動,小女想為大家跳一支婧國的舞蹈,不知皇帝陛下可否容許?” 比如說這位,臉皮就不會薄到哪去,曲輕裾看著說話的紅衣護國公主,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 ☆、113·繁華亂人眼 沒有人為婧國公主提出來的事情感到奇怪,甚至有大臣自以為隱晦的露出曖昧的笑容,仿佛是看透了婧國公主的想法般,等著看一場好戲。 一個小國公主主動在這么多人面前獻舞,若說沒有點其他心思,誰會真的相信呢。不過這會兒皇后娘娘在場,這位婧國公主的做法也太直接了些,當著皇后娘娘的面兒勾引皇上,這是仗著姿色好,還是沒有腦子? 賀珩聽到婧國公主的話后,并沒有馬上答應(yīng)下來,反而看向身邊的曲輕裾,仿佛是在問她是否對異族舞蹈有興趣似的。 “本宮聽聞婧國護國公主容貌傾城,又能跳出世間最美的舞蹈,今日有緣得見公主,若是不能見到公主舞姿,對于我們本宮而言,不得不說是一種遺憾,”曲輕裾露出端莊的笑意,“請公主一舞?!?/br> 黛融沒有想到說話的是大隆皇后,而不是皇帝陛下,她先是一愣,隨即起身行禮道:“多謝皇后娘娘,小女便獻丑了?!闭f完,脫下腳上的靴子,又脫去身上寬大的衣袍,露出充滿異域風情的艷麗裝束。 在場的男女見到此舉,雖有些驚愕,但是想到各國的風俗不同,倒也沒有因此露出太過露骨的表情,但是心里卻忍不住拿這位護國公主與舞姬比了起來,畢竟這種場合中,世家女子不會自降身份去表演才情,反而是舞姬歌姬們出來助興。 而且……世間最美的舞蹈?一個彈丸小國也敢這般自夸,真是有些坐井觀天了。 曲輕裾看著黛融脫下外袍后,露出來的手臂與平坦小腹,微笑著舉起茶杯,掃了眼從殿外進來的婧國樂師,俯首在賀珩耳邊道:“婧國公主的腰肢瞧著可真迷人,跟柳枝似的,讓人忍不住想上前摸一摸?!彼f的是實話,這位護國公主雖說皮膚偏淺麥色,不太符合大隆男人們的審美,但是五官十分艷麗,身材也十分火辣,就像是一個非常有味道的辣椒,雖然不是必備物品,但是看上去就是讓人忍不住想去嘗嘗她的味道。 賀珩隨意掃了眼下面扭著腰肢猶如水蛇般的女人,憶起不久前曲輕裾紅衣飛天時的樣子,在她耳邊輕聲笑道:“與輕裾比起來,也不過如此?!痹谒磥?,這位護國公主確實有幾分味道,但也不是什么天下難得的尤物,反而是曲輕裾舞蹈中流露出的那種若有似無的魅惑更讓他動心,有味道的女人應(yīng)該是陳酒,讓人越品越香,而不是這般烈酒,初嘗時有幾分味道,若是多喝幾口,與那路邊的燒刀子酒又有什么差別? 黛融越舞動作越火辣,就像是一只毒蛇,不自覺便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不少男人看著她扭動的腰肢,腦子里只剩下兩個字,那便是尤物。 隨著鼓聲越來越急,黛融赤著腳轉(zhuǎn)動得越來越快,鼓聲停的那一刻,她做出一個腳尖微勾雙手合十的動作,就仿佛是魅惑的女神突然收回了自己所有的魔法,再度變成高貴的公主般。 賀珩顧著與曲輕裾說話,從頭到尾都沒有細看這位護國公主究竟跳得如何,見人跳完了,便抬手道:“婧國公主的舞蹈確實別有一番風情,皇后你認為呢?” “皇上說得是,”曲輕裾笑著接下這句話,“公主美艷如烈陽,不如把本宮庫里的那支紅玉釵送給公主,也算是沒埋沒了這支釵?!?/br> “多謝尊貴的皇帝陛下與皇后娘娘,”黛融見賀珩似乎并沒有因自己的舞蹈而驚艷,雖然有些遺憾,但是心里對賀珩的評價卻越來越高,不易被美色蠱惑的男人,比一般的男人更能讓她又挑戰(zhàn)的興趣,“只是此乃皇后娘娘心愛之物,在下豈敢奪人所好?!?/br> “公主客氣了,”曲輕裾淺笑著扶了扶鬢邊的鳳凰金步搖,“還是說公主嫌棄本宮的釵不好?” “在下不敢,”黛融見皇后娘娘的臉色不好,忙行禮道:“多謝皇后娘娘賞賜。” “不必客氣,”曲輕裾面上的笑容和緩兩分,“本宮聽聞貴國女王近來身子不適,早年本宮曾聽聞女王不少英明事跡,對她十分敬佩,皇子與公主歸國后,請一定要轉(zhuǎn)達本宮對女王的祝福?!?/br> 因聽到皇后娘娘提到自己的母親,圖爾也跟著站了起來,走到meimei身邊站定,恭敬的行了一個禮:“多謝皇后娘娘掛念,母親若能得知此事,定會歡喜得不藥而愈?!?/br> 曲輕裾笑道:“皇子這話言重了,說來二位瞧著都是人中龍鳳,不知誰長誰幼?”她端起茶杯輕輕用茶蓋掛著茶面,語氣十分的平靜,仿佛只是隨意一問罷了。 “回皇后娘娘的話,在下為長,”圖爾記得自己之前仿佛在大殿上稱黛融為meimei過,就算沒有這般稱呼過,但是作為使臣,他們誰長誰幼,大隆應(yīng)該早便知曉。但是皇后娘娘這會兒當著他的面問出口,那他也只能老實的回答。 “原來如此,”曲輕裾點了點頭,轉(zhuǎn)首對賀珩道,“女王不是有一事需要皇上您定奪么,妾覺得此時氣氛正好,又有諸位大臣與各國使臣在場,倒是適合了結(jié)了此事?!?/br> 在場諸人這會兒都安靜下來,目光在圖爾與黛融身上掃來掃去,雖然大家都知道皇后娘娘提的是哪件事,不過誰也沒有想到,皇后娘娘會這么直接的把事情提出來,不過想到信是女王陛下寫來的,皇后娘娘查看過信也正常。 “皇后不提及,朕差點倒忘了,”這種小事賀珩自然不需要費多大的心思,更何況他心里比較偏向于圖爾繼位,黛融這樣的女人野心太大,對于大隆朝來說,不需要一個野心太大的附屬國國王,“不久前婧國女王來信希望朕從兩位中挑選出一位繼承人,在朕看來,二位都難得的有為之人,實在讓人難以取舍。” 這個當頭,原本提前收過黛融好處的官員也不敢吱聲了,他們又不傻,方才皇后娘娘還暗示了大家圖爾皇子為長,黛融公主為幼,他們要是還不長眼的去幫黛融公主說話,那不是跟皇后娘娘過不去么? “皇上,皇子與公主都是嫡出,但是長幼有序,微臣以為,應(yīng)立圖爾皇子為太子?!敝伊x公站起身,拱手道,“若諸位子嗣無過錯,立長立嫡便是上上之選?!?/br> 忠義公這話一出,當下便有好幾個大臣出來附議,倒沒有因為黛融是個尤物便拋棄自己的立場。 “既然如此,朕便封圖爾皇子為太子,寫下圣旨讓使臣帶到婧國宣讀,”賀珩微微頷首,露出了贊同的表情,“既然此事已了,壽宴便繼續(xù)進行吧。” 黛融沒有想到自己的太女之位就這么無聲無息的溜走了,明明來之前母親還說暗示過大隆帝王看重自己,為什么此時她看不出半點皇帝有維護她之意? 明明她才是婧國最受國民推崇的公主,甚至她的母親還以“護國”做她的封號,為什么皇帝陛下轉(zhuǎn)身卻立了她的哥哥? 圖爾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太子之位來得這么突然,他先是一愣,呆了片刻才想起跪下來謝恩,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他總覺得若是沒有皇后娘娘那幾句話,也許這個太子之位與他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 不過皇后娘娘為何要幫他呢? 他驀地一怔,眼神復(fù)雜的看了眼跪在自己身邊的meimei,聽聞大隆的皇后非常欣賞有能耐的女子,若是meimei沒有獻這個舞,而是與皇后娘娘親近兩分,哪里還有他什么事? 他早就說meimei會用錯方法,可她偏偏就認為大隆的女人都是溫馴賢良,她也不想想,就連婧國的女人性子都是千變?nèi)f化,更何況是地大物博的大隆,這個世間哪里會有千篇一律的女人? meimei輸就輸在太過自傲太過自信了,她不相信帝后之間有真感情,可是眼前這對帝后,恰恰出乎了她的意料,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命運? 直到萬壽宴結(jié)束,黛融公主也沒有從自己失去了繼承人身份的打擊中醒過來,等宴席散場,她走出鸞和殿吹著冷風看到天際炸開的焰火時,才慢慢的反應(yīng)過來,她真的失敗了,哥哥已經(jīng)成為大隆皇帝承認的繼承人。 不能繼位的公主能有什么用,回國后也只能招一個駙馬,然后生孩子,慢慢的老死在公主府中…… 這樣的日子太可怕了,她想做高高在上的女王,若是做不了女王,她以前的驕傲豈不成了一場笑話? 抬頭看著絢爛的焰火,她聽說這種焰火制作的方法雖然不難,但是卻非常的講究用量,自己的國家是做不出來的,于是就需要花上不少金銀到大隆購買。所以不到重大場合不會輕易使用這么珍貴的東西,更不可能像大隆這樣燃放如此的久。 不過是個帝王的生辰,便放了這么久的焰火,到現(xiàn)在宴席散了,還在不斷的燃放,仿佛這些東西一點都不值錢,連路邊的小孩都能點著玩耍似的。 繁榮昌盛的大隆,苦寒的婧國。 黛融公主腳步一頓,回頭望著身后奢華精致的鸞和殿,就連殿外的玉階與玉柱都如此的考究與不凡,不知生活在皇宮中的女人們又該過著何等奢華講究的日子呢? 不遠處,一行人提著漂亮的宮燈,簇擁著一架漂亮得讓人移不開視線的鸞車走過,車的后面還跟著不少衣飾華美的宮女,這般奢華的場面,讓她微微一愣,忍不住問鸞和殿外的守衛(wèi):“那漂亮的車里坐的是誰?” 守衛(wèi)見是附屬國的公主,當下便客氣答道:“那是皇后娘娘的鑾駕,因為皇后娘娘已經(jīng)先與皇上離開了,所以伺候鳳駕的大多已經(jīng)跟著御輦一起先離開了?!?/br> 這樣的陣仗還是沒有人的時候?黛融公主有些訝異,若是皇后坐在里面,那又是何等的盛景? 這就是大隆皇宮里的生活嗎?難怪以往母親總是說大隆如何的繁榮與昌盛,她以為不過是母親過于夸耀,如今親自到了大隆,她才知道真正的大隆比母親嘴里還要繁榮與精彩。 她怔怔的看著鑾駕越行越遠,忍不住有些失神,若是她日后也過著這般奢華的生活,該有多好。 如今她已經(jīng)做不了婧國未來的國王,但若是能在大隆做一位皇妃,過著這般奢華精致的生活,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不是說大隆皇帝寵愛的女人比皇后還要尊貴,若她能成為比皇后還要尊貴的女人,到了那時她何需對大隆小小的官員送禮討好?婧國的王位又算什么,就算哥哥成為國王見到自己也只能乖乖彎腰行禮。只怕就連皇后,也不敢用那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對待自己了。 ☆、114·我是你的 婧國公主在萬壽宴上獻舞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京城,有不少喜歡湊熱鬧的人開始猜測婧國公主舞姿如何,姿色如何,甚至有人開始傳言皇上會把婧國公主納入后宮。 京城的百姓見過不少事情,自然就猜到婧國公主不是單純的獻舞,而是想在皇上面前表現(xiàn)自己。一個女人努力的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表現(xiàn)自己的優(yōu)點,若是一點別的心思也沒有,還真有點讓人懷疑。 一時間關(guān)于婧國公主的傳言就越來越多了,有人說看到婧國公主在哪家鋪子買了衣服首飾,又看到她在哪家鋪子買了香粉,這些傳言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這位公主非常的漂亮,讓人一眼看去便能丟了魂兒。 傳言越傳越厲害,已經(jīng)漸漸成為婧國黛融公主貌美傾城,并且還心系皇上,可是皇上礙于皇后娘娘,才忍痛沒有收黛融公主進宮。 皇后嫁給皇上也有兩三年了,就連孩子也有了,還霸占著皇上不然他納后妃,未免也太霸道了些? 有些男人覺得皇后不夠賢德,有些女人也有那么點酸溜溜的心思,說皇后不夠大度,到了最后,黛融公主似乎是那無辜癡情的外族女子,而皇后便是那仗著自己身份欺負她的惡毒原配。 外面的流言傳到曲輕裾耳中時,她正在逗豚豚玩小鼓,聽完黃楊的匯報,她面上露出幾分笑意道:“真是一個好故事,皇上何時憐惜黛融公主這位美人,又何時不舍卻又必須拋棄她了?” 整個屋子的人聽到這話后,都屏氣凝神的站在一旁,就怕皇后動怒。 “皇上身為大隆之主,想納哪個女人還需要猶豫,什么為了牽制前朝,什么平衡后宮,“曲輕裾嗤笑一聲,“沒用的皇帝才會靠著女人治理朝政,本宮看傳出這些流言的人居心叵測?!?/br> 一個毫無根據(jù)的傳言,卻牽扯到了前朝后宮,甚至一些受賀珩重用的大臣也被牽扯了進來,這些大臣成了霸占朝廷的逆臣,自己這個皇后就是這些人的背后黑手,而賀珩便成了被人牽制的痛苦皇帝。 京城里貴人世家不少,平日有什么事,傳出的消息也是五花八門,這次的口徑如此統(tǒng)一,定是有人在背后cao縱。這些流言最針對的便是自己與忠義公府上,若是賀珩對自己有半點不喜,那么這個流言傳到他的耳中,不喜便會由半點變成很多點。 這個手段不高明,但是卻很有用,壞了她的聲譽,影響了朝中幾位有為官員的名望,并且牽扯到了附屬國?,F(xiàn)在各附屬國使臣都還留在京城,若是那位黛融公主就這么平平靜靜的回了婧國,不知那些附屬國使臣心里會怎么想? 想到這里,曲輕裾皺了皺眉,見豚豚rou呼呼的手爪子抓到了撥浪鼓,因為搖出了聲響而笑出聲,眉頭慢慢舒展開,伸手摸著豚豚的臉蛋道:“既然流言這么多,不如讓流言傳得更加熱鬧些?!?/br> 黃楊猶豫了一下:“娘娘您的意思是……” “如今京城里突然流言紛紛,又恰逢皇上萬壽之后,是不是有心人故意散播謠言,這種動搖大隆國本的心思,實在太可怕了,”曲輕裾嘆了口氣,“身為大隆人,對這種人真是深痛惡覺?!?/br> 黃楊聽了這話,眼神一亮,頓時道:“奴才明白了。” 半日過后,京城里有些人開始懷疑了,皇后娘娘的賢德仁厚與皇上情深似海大家都知道的,皇上的封后詔書上甚至寫了得到皇后是上蒼厚愛這種意思的話,怎么短短幾日,便成了皇后心狠善妒,皇上與皇后貌合神離了?還有那些被流言中傷的大人,都是為老百姓做了不少實實在在好事的,為何通通成了亂臣賊子? 難道是別有用心的人故意傳播這樣的流言,想要陷害皇后以及各位青天大人?這些流言背后究竟是什么人在cao縱,這些人是大隆的敵人,還是大隆內(nèi)的反賊? 京中從來不缺聰明人,原本的流言越傳越烈時,他們便察覺到不對勁,如今這種猜想一出,他們便理出了不少可疑對象,比如說反賊、附屬國的人、想進后宮的黛融公主、與皇后不對付的秦家還有皇上的幾位兄弟。 漸漸地,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懷疑之前的流言,便開始義憤填膺起來,紛紛卷起袖子想要抓出幕后主使者。至于這些人是真的生氣,還是為了湊熱鬧,便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御書房中,賀珩看了眼下首幾位大臣,他們都是流言中與皇后同流合污的逆臣。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流言,賀珩笑著寬慰道:“諸位愛卿不必自責,這種不實的流言朕從來不會在意,你們是怎么樣的人,朕有眼睛去看,而不是去聽那些傳言?!?/br> 田晉珂面色凝重的上前一步拱手道:“是臣等無能,才導(dǎo)致這樣的流言傳出,害得皇上與皇后娘娘壞了名聲,請皇上責罰?!彼谴罄硭律偾洌m與此事沒有直接關(guān)系,但還是有那么點關(guān)聯(li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