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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何為賢妻在線閱讀 - 第43節(jié)

第43節(jié)

    “母妃疼惜我,知道我喜愛她那里的膳食,特意讓我留下用膳的,”曲輕裾哼了哼,“方才母妃還說我孝順呢,你怎么能說是我纏著?”

    “罷了,左右母妃護(hù)著你,”賀珩無奈的對淑貴妃拱手道,“母妃向來偏愛內(nèi)子,讓淑貴妃娘娘看笑話了?!?/br>
    淑貴妃面上笑意早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偏偏面前兩人話里話外都在暗示他們是敬貴妃的兒子兒媳,沒有她教導(dǎo)的資格,好半晌才壓下心頭的怒意,她才開口道:“端王言重了。”

    賀珩皮笑rou不笑道:“淑貴妃娘娘大度。”

    “既然如此,你們便早些出宮吧,本宮還要去天啟宮,便不留你們了,”淑貴妃扶著宮女的手加了幾分力道,韋氏那個賤人的兒子,果真跟韋氏一樣討人厭。

    待淑貴妃走遠(yuǎn)了,曲輕裾才有些感慨,原來慶德帝好的是這口,這位淑貴妃能受寵這么多年,可見祖上定是大善大德人家。

    “在想什么?”賀珩見曲輕裾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不由得開口問道。

    “沒什么,就是突然覺得,腦子可能會決定一個人的品位。”

    ☆、76·真與假

    誠王成婚后,鬧得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京城漸漸的安靜下來,仿佛誰也不記得被關(guān)押在皓月樓的大皇子,誰也不記得那個在朝堂之上擊柱而亡的御史?;钤诰┏抢锏娜送瞵F(xiàn)實,他們只會選能記的記,該忘的絕對不會想起一絲半分。

    就在大家各自安分的過日子時,宮里卻傳出一個消息,皇上病了,淑貴妃與敬貴妃連夜侍疾,也不見皇上有半點好轉(zhuǎn),淑貴妃甚至因此杖斃了一個太醫(yī)院的院判。

    皇上病了,還病得很嚴(yán)重,這事在京中就是一個信號,若不是淑貴妃下令杖斃太醫(yī)院院判,想必消息還傳不出來。一時間,各家心思各異,但是如田晉珂等受皇帝重用的大臣,紛紛閉門謝客,不接待任何人。

    也有不少人往端王府上打聽消息,不說曲輕裾,就連馮子矜江詠絮等人的娘家也有人去打聽,這些人也不想想,一個王府小妾的娘家能知道什么,真當(dāng)端王是蠢材,把這種事情都會告訴小妾,還會在這種關(guān)頭讓小妾傳出消息到娘家?

    只能求到小妾娘家的,也說明沒有多大能耐,也足見這些人腦子不夠好,這輩子要想爬上來,除非是老天保佑。

    曲輕裾聽到江詠絮來報有人到她娘家打聽消息,便讓她在下首坐了下來。

    “家父見識不多,哪里知道這等天大的事,只好全部推辭了,”江詠絮把手里的信封呈給了曲輕裾,“這里是來訪者的名單,家父膽小,把這些人的名單以及送的禮都記下了,請王妃過目?!?/br>
    曲輕裾接過信封,順手便放到了一邊,看也不看里面的內(nèi)容,她笑著對江詠絮道:“倒是讓高堂為難了,此事我定會向王爺言明。”

    在曲輕裾眼中,江詠絮可能是賀珩幾個妾侍中,最看得清形式,也是最會做事的人。她甚至為江詠絮感到可惜,若是江詠絮沒有當(dāng)做選女入宮,嫁給一個普通的富家子弟為嫡妻,定能把日子過得很好。

    江詠絮見王妃沒有翻看那個信封,倒也不意外,以王妃的性子與行事,絕對不會去翻看這些東西,這也是王妃的聰明之處。

    “奴婢房里的針線還未做完,便不叨擾王妃了,告辭。”要說的事情已經(jīng)說了,江詠絮也不想靠著王妃得王爺?shù)膶檺郏缃裣氲煤芮宄?,她的姿色已?jīng)沒有機(jī)會博得王爺?shù)南矏郏蝗绾煤玫母蹂秸{(diào)走,日子反倒還要好過些。

    曲輕裾也不留她,點了點頭讓木槿親自送了她出去。

    江詠絮出了正屋的門,再三謝辭木槿的相送,最后木槿還是把她送到正院門口才轉(zhuǎn)身離去。

    艾綠扶著江詠絮小心下了臺階,她回頭看了眼木槿遠(yuǎn)去的背影,小聲道:“主子,王妃讓最受信任的木槿姑娘送你,說明王妃看重您呢?!?/br>
    江詠絮沒有說話,等她走出沒有多遠(yuǎn),就看到王爺從另一個方向往這邊走來,她腳下一頓,低下頭給王爺行了禮。

    賀珩看到她從正院方向出來,便開口道:“王妃沒有午睡?”

    “回王爺,方才王妃已經(jīng)起身了,”江詠絮老老實實的回答。

    “嗯,”賀珩點了點頭,便往正院方向走去,看也沒有多看江詠絮一眼。

    江詠絮站直身子,抬頭看著賀珩的背影,心里突然想,如今皇上病重,王爺若是……

    她搖了搖頭,不管怎么樣,她都要敬著王妃,這個王府她看得很清楚,早已經(jīng)被王妃抓在了手心,就算以后有別的女人進(jìn)府,也只是王爺?shù)耐嬉鈨海鯛攲ν蹂膼壑夭皇羌傺b出來的。

    賀珩大意翻了一下手里的名單,見曲輕裾又開始折騰盆栽,便道:“這些人都無足輕重,有幾個是老三手下來渾水摸魚的,江家的人倒很識實務(wù)?!?/br>
    曲輕裾正小心的修剪出一個兔耳朵,聽到賀珩說這話,手下一頓,沒有想到賀珩竟然跟她提起外面的事,難道他真把自己當(dāng)成自己人了,連這些話都不掩飾?

    “王爺?shù)囊馑际侨逶诎抵凶鍪帜_?”她放下剪子,轉(zhuǎn)身洗手完后道,“王爺,我給你講一個民間的小故事怎么樣?”

    “什么故事?”賀珩見曲輕裾面色嚴(yán)肅,揮手讓伺候的人都退下去,才笑道,“不如說來聽聽。”

    “一個老漢家里有兩個兒子,老漢偏愛小兒子,總是把好東西都留給小兒子。后來老漢病重,小兒子以為老漢會把家產(chǎn)都留給自己,豈知某天小兒子聽到鄰居說他的父親偷偷給了好東西給大哥,小兒子氣不過,便去找父親鬧,誰知竟把老漢氣死了,小兒子十分后悔,后來才知道鄰居說的是假話,可是逝者已逝,后悔也沒什么用了?!鼻p裾嘆了一口氣,“你說這個小兒子是不是自己害了自己,可見人云亦云不是什么好事。”

    賀珩笑道:“這個故事我恰好也聽過,輕裾與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br>
    曲輕裾笑開,與他說了一會兒別的,就見他匆匆走了。她心里明白,賀珩要的不是自己的主意,而是看自己的態(tài)度。這個男人有野心,他不想自己枕邊人與自己立場不一致,可他偏偏對自己這個枕邊人滿意,所以才說出剛才的那些話來試探自己。

    來到這個地方不足一年時間,卻讓她明白了何為權(quán)利,也明白了權(quán)利的可怕。有了權(quán)利,女人也可以休棄丈夫,沒有權(quán)利,就要對別人卑躬屈膝。

    看了眼桌上被賀珩留下來的信封,曲輕裾伸手拿起看了一眼,緩緩的合上名單,遞給木槿讓她小心收起來。

    木槿擔(dān)憂的看著她,如今京中亂成這樣,不知會發(fā)生什么事,“王妃……”

    “不必?fù)?dān)心,告訴下面的人,府中一切照舊,但是若有人敢胡言亂語,全部攆出府,誰也不能留情。”曲輕裾面色平靜道,“府上的妾侍皆不能對外傳信,若是有違抗者,只管報到我這里來?!?/br>
    “是,”木槿見王妃似乎胸有成竹的樣子,便慢慢的放下了一顆心。

    “娘娘”一個宮女面色驚惶的跑到淑貴妃面前,看了眼屋子里皆是淑貴妃心腹,才開口道:“奴婢方才在天啟宮小德子嘴里打聽到一個消息,今日敬貴妃娘娘侍疾時,皇上當(dāng)著好些人的面夸了端王?!?/br>
    躺在貴妃榻上讓宮女按捏的淑貴妃頓時坐直身,面色微變道:“皇上醒了?!他說了什么?”

    宮女跪下有些驚懼道:“奴婢聽聞,皇上夸端王行事有度,胸有溝壑,頗有先帝之風(fēng)。”

    “先帝?”淑貴妃皺起了眉頭,先帝是很多人稱道的明君,皇上十分敬重先帝,還常嘆自己不是有為明君,若不是先帝只有他一個兒子,他定不堪這帝位。這些話聽得多了,淑貴妃就明白先帝在皇上心中的地位,現(xiàn)在皇上拿端王去比先帝,究竟是什么意思?

    當(dāng)年淵兒出生時,皇上不是說僅淵兒眉眼有三分像先帝嗎,怎么現(xiàn)在偏偏夸起韋氏那個賤人的兒子了?

    “你去宣瑞王殿下進(jìn)宮,就說本宮侍疾累病了,讓瑞王在皇上床前盡孝?!?/br>
    跪在地上的丫鬟面色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沉默的退了下去。這個關(guān)頭娘娘對外說侍疾累病了,在別人眼中是否有不愿伺候皇上之嫌?只是她只是個小宮女,貴妃定不喜她多言,更何況皇上素來寵愛貴妃,想必沒有什么大事。

    天啟宮中,慶德帝從睡夢中醒來,聞著屋子里淡淡的藥味,他有片刻的恍惚,朝帳外望去,只看到一個朦朧的身影坐在帳外,想必一直在守著他,他心頭一暖,忍不住開口道,“愛妃,你怎么沒有去歇息?”

    “皇上,您醒了?”帳子被掛了起來,敬貴妃欣喜含淚的臉出現(xiàn)在他眼中,他才恍然明白過來,守在外面的是敬貴妃而不是淑貴妃。在這瞬間他有些怔忪,二十三年前他大病昏厥時,在他耳邊哀泣的女子究竟是誰?

    “皇上,您怎么了,可是不舒服,”敬貴妃面上滿是驚惶之色,轉(zhuǎn)身便讓人去叫守在外面的太醫(yī),然后跪在他的床邊泣道,“皇上,您真是嚇著妾了,你若是有什么不是,讓妾如何是好?!?/br>
    “哪里有那么嚴(yán)重,”慶德帝咳了幾聲,伸出手拍了拍她趴在床沿的手臂,“珩兒都這么大了,這么哭成什么樣子?”

    “就是珩兒大了,妾才沒有什么可顧慮的了,若是您……妾活著還有什么意思,”敬貴妃見太醫(yī)進(jìn)來,站起身擦著臉上真情流露的淚,故作威嚴(yán)道,“好好替皇上把脈,若是不盡心,前日淑貴妃杖斃的太醫(yī)便是你的下場?!?/br>
    “請娘娘放心,”太醫(yī)給慶德帝行了禮后,伸手給皇帝把脈,良久后慢慢松了口氣,“皇上如今醒來,便是熬過了大關(guān),只是前些日子心火旺盛,至使身體虛弱,加之近來處理政事勞累,才一下子病倒了,只要好好休養(yǎng)一段日子,便能痊愈了?!?/br>
    “你說得是真的?”敬貴妃也顧不得還有太醫(yī)在場,又是哭又是笑道,“謝天謝地,謝天謝地?!?/br>
    把脈的太醫(yī)瞧著這一幕,有些感慨,不是說淑貴妃比敬貴妃更受寵嗎,怎么這會兒反倒是敬貴妃一直守著皇上,甚至還因為皇上身體好轉(zhuǎn)而欣喜得流淚。想到這,他不禁在心里搖頭,真心待自己的女人不稀罕,偏偏寵愛暴虐的淑貴妃,皇上可真是浪費(fèi)了敬貴妃一片真心。

    “快快下去給皇上開藥方,”敬貴妃一邊擦淚一邊道,“待皇上痊愈了,本宮定好好的賞你。”

    待太醫(yī)下去了,敬貴妃從宮里手里接過藥粥,服侍著慶德帝用了小半碗,見慶德帝臉色好了些,才道:“看著皇上這樣,妾便想起了二十三年前,那時候妾跪在您的床前,慌亂的邊哭邊求上天,熬到暈過去也不見您醒來?!彼酀恍?,“如今妾總算親眼見到您醒來,真是上天保佑?!?/br>
    “二十三年前,你……”慶德帝面色一變,他看著敬貴妃憔悴的臉色,半晌后長長的嘆口氣,握住她的手道,“朕瞧著你也累了,去偏殿里歇息一會兒吧?!?/br>
    “可是……”

    “聽話,你若是不放心朕,朕過兩個時辰讓人來叫你,這是朕的旨意?!睉c德帝語氣很堅決。

    敬貴妃只好無奈的起身出了正殿,待躺到側(cè)殿的床上后,她嘴角才露出一絲笑意,淑貴妃這個好姐妹總是把這么好的機(jī)會留給她,讓她覺得若是不抓住這些機(jī)會,都對不起這位好姐妹。

    二十三年前?

    那時候重病的皇上沒有親生兄弟,只有一些不親近堂兄弟,她們這些沒有子嗣的妃嬪,誰不是哭求老天留著皇帝的命呢?

    天啟宮正殿中,慶德帝怔怔的躺在床上半晌后,才對靜立在一邊的太監(jiān)道:“淑貴妃呢?”

    “回皇上,昨天晚上淑貴妃伺候你時受涼病了,三更時分被宮女扶著回宮里休息養(yǎng)病去了,”答話的是太監(jiān)總管,他小聲道,“早上有人來報,說淑貴妃娘娘是勞累過度,若是不修養(yǎng)只怕會落下病根?!?/br>
    “那敬貴妃娘娘是什么時候守著朕的?”慶德帝面色有些冷。

    “敬貴妃娘娘聽說您暈倒后便一直伺候著了,”太監(jiān)總管瞧了眼皇上的臉色,小心翼翼道,“早上時敬貴妃娘娘累暈了一次,只是娘娘不愿離開,奴才們也不敢苦勸,所以娘娘已經(jīng)兩天兩夜沒有合過眼了?!?/br>
    “嗯,朕知道了?!睉c德帝閉上眼睛,就在太監(jiān)總管以為他睡著時,他再度開口道,“讓御膳房把百合山藥乳鴿羹給敬貴妃娘娘煨著,朕記得她愛用這個?!?/br>
    太監(jiān)總管忙應(yīng)著退下,待出了正殿大門,他看著被夕陽染得火紅的天際,這天色怕是要變了。

    安靜的正殿中,傳來慶德帝一聲嘆息,難道這些年都是他錯了嗎?

    ☆、第 77 章

    賀珩帶著曲輕裾到天啟宮時,宮里有子女的妃嬪都在場,曲輕裾甚至看到幾位不太熟悉的公主與駙馬在場,但是這些人顯然不受慶德帝重視,正沉默的站在一邊。

    坐在龍床邊上的不是別人,正是敬貴妃,她見到自家兒子兒媳進(jìn)來了,也沒有搭理他們,堅持給慶德帝喂完藥后才道:“皇上,珩兒與珩兒媳婦來了。”

    慶德帝精神自從昨天醒來后,已經(jīng)好了不少,他看著向前給自己行禮的兒子與兒媳,擺了擺手,“起來吧,不用多禮?!闭f完,便示意讓太監(jiān)給兩人端凳子坐下。

    曲輕裾發(fā)現(xiàn)慶德帝看向敬貴妃的笑容格外溫和,看向賀珩的眼神也比往日和藹,莫名覺得后背有些發(fā)涼,不過病了幾日,慶德帝瞧著怎么有些不對勁了?

    她看了眼旁邊還站著的妃嬪與公主們,又見賀珩真的拖著凳子挨著床坐了,便跟著坐在賀珩旁邊,老老實實的看著敬貴妃溫柔的替慶德帝拿靠墊,溫柔的給慶德帝捻被子,仿佛慶德帝在敬貴妃眼中,是比兒子還重要的存在。

    眉梢微微一抖,曲輕裾覺得自己似乎想到什么不該想的事情,默默的把視線移向賀珩,就見到賀珩憂心忡忡的看著慶德帝,她跟著調(diào)整好表情,努力不讓自己落下他們的腳步。

    “父皇身子可好了些,前幾日兒臣聽到父皇身子不適,心里萬分擔(dān)心,在天啟宮守候幾次,也不見您醒來,今日見您精神頭好了不少,兒子總算放心了,”賀珩面色緩和了些,上下看了眼慶德帝的面色,才道,“兒子不孝,父皇病重也沒能一直侍疾御前?!?/br>
    “你如今大了,朝上也有不少事,怎能一直守著朕,”慶德帝笑了笑,看了眼敬貴妃,“你母妃把朕照顧得很好,你的孝順朕心里明白?!?/br>
    曲輕裾抬起眼皮看了眼敬貴妃,只看到對方面上淡淡的笑意。

    “這幾日敬貴妃確實不易,”一直沒有言語的皇后這個時候開口了,她上前走到床邊,賀珩與曲輕裾都起身退到一邊,沒有皇后站著他們還坐著的道理。

    “皇上您痊愈了,定要好好賞敬貴妃,前兩日妾勸過她好幾次去休息,她都舍不得離開您,”皇后說到這,對敬貴妃無奈的嘆了一聲,“不過短短幾日,人都瘦了一圈,別說皇上,便是我瞧著也心疼?!?/br>
    慶德帝點點頭:“她的心意,朕明白的?!?/br>
    皇后當(dāng)下便笑了笑,面上沒有半點嫉妒之意,在曲輕裾看來,皇后似乎很滿意現(xiàn)在這個情況,這讓她懷疑皇后是不是真的與她這位婆婆是一伙的。

    “皇上,淑貴妃與瑞王殿下求見,”太監(jiān)總管進(jìn)來,見屋內(nèi)氣氛正好,便低聲道,“誠王殿下與誠王妃也在殿外等候召見?!?/br>
    慶德帝不知想到什么,眉頭微微一皺,“讓他們都進(jìn)來吧?!?/br>
    看到真愛與寵愛的兒子來了,慶德帝怎么這個表情,還有敬貴妃為什么笑得這么溫柔,皇后的笑意也有些冷,這情況有些不對勁啊。

    淑貴妃帶著兒子兒媳走在前面,賀明與羅文瑤走在后面,五人進(jìn)來見禮后,慶德帝也沒有賜座,只是對淑貴妃道:“朕聽聞你伺候朕時累病了,現(xiàn)在可好了?”

    淑貴妃眼眶微紅的走到床邊,哽咽道:“妾已經(jīng)沒事了,皇上您醒來就好了,都是妾的身子沒用,不然便能一直伺候皇上您了?!?/br>
    “敬貴妃把朕伺候得很好,你不在也沒大礙,”慶德帝淡淡的回了一句,看向自己寵愛的兒子以及賀明夫婦 ,咳了兩聲后才道,“朕已經(jīng)沒有大礙,你們不必?fù)?dān)憂?!?/br>
    賀淵想起母妃給自己說的那些話,又見父皇待敬貴妃十分親近,心頭雖有些不滿,面上卻不得不笑道:“見到父皇大安,兒臣便放心多了?!?/br>
    “嗯,”慶德帝點了點頭,見屋子里沾滿了人,便讓其他的妃嬪公主駙馬退下了,僅僅留下了他們幾人后,才道,“朕這次大病,讓你們擔(dān)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