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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何為賢妻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曲輕裾看著這種的情節(jié),就覺得難受,憑什么女人在家奉養(yǎng)老人,教養(yǎng)孩子,男人卻在外面花天酒地,等女人老了青春不在了,男人玩得沒意思想回家養(yǎng)老了,還要被人稱贊浪子回頭金不換?

    女人的青春女人的血淚誰看見了?等她老了,再也無法享受青春時的美好時,男人浪子回頭有什么用?

    照她看來,這些戲曲盡是些猥瑣沒用書生寫來滿足自己的欲望,他們總是希望自己的老婆賢惠寡言,又希望別人家的老婆放蕩不堪。實際上他們連老婆都沒討著,唯一能做的就是吃了上頓沒下頓,蹲在漏風的破屋子幻想有個田螺姑娘或是千金小姐要死要活的嫁給他。

    木槿見主子臉色不好,便替她換了一杯熱茶,小聲道:“主子,您可是身子不適?”

    曲輕裾捧著茶杯淡淡道:“無礙,只是瞧不得這樣的男人有如此賢良美德的女人?!?/br>
    她這句話說得小聲,卻被晉安公主聽見了,晉安公主點了點頭,冷笑道:“可不是,這樣的男人竟還配過兒孫滿堂的日子,沒得讓人惡心,讓唱戲的人退下,本宮不愛這樣的戲?!?/br>
    幾個戲子忙不迭的退了下去,不明白怎么就惹得公主殿下發(fā)怒了。

    “前些日子我聽了一場《攀折記》,倒還有些意思,不如jiejie聽一聽?”曲輕裾淺笑道,“這天下男女,總該講究一個善惡總有報,哪能便宜都讓人占盡呢?”

    晉安公主覺得自己看端王妃越發(fā)順眼了,她點下《攀折記》后,對曲輕裾道:“弟妹這話說得好,我也是這個理?!?/br>
    這位晉安公主果然是個有些性情的,曲輕裾笑笑的端起茶杯,“公主殿下高見?!?/br>
    秦白露冷眼看著曲輕裾與晉安公主說話,扭頭冷冷的看向坐在角落的曲約素,曲家的女人果然全是些長袖善舞的狐貍精,jiejie一副狐媚樣,meimei做的就是狐貍精干的事,就沒一個好東西。

    《攀折記》大概就是一個落地秀才愛上一個千金小姐,便用盡各種主意奪得了小姐好感,但是秀才有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妻,秀才想坐擁齊人之福,便隱瞞了此事,最后他做的事被小姐與青梅竹馬知道后,被兩人雙雙厭棄,最終窮困潦倒一生。

    想攀的是小姐,想折的是一起長大的小青梅,最后攀折皆沒有成功,這算是對落魄書生貪心的諷刺。這出戲原本并不受人推崇,畢竟對于男人來說,誰愿看這種戲呢?而養(yǎng)在深閨中的女人,自然不知道有這樣的戲。

    所以這出戲一上演,不少人便看得津津有味,待戲完了后,一群人便討論起來,這個說書生有多不要臉,那個說小姐與青梅做得好。

    “要說這書生也實在可惡,可是這千金小姐之前也不應該偷偷與書生見面,差點毀了名節(jié),”秦白露似笑非笑道,“這世間還是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好好一個姑娘,偏偏與成年男子攪和,可也不是什么好事?!?/br>
    這話說得暗有所指,在場也有不少人聽聞上元節(jié)的事,所以一時間也不好接話,畢竟這是瑞王府的事情,瑞王此人性格向來高傲,還是不要招惹為妙。

    梁氏聽完秦白露這席話,面色變了變,倒是她身邊的曲約素神色不變,臉上至始至終帶著笑,仿佛秦白露指桑罵槐的對象不是自己般。

    衛(wèi)青娥與曲輕裾皆含笑不語,仿佛沒有聽見秦白露的話似的,兩人相視一眼,抬了抬手里的茶杯,同時俯首喝了一口。

    “幸而這千金小姐沒有釀成大錯,能迷途知返而不是一意孤行,倒也是一件好事,”晉安公主的話打破僵局,她面上露出一絲凌厲的笑,“這樣的男人,就是容不得慣不得,不然就忘了自個兒是誰?!?/br>
    這話一出,眾人心里五味陳雜,世上哪個男人不偷腥,哪個男人不愛俏?

    曲輕裾看向晉安公主,在她的臉上,似乎看到了某種堅定。

    ☆、45·高高在上

    看完兩場戲,已經(jīng)過了午時,晉安公主宴請諸人用過膳后,便讓未出閣的姑娘們隨意一起聊聊,她與一些已經(jīng)成婚的命婦誥命談起了京城里的趣聞。

    曲輕裾聽到這些人再次提到五莊觀的玄靈真人,看來這位玄靈真人還真有些本事,不管這世間是否真的存在鬼神,但是一個人能讓這么多混跡于復雜圈子的貴婦們推崇,足以說明他本事非凡,至于是哪方面的,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晉安公主聽到這些,倒是意料外的平靜,她淡然的笑開:“既然是個奇人,日后有機會定見一見?!痹掚m這么說,但是曲輕裾能看出,她根本就不在意這樣的事情。

    曲輕裾扶著木槿的手起身去更衣,回來的半路上卻遇到帶著丫鬟的曲約素,她停下腳步,平靜的看著曲約素給她行了一個十分規(guī)矩的萬福禮。

    “見過端王妃,”曲約素如今十分清楚,眼前的大姐根本不想與昌德公府有什么來往,她甚至能在大姐身上看到對昌德公府的冷漠,外界的傳聞她聽了不少,她想反駁卻發(fā)現(xiàn)這些傳聞完全就是事實,而且以往發(fā)生的某些事比傳聞更加不堪,所以她連叫一聲大姐的臉也沒有。

    府上的名聲越來越差,連帶著影響了她與二姐的婚嫁,她不甘心做一個普通的官家夫人,可是現(xiàn)下大世家的嫡子卻不愿娶她。所以她寧可憑借自己的才貌去拼一拼,至少比庸庸碌碌過完一生好。

    “三小姐請起,”木槿見自家王妃沒有動,便上前一步笑著虛扶了一把,才再度退到曲輕裾身后。

    曲輕裾看了眼天色:“你怎么獨自一人到這里了,我方才看到姚家姑娘,陸家姑娘都在一塊聊天,你不去和她們一起玩玩?”

    曲約素面色有些難堪,勉強笑道:“只是想隨便走走。”

    點了點頭,曲輕裾不再多言,“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br>
    “恭送王妃。”曲約素又福了福,她看著曲輕裾被好幾個丫鬟前呼后擁的引著往晉安公主方向走,咬了咬唇角壓下心底的酸澀,如今那些世家小姐也不愿意與她走在一塊,她們自以為高貴,不愿和自己這個甘愿為妾的人來往,其實也不過是些普通人罷了,日后成婚同樣要挖空心思拉攏夫君的心,還要打理受寵的側(cè)室,到了那時她們都不過是俗氣的魚眼珠子罷了。

    這種想法或許不過是曲約素的自我安慰,可是現(xiàn)如今她只能作如此想,才能壓制自己對曲輕裾那莫名的嫉妒,以及不該有的妄想,比如若是當初被指婚的是她,如今被人捧著敬著的就該是她了。

    衛(wèi)青娥等人見到曲輕裾回來,便笑道:“你總算回來了,方才還說到你呢。”

    “說我什么?”曲輕裾笑著在原位上坐下,順手取了一瓣剝好的橘子放到嘴里。

    “說你有福氣,府里側(cè)室都老老實實,沒那么多心眼。”衛(wèi)青娥笑道,“可不像我們府上,美人不少?!?/br>
    曲輕裾干咳一聲,咽下橘子擦著嘴角道:“大嫂這話可是在說笑了?!弊罱送醺嫌质琴H側(cè)妃為妾,又是某個通房病逝,前還有通房被配了莊子上的人,這還稱得上老老實實,這衛(wèi)青娥是故意說來臊她的?

    “我不比大嫂賢德,把府上打理得好,大嫂還是別笑我了,”曲輕裾知道在場眾人敢談端王府的不過只有晉安公主與衛(wèi)、秦三人,她笑著對晉安公主道,“jiejie不知,大嫂向來是賢德之人,可她每每總是夸我這等沒本事的,jiejie你可得為我評評理?!?/br>
    “好了好了,本宮的弟弟們?nèi)×四銈冏鐾蹂?,那是他們的福氣,”晉安公主笑著把一碟紅棗糕放到中間,“你們就多吃兩塊糕,就別互相夸耀了。”

    衛(wèi)青娥笑笑便把話題揭過了,她知道端王府如今被曲輕裾把持著,后院圍得跟鐵桶似的,前些日子王爺還因為某個通房病逝沉了臉色,想必這個通是王爺?shù)娜恕?/br>
    陪坐的幾人都是身份不低的官夫人,只可惜曲輕裾的舅母田羅氏不在,不然曲輕裾也不至于覺得有些無聊。

    晉安公主今日弄個賞畫宴,不過是讓這些夫人知道她晉安公主要在京城扎腳了,同時還要她們回去告訴自家夫君,她要收拾駙馬北祿伯,這些人長些眼睛,不要多事。

    這招有些以勢壓人的味道,可是誰讓她是皇上親封的長公主呢,大隆朝也不是沒有別的公主,可是只有她封為長公主,這就足以證明她的地位。

    曲輕裾覺得晉安公主是個聰明又看清現(xiàn)實的女人,她有著尊貴的身份,不會為了所謂的感情委曲求全,她給北祿伯生下兒女,按理說北祿伯是不能納妾的,可是北祿伯卻做出這種事,這不僅僅是在打晉安公主的臉,亦是打皇家的臉。若是今日晉安公主由得這種事發(fā)生,那么以后其他公主的駙馬也會跟著這么做,有一就有二,最后可悲的還是女人。

    待宴席結(jié)束,從公主府出來后,曲輕裾看到梁氏與曲約素在大門口,而她們對面是居高臨下的秦白露,她腳下不停,直接越過三人上了她的馬車,別人愿意演狗血劇,她還不愿意濺一身狗血呢。

    馬車動起來時,曲輕裾掀開轎窗,正好看到秦白露對著梁氏與曲約素露出譏諷的笑意,梁氏臉上全是不敢發(fā)作的怒意,她彎了彎嘴角,放下了簾子。

    回到端王府,曲輕裾見蜀葵與瑞香守在正院大門處,知道可能是賀珩在里面,便問道:“王爺在屋里?”

    蜀葵屈膝答道:“回王妃,王爺來了有一會兒了?!?/br>
    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曲輕裾穿過大門,橫穿正院里的園子,到了房間的外室,就看到賀珩正在看她讓人掛在墻上的美人月下起舞圖。

    “王爺,”曲輕裾笑著走到他身邊,與他并肩站著,“這畫怎么了?”

    “我記得,你也有這么一身長裙,”賀珩總覺得這畫有幾分曲輕裾的影子。

    “王爺怎么沒有想過,這畫上的本就是我?!鼻p裾笑。

    賀珩看向畫卷下的落款,竟是曲輕裾的畫作,作畫時間就在前幾日,難怪昨日來沒有見過,想必是今日才讓人掛上的。

    “輕裾會舞?”賀珩有些訝然,世家女子學琴棋書畫的倒是不少,可是學舞的可沒有幾個。

    “無師自通罷了,”曲輕裾挑著眉角,仿似有些自得與無奈,“以往沒有什么事,自己在屋子里時就想著打發(fā)時日,照著書胡亂學的?!?/br>
    賀珩知道曲梁氏待曲輕裾不好,料想也不會花心思讓曲輕裾學太多大家閨秀該會的東西,他見她笑得自得又無奈,便笑著道:“不知何時我有幸一賞?”

    曲輕裾抬了抬光潔漂亮的下巴,就像是個高傲的女王,“等王爺做出什么討妾歡心的事,妾再考慮此事吧?!?/br>
    明明自稱妾,賀珩偏偏就聽出一股子高傲的味道,偏偏他還覺得對方這個模樣讓他心癢難耐,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曲輕裾的腰,“輕裾的腰肢如今纖細柔軟,定能跳極美的舞蹈。”

    曲輕裾嘴角一咧:“王爺這話,可是當妾為舞女調(diào)笑?”

    賀珩約莫理解到何為女人的無理取鬧了,偏偏還莫名覺得不解釋兩句不行,他無奈把人攬進懷里,“那些女人豈能與輕裾你相提并論,你跳的舞只跳給我看,別人誰也見不著,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我是歡喜,并不是調(diào)笑。”說完,又補充一句道,“日后待我討你歡心了,你一定要屈尊跳一曲給我看?!?/br>
    曲輕裾嗯哼一聲,“既然你如此期待,等春暖花開時,我便跳一曲給你瞧瞧?!边@個身子身子骨確實很柔軟,跳起舞來也不會顯得僵硬沒有美感,不過她可不想真的就這么跳給賀珩看了。男人是奇怪的生物,他們喜歡玩弄隨意的女人,偏偏又瞧不起女人太過隨意,從某種角度來說,男人有時候比女人還矛盾。

    可是她若是把此事變作兩人間的情趣,甚至讓對方心生期待,卻不輕易讓對方隨意看到,那只會讓賀珩心生一種“屬于兩人秘密”的親近感。

    有時候美好的秘密,有利于拉近男女間的距離。

    賀珩瞧著曲輕裾這般驕傲的小模樣,只覺得心里的貓越撓越癢了,他嗅著她發(fā)間的馨香,暗啞著聲音道:“好?!泵髅鞲糁律?,他卻仿佛能感覺到衣衫下的細膩,讓他忍不住想把人抱上床。

    曲輕裾可不想還沒吃晚飯就玩壓人游戲,便把頭靠在賀珩胸膛道:“我瞧著晉安長公主似乎想與北祿伯和離?!?/br>
    片刻的沉默后,她聽到賀珩不屑又帶了些怒意的聲音。

    “和離是必然的,皇家公主是他能慢待的?這事不會就這么便宜了他!”

    曲輕裾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瞧瞧,這就是皇室的人,不管平日囂張、溫和亦或是憨厚,骨子里都帶著天然的高高在上。

    ☆、46·魁元宮

    北祿伯在元月二十六日趕到了京城,他首先到的地方便是長公主府,可是還沒進門便被長公主府的下人趕了出來,他沒有想到下人會這般為難他,正要發(fā)作,晉安公主便扶著丫鬟的手站在了大門口。

    因為北祿伯日日惦記著那個外室,夫妻二人近幾個月很少在一起,北祿伯站在大門下,看著盛裝的公主,如火般的怒意被冷水澆滅,他吶吶道:“公主?!?/br>
    “駙馬這是做什么呢?”晉安公主似笑非笑的朝他身后看了一眼,“怎么不見你哪位可心人?”

    北祿伯面帶尷尬,大門口沾滿了公主府的下人侍衛(wèi),他不想當著這些人的面放下臉面,可是這臉面卻不得不放下,不然他們整個曹家都要被牽連,更別說護住他喜愛的那個外室。

    “公主誤會了,不過是個逢場作戲的玩意兒,豈能因為她影響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北祿伯勉強笑著深深一個作揖,“還請公主原諒為夫,為夫日后定不做這等糊涂之事?!?/br>
    晉安公主嘲諷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仍舊風度翩翩,溫文爾雅,人還是當初那個人,心卻是變了,一個變了心的男人,她留著也不過是守著一副臭皮囊,沒得惡心自己。

    不知怎么的,她就想笑了,她也笑出了聲:“駙馬這個笑話可真有意思,本宮以前怎么不知道駙馬會因為個玩意兒玩物喪志,糊涂不糊涂你自個兒心里也清楚,這等話本宮不稀得聽,既然是父皇圣旨召你進京,你便去宮里跟父皇解釋?!?/br>
    北祿伯心里一慌,他聽出公主話里對他的嫌棄,可是此事若沒有公主轉(zhuǎn)圜,皇上定會重罰他,而曹氏一族也算完了。本來他們曹氏一族已經(jīng)是空有爵位并無實權的人家,此事鬧大了,只怕連爵位也保不住了。

    想到這里,北祿伯只好繼續(xù)開口道:“公主,你我夫妻多年,怎可因為小事影響我們之間的情分,此事是為夫大錯特錯,只要公主愿意原諒為夫,為夫什么都愿意做?!?/br>
    “既然知道我們多年夫妻,你又怎能做出那等齷蹉之事來斷了我們情分?”晉安公主不為所動,面無表情的看著北祿伯,“世間萬事有因才有果,這些年本宮自問并未慢待你曹家上下,你如此待我,還有什么臉面來這里?”說完,轉(zhuǎn)身對看門人道:“關上大門!”

    北祿伯眼睜睜的看著大門緩緩關上,他想求情,可是看到晉安公主的眼神,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對方的眼神告訴他,無論自己說什么,對方也不會再動心。

    北祿伯求見公主被拒一事很快傳遍京城,不少人說北祿伯膽大包天,也有人說北祿伯做事不夠聰明,但是誰也不敢說晉安長公主咄咄逼人,畢竟皇家女兒也不是那么好娶的。

    曲輕裾聽說這件事情后,便讓人沒事去打聽來說嘴,這庭院深深實在沒什么事,不聽些外面的事或自己找樂子,還真不好打發(fā)時間,難怪這里的女人沒事就各種大宴小宴,賞花賞畫品茶,這么多的名頭也不過是貴婦們聚在一塊兒打發(fā)時間。

    此事傳出后的當天夜里,府里就接到了皇后娘娘的懿旨,說是明日要在魁元宮辦家宴,讓賀珩與曲輕裾都要到。

    接下懿旨后,曲輕裾有些意外,皇后娘娘似乎是個不管事的性子,這會兒毫無征兆的辦家宴,只怕是為了晉安公主的事。

    賀珩見曲輕裾一臉沉思的模樣,便開口道:“你不用多想,明日除了我們幾個兄弟外,恐怕就只有晉安長姐與父皇母后?!?/br>
    這意思就是說,其他的皇妃都沒資格在場?曲輕裾明白過來,這是要清算北祿伯的節(jié)奏。點了點頭,“對,是該咱們娘家人好好收拾薄情寡義男一番,好好的妻兒不管,偏與不清不楚的女人牽扯不清,可不能輕縱了他?!?/br>
    感覺到曲輕裾的怒意,賀珩笑著道:“看來你與長姐上次在宴會上相處得很好?!辈蝗唬趺磿蜷L姐的事動怒?

    曲輕裾在雕花靠椅上坐下,嘆口氣道:“長姐是個好女人,北祿伯實在可惡,明明家里有很好的人,偏偏去沾染外面不清不楚的,可見這么多年的感情對他來說,并沒有那么重要。”

    見她神情間似乎有些厭倦,他不知怎的就開口道:“世間男人千千萬萬,有人不念舊情,有人卻日久情更深,長姐只是遇到一個不好的男人。”

    曲輕裾突然笑開,她左手托著下巴,偏頭望著賀珩道:“王爺可要做那日久情更深的人。”

    賀珩眼神暗沉,啞聲道:“我自然是那日久情更深的人?!敝皇沁@句話在某個字上加重了口音。

    孤男寡女,賀珩刻意的勾引讓曲輕裾起了興致,兩人也不知誰先動了誰,反正等曲輕裾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躺在床上露出了大半個香肩,賀珩的狗牙正在自己肩膀處舔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