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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驚世皇后在線閱讀 - 第136節(jié)

第136節(jié)

    十分響亮的一巴掌,響徹整個房間,是冷君柔賞他的,由于太過羞惱和悲憤,她一時之間沒考慮到自己,導(dǎo)致手無意中被他鼻子上的鷹形面具尖端刺到,鮮血直流。

    瞬間,笑容自鷹臉上凝固,他迅速抓住她受傷的手,急切地道,“......怎么了?痛不痛,傷得要不要緊?!?/br>
    痛,當(dāng)然痛,手指被劃破了,還流這么多血,怎么會不痛呢!可是......股不著疼痛,冷君柔毫不領(lǐng)情地甩開他的手,同時怒斥,“別碰我,誰要你假惺惺,你這魔鬼,該死的yin賊,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要?dú)Я宋业那灏?,為什?.....”

    在二十一世紀(jì)的時候,夢晴多次跟自己談及,女人的身體不一定一生只屬一個男人,在不同的階段,其實(shí)可以和不同的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只要自己認(rèn)為那個男人值得就行。而某些電視劇,也是這么演。

    話雖如此,自己卻依然無法接受這樣的觀念。是的,古煊生死未卜,甚至可能已經(jīng)身亡,自己也沒想會守寡一輩子,但至少,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再說,眼前這個男人,自己連他是誰也不知,連他真面目都沒見過,卻失身于他,這叫自己怎能接受,怎能認(rèn)為值得!

    晶瑩剔透的淚,突然自她哀傷的眼眶滑出,緊接著,第二滴,第三滴......她兩手捂著臉,趴在床上,瘦弱的背起了猛烈抽搐,淚水順著指縫無聲流下,融入被褥中。

    一聲聲壓抑而痛苦的哭泣,仿佛從她靈魂深處一絲絲地抽剝出來,散布整張床,蔓延屋里,織出一副暗藍(lán)灰白的悲哀,四周圍,似乎也變得朦朧淺淡。

    “昨晚你中了媚藥,是郡主出的主意?!钡统恋纳ひ?,在她哭泣中響起,同樣傷感異常,他眼神黯淡,內(nèi)心充滿憐惜和疼愛,可惜,除了他自己,是沒人知道的,連她,也如此。

    趴在床上的身影,陡然一僵,冷君柔緩緩抬起臉來,那是一張梨花帶雨的絕色容顏,長長的睫毛沾滿淚珠,猶如出水芙蓉般清麗,遲遲不肯落下。

    鷹的深眸中,又是飛速閃過一絲異彩,眼神有點(diǎn)兒癡,一瞬不瞬地凝望著,繼續(xù)道,“本來她打算安排幾個侍衛(wèi)幫你解媚藥,定你糜亂后宮、傷風(fēng)敗俗的罪名,順勢將你消滅?!?/br>
    冷君柔渾身又僵住,回想方才夏紀(jì)芙來勢洶洶,霎時恍然大悟。清眸怒氣依舊,她冷聲質(zhì)疑,“那你呢?你這么做,敢情是為了救我?是何緣故讓你不惜破壞她的計劃?別忘了,她是你的主子!”

    “因?yàn)?....我喜歡你!”他遲疑著,毅然道出,目光恢復(fù)炙熱,隱約透著絲絲情愫。

    冷君柔心里一咯噔,下意識地躲避,不,她不信,才不會信他的鬼話,他以為自己是三歲小孩嗎?用這樣的謊言騙自己!再說,他是夏紀(jì)芙的護(hù)衛(wèi),只會聽夏紀(jì)芙的命令,根本不可能如此違背,而且......一想到他和夏紀(jì)芙搞在一塊,想起銀面曾經(jīng)說過關(guān)于他和夏紀(jì)芙的曖昧親密關(guān)系,冷君柔頓覺一股惡心,不由再次叱道,“出去,給我出去!”

    鷹面當(dāng)然不從,他還拉住她另一只沒受傷的手,承諾出來,“你放心,我會負(fù)責(zé)人的?!?/br>
    “誰要你負(fù)責(zé)!”冷君柔使勁一甩,對他更加厭惡和痛恨,整個人比先前也更激動,全身都在抖,“出去,立刻在我面前消失?!?/br>
    鷹的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又瞧瞧她尚未止血的手,決定暫且作罷,開始撿起衣服,穿戴整齊,對她留下這樣一句,“我會再來找你,記住,我喜歡你,我愛你!”

    他走了,房間又安靜下來,靜得鴉雀無聲,靜得只有冷君柔急促的喘氣聲,那克制不止的淚珠,再次嘩嘩滾下。這次,她哭得比剛才還厲害,還痛苦,還悲傷。

    另一廂,鷹以最快速、最悄然的方式離開冷君柔的住處,直奔到后宮另一所庭院,這是夏宇杰特別賞賜給夏紀(jì)芙的。

    奢華精美的殿堂里,安寧靜謐,玫瑰花香處處縈繞,殿中央的大椅上坐著一個人,正是怒容未退的夏紀(jì)芙。

    鷹稍頓了下,繼續(xù)走過去,停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軀,微微一躬,“郡主?!?/br>
    夏紀(jì)芙依然板著臉,對他視若無睹。

    鷹眸光詭異晃動,“屬下有一事跟郡主請示,屬下想收夏雪在身邊,望郡主成全?!?/br>
    終于,夏紀(jì)芙忍不下去,鳳眼一瞪,尖叫出來,“你說什么?你要那妖女做你的女人?你是不是瘋了?”

    相較于她的激動和抓狂,鷹淡定得多,以沉默表示承認(rèn)。

    夏紀(jì)芙更加惱怒,恨恨數(shù)落,“我叫你讓人把她給強(qiáng)了,你卻和我作對,親自與她廝混,害我差點(diǎn)把事情給敗露,好吧,你是男人,你要風(fēng)流,行!但現(xiàn)在,你竟然跟我說,你想繼續(xù)要那妖女?敢情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忘了你是誰?”

    “鷹是郡主的部下,專門協(xié)助郡主,幫榮親王完成大計?!柄椀恼Z氣,還是相當(dāng)平靜。

    “還有呢?”

    還有?看著氣急敗壞的夏紀(jì)芙,鷹唇角一揚(yáng),先不語,待她怒氣持續(xù)加深,他才往下說,“鷹雖為郡主效勞,可畢竟是個男子漢,有自己的原則和尊嚴(yán),做不到在郡主面前露出真面目,故只能感謝郡主的錯愛......”

    “既然知道那是我的要求,何不答應(yīng)?”夏紀(jì)芙冷哼,語氣中難掩羞憤,不錯,她對他又愛又恨,愛他的男子漢氣概,同時,也恨他的男子漢尊嚴(yán)。

    鷹沒繼續(xù)圍繞這個話題,轉(zhuǎn)而道,“其實(shí),我這么做,不排除有私欲,但也是為大局著想,郡主之所以想出掉夏雪,無非是因?yàn)樗牡絹韺?dǎo)致整個局勢起了變化,阻礙到了郡主和榮親王的大事。既然老天爺讓她出現(xiàn),我們何不加以利用,逆天而行,說不準(zhǔn),老天爺安排她出現(xiàn)的目的,正是幫我們的呢?!?/br>
    “你意思是,把她收服,讓她也幫我們做事?”

    “郡主果然冰雪聰明?!?/br>
    贊美之話,夏紀(jì)芙聽多了,她繼續(xù)沉著臉,質(zhì)疑,“就憑你?她愿意?”

    “郡主不也拜倒在我的魅力之下嗎?又或者,郡主自認(rèn)不及她?”鷹露出痞子笑。

    夏紀(jì)芙俏臉泛紅,惱羞成怒,“荒謬!”

    “所以說,郡主別再多想了,一切,就按屬下的安排,屬下雖然無法滿足郡主某個要求,可屬下知道自己的任務(wù),反而除此之外,郡主并無其他傷害她的理由,那何不聽我一次?”

    沒有傷她的其他理由?是嗎?是這樣的嗎?哼,才不是!眼前這個如傲鷹般地男人,是自己早就相中,早把他當(dāng)成自己的男人,之所以遲遲不明確宣示,一個原因是等待他自動為自己揭開面具,畢竟,自己是郡主,就算自己這個愛他,也該保留著應(yīng)有的矜貴。至于另一個原因,目前大事未定,待在閨中這個條件,說不定能幫到自己。

    只是,自己實(shí)在料想不到,三年后的今天,出現(xiàn)這樣的事,自己還沒嘗過這個極品男人,就這樣被那不知從哪冒出的賤妖捷足先登!

    一想到他偉岸的身軀是如何彪悍地壓在冷君柔的身上,想到他和冷君柔昨晚是何等銷魂蝕骨,夏紀(jì)芙怒氣難平,恨不得立刻奔去冷君柔的住處,一掌結(jié)束其性命,然后暴尸野外,讓其下賤的身體去喂野狼,讓野狼把其五肝六臟撕破!

    “郡主,郡主你沒事吧?”鷹驀地再度開口,一副關(guān)切狀,剛才,他一直不著痕跡地留意著她,看到了她眼中的狠毒很憤慨,自然也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

    夏紀(jì)芙回過神來,盯著他那近在眼前的面具,真想伸手把它摘下。不過最后,她還是忍住了,答應(yīng)他,“好,那我不反對你和她在一起,但是,記住你剛才的話,希望你這樣安排,真的為大事著想,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騙我,你,還有她,都休想好過!”

    對于她的狠絕與歹毒,鷹毫無感覺,朗聲應(yīng)了一句,“當(dāng)然。”

    夏紀(jì)芙沉吟了下,忽然酸溜溜地問,“怎樣,她的滋味如何?昨晚是不是欲仙欲死?”

    鷹倏忽一怔,沒馬上接話。

    “哼,哪個女人中了媚藥不yin媚的,瞧她一副清高呆板的模樣,要是換成平時,我看你還銷魂留戀不!”夏紀(jì)芙滿眼不屑和輕蔑,盡做詆毀,“我等著你過幾天來告訴我,你厭倦了她!”

    鷹仍舊不吭聲,眼中飛逝閃過一道不易覺察的堅定和滿足,不管她有沒有中媚藥,她都是最棒最勾魂的,最值得留戀,永遠(yuǎn)!

    而夏紀(jì)芙,俏臉變得更沉更陰,內(nèi)心里更是黑暗無比,在法師著等大局已定,務(wù)必狠狠弄死冷君柔那妖女,冷君柔曾經(jīng)從鷹那兒得到多少快樂,她會安排其他男人還冷君柔多少痛苦,讓冷君柔后悔,敢霸占她夏紀(jì)芙的男人,下場會很慘,很慘,絕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月明星稀的夜晚,銀白的光芒灑在大地,到處都有蟋蟀凄切的鳴叫,微波粼粼的湖面上映出一個細(xì)長的倒影,無比孤獨(dú),無比寂寞,在那哀傷凄婉的旋律當(dāng)中,給人一種悲從心來的感覺。

    夜深了,大家都睡著了,唯獨(dú)冷君柔仍在承受折磨,在回憶今天的一連串痛苦。

    今天早上,自鷹離開后,她就那樣趴在床上悲傷痛哭,哭道眼淚干了,聲音啞了,后來是采璇找她,她才暫且消停。

    面對采璇天使般可愛的面孔,她卻感覺不到往日的欣喜和快樂。不想自己的壞心情給無憂無慮的采璇帶來難過甚至不良的影響,她借故送走采璇,然后吩咐宮奴為自己準(zhǔn)備一桶熱水,待房內(nèi)又只剩下自己時,她才敢再發(fā)泄出來心中的痛楚與悲酸。

    泡在溫?zé)岬乃?,她死命洗刷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看著身上一個個印記,她好像依稀看到,昨晚自己是何等的不知廉恥和糜亂放蕩。于是,淚水唰唰淌流,連綿不絕地落入水中。

    她在浴桶里呆了將近半個時辰,水由熱變冷,肌膚也幾乎被她擦掉一層皮,可惜還是洗不掉他留下的味道,只需閉眼,她就覺得他似乎還在自己體內(nèi),還在里面迅猛沖刺和馳騁。

    就連床上,盡管所有的被褥床單已經(jīng)撤換掉,她卻感覺他還在,還在和自己彼此交纏、彼此需要、彼此滿足。

    昨晚中了媚藥,意志模糊不清,可為什么,自己藏留這樣的印象!為什么他會像個魔鬼一樣,陰魂不散地纏著自己!

    午后,她把椅子搬到窗邊,讓折射進(jìn)來的斜陽,照著她蒼白無血色的臉,照著她單薄顫抖的身軀。手抓唯一的相片,她癡癡凝望那張俊美如舊的面容,滿腹羞愧,內(nèi)疚,甚至無地自容。

    猶記得,和古煊彼此相愛的那段時間,自己有次曾經(jīng)對他嬌嗔,說憑什么他可以閱女無數(shù),可以和那么多女人發(fā)生親密的關(guān)系,而自己卻只能有他;然后還賭氣著說,將來自己有機(jī)會的話,必定找個男人試試,順便對比一下他和別的男人。

    如此大膽而違背禮教的話,他聽著卻沒半點(diǎn)憤怒,修長的手指寵溺地輕刮著自己的鼻尖,自信滿懷地說,柔兒,你絕不會這么做的,這輩子,你的身子,只會由朕來碰,你的美好,也只會由朕得已品嘗。他還很認(rèn)真地補(bǔ)充了一句,柔兒,對與朕的荒唐過往,朕無法控制,如今,這具身軀已經(jīng)印上你的名字,專屬于你,故朕保證,以后無論發(fā)生什么,都會好好守住它。當(dāng)然,至于你剛才抱怨的那件事,朕知道你只是一時賭氣的話語,萬一將來就算真的這樣,真也不會怪你,更不會因此不要你,朕要寵你,把你寵上天,無論你做什么,朕都會包容,都會接受!

    是嗎,皇上,假如你還在人世,假如你知道柔兒當(dāng)時的一時賭氣之語已經(jīng)應(yīng)驗(yàn),已經(jīng)成為事實(shí),你會怎樣?傷心?崩潰?還會不會......原諒柔兒?真的還會原諒柔兒嗎?

    早膳,午膳,晚膳,宮奴都如期為自己準(zhǔn)備,但自己沒動過它們,宮奴對此甚感詫異,原來,夏紀(jì)芙還來不及揭露自己的“糜亂后宮”和“傷風(fēng)敗德”,便先發(fā)現(xiàn)躺在自己床上的人是她的“愛將”,故整個公主閣的人,尚未知道這件事。

    對于宮女們的勸解和關(guān)切,自己不予理會,只是深陷在悲痛當(dāng)中,后來,夜霧降臨了,昨晚折騰了將近一夜的身體本就疲憊不堪,加上今天一整天的精神折磨,自己更是累得全身發(fā)軟,奈何,自己無處可睡,自己不敢睡,不敢靠近那張依然被昨晚的放蕩畫面所充斥的床榻。

    近乎窒息的自己,于是離開房間,跑到這個沒人的地方,受晚風(fēng)吹打,受月亮恥笑,受星星痛斥,受天地萬物指責(zé)和辱罵,但自己并不理會,用葉子吹曲,投身凄涼悲婉的旋律當(dāng)中。

    此刻的夜,已經(jīng)漸漸轉(zhuǎn)深,哀婉悲戚的曲子繼續(xù)漫過整個湖面,忽然間,另一首曲子由遠(yuǎn)而近,伴隨著一個高大修長的人影,皎潔的月色下,慢慢顯出一個銀光閃閃的蝶形面具。

    銀面!

    他來了!他也在用葉子吹曲!

    不同于自己的悲傷,他的曲調(diào)是輕快的,優(yōu)美的。

    冷君柔呆愣,看著他越走越近,在彼此之間只有咫尺之距時,她停止吹奏,把葉子從唇間拿下。

    銀面則繼續(xù)吹了一會,停下來時,整個四周立馬趨向寂靜。

    他凝望著她,輕聲道,“聽說你今天身體不適,沒什么事吧?自己看過了嗎?或者,有招太醫(yī)看過了嗎?”

    他......竟然知道自己的情況!又是夏宇杰跟他說的?夏宇杰呢?從宮奴稟告得知的嗎?為何夏宇杰總是跟他談及自己的私事?

    “還記得你昨天早上說的話嗎,朋友之間,可以互相關(guān)心,互相幫助、鼓勵和支持,如今,你有事,我不能袖手旁觀,說吧,說出了總比憋在心里自個難受好?!彼又f,燦若星辰的眼眸,出現(xiàn)更多擔(dān)憂和關(guān)切之色。

    冷君柔繼續(xù)定定注視著他,忽然,深吸了一口氣,悲痛道出,“我被夏紀(jì)芙下了媚藥,昨晚,和她的貼身護(hù)衛(wèi)纏綿了一夜?!?/br>
    銀面身體當(dāng)即一僵,似乎呼吸都突然停止了,臉上的面具輕輕抖動,面具上方的眼眸,睜得倏打,他盯著她,難以置信的盯著,顫抖的唇,逸出遲疑的質(zhì)問,“你......你說......真的?你......真的被那個叫鷹的男人,毀了清白?”

    冷君柔不語,絕色的容顏,一臉?biāo)阑摇?/br>
    銀面高大的身軀起了一個劇烈的擺動,眼里露出絕望之光,他仰天嘶叫,發(fā)出尖銳的吶喊,喊聲劃破整個天空。

    然后,他扶住她的兩肩,拼命搖晃,再也不顧他有可能會弄傷她,“我不是叫你別惹他們嗎?不是叫你和那個鷹保持距離嗎?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給人有陷害的機(jī)會?為什么?為什么?”

    【浴火重生】 015 同居

    為什么?為什么?

    是,他有這樣說過,而自己,也謹(jǐn)記于心。然而,別人有心策劃的計謀,根本不容躲避,防不勝防。

    曾經(jīng),自己希望娘親能長命百歲,伴自己度過一生,事實(shí)上呢,娘親只陪了自己十八個年頭;

    懷第二胎的時候,自己處于水深火熱當(dāng)中,卻依然努力和堅持,指望腹中胎兒能安然面世,結(jié)果,自己遭jian人所害,還沒成形的胎兒化為烏有;

    紫晴,那個讓自己感到世上仍有親情和溫暖的善良女孩,自己對她說過,將來要為她找個好人家,看著她幸福出嫁,結(jié)果,她為了自己能安然無恙,承認(rèn)欲加之罪,慘烈犧牲。

    就連古煊,自己還來不及對他給予懲罰和報仇,他就那樣縱身火海,離自己而去。

    堯兒,迄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還有很多,很多......

    自己最親最愛的人,一個個離自己而去,留給自己是,是永無止盡的悲傷和痛苦,還有無限的孤獨(dú)和凄涼。

    難道,這些都是自己想要的嗎?難道自己不想防備嗎?

    不,沒有誰想接受和面臨這樣的痛,可是,老天爺無情,硬安排給自己,自己根本避免不了,放抗不了,改變不了,結(jié)果只能含淚接受,飽嘗痛楚。冷君柔越想,越覺悲傷和憤慨,看著遼闊的湖面,兩腳不由自主地邁動起來。

    不過,她才走幾步,猛覺背后一陣颶風(fēng)來襲,手臂倏然一麻,自己整個人被拉扯退后,視線中,映出銀面那驚懼和焦急的眼眸。

    他......在擔(dān)心自己嗎?他也知道自己要自殺?的確,剛才那一刻,自己真的希望縱身湖中,一了百了,所有的煩惱,所有的悲傷,也會隨著消失。

    “對不起,剛才......我剛才的語氣重了些,你別放在心上?!便y面忽然道起歉。

    冷君柔不做聲,心情逐漸平復(fù)。

    “對了,整件事到底怎樣的,你詳細(xì)跟我說一遍。”銀面接著問道,她的痛,他看得出,甚至能感受得到,也明白可以的話,此刻不宜挑起她的痛,然而,這不是一般的事,為了她的安危,他必須弄清楚,好想出對策。

    果然,冷君柔嬌顏再度轉(zhuǎn)白,但結(jié)果,還是勇敢堅強(qiáng)地,娓娓道出整個情況,只除了鷹說的那句什么喜歡她、愛她的甜言蜜語。

    銀面聽后,橫眉怒目,憤慨難掩,氣得呼吸都加促了。夏紀(jì)芙這個可惡至極的女人,他早見識過她的聰明才智,卻想不到,連這種邪惡的壞水兒也如此在行,做得不留痕跡。選在嵐妃那邊下藥,牽扯的人越多,事情就越復(fù)雜,加上是這種難以開齒的“丑聞”,根本不宜大肆昭告。

    不過,她這樣對付冷君柔,到底有何目的?難道真的只因?yàn)榕说亩始尚模磕莻€色魔鷹面呢?自動招供此事,又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