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面對著一個個可愛稚嫩的小天使,冷君柔露出了罕見的笑容,而且,她待雪柔最小的兒子特別好,儼然那是她的親兒。 藍雋心知肚明,還順便跟云赫與秦雪柔提起堯兒,夫妻兩人這才明了,不知不覺中,對冷君柔的心疼與憐惜加深了幾許。 吃完飯后,冷君柔和孩子們玩耍,藍雋順便把事情的經(jīng)過大概告訴云赫和秦雪柔,兩人聽后,無不震撼、唏噓和感嘆,特別是秦雪柔,在聽的過程中,好幾次都哭了。 曾經(jīng),她以為自己很慘很悲、幾乎痛不欲生,想不到,跟冷君柔比,自己算幸福多了,至少,那段艱難的日子,自己有家人陪伴、鼓勵和支持。冷君柔呢,小小年紀便背負著深仇大恨,毅然深陷吃人不露骨的皇宮,只為能替死去的娘親討回一個公道;結果,卻是經(jīng)歷了種種生離死別,萬復不劫的傷痛,難以形容。 “乖,別哭了,別哭?!痹坪詹粩喟矒嶂匮┤?,俊顏也一片哀痛,他還下意識地看向冷君柔,看著那張熟悉的側臉,心底的憐惜,直線上升。 秦雪柔也凝淚望著冷君柔,說出打算,“赫,不如我們讓君柔在這里住下吧,有孩子們陪她,她會開心一些。” 云赫愣了愣,視線轉向藍雋。 藍雋的目光也從前方調了回來,眸色依然很傷感,沉吟一下,點了點頭。 秦雪柔迫不及待地走過去,邊走邊抹去淚水,在冷君柔身邊停下后,迅速告知決定。 冷君柔聽罷,重重怔住。 這時,藍雋和云赫也過來了,藍雋先開口,“我研究所那邊至少還要忙一個禮拜,與其你在家無聊,過來這里正好。” “你還可以幫柔柔照料孩子們,大家有個伴,彼此都不會悶?!痹坪崭澩?,冷峻的線條,異常柔緩。 冷君柔來回望著他們?nèi)齻€,最后,茫然迷離的水眸停在云赫身上,約有好幾秒,終頜首同意。 別墅的客房很多,平時專門有傭人打理,因而不需怎樣布置,秦雪柔還給冷君柔安排了一間最大的、連有獨立洗手間的。 她還拿了自己幾件衣服給冷君柔,都是名牌貨,叫冷君柔先湊合著,遲點再出去另外買。 衣服都很新,質地很好,做工也很精致,冷君柔自然不會嫌棄,回答說不用另外再買,不過,她依然無法接受露手露腳。 秦雪柔于是開解道,“傻瓜,知道什么叫入鄉(xiāng)隨俗吧,你在21世紀,當然要遵從21世紀的服裝,除非你想搞另類。再說,這些衣服算很保守了,現(xiàn)在很多年輕妹子,大都是吊帶、露臍、甚至露股呢?!?/br> 她正給冷君柔試穿一襲連衣及膝短裙,這也才發(fā)現(xiàn),兩人五官即便一樣,但其實仔細一看,還是有所區(qū)別,自己身體比較豐潤,冷君柔則偏瘦,身板纖細苗條。皮膚方面,更令她大嘆不如,冷君柔才22歲,比她小了整整十歲,加上古代環(huán)境天然,不像現(xiàn)代污染多多,皮膚自是好很多。 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冷君柔則仍然渾身不自在,不得不說,這樣裝扮的自己,別有一番滋味,似乎……似乎比自己以往都好看、都漂亮,她們21世紀,裝扮方面真的很了得。 “好了,別再糾結了,你想適應這兒,那就從服裝方面起步,因為,這正涉及到思想問題。”秦雪柔又道,衣服已經(jīng)弄好,便開始整冷君柔的頭發(fā),三千烏絲如綢緞,光滑而柔軟,別說男人,連自己也愛不釋手呢。 冷君柔繼續(xù)呆望著鏡子,訥訥地道,“雪柔姐,你們這里的女人,是不是都很獨立,很自信,很自強?” “嗯,大部分都是吧?!鼻匮┤嵴f著,突然嘆起氣來,“估計就我最糟糕,整天窩在家里,照顧那幾個小毛孩,無所事事,毫無斗志,十足的黃臉婆生活?!?/br> “這樣不好嗎?”冷君柔發(fā)問,剪水秋眸開始趨向迷離,天天為心愛的人煮飯,為心愛的人教導孩子,那是多幸福的一件事,也是多少人期盼的事,曾經(jīng),自己就是這樣,白天照顧堯兒,等待古煊的駕臨,晚上好好服侍他,感受他對自己的愛。 “當然不好,女人啊,最好有自己的事業(yè),你知道嗎,我以前出去工作多好,雖然壓力大,辛苦勞碌,但也相當充實,哪像現(xiàn)在,生活周而復始,單一枯燥,哎,無聊死人了,可惡的云赫,偏偏不準我出去工作,說什么女人不該拋頭露面,應該在家相夫教子,他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年代,思想還那么迂腐,我看他呀,是投胎換骨了,但思想還停留在古煊階段!”秦雪柔忍不住嘮叨,這些怨氣憋得太久,如今難得有個知己,又是自己的前世,她自然而然地抱怨出來。 后來,直至發(fā)現(xiàn)冷君柔的神色有異,她才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言,估計挑起了冷君柔的往事,頓時后悔不已,摟住冷君柔,一個勁地道歉,“對不起,我……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沒事?!崩渚釘D出一抹笑,是的,自己的思緒已經(jīng)隨著她的述說而飄到很遠很遠,卻也因此,讓自己有機會憶起某些美好,即便也會給自己帶來落寞和悲傷。 秦雪柔仍滿腹愧悔,只好這樣道,“古煊應該也很疼很愛你,你們之間,應該有很多美好的回憶吧。” “嗯,有段時間,他很寵我,簡直把我寵上天,讓我?guī)缀跬艘磺?,包括我娘的報仇??上?,好景不長,我和他,注定了曇花一現(xiàn),鏡花水月。”冷君柔也不隱瞞。 “照藍雋那么說,他可能是被盅惑了,那并非他的本意,對了,我以前在網(wǎng)上看過這方面的情況,古煊的受盅惑,應該類似我們現(xiàn)代的催眠術?!?/br> “催眠術?”冷君柔眉心蹙起。 秦雪柔頜首,放慢語速,詳細清晰地講解,“催眠術是由各種不同技術引發(fā)的一種意識的替代狀態(tài),并能夠產(chǎn)生神奇效應的一種法術。其特點是被催眠者自主判斷、自主意愿行動減弱或喪失,感覺、知覺發(fā)生歪曲或喪失。在催眠過程中,被催眠者遵從催眠師的暗示或指示,在知覺、記憶和控制中做出相應的反應。催眠的深度因個體的催眠感受性、催眠師的技巧等的差異而不同。” 冷君柔聽得一知半解,但并沒有切入詳談,曾經(jīng),她想方設法想弄清楚怎么回事,想找到解決的辦法,可現(xiàn)如今,他已經(jīng)死了,再也沒必要了。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秦雪柔再一次擁住她,把她帶到床前坐下,“別這樣,說不定古煊還沒死呢,當時只是在火堆里找到皇冠和龍服,但并不能確定那具尸體就是他的呀,畢竟,當時火藥爆炸,死了很多人,說不定大家看到的尸體,是別人的?!?/br> 是嗎?是這樣嗎?那他又去了什么地方?因何這么久都不回來?他那樣被古揚暗算,不可能不報仇的。不過,就算他沒死,自己已經(jīng)穿越到未來的年代,也不可能再有相見的一天。 “好了,別想了,時間不早,你快睡吧,明天我們還要出去游樂園玩哦?!痹瓉?,秦雪柔決定明天帶孩子們出去玩,順便讓冷君柔享受另一種家庭溫馨。 冷君柔望了望窗外,心想自己不能耽擱秦雪柔,便也點頭。 秦雪柔輕撫著她的手,又是對她開解一番,暫且告辭。 她先到每個孩子的房間看看,除了樂樂和嘉嘉還在玩,其他三個兒女則已睡著了。交代樂樂和嘉嘉早點休息后,她才回到自已的臥室,一進門就被抱住,這個懷抱,寬闊而健壯,讓她深深迷戀。 她來不及掙扎,便見自己的身子凌空而起,被他抱著直奔浴室,最后停在已經(jīng)注滿溫水的浴缸里面。 “人家還沒脫衣服啦!”秦雪柔羞惱地嬌嗔了一句,美目瞪著眼前的男人。 “我?guī)湍忝摬痪托辛?,哪次不是我效勞的。”云赫臉上依然掛著邪魅的笑,看著本就單薄的衣服被水弄濕后令她美麗的身段更加玲瓏浮凸,他眼神不覺更深邃低沉,手中的動作也加快。 很快,兩人裸裎相對,鴛鴦戲水,共赴云雨。 回到床上后,秦雪柔全身無力地趴在軟綿綿的床褥上,動也不動的,俏臉盈著云雨后的饜足和風情,光裸的身軀也一片緋紅的情潮,見證了剛才她是怎樣被瘋狂地愛著。 云赫也微微吐著氣,俊眸慵懶地瞇著,一只大手橫在她的背部,粗糙的手指沿著她光滑的肌膚上下摩挲。 “柔柔愛妻,還滿意為夫剛才的表現(xiàn)嗎?”突然,他薄唇輕啟,發(fā)出充滿曖昧的挑逗。 如愿地令秦雪柔回味起剛才的銷魂滋味,整個人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于是,他一個翻身,高大的身軀就那樣壓在她的身后,用身體去摩擦著她的,同時迫不及待地在她后頸親吻起來。 又麻又癢的感覺,酥到秦雪柔的骨子里去,更是顫抖連連,下意識地抗拒,“不要——” “不要?真的不要嗎?你確定?為夫還沒忘,你州才是怎樣懇求為夫的哦?!痹坪绽^續(xù)邪氣地挑弄著,猛然在她粉臀捏了一把。 秦雪柔一陣哀叫,但如他所言,她無法推開他,身體即便很累,卻依然渴望著它。 結果,兩人再次纏綿繾綣,徹底停下時,已是半個小時后。 秦雪柔已經(jīng)正面躺著,還拉了件絲被蓋在身上,因為她實在無力再承受一次,這男人,精力非一般的好。美麗的眸子定定凝視著天花扳,她吐氣如蘭,悲嘆,“赫,君柔她太慘了,我想我們應該做點事,幫幫她。” 云赫聽罷,腦海浮上一張楚楚可憐的容顏,也接話道,“嗯,那你覺得應該怎么做?” “我暫時還沒想到辦法,她有太多痛苦的回憶,非一朝一夕能釋懷?!鼻匮┤釈深仢u轉暗淡,眸瞳布滿哀傷,語氣幽幽,“真心相愛的男女,都會對那種至死不渝的愛情、對冥冥中牽絆彼此的宿世情緣無限向往,希望生生世世永在一起,赫,你覺得我們也這樣嗎?又或者,我們因為前世無法在一起,今生才再續(xù)前緣?” 云赫猛地靜默下來,前生今世,宿命姻緣,他一直覺得是荒謬之談,這次親自碰上,不容自己不信。 “暫時來說,可以讓孩子們分散君柔的注意力,可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孩子們始終會長大,她也會一年一年地變老,她總得有個屬于自己的家,有個愛她的人,甚至乎,有屬于自己的孩子。”秦雪柔繼續(xù)自顧地道,腦海倏忽一激靈,聲音拔高,“咦,你說藍雋和她有沒有可能?” 藍雋?云赫濃眉一蹙,已經(jīng)暗自否定和不贊同。雖說那是冷君柔,但畢竟是老婆的前世,怎么說也應該和自己的前世在一起,而不是和……別的男人。再說,兩人長著同樣的面孔,他真的不想藍雋能日夜對著與柔柔一樣的面孔,能……同床共枕,甚至乎……做夫妻間親密的事。 心里莫名的煩躁,他于是停止這個話題,選擇了逃避,“這事來日方長,我們遲點再說,時候不早了,睡覺。” “可是……”秦雪柔依然糾結。 “看來你精神很好,那就是還不累,還可以做做別的事嘍?!痹坪帐钩鏊回灥氖侄?,再度壓在她的身上,不久,成功地轉移了秦雪柔的注意力。 嬌吟喘息聲四起,滿室春光旖旎…… 翌日,陽光燦爛,云淡風輕,云赫一家七口,外加冷君柔,一行八人,坐上云赫另一輛加長型房車,離開家門,出發(fā)去游樂園。 盡管已經(jīng)來過無數(shù)次,孩子們?nèi)耘f非常高興和歡欣,特別是樂樂與嘉嘉,大概事先得到媽咪的指示,一人拉著冷君柔一只手,指著各類玩意給冷君柔講解。 各種新奇驚險的器具,幾乎令到冷君柔眼花繚亂,卻興奮難掩,她不由地想,倘若堯兒也能像大家那樣,坐上那一個個不同的玩具,必定也滿面笑容,興高采烈。 想罷,她又把秦雪柔最小的兒子當成了堯兒,在秦雪柔的指示下,帶著他逐個逐個地玩,坐旋轉木馬,碰碰車,微型過山車,小蹦極,自控飛機等,原本,她心里很害怕,然而,只因心中那份渴望,便毅然一一嘗試。 看著冷君柔會心的笑靨,秦雪柔滿懷欣慰,慶幸這次的出游是正確的,還暗暗決定,以后多點帶她參加類似的親子活動。 云赫也甚感欣慰,不過他是男人,還是個外表冷漠、不拘言笑的男人,故不會怎樣表露。休息的時候,他去給孩子們買吃的,知道秦雪柔喜歡吃冰湛淋,還買了兩支,一支給秦雪柔,另一支,給冷君柔。 很平常的一個舉動,在冷君柔看來,卻意義重大,她接過冰淇淋后,呆呆望著云赫。 云赫不解,本打算叫秦雪柔問問怎么回事,卻見她被孩子們圍著,唯有親自發(fā)問,極具磁性的嗓音,非常溫柔,“怎么了?” 冷君柔不語,繼續(xù)望著他,且瞧了瞧手中的冰淇淋。 云赫以為她不會拆,于是拿了回來,為她撕下一半包裝,再遞回給她,“直接吃就可以了??禳c吃吧,不然融化了?!?/br> 冷君柔又是怔愣了片刻,這才移到嘴邊,輕舔,她邊吃,邊下意識地瞄向云赫,只見云赫目光已經(jīng)轉到妻兒那,此時正是側臉的角度,卻令她更加著迷,茫然和迷惘…… 光陰似箭,時光如流水,冷君柔已在云家別墅住了一個禮拜。秦雪柔本是打算讓她當貴賓一樣居住,奈何她閑不下來,除了不會做飯之外,其他活兒竟然搶著做。帶孩子是不在話下,連洗衣服、燙衣服這些本是傭人做的,她都包攬下來。 秦雪柔覺得很不好意思,但轉念一想,既然這些東西能讓她打發(fā)時間,便也由她。 這日,秦雪柔還和孩子們在樓上午睡,冷君柔則把衣服收回來,一件件折疊分配好,當發(fā)現(xiàn)云赫的襯衣扣子掉了,于是找來針線,親自補上。 忙碌間,忽聞一聲親切的呼喚傳到耳際,只見一個年約60歲的老婦人走了進來,臉上堆滿笑容,還有母親特有的慈愛。 她認得這個老婦人,秦雪柔曾經(jīng)拿相片給她看過,是秦雪柔的母親,與自己的娘親長得并不一樣,看來,母女之情僅能是一輩子,沒有生生世世。 秦母已經(jīng)走到沙發(fā)邊,看清楚冷君柔在補紐扣,不由打趣道,“喲,媽以前叫你自己補紐扣都不肯,還是丈夫的魅力大,阿赫真有福呀。” 冷君柔愣了愣,稍后,訥訥地喊出,“伯……伯母好?!?/br> 秦母也愕然,漸漸地,明白過來,莫非……眼前的女子,是冷君柔?早幾天,她聽女兒在電話里提過,當時覺得很不可思議,但由于剛好有事和老伴回鄉(xiāng)下一趟,導致忘了此事。 “雪柔姐她還沒睡醒,不如您先坐一下,我上去叫她?!崩渚嵝⌒囊硪淼胤畔乱路淮啬阜磻?,走上樓去。 秦母目送著她,待她背影消失于轉彎處后,看往沙發(fā)上,拿起襯衣,盯著上面的紐扣看,不知怎么的,內(nèi)心忽然起了一股慌亂,就那樣滿面思忖地盯著那兩顆被補上的紐扣,直到耳邊響起腳步聲。 “爸呢?怎么沒跟您一起過來?”秦雪柔睡眼惺怯,打了一個呵欠。 “坐了幾個小時的長途車,他說腰骨痛,在家睡了,我心里惦記著孩子們,忍不住先過來?!鼻啬附忉專葠鄣乜聪蚯匮┤?。 “哦,那讓他休息一會,等下我叫阿赫下班后順便去接他,反正大哥大嫂他們今晚回娘家吃飯,你們就在我這里吃了?!鼻匮┤嵬熳∏啬傅氖?,扶她坐下。 秦母頜首,手里依然抓著云赫的襯衣,順勢道,“我剛才看到君柔在給阿赫補紐扣呢?!?/br> “對哦,忘了為你們介紹?!鼻匮┤嶙詡€敲了敲頭,轉身去拉住一直靜默于旁的冷君柔,微笑著道,“君柔,來,這是我媽;媽,她就是我跟你提過的‘meimei’?!?/br> “伯母您好!”冷君柔再次問候。 秦母點了點頭,尷尬地道,“我剛才還認錯了,以為她是你,開了一個玩笑,說你什么時候學會了針線活?!?/br> “呵呵,我哪有那個能耐,叫我做其他的還好,補東西?還是交給君柔吧。對了,媽,君柔的針線活可不是蓋的,阿赫的紐扣是小菜一碟,她給樂樂他們的衣服繡上各種圖案才是真正的絕妙!”秦雪柔忍不住贊嘆。 秦母也笑呵呵的,“我看得出,這一針一線,真的很細心,很認真,你得好好謝謝君柔!” “伯母客氣了,我……我應該的。”冷君柔俏臉一紅,從秦母手中接過襯衣,折疊好,連同其他的衣服抱在懷中,“你們先聊,我把衣服拿上去放好?!?/br> 她再一次離開,秦雪柔則迫不及待地詢問母親意見,“媽,怎樣,很奇怪吧,是不是和我長得一模一樣?!?/br> “嗯,五官的確一樣,不過,比你年輕。” “什么嘛,媽您一定要這樣提!好吧,我承認,誰叫我比她大了將近10歲呢,而且,誰叫我已是五個孩子的媽呢。哎呀,我就說過不生這么多的,都怪云赫,說什么越多越好,氣死我了……”秦雪柔說著說著,抱怨出來,在母親面前,盡顯小女兒嬌態(tài)。 秦母寵溺地撫著她的頭,神色自豪,女兒盡管已經(jīng)32歲,盡管已生過5個孩子,但依然美麗如昔,無比動人。不過,看著已經(jīng)人影消失的樓梯口,她還是忍不住呢喃,“小柔,你確定要讓她繼續(xù)住下去嗎?” 秦雪柔微愕,如實應答,“嗯呢?!?/br> “可是……可是……對了,阿赫有沒有把你們搞亂?有沒有把她錯認成你?” “沒有哦。呵呵,他要是敢認錯,我不扒了他的皮!”秦雪柔怒嗔,云赫已經(jīng)把她寵成了一個兇悍的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