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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驚世皇后在線閱讀 - 第32節(jié)

第32節(jié)

    曦太后睜開眼眸,眸光還是格外銳利,直接看向冷君柔。

    冷君柔則順勢行禮,“臣妾給太后請安!”

    太后沉吟不語,從頭到腳對她審視一番,終漫不經(jīng)心地道出,“平身吧。孩子幾個月了?”

    “回太后娘娘的話,胎兒已有三個半月。”冷君柔便也站直身子。

    “那以后謹(jǐn)記事事小心,懷孕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太后的語氣,還是很淡很平緩,看不出是在關(guān)心。

    冷君柔又是輕微頜首,“臣妾謹(jǐn)遵太后的教誨?!?/br>
    太后稍頓,再開口,“你是怡兒帶進(jìn)宮的人,哀家愛屋及烏,對你也是萬分期待,可惜你還是不爭氣?;蕦m那些傳聞,哀家都知道了,不過你也別氣餒,畢竟你還有籌碼在身,如今你要做的,就是隱忍,讓孩子順順利利出來,將來想東山再起也不難?!?/br>
    冷君柔身體猛地一僵,而后,訥訥地應(yīng)出,“臣妾明白!臣妾多謝太后指點。”

    “知道就好,那哀家不打擾你了,你先回去吧?!碧笳f罷,視線總算移開,呼喚謝心怡,“怡兒,哀家知道你沒事可做,留下陪哀家一起午膳?!?/br>
    像往常那樣,謝心怡自然是應(yīng)得輕快。

    冷君柔開始對太后辭別,帶著紫晴離去。

    她們的背影一消失,謝心怡便迫不及待地發(fā)出疑問,“姨娘,您剛才為什么要對她說那番話,我們不是說好,等她孩子一出來,立刻送她歸西的嗎?”

    太后斜視著她,一會,意有所指地道,“問題是她孩子現(xiàn)在還沒出來!”

    謝心怡一愣,繼而恍然大悟,“姨娘是擔(dān)心她會尋短見?”

    “不管怎樣,既然我們的目標(biāo)是孩子,那么,我們得對癥下藥。其實,這樣的局面正是哀家希望看到的,皇帝越是冷落她,到時候我們干掉她就越容易!”太后突然起身,冷笑的語氣,“怡兒,你看到了吧,男人都是薄情寡義、好色風(fēng)流的東西,女人就算再風(fēng)光,再得寵,也只是暫時的,只有自己權(quán)力大了,才能過得踏實!”

    “是的,姨娘說的不錯,怡兒多謝姨娘的幫助,謝謝姨娘的教誨!”謝心怡頻頻點頭,見太后已經(jīng)動身朝內(nèi)堂走,她也趕忙邁步跟上......

    另一廂,出了慈曦宮的冷君柔,并不直接回棲鸞宮,而是吩咐轎夫抬轎前往皇宮的西北院,這兒,她上次和紫晴來過一次。

    留下轎夫在院子大門口等,她只帶紫晴進(jìn)入大院,直達(dá)院子角落的那塊花田,時隔幾個月,蒲公英已經(jīng)再次開花結(jié)果。

    “婕妤,您說太后為何突然間對您那么好呢?”紫晴總算有機會問話,側(cè)目看著冷君柔。

    冷君柔沉吟片刻,滿不在乎地應(yīng)了一句“不知道”。

    進(jìn)宮差不多有一年,見過太后的次數(shù)不算多,也不算少,起初謝心怡每次去拜訪太后,都會帶上自己,后來自己被古煊調(diào)去養(yǎng)心殿當(dāng)宮女,幾乎沒有再見過太后。

    所以,剛才一聽太后那番話,她也覺得奇怪,經(jīng)過淑妃流產(chǎn)那件事,而且根據(jù)目前的狀況,她可不相信太后還會對自己“愛屋及烏”,或者,就算太后真的是出自內(nèi)心,估計也是因為那個目的,上次謝心怡就說過,想拉攏自己吧!

    不管太后基于什么目的,自己都不會輕易上當(dāng)?shù)模F(xiàn)在的自己,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什么都不在乎的冷君柔,往后,自己是為自己而活,為娘親和報仇而活,還有,為腹中的胎兒而活。

    “對了婕妤,淑妃和其他娘娘今天說的那些話,您千萬別放在心中,我想皇上才不是那樣,畢竟,皇上曾經(jīng)那么喜歡婕妤!請婕妤再給皇上一點時間,說不定他過兩天就來看婕妤了?!弊锨绾鋈挥值?。

    冷君柔沒有再給予搭話,而是伸出手,在一顆顆花蕾上輕輕撫摸,然后還摘了一片葉子,放在唇間,吹奏出那首“蒲公英的眼淚”。

    娘親是一朵淡紫色的蒲公英,對爹爹的愛停止不了,爹爹對娘親的愛則是不再停留。

    自己何嘗不是一朵孤獨的蒲公英,在寬闊的天空中隨風(fēng)飄蕩,沒有方向沒有目的,不知哪兒才是歸宿。

    悠揚婉轉(zhuǎn)、凄涼悲切的曲調(diào)中在空氣里流瀉,不久一陣風(fēng)吹來,吹起了無數(shù)花球,花球和著音樂漫天飛舞,整個畫面,是那么震撼,那么唯美,卻又那么的悲涼和哀傷。

    冷君柔不停地吹奏,整個人深深沉浸在曲調(diào)里,美眸漸漸被晶瑩的淚水所注滿。

    一邊靜靜聆聽的紫晴,也是滿面哀切,曾經(jīng),她多次詢問冷君柔愛不愛皇上,如今,她再也不用問了,因為,只有愛,才能令一個女人深深的痛。她知道,冷君柔的心此刻一定很揪疼,很悲傷,她想去安慰,可又不知如何開口,有些事擺在面前,根本不容安撫,無法自欺欺人。所以,她只能繼續(xù)感受著周圍的傷感,任由視線也逐漸轉(zhuǎn)向模糊。

    距離她們不遠(yuǎn)處的那座破屋,窗戶里正透出一雙深陷蒼老的眼睛,眸色渾濁,布滿血絲,對冷君柔迸發(fā)出了詭異的精芒......

    【鳳凰涅槃】 059 深夜求他

    日子,在不知不覺又過去了一個月。

    古煊依然沒有光顧過棲鸞宮,連傳達(dá)個圣旨也沒有!讓人不禁懷疑他心里是否還記得有冷君柔這號人物,那個曾經(jīng)被他極寵一時、且被他親自冊封為婕妤、如今懷了他的第一個龍種的女人。

    謝心怡倒是隔幾日來一趟,首先是用抱怨的語氣控訴古煊常去臨幸淑妃,忿忿然地說淑妃又恢復(fù)了以往的盛寵,幾乎所有的嬪妃都巴結(jié)討好,然后,用心疼的語氣勸冷君柔別傷心別難過,萬事以胎兒為重。

    盡管冷君柔強作歡顏,她卻清楚,冷君柔的心一定在淌血,所以,她覺得無比涼快,報復(fù)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是的,每一次冷君柔都是靜靜地聽,沒有給予任何話語,到謝心怡走了,屋里只剩她和紫晴,才敢流露出心中的哀痛和悲傷。

    “婕妤——”像往常那樣,紫晴蹲在冷君柔的身邊,一手扶著椅子的扶手,仰著頭,對冷君柔發(fā)出關(guān)切的眼神。

    “我沒事!”冷君柔伸手搭在紫晴的肩膀上,對于眼前這個比自己小兩歲的女孩,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歡和感激。

    雖然,紫晴曾經(jīng)因為監(jiān)視而接近自己,但后來事情坦白了,她便也放下結(jié)締。其實,這幾個月也多虧有這個體貼善良的女孩陪在自己身邊,否則這么艱難的日子,自己還真不知如何堅持下去。

    “婕妤,不如......我去找皇上?”紫晴忽然又道。

    “不,不要!”冷君柔回神,迅速搖頭。

    一個月前,自己在御花園被淑妃等人羞辱,之后紫晴一直憤憤不平,總想著要去找古煊,說不信他會變得這么無情冷酷,但每次都被自己阻止。

    起初,自己還能勉強忍下去,可漸漸便發(fā)現(xiàn)不行了,每當(dāng)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總感到一種悲哀的孤寂自從底發(fā)出。曾經(jīng),這張大床的另一邊,被他高大的身軀所占據(jù),如今,枕頭冰涼,床榻空蕩。

    “可是,明天就是婕妤的娘親的忌日,不如婕妤去找皇上,讓他準(zhǔn)許您出宮祭拜?”紫晴仍然不死心地勸解。

    經(jīng)過上次挨板子后,她和冷君柔的關(guān)系急劇升華,彼此坦白了很多以往沒說過的,冷君柔還跟她講過,兩年前的這個時候,和娘親趕來京城,可惜娘親不幸病死途中,明天正是忌日。

    她跟隨冷君柔這么久,早已看出冷君柔對其娘親的思念,心想冷君柔肯定是很渴望去拜祭,故最近幾天她才又開始建議去找皇上,但每次都被冷君柔固執(zhí)決然地反對。

    “對了,你不是說要去內(nèi)務(wù)部取熏香嗎?快去吧,回來好吃晚飯?!泵偷?,冷君柔出聲,打斷了紫晴的沉思。

    心知再勸下去也不會有結(jié)果,紫晴于是不再多說,對冷君柔點點頭,而后起身走出房去,還不忘體貼地關(guān)上房門。

    室內(nèi)恢復(fù)了寧靜,冷君柔先是呆坐一會,繼而走到柜子那,取出一個紫色的方形紙盒,打開之后,五顏六色的千紙鶴展現(xiàn)在她的眼前。

    其實,自己并非沒去找過古煊,在飽受各種謠言污蔑、侮辱謾罵之后,又考慮到大仇未報,自己還是忍不住屈服,于半個月前的夜晚,偷偷去過一趟養(yǎng)心殿,誰也不知道,包括紫晴。

    可惜,自己抵達(dá)那個尊貴奢華的寢宮后,見到的是一幕痛徹心扉、大概一輩子也忘不了的惡心畫面。

    當(dāng)時,那張巨大的龍床上,并無他的人影,她便下意識地朝浴池靠近,隔著朦朧的輕紗,她看到兩具光裸的身軀在浴池里交纏,聽到一陣再熟悉不過的叫聲,特別是那句,“皇上,您好棒,您真棒,臣妾還要,臣妾還要......”

    曾經(jīng),在那個充滿浪漫和奇幻的浴池里,他溫柔細(xì)致地替自己洗刷著身上的血跡,手指隨著撫遍自己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如今,他卻帶著另一個女人,在那里鴛鴦戲水,共赴巫山云雨,還讓自己親眼看到!

    猶記得,自己剛剛得知有喜,幾經(jīng)猶豫后打算去告訴他這個好消息,迎接自己的是他和淑妃躺在床上調(diào)情說愛;這次,自己準(zhǔn)備去跟他示好甚至認(rèn)錯,迎接自己卻同樣是一幕讓人心痛惡心的畫面!

    自己獨守空房,多少個寂靜的夜晚,流著淚,呆望著燭火,孤枕難眠。而他,夜夜笙歌,照樣過得快活盡興。

    心底最后一絲希冀,就那樣被抹殺、被毀掉,就算自己心中再難受,再痛苦,也沒再想過去找他。仇,自己會另找機會報,只要自己堅持,必定能夠完成心愿。

    所以,盡管多么思念娘親,明知自己身為女兒必須出宮去拜祭,可她還是忍住不去找他,她不想再看到任何只需一想便足以令自己窒息的惡心畫面,不想再聽到那些猶如魔音穿耳般難受的嬌喘吟叫。

    前天,她叫紫晴幫忙弄來一疊彩紙,自己動手折成千紙鶴,準(zhǔn)備像上次祭拜那位替自己死去的無辜太監(jiān)一樣,到御花園的小河邊拜祭娘親,讓這些凝聚著自己無數(shù)眼淚、無數(shù)精力的千紙鶴,把思念和悲傷帶到天邊給娘親。

    “娘,請恕柔兒的無奈,這次柔兒只能這樣,下一次,柔兒一定會去看你,一定,一定的......”手指輕輕捏著千紙鶴,冷君柔悲傷而懺悔地低吟出來,說著說著,忽覺肚皮傳來一陣輕微的跳動。

    肚皮的第一次震動,是十日前,當(dāng)時只是輕輕地脈動了幾下,而后越來越頻,特別是夜晚,感應(yīng)更強烈。

    她知道,是寶寶在動,每次她都伸手放在動過的地方,今天也不例外,她一只手繼續(xù)握著千紙鶴,另一只手覆上隆起的腹部,輕輕按在剛剛跳動的地方,臉上散發(fā)出無比動人的慈祥母愛。

    然后,她收起千紙鶴,重新回到床上,小心翼翼地躺下,手繼續(xù)撫摸著剛才脈動過的地方,唇角微揚,含著甜蜜而滿足的笑緩緩進(jìn)入夢鄉(xiāng)。

    當(dāng)夜,萬籟俱寂,夜深人靜,養(yǎng)心殿的御書房門口,卻跪著一個人影,是——紫晴。

    她還是忍不住,蒙著冷君柔來了,而且,已經(jīng)在此跪了一個時辰。

    伺候在御書房門口的林公公,也嘆息了一個時辰,這是他第五次上前規(guī)勸,尖細(xì)的嗓音中透著nongnong的無奈,“紫晴丫頭,你還是走吧,皇上不會見你的?!?/br>
    紫晴依然不語,繼續(xù)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直跪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還是一瞬不瞬地盯著那扇大紅朱門。

    “你也知道皇上的脾氣,他說不見就不見,所以,你別浪費心思了,還是早點回去伺候柔婕妤吧,她身懷六甲,樣樣都得小心!”

    紫晴的視線總算自門口抽離,轉(zhuǎn)向林公公,趁機哀求出來,“林公公,其實你也很關(guān)心婕妤的是吧?那求求公公,再去跟皇上說說,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稟告皇上,關(guān)于婕妤的。求你了,林公公,紫晴給你磕頭了,林公公......”

    林公公趕忙截止她,不讓她磕頭,同時,繼續(xù)愛莫能助地嘆息,“沒用的,除非婕妤親自過來,否則皇上是不會出來的,你還是回去吧,萬一激怒了皇上,說不定你又有苦頭吃了!”紫晴上次挨板子的事,他早有聽聞。

    紫晴見狀,便也不再開口,但雙膝還是穩(wěn)穩(wěn)地跪在地上。

    時間又是過了大約一炷香工夫,御書房的門總算開了,一個高大挺拔的人影從里面走了出來。

    紫晴欣喜若狂,迅速起身沖到古煊的跟前,撲通一聲重新跪下,“皇上,求您過去看看婕妤,婕妤有緊要事稟告,奴婢求皇上抽空過去一趟!”

    古煊視若無睹,自顧揮動著他修長的雙腳。

    紫晴于是起身去追,邊追邊繼續(xù)懇求。

    林公公便也走近古煊,硬著頭皮道,“皇上,不如您就去看看柔婕妤吧,柔婕妤畢竟懷著小皇子,萬一憋出病來,那對小皇子也有影響呢,皇上......就算不看其他,也念在小皇子的份上,過去一趟,奴才馬上命人準(zhǔn)備龍攆......”

    可惜,他還沒說完,馬上被古煊出聲打斷,“林公公,你是否老糊涂了,誰準(zhǔn)你胡亂把人放進(jìn)來的?立刻給朕將她轟出去!”

    盡管這不是頭一次聽到古煊震怒的咆哮,可林公公還是忍不住發(fā)了一個顫抖,在古煊二度命令后,他唯有拉住紫晴,不讓紫晴再追。

    紫晴一邊掙扎,一邊繼續(xù)朝著古煊哀求,眼見古煊的身影越來越遠(yuǎn),她只好拼盡全力,大聲說出某件事,“明天是婕妤娘親的忌日,可惜因為無法出宮,婕妤整天以淚洗臉,奴婢乞求皇上行行好,去看看婕妤,跟婕妤說,準(zhǔn)許她明天出宮去祭拜她的娘親,皇上......皇上......”

    終于,古煊那一直邁動的腳步嘎然停止,高大的身影轉(zhuǎn)了回來,幾乎是瞬息之間,他已閃到了紫晴的身邊,高高俯視著紫晴滿是淚水的面容,一會,重新進(jìn)入御書房,同時吩咐林公公將紫晴也帶進(jìn)去。

    他端坐在威嚴(yán)尊貴的龍椅上,紫晴則跪在他的面前,不待他開口,已經(jīng)把握時機訴說出來,“皇上已經(jīng)一個半月沒有去過棲鸞宮,后宮的人都知道婕妤忽然失寵,各種謠言、污蔑和誹謗等紛紛沖著婕妤來,婕妤表面上強忍著,只有無人的情況下,才把心中的傷痛抒發(fā)出來,多少次夜里,奴婢去看婕妤有沒有蓋好被子的時候,總是看到她臉上掛著未干的淚痕,睫毛也濕濕的,因為心情不好,導(dǎo)致胃口也不好,這些天,她幾乎是吃什么就吐什么,孕婦應(yīng)該是長胖的,她卻反而變瘦了,特別是這幾天,因為無法拜祭娘親,她更是郁郁寡歡,今晚甚至連晚飯也不吃,只是自個關(guān)在房中,奴婢實在心疼,唯有過來哀求皇上,奴婢害怕,假如婕妤明天真的出不了宮,不知道會不會出現(xiàn)什么嚴(yán)重的后果,而影響到......小皇子!”

    “她想出宮,應(yīng)該自己過來跟朕請示!”古煊忽然冷哼了一句,心里明明起了悸動,可他嘴里依然逞強著,自己是皇帝,自己必須維持著皇帝的威嚴(yán)。

    “奴婢知道,奴婢也曾勸過,但皇上也清楚婕妤的性格,再說......再說......皇上夜夜寵幸淑妃娘娘的消息,傳遍整個后宮,淑妃娘娘還特意在婕妤面前炫耀,試問,皇上若是婕妤,那皇上還會過來懇求嗎?”

    “她既然有要求,不管如何,都得過來!還有,那是她自找苦吃的后果!”古煊一張冷峻的面龐,陰寒如舊。

    “皇上指的是上次寫信給藍(lán)大人的那件事嗎?其實......其實是奴婢提議的,皇上要怪罪,再次懲罰奴婢吧,婕妤對藍(lán)大人,真的沒有那個意思,婕妤她其實......其實喜歡的人是皇上!”

    本來,古煊聽到紫晴竟是“情信”的始作俑者,頓時怒不可遏,但又聽后半句時,心頭怒火猛被沖走不少,總算沒有立刻對紫晴發(fā)出駭人的叱喝。

    “皇上對婕妤的好,婕妤都有放在心中,而且,也慢慢對皇上萌生愛意,可惜,那份愛意還來不及成長,就被皇上親手扼殺了!皇上非但冷落婕妤,還......不停地臨幸別的娘娘,婕妤簡直柔腸寸斷。所以,皇上若然還在乎婕妤,請趁此機會和婕妤重歸于好,這樣,對皇上、對婕妤都好,皇上和婕妤心中都有對方,不過是被誤會蒙住了,當(dāng)今之下,皇上應(yīng)該盡快解除誤會才是!”紫晴繼續(xù)一鼓作氣地往下說,跪了很長一段時間,她的腳很痛,很酸,甚至有點兒麻痹,可她知道,難得有機會,自己必須把話說完,務(wù)必要讓皇上和婕妤和好。

    古煊依然沉著臉,腰桿挺直,半響過后,終于開口,語氣已經(jīng)緩和了許多,“你剛剛說,明天是她娘親的忌日?什么忌日?”

    “兩年前的明天,正是婕妤娘親去世的日子,聽婕妤說,她娘死得很慘,這也是婕妤如此傷心難過的原因,婕妤最愛的人是她娘親,如今無法親自拜祭娘親,試問她又怎么會安心,怎么會不悲傷呢!”

    “她娘葬在什么地方?”

    “城北的一個墓園,聽說是德妃娘娘幫忙選的墓地?!?/br>
    謝心怡!難道正因為這個,那丫頭才對謝心怡那么忠心?她對謝心怡的好,因為報恩的心理?古煊眉頭不由皺起。

    這些天,為了忘記她,為了證明自己并不是非要她不可,他重新寵愛淑妃,可惜結(jié)果,他終究做不到完全的放下,有一件事,即便自己不肯去承認(rèn),不肯去面對,但確確實實地發(fā)生了。

    自己的心,早在不知不覺中遺落在那個身份卑微、性情冷淡、固執(zhí)倔強的丫頭身上!

    紫晴一直抬臉期盼等待著古煊的反應(yīng),見他只是一個勁地沉思,面部表情千變?nèi)f化,她的心便也隨著忐忑不停,直到二更鐘鼓聲響起了,她只好怯怯地提醒,“皇上——”

    “好,你回去吧!”古煊調(diào)整好神色,同時坐直身子。

    “那奴婢剛才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