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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驚世皇后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所以,自己只能親自出宮,可是,用何種理由出宮才不會引起懷疑呢?

    握著醫(yī)書,冷君柔悲愁萬分地皺起了眉頭。她過于投入苦思,以致紫晴進來也不覺察。

    見到她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紫晴一如既往地呈現(xiàn)關(guān)懷,“姑娘,你怎么了?”

    冷君柔這才回神,先是悄然合上醫(yī)書,不讓紫晴知道自己看的是什么內(nèi)容。

    “姑娘這幾天不是胃口不佳么,我剛從御膳房那邊問了一個處方,等會煮水給姑娘服用,姑娘服用后必定食欲大振。”紫晴沒有注意,開始稟告某件事。

    冷君柔聽罷,心頭一陣感動,“紫晴,麻煩你了,不過暫時不用了?!?/br>
    “不用了?為什么呢?難道姑娘已經(jīng)找到更好的藥方?”

    “呃,不,不是。我是指,我的身體過兩天應(yīng)該沒事了?!崩渚嵊质勤s忙解釋,她很感激紫晴的一片好心,但根據(jù)自己目前的狀況,根本不能服用任何藥,孩子,是要弄掉,但并非意外流走,而是……遵照安排,只在自己知情和控制之下!

    紫晴依然納悶不解,卻也沒有多說,只是叮囑冷君柔多加注意后,先出去了。

    冷君柔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回床,和衣躺下,繼續(xù)考慮如何出宮的辦法,想著想著沉沉睡去。

    身體過于疲憊,導(dǎo)致嗜睡,她這一覺,睡到晚上才醒來,而且,還是被人擾醒的。

    借著柔和的燭光,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他正趴在自己身上,對自己做著一些再熟悉不過的舉動。

    內(nèi)心頓起羞惱,她下意識地做出抗拒。

    結(jié)果自然是,她被他壓制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不要碰我!”身體動不了,冷君柔唯有用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含恨瞪著他,她真希望,眼光可以殺人。

    古煊仍舊不語,眸光冷冷,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又似在炫耀他的力量和優(yōu)勢,同時,手不停歇,將粉藍色的肚兜從她身上扯掉,且不由分說地握住那對雪白。

    “住手,立刻給我住手,你沒資格碰我!”冷君柔極力忽略著那該死的酥麻感,繼續(xù)奮起反抗掙扎,他中午才和上官素若歡愛過,她不接受這么骯臟的身體再碰自己!

    其實,早就知道他是“不干凈”的,卻從沒像今天這樣,感到非常惡心,是因為自己心死了呢?還是由于懷孕引致?

    “惡——”

    她沒有時間理清,隨著喉嚨一陣翻滾,一口穢濁物已克制不止地從她嘴里噴出。

    古煊見狀,邪魅的俊顏倏然黑沉了下來,眸間更是仿佛蒙上一層寒冰,她這算什么?意思是,自己令她作嘔?怒氣宛如干柴烈火,他惱羞成怒,趁機數(shù)落出來,“在冷家堡,你對冷逸天拋媚眼,連冷睿淵也不放過,回到皇宮,又立刻跟藍子軒眉目傳情。你眼中到底還有沒有朕?說,今天因何過去朕的寢宮,是不是你打聽到子軒會來,故意去那兒等他?!”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瞪著他那忽然變得異??蓯旱拿嫒?,冷君柔冰冷的唇,勾出了一抹悲哀的冷笑,她抬手,用力捶打在他光裸的胸膛上,“是的,你說的不錯,我就是喜歡勾引他們,所以,你別再碰我,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

    見她竟然親口承認,古煊心中怒火更是直線飆升,冷冽的嗓音足以凍死人,“放開你?休想!朕說過,你是朕的女人,是供朕泄欲的工具,這輩子你只能屬于朕,朕跟你說過的,你記得不?你記不記得!所以,你只配乖乖呆著一邊等朕的臨幸!朕不準(zhǔn)你再不知廉恥地去招惹其他男人,特別是子軒,他不是你能發(fā)情的對象,你,已是殘花敗柳,你根本配不上他!”

    太多的怒氣和妒火已經(jīng)將他理智沖走,為了發(fā)泄心中的憤怒,他唯有選擇口不擇言地辱罵,選擇口是心非的詆毀。說完后,他還冷酷粗魯?shù)仃_她的腿,不做任何動作,用自己火熱的堅挺狠狠擢進她柔軟脆弱的地帶!

    頃刻間,身體像是被撕裂開來,痛得冷君柔嬌顏扭曲,帶來不停的抽搐和痙攣,她使勁地反抗,可惜,引來的是他更激烈的襲擊。

    他還把她的身子轉(zhuǎn)過來,讓她趴在他的身下,然后從后面進入她,見她匍匐著想逃,他及時按住她的身體,像是一匹瘋狂的野馬,無情馳騁她的身上,用他男人天生的力量蹂躪著她。

    過大的撞擊力讓人難以承受,冷君柔兩手緊緊拽住床單,使勁咬牙不讓自己發(fā)出半點哀求和痛苦之音,心里頭,卻是怒火難容。以前他也曾粗暴對她,可都沒有現(xiàn)在的兇殘和可惡,儼如一個沒有人性的畜生,又如一個冷血無心的魔鬼。

    他憑什么?難道就因他是權(quán)比天高的皇帝便為所欲為,用言語羞辱自己不罷休,還要對自己做出此等無情的蹂躪與侵占?

    眼中恨意逐漸加深,心口悲憤凝聚,化成一句痛斥怒吼從冷君柔嘴里迸發(fā)了出來,“古煊,我恨你,恨你!”

    有種,他就更用力一些,最好,把腹中的胎兒也給弄出來!

    055 喝藥墮胎

    選擇了放棄的冷君柔,掙扎已經(jīng)停止,四肢伸直靜靜躺著,儼然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麻木不然地承受著那愈加迅猛的沖刺。

    古煊雙唇緊抿,復(fù)雜的黑眸邊盯著她認命的臉,邊繼續(xù)無情而痛快地擢穿著她的嬌嫩。

    不知經(jīng)過多少回的沖刺和多少次的**舒解,他終停止瘋狂的搗動。而她,已經(jīng)疲憊得睡了過去。

    空氣里,獨特的旖旎氣息仍在悄悄蔓延。

    古煊滿身汗水,健碩的身軀沉沉地趴在床上,幽深似海的鷹眸一瞬不瞬地盯著眼下的睡顏,粗糙的手指開始輕輕抹去上面未干的淚痕。

    突然前往冷家堡,是形勢所逼;帶她同行,是心不由己的安排。路上,他忍著不去找她,即便夜晚孤枕難眠,他也不愿放低身份去強要她,他在等,等她來認錯,等她跟自己說,她愛自己。

    可惜,整整四天,他看到的皆是一張面無表情卻偏讓他無法移開注意力的容顏。

    到了冷家堡,他還來不及想出辦法引她注意,她就竟然背著自己去結(jié)識別的男人。

    同是男人,自己對冷逸天那舉動再熟悉不過,那小子分明就是中意她。她呢,非但不懂避忌,還和人家一起游園,夜晚還楚楚可憐地與冷睿淵悲情相對。

    好,他信她不是那種目的,也等著她能告訴自己她為何那樣做,但她沒有!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卻對她一無所知,猜不到她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回宮之后,自己一直在查探三皇弟是否真的有心謀反之事,藍子軒的忽然失憶,讓自己等同失去了一只手臂,忙得不可開交,幾乎廢寢忘食,每天的睡眠只有一至兩個時辰,可他依然無法停止對她的關(guān)注,總會忙里偷閑地停下來,想想她那淡雅脫俗的面容,重溫自己和她的美好體會,也因此,自己更有動力,希望盡快把國事穩(wěn)定下來,然后找個時間,好好處理自己和她之間的關(guān)系。

    誰知道,自己在為各種事情煩惱忙碌的時候,她竟和藍子軒含情相處,集聚自己心里的憤怒不覺更強烈,不知如何發(fā)泄,唯有口是心非地羞辱她,希望她能辯解,順便跟自己坦白一切。

    可她好像天生是氣自己的,不把自己當(dāng)回事的行為態(tài)度簡直讓人抓狂,有時候,他發(fā)現(xiàn)她比那些狡猾的朝臣還令他頭疼,比那些該死的敵人還令他咬牙切齒!

    “丫頭,就算你再倔強再冷然,也注定是朕的人,不管你愿意與否,這輩子你只能呆在朕的身邊!所以,你要對朕乖巧聽從,否則吃苦的是你自己!”半帶氣惱、半帶寵溺的話語自他唇間發(fā)出,他結(jié)實的指頭再次輕刮著她細嫩的面頰,繼而,在她額前落下一吻。

    外面?zhèn)鱽淼母穆?,說明了天即將亮,他不情不愿地起身,穿好衣物,打開房門悄然離去。

    留下冷君柔,一直睡到翌日清晨才醒來。

    看著光溜溜的身子,她馬上回想起昨夜的情景,纖細的小手不自覺地爬上平坦光滑的腹部。懷孕頭三個月,胎兒最不穩(wěn)定,切忌房事,昨晚他在自己體內(nèi)不停地用力馳騁,自己并沒出啥意外,可見寶寶的依附性很強。

    然而,強又有何用,無辜的他,注定不能成形,注定不能降臨這個世界。

    “姑娘,你醒了,我給你準(zhǔn)備了熱水,要不要我現(xiàn)在抬進來?”紫晴一聲呼喚,將冷君柔從悲傷中拉了出來??磥?,她已知道古煊昨晚又來寵幸了冷君柔。

    趁著紫晴尚未發(fā)現(xiàn),冷君柔迅速抹去眼淚,帶著nongnong的鼻音,應(yīng)了一聲好。而后,她又無限傷感地呆愣了一陣子,直到熱水準(zhǔn)備好。

    躺在寬大的浴桶里,她呆然望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看著那水汽氤氳、花瓣漂浮的水面,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某天夜晚,同樣是在溫度適中的水中,他為自己輕輕洗刷著身上的血跡,動作那么溫柔,那么細致,讓自己感覺,好像珍寶一樣受到呵護和關(guān)愛。

    可惜,曾經(jīng)的溫柔只是鏡花水月,如今夢醒了,留給自己的只有深深的痛,帶著悲傷、帶著悔恨。

    皇宮,終究不是能呆的地方。幸得,夢醒了,還有路可走。安然而來,決然而去,或許,才是最好的出路。因此,自己務(wù)必要好好把握,盡早而順利地離開這個傷心地,去實現(xiàn)自己原本的愿望。

    拿著浴巾,她用力拭擦著自己的身子,將他留下的氣味狠狠擦掉,同時,沖走任何關(guān)于他的一切!

    日子悄然流逝,三天過后,古煊正好出宮辦事,冷君柔于是去找謝心怡,訴說自己預(yù)先編造好的謊言,說自己去冷家堡的途中無意打聽到外公的消息,那個人約好今天和自己詳談。

    倒是有點意外,謝心怡毫不疑問就一口答應(yīng)了,用派冷君柔出宮購物的借口,準(zhǔn)冷君柔出宮半天。

    冷君柔便也管不了那么多,刻不容緩地出宮,并沒直接去光顧市集的藥店,而是來到城郊某座山頭。娘親說過,有種花的籽,揉成汁液可滑胎。這種花,是她進宮前任命謝心怡侍從的時候,無意在這座山上見到,此刻正是花期。

    一摘夠足量,她又馬不停蹄,于午膳之前趕回宮中。以免引起紫晴的注意和懷疑,她照常吃用午膳,然后跟紫晴說自己要午睡了,關(guān)好房門,取出花籽,放在一只干凈的碗里揉磨。

    看著那慢慢溢出的鮮袖色汁液,她復(fù)雜紛亂的心突然變得沉重起來,胸口緊憋,而且,肚皮那似乎傳來一陣隱隱的痛。

    這是今天太過奔波導(dǎo)致的呢?還是……孩兒知道就要從母體剝離,故發(fā)出弱小而頑強的抗議?

    還以為狠下了心腸,但實際上,她終究舍不得他。一想到他即將脫離自己,化成血水,她便感到錐心的痛,就好像,即將掉落的不是一個未成形的rou團,而是……自己的心。

    ——柔兒,娘的寶貝,你是老天爺賜給娘親這輩子最好最珍貴的禮物——

    娘親和自己說過無數(shù)的話語,次數(shù)最多就是這句。

    是的,每個孩子都是每位娘親最珍愛的,所以,母愛也是最偉大的。因為自己,娘親付出了最美好的青春,付出了最辛酸的汗水和淚水,付出了最燦爛的人生,最后還付出最寶貴的生命。

    假如娘親當(dāng)年沒有生下自己,或許她會回去找外公,或許會另外嫁一個愛真正愛她的男人,在那男人的呵護關(guān)愛下慢慢淡忘過去,重新開始,生活得幸福和快樂。最起碼,不會積郁成疾,不會悲慘逝世。而自己,也不會為了報仇走上不歸路。

    所以說,沒有愛人呵護的母親,屬最悲哀最痛苦;沒有愛情基礎(chǔ)而形成出生的孩子是不會幸福。自己不能步娘親的后塵,也堅決不能讓自己的孩子經(jīng)歷自己這種悲酸無奈的人生路。

    記得謝心怡說過,但凡是投胎帝王家的孩子,能安然誕下且長大成人的才是真正的皇裔;反之胎死腹中或年少夭折的,皆因前世十惡不赦。說淑妃肚里那塊rou,是惡人投胎,注定流掉。

    那自己呢?難道自己的孩兒也是惡人投胎?因為貧苦的生活,自己試問不是樂施好贈之人,卻也生性善良。人家說好人有好報,但老天爺為什么會這樣對自己?難道,這又要再次證明,好人不會好報?

    不,不是這樣,其實,自己并非沒有做過壞事,淑妃的流產(chǎn)就與自己有關(guān),盡管那是自己無心的,是被人利用的,可都無法抹滅自己間接甚至直接害死那胎兒的事實。

    因此,老天爺要給自己懲罰,要給自己報應(yīng),還一命還一命,讓自己的孩子,成為無愛的產(chǎn)物,從而償還了淑妃流掉的胎兒的性命。

    回想起來,自己真傻,當(dāng)時歡愛后,自己應(yīng)該想盡辦法找到避孕藥,這樣就不至于經(jīng)歷現(xiàn)在的痛徹心扉。很明顯,早在那時候起,自己潛意識里就指望與和古煊孕育愛情結(jié)晶,早在身體屬于他之后,心靈也跟著朝他靠近。

    娘親千叮萬囑,要自己無情無愛,到了臨死前也一再提醒,可惜,自己還是一頭栽了下去,傷得徹底。為什么不聽娘親的話?娘親的痛,自己為何就忘了?為什么?為什么?

    所以,一切都是自己活該,是自己活該!

    “孩子,對不起,你來的還不是時候,娘親無法讓你面世。你想怨,想恨,都隨你,娘親都會接受。娘會永遠記得你,假如……假如娘親以后還有機會懷孕,你記得重新投胎過來,屆時,娘親定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狠心地對你,娘會加倍疼你愛你,對不起,寶寶,對不起……”無聲的懺悔和道歉,在她心里發(fā)起,痛苦無奈的眼淚滾滾掉落于杯中,融合了那越來越多的汁液,將整個液面襯托得更加鮮袖、妖嬈和觸目。

    花籽已全部揉磨完畢,加上“淚水”,約有半碗多。冷君柔沒立即喝掉它,而是呆呆地凝望,從nongnong的汁液里,她似乎看到了一張布滿淚痕的小臉,聽到一陣陣充滿抱怨和痛斥的哭聲自里面?zhèn)鞒觯f他還沒成形,還沒機會見到這個世界,故他不想就這么被扼殺!

    明知是幻覺,冷君柔卻更加柔腸寸斷,還再次懺悔呢喃出來,“娘親真的不想你再重蹈娘親的覆轍,沒有愛而出世的孩子,是得不到上天的庇佑的,孩子,你要原諒娘親,娘親何嘗不想讓你見識這個世界呢,可是,有太多的因素致使娘親做出這個決定,孩子,為娘對不起你……”

    淚水越流越兇猛,繼續(xù)嘩嘩嘩地灑在藥液中,生怕自己再看下去會連心底最后那絲薄弱的意志也起動搖,她深吸了一口氣,閉上帶淚的眼眸,同時端起杯子,仰頭,和著“眼淚”將那半碗藥液喝進嘴里。

    藥汁尚未滑下喉嚨,她卻已然感到難以形容的痛,并非身體的痛,而是心靈的痛,那個充滿抱怨和痛斥的童音像一陣魔音,繼續(xù)在她耳際回旋,反反復(fù)復(fù),令她劇痛的心,更加難以支撐。

    淚水,再一次模糊了她的眼睛。

    正好這時,房門被激烈撞開,一個高大的人影閃電般地沖了進來,傷悲的她還來不及看清楚怎么回事,只覺手臂一麻,緊接著哐的一聲巨響,空碗從她手里飛出,甩到地下,一瞬間支離破碎,余下的點點藥液零零散散地灑在地上,卻是那么的觸目驚心。

    瞪著眼前的情景,古煊額暴青筋,俊顏陰霾恐怖得嚇人,幾乎震耳欲聾的嗓音顯示了他是多么的憤怒,“是誰給你這個膽量,敢企圖私下流掉朕的皇兒?”

    是他,他來了!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冷君柔身體一陣僵硬,眼中飛速閃過驚愕、恐慌還有悲涼之色,繼而,她沾著鮮袖色汁液的唇角勾出一抹凄迷的笑,抬眸迎向他,整個人顯得格外冷靜和淡然。

    胸口怒火在持續(xù)膨脹,古煊想也不想便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她光潔的頸脖……

    【鳳凰涅槃】 056 【高潮】

    他用力太大,幾乎讓人窒息,冷君柔本能地張開嘴,企圖尋求空氣呼吸,正因此,導(dǎo)致尚未來得及吞下的藥液從唇角溢流出來。

    古煊見狀,黑眸頓時大瞠,眸中的怒火逐漸被一層驚喜和激動覆上。

    謝天謝地,她還沒把藥喝下去,皇兒仍在!

    爭分奪秒地,他另一只手伸至她的脊背,用力一壓,將她身子擺成彎腰狀,同時使勁拍打她的脊背,生怕她會不肯合作而重新合上嘴,故他右手只好繼續(xù)掐著她的頸脖。

    “惡——嘔——”冷君柔順勢嘔吐,不但吐出了口中的藥液,連中午吃下的飯菜也吐了出來。

    古煊依然驚恐不安,繼續(xù)維持著這個動作,直到她渾身無力地癱軟在他的懷中,他才總算把手從她脖上移開,攔腰將她抱起,大步走向床榻,將她放在了軟綿綿的床褥上。

    這時,紫晴進來了,小臉紅彤彤的,氣喘吁吁地稟告,“皇上,陳太醫(yī)來了!”

    她話音剛落,門口又是閃進一個人影,正是太醫(yī)院的原判陳太醫(yī)。

    情況危急,陳太醫(yī)顧不著太多,蒼老的身體直奔床前,抓起冷君柔的手猛把脈。

    他那兩道白眉皺了又舒,舒了又皺,凹陷的深眸老練地眨動著,

    好一會,終于站直身子,欣喜地稟報出來,“恭喜皇上,估計是藥汁尚未下肚,小皇子除了脈象有些微弱,其他地方并無大礙,還安好地依附在母體內(nèi)?!?/br>
    古煊并沒因太醫(yī)的話而放松心情,俊顏沉著依舊,語氣也難掩焦急,“脈象有些微弱?你不是說藥液尚未下肚嗎?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