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我的校花女友榕兒(05)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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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我的?;ㄅ验艃海?5)告別 2020年12月13日 作者:SarielLaw 下高速之后轉(zhuǎn)入縣道,經(jīng)過一個下午的奔波,我與林榕趁著天色徹底黑下來 前把車開進了天露山腳下的新興縣城。 兩廣地區(qū)自古以來山巒聳立,與眾多名山大川相比,天露山一是相對地處偏 僻,二是周圍確實缺少能為游客提供服務(wù)的旅游資源,故而雖說風(fēng)景秀麗,但天 露山在廣東境內(nèi)卻算不上知名。 不知緣由為何,我父母倒是唯獨對天露山情有獨鐘。 在我小時候,大部分情況下一家三口出門的目的地都是天露山。 更為有意思的是,我爸總是喜歡帶著我們走一條不曾標記在旅游地圖上的的 山間土路,穿過土路,便是一片鮮為人知的平地。 那是一片由山茶與桫欏構(gòu)成的矮叢,每每前往皆是不見人跡。 不知為何,年幼的我喜歡上了那片空無一人的花海,喜歡上了在那無車馬喧 囂之處,由山茶花的香氣所帶給我的寧靜。 事實上,就算在我進入高中之后,只要有機會我也會習(xí)慣性的獨自回來爬上 一次,每次到來也都能讓我感到慰藉與舒暢。 以那次與天露在此處相互告白為始,往后一年多的時間里每逢假期都會有一 對熱戀中的年輕情侶從那條人煙罕見的小道上山,在那片只有兩人的寂靜之中, 相互打鬧、追逐,也曾一絲不掛地在花枝間的土地上水rujiao融,筋疲力盡之后便 相擁著躺在一起,感嘆著四周的安寧和不久前的刺激。 事實上,在經(jīng)歷了她的告別和我單方面的一刀兩斷之后或許是為了懷念,又 或許是為了尋求寬慰,我也曾故地重游過一次,想著向那片空無一人的花海能再 一次祈求安慰,也給予我的內(nèi)心以平靜。 那天,我順著走過數(shù)次的道路,拖著疲憊的身軀和如那條山路一般一片死寂 的內(nèi)心獨自一人來到山頂。 山茶花的香味涌來,一如當(dāng)年,亦如她的發(fā)間。 不變的景色映入眼簾,所帶給我的卻并不是安慰。 我與天露共處于此的回憶如幻影般在目光所及之處一一閃過,再一次刺痛我 的神經(jīng)。 尋求解脫的我,此時卻在心頭浮起一番難以言表的浮躁。 為了尋求平靜而上山的我,最終卻仿佛是為了逃離什么一般,帶著心頭愈發(fā) 強烈的浮躁匆忙下山。 其實我一向自視為一個心胸相對寬廣的人,但自那次獨自上山之后,也許是 該被稱作所謂失戀綜合征還是其他別的什么因素,我一直受其影響,焦躁而易怒。 不得不說這為我的生活帶來了些不太好的影響,而其中最直觀的體現(xiàn)就是我 曾因心態(tài)問題與一名同班同學(xué)發(fā)生矛盾后,與他和另一名前來勸架的同學(xué)三人打 作一團。 回想起來,那時他也許只是想以一個熟人的身份對飽受失戀折磨的我進行一 些善意的勸告。 事實上他人還算不錯,在我剛剛?cè)雽W(xué)時,他便是除了天露以外少有的能與我 交流的陌生人,這也無疑為那時人生地不熟的我提供了一些幫助與寬慰。其實事 后回想起來他當(dāng)時的勸告也算中肯,但在那時的我聽來,這份善意與嘲諷無疑。 算了,都過去了。 那次事件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跟我吵起來那位被我毆打后斷了三條肋骨,前來勸 架的好心人則是在拉扯我時被我一把推開,撞到桌角后因腦震蕩和肩胛骨骨裂在 床上躺了一個禮拜后才打著夾板來上學(xué)。 至于我,則在將兩名同學(xué)打傷且順帶拆掉了幾張課桌椅后,收到了勸退申請 書。 又是一段渾渾噩噩的時期。 無所事事的我為了逃避家人的勸告與指責(zé)開始變得不著家,如行尸走rou般漫 無目地穿梭在街頭巷尾,飄來蕩去。 那段時間我結(jié)交了一群不算干不凈的同齡人,說實話這對那時的我而言并沒 有帶來什么改變,只是每天在街頭無所事事的輟學(xué)青年從我一個變成了一群。 而我,從一個小混混變成了一個稍微有那么一點名氣的小混混。 之后便是年輕小混混的老一套,抽煙喝酒泡吧打群架,毫無目的,或許是為 了彰顯叛逆,又或許只是為了發(fā)泄青春期用之不竭的精力。 說起精力,或許是我長得還行,或許那時我?guī)в行┰S陰沉與冷淡的性格能對 夜店女子產(chǎn)生吸引力,又或許也是因為那時我所碰見的女性其實大部分也都是些 放浪貨色。 總之,在那之后我與不少女人上過床,有泡吧碰見的一夜情,有經(jīng)朋友介紹 而來的約炮,也有單純的花錢辦事,真TM貴。 有句老話說得好「如果一個女人離開了你,那就再找三個女人填補她 的空缺。」 現(xiàn)在看來,對也不對。 多次單純的性交讓我暫時性的獲得了rou體上的滿足。 確實,更多的女人是失戀患者的良藥,但并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至少在 我看來如此。 說起來有點矯情,但在那時放縱后的我看來,單純的rou體關(guān)系并不能改善失 戀者的內(nèi)心狀態(tài)。 在與天露分別之后,在與林榕相遇之前,對于我的一切枕邊人我都只發(fā)過情, 卻不曾動過情。 那樣的日子持續(xù)了快一年,直到某一天半夜,我被對我的所作所為實在看不 下去的父親從一間街邊網(wǎng)吧拖出,在一頓凌晨三點的暴打之后,我如一條半死不 活的狗一般被拖回了家。 說來奇怪,對于被從放蕩的生活中硬生生扯出來,那時的我卻并不覺得抗拒。 或許是在內(nèi)心深處我一直期盼著有誰能把我狠狠打醒。 在經(jīng)歷了一年的放蕩、一頓父親的毒打和一次母子二人的徹夜長談之后,雖 然并不算釋然,但總歸從天露離開的影響下走出。 于是在家里的安排下,我在一所私立學(xué)校重新開始了我的高二。 其實真要算起來那并不算一所優(yōu)秀的學(xué)校,私立嘛,差不多就是給家里有閑 錢的學(xué)生找個要價昂貴的容身之所,學(xué)校的管理也并不算嚴,校風(fēng)問題更不用去 說。 出乎意料的是,我曾今混跡街頭的經(jīng)歷居然對我新的校園生活產(chǎn)生了一些影 響。 在開始的一周中我不斷受到各種「問候」,有的聽說過我這么個人后前來結(jié) 交,還有的是知道我的「光輝事跡」后想約著我打一架(真實經(jīng)歷,這么多年了 都沒想通這tm是什么腦回路)。 這花去了我一些時間,能解釋的解釋,不能解釋的打一頓之后再解釋。 在經(jīng)過了半個月的處理后,就這樣,我讓這所學(xué)校相信了我已經(jīng)脫離了過去 的生活,除了一頭舍不得剪的長頭發(fā)以外,我沒有從我的過往中帶走任何東西。 我的一切再次步入正軌。 之后便是再一次拾起當(dāng)年的念頭。 「學(xué),然后靠著成績考回廣東?!?/br> 平心而論雖然私立學(xué)校的校風(fēng)普遍不值得一提,但所幸在昂貴的學(xué)費下,我 這所的教學(xué)資源還是相當(dāng)?shù)轿坏摹?/br> 又是兩年的刻苦,五年的時光,我終于如愿以償。 在經(jīng)歷暑假之后,我再次迎來了一場「歸鄉(xiāng)」,一所還算不錯的新大學(xué),還 有我與林榕的相遇。 對經(jīng)歷打擊的我而言,這個女孩是又一道能驅(qū)散我心頭陰霾的光。 正如當(dāng)年的天露一樣。 不知不覺中,我開始下意識地將天露的形象投影在林榕身上。 這也是為何我在林榕那時的詢問下,鬼使神差一般報出天露山這個地名的原 因。 在潛意識中,我確實將此刻正坐在我身邊因舟車勞頓而打著瞌睡的林榕,作 為了三年前我生命中那個女孩的延續(xù)。 她們甚至有著一樣的氣味——一股無時無刻不在挑逗著我嗅覺的,山茶花的 香氣。 直到現(xiàn)在,不,很早以前我就意識到,以與天露的分別為起點,我的生命中 一直存在著一個缺口,一個無法被時間填平的缺口。 ————————————————分隔線———————————————— 接近凌晨,躺在山腳下民宿床上的我卻在腦子里雜亂的思緒中無法入睡。 事實上,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我患上了失眠癥。 自那之后佐匹克隆成了我口袋里的???,而我自己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偶爾在藥物 的幫助下強迫自己進入深度睡眠,即便有時能不依靠藥物自己產(chǎn)生睡意,也往往 會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幾個小時后才能勉強入眠。 兩顆藥片混著水咽下,隨著味蕾感受到一陣苦澀沿著食道反入口腔,我把自 己摔在床上開始強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而在今夜的夢境中,我少見身處于那片被我刻意遺忘的花海。一如回憶中一 般,那是在我記憶中不曾改變的安詳。我仿佛聽見了草叢彼方有聲音傳來,呼喚 著我的名字,就像曾經(jīng)的天露一樣。但在恍惚的夢境中,我卻仍能分辨出這聲音 的主人,她叫林榕。 |最|新|網(wǎng)|址|找|回|——W&039;W&039;W丶2∪2∪2∪丶℃○㎡ ————————————————分隔線———————————————— 清晨,我在鬧鈴中逐漸清醒,簡單的洗漱和準備后我到了旅館樓下的早餐鋪 與林榕會和。 路邊的餐桌上,看著林榕那張絕美的俏臉上毫不掩飾的興奮,便是經(jīng)歷了一 夜折磨的我也被其感染,深感放松。 不知是否是錯覺,從幾次我與林榕的眼神交匯中,我仿 佛察覺到了一絲期待。 她在期待什么? 早餐結(jié)束后,稍做休息。 我們從一條人來人往的主路入山,一段路程過后,我?guī)е珠殴杖肽菞l我曾 今多次走過的岔路口,進入了一條人跡罕至而我卻異常熟悉的小道。 在這期間,林榕少有閉上嘴的時候,總是向我詢問著各種問題,看得出來, 這樣的路途讓林榕有著一種探險般的興奮感。 經(jīng)過了大約幾個小時的走走停停,終于在正午時登頂了這座未曾經(jīng)人開發(fā)的 副峰。 處暑時節(jié),山茶花開。 與我并肩站立的,是又一位有著與面前花海相同氣息的姑娘。 看著眼前在驚喜中迫不及待卸下行囊踏入其中的林榕,這位有著光澤白皙的 皮膚、身著白衣的女子,在陽光的照耀下幾乎與周遭那夾雜著淡粉色的雪白融為 一體,在叢中蕩漾。 自踏入山頂后便不曾動過的我就這樣呆立著,一邊回憶著昨晚的夢境,一邊 遠遠地望著她在叢中漸行漸遠。 「姜楓,過來?。?!」 一聲簡單的呼喚自花海的彼岸傳來。 剎那失神,恍惚間,仿佛昨夜的夢境與現(xiàn)實在彈指間重合。 我取回思緒,向她走去。 相比北方,更加接近赤道的東南沿海地帶對季節(jié)的變遷總是缺乏感知力,雖 說已經(jīng)十月初,但廣東的氣候卻依舊潮濕且炎熱,從而植物的花期也更長。 秋季上山,仍不見秋風(fēng)蕭瑟以萬物寂靜。 過了大約一小時,在植被的簇擁下,疲憊的我頹坐在中央,林榕也在我的右 手邊緩緩坐下。 經(jīng)過活動之后自然流汗不少,但所幸山頂吹來的縷縷清風(fēng)為我們驅(qū)散了些許 熱意。 原本林榕為了登山方便選擇了一件寬松的運動服,衣服的設(shè)計很是巧妙,在 為了與登山途中防護皮膚而保證結(jié)實的同時又并不厚重,反而為了便于散熱而用 料很是輕薄,硬要說起來的話布料的厚度也就跟一件襯衫差不了多少。 而現(xiàn)在轉(zhuǎn)眼望去,寬松的上衣在微風(fēng)的吹拂中逐漸顯露起了布料下所隱藏的 柔嫩肌膚并貼合其上,在雪白山巒與蜂腰間形成的S形上勾勒出一條誘人的曲線。 在些許香汗的浸潤下,本就輕薄的布料稍顯透亮,午后的陽光直射,在胸口 處被撐起的衣料下隱約可見與外衣同樣純白的胸罩所映出的淺淡花紋。 我緊地收回視線,強壓心跳,開始從背包中掏出速食品,準備起了這頓稍稍 來遲的午餐。 仔細算算,從上山前在山腳下吃過一頓早餐起,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快有四五 個小時,這段時間里我們不是在登山路上,就是在登上山頂后嬉戲打鬧,現(xiàn)在停 下來稍作休息之后我便突然感覺肚中饑餓。 用事先準備好的材料做好了兩個三明治之后,我迫不及待的拿起其中一個就 大口咬下,林榕也是一手食物一手飲料的吃了起來,從吃相上來看身邊這位佳人 也是餓的不行。 兩個三明治算是依照我的習(xí)慣制作的,從我的角度來說來說厚度剛剛好,但 顯然另一張櫻桃小口便不那么適應(yīng)了。 在林榕的「迅猛攻勢」下,嘴角旁的臉頰上不小心粘上了些許醬料,但看來 沉浸在進食中的姑娘并未發(fā)覺,依然一個勁「埋頭苦干」。 見此情景,我輕輕拍了拍她,林榕轉(zhuǎn)過頭看著我,秀氣的眼眸中帶著些許茫 然,而雙頰卻如同進食的倉鼠般稍稍鼓起,為那不施粉黛卻依舊美得動人的絕色 帶來了一絲可愛,忍著笑意的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又指了指她的。 「這里,粘上了。」 「唔……嗯嗯嗯!」 看得出來口中塞滿食物的林榕想說些什么,但我除了一團雜亂的「哼哼」聲 以外并不能聽出她的意思。 見我未能領(lǐng)會,林榕白了我一眼,身子向我貼了過來,把臉側(cè)著湊近。 這般「突然襲擊」確實在我的意料之外,正當(dāng)我不知所措時雙手都被占著又 不能正常說話的林榕又急促地「嗯」了一聲。 看著眼前的俏臉,本打算用紙巾幫其擦凈的我有了惡作劇的心思。 見其還一門心思的放在下一口食物上而并未注意我這邊,我便也將臉湊了上 去,看準時機伸出舌頭將粘附其上的醬料舔了個干凈。同時趁機在鬢角的發(fā)絲間 嗅了一口。 嗯,與周遭融為一體的山茶花香氣。 收到突然驚嚇的林榕卻并未有什么過激表現(xiàn),但白凈的面頰陡然染上一層緋 紅,就這么一言不發(fā)繼續(xù)吃著東西,但卻未曾挪開身體,依舊與我保持著相互之 間能嗅到彼此氣息的距離。 飯后我收拾完了垃圾之后便原地躺了下去,皮膚與地面之間只有衣服與秋后 仍能保持嫩綠與柔軟草地相阻隔,我喜歡這么做,喜歡嗅著山茶花和泥土的香氣, 湊近著感受土地的氣息,這讓我放松。 而我與林榕的無言也這么一直持續(xù)到了現(xiàn)在,咫尺之間那張俏臉上的緋紅也 未曾消退。 林榕的反應(yīng)在意料之中,事實上在與她的相處中我也不止一次的做過這種帶 有挑逗意味的惡作劇,對林榕的反應(yīng)我習(xí)以為常,或是紅著臉一言不發(fā),亦或是 詳裝嗔怒地用帶著嬌羞意味的秀拳對我輕輕捶打,一向如此。 我本能的想開口提出一個話題打破這讓我感到些許尷尬的氛圍,就像我一直 以來做的那樣。 但這次到了嘴邊的話卻不知為何說不出口。 在我思考的同時,林榕則一言不發(fā)的躺在了我的身側(cè),臉龐上掛著飽腹后的 滿足感。 仍舊是一言不發(fā),或許是覺得不舒服,抻過我的右手,將大臂枕在頭下。 面對此景,我并未說什么,只是將右臂稍微彎曲,讓她能躺的舒服點。 無言。 同樣的山頂,曾經(jīng)在此我因一次無法躲避的別離而近乎丟失理智。 但現(xiàn)在,我在又一位近在咫尺的女子陪伴下,享受著這份久違的安寧。 雖然相識至今的時間說長也不長,但不可否認,這時臉上正掛著一柔和笑意 的姑娘,并非作為天露的頂替,而是作為她自己,作為林榕,作為又一個散發(fā)著 山茶花香氣的女孩,在我的內(nèi)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占據(jù)了屬于她自己的位置。 我輕輕攬過胳膊,轉(zhuǎn)過身體,原本并排平躺的二人此刻在我的動作下面對面 側(cè)臥。 「欸!?」 注視著那張與我近乎零距離、掛著不知所措神色的俏臉,用臉頰感受著她呼 出的醉人氣息。 我知道,她也能感受到我的氣息。 或許是一時興起,又或許是水到渠成的自然而然。 總之。 同樣的地點,不同樣的姑娘。 開始吧。 我人生中的第二次告白。 ————————————————分隔線———————————————— 夕陽帶來晚霞的余暉落在山間的幽靜小道上。 上山時兩人并肩而行。 下山還是那兩人,只是并肩之時,原本兩只稍有距離的肩膀此刻卻貼在了一 起。 就這樣,在花海之中互訴情愫的我與林榕走在下山的路上。 回味著嘴唇間的觸感,那時不久前林榕所獻上初吻時我初次品嘗到的柔軟。 現(xiàn)在的我,已然沉浸在無比的喜悅中,我想向這個世界吶喊,讓世人皆知從 此刻起身邊的佳人便是我的戀人。 這是曾經(jīng)讓我沉寂其中的幸福,也是我曾經(jīng)失去的幸福,這一次,我不打算 再放手了。 想著,我不由自主地微微攥緊了手掌。 仿佛回應(yīng)一般,與我十指相扣的另一只手掌也更加用力握住了我的手。 四目相對,相視一笑。 終于,我取回了那份曾經(jīng)離我而去的寧靜。 也許我以后還會帶著林榕再次來到此處。 那你呢? 天露。 我的前女友。 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 我的舊愛。 或許那天在你家門口的離別是我最后一次見到你。 或許你臨走前發(fā)來的那個再見是我最后一次知曉你的消息。 或許在有了林榕之后你在我心中的痕跡也許會稍稍淡去。 或許這是我最后一次想起你。 縱使此生天各一方,我仍是祝福你能夠獲得與我當(dāng)下同等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