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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逸涵不吭聲了,盯著季逍,黑漆漆的冷感的眼眸里居然又微露出了有點類似于哀求的情愫。 這一招其實還是洛婭教的虞逸涵,季逍這人吃軟不吃硬,勸不動就哄,哄不動就求,得像omega對alpha那樣。 季逍和虞逸涵對視了挺久,果然敗下陣來,“哎......拿你沒辦法。我,考慮考慮?!?/br> 【二更】 兩人正在家里溫存,虞逸涵又看到手機(jī)來了個消息,他拿起來看了眼,“是我爸發(fā)來的?!?/br> 虞晟沒有要事很少會找虞逸涵,最近應(yīng)該也就是季逍戶口的事了,這種小事對虞晟來說信手拈來,兩人心里不由有些奇怪。 季逍看著虞逸涵,虞逸涵安撫道:“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大事,你在家等我?!?/br> . 虞逸涵很快回了家,他看了眼,唐溫雪不在家,虞逸涵眉頭微凝。 通常父子兩人離開了唐溫雪的談話,氣氛都不會太輕松,活像是上下級之間匯報工作。 虞逸涵走進(jìn)書房。 “你知道季逍的繼父是有案底的嗎?”虞晟開門見山問。 虞逸涵頓了下,季逍的母親當(dāng)初隨便找了個人幫忙給季逍上了戶口,連季逍自己都不知道戶口簿上的那個父親是誰,做了什么,更別說他了。 不過烏泥巷那一片,有案底這種事一點也不奇怪。 虞逸涵想起季逍,眸光微黯了下,看著虞晟,眼瞳里又浮現(xiàn)出一絲戒備。 畢竟他不知道虞晟會不會介意這些。 . 虞晟似乎看出了虞逸涵在想什么,道:“我知道這件事和他無關(guān)。我只是想說,季逍他如果想報考第一軍校,他的戶口必須遷到他生父那里。他的生父雖然品行也不怎么樣,但是起碼沒有案底。” 虞逸涵神色這才緩和下來一些。 “他的生父是誰?” 虞晟拿出一個文件袋從書桌上推給虞逸涵。“你跟他和他的兒子都打過交道。” 虞逸涵有些愕然,他打開文件袋,里面都是資料,還有幾張照片。 他看著照片上那個有些發(fā)福了的看起來十分猥瑣油膩的富商。 居然就是那次在桃港那邊的游輪上帶著鬣狗面具想要sao擾季逍的那個人的父親! 陸觴的父親陸堒。 照片上的男人根本找不出任何和季逍像的地方,否則虞逸涵也不會一點都察覺不到了。 . 虞逸涵皺眉,又翻了幾下,看到最后那張老照片。 照片很舊,得是二十年前了,上面的年輕男人面部輪廓倒是和季逍有些像,雖然不像季逍那么精致,但也是個實打?qū)嵉膸汚,神態(tài)透出一股格外輕浮浪蕩的紈绔氣質(zhì)。 虞逸涵看到這張照片,終于可以確定了這個陸堒就是季逍的生父,那個讓季逍痛苦活了那么多年的罪魁禍?zhǔn)住?/br> 他修長手指捏緊了照片,骨節(jié)泛白。 . “我和他的生父交涉后,他的生父現(xiàn)在很樂意讓季逍的戶口遷過去,也很想見見季逍?!?/br> 虞逸涵漆黑的眼瞳收緊,冰冷的眼眸中浮現(xiàn)出一絲嘲弄,這個人拋棄了季逍那么久,現(xiàn)在還要把他當(dāng)作聯(lián)姻攀關(guān)系的棋子。 虞晟看了眼虞逸涵,又道:“不過,只要季逍需要,虞家依舊不會和他們陸家有任何往來,他們陸家也絕不會拿任何事為難季逍,你回去問問季逍的意見吧?!?/br> 虞逸涵知道虞晟這樣也就是承認(rèn)了季逍的名分,難得對他說話時的語氣帶了一點父子之間溫情,道:“爸,謝謝?!?/br> “你謝謝你媽就行,不然,我在知道你還沒結(jié)婚就先弄大了omega的肚子的時候應(yīng)該先打斷你的腿。”虞晟不大適應(yīng),端起茶品了一口。 他又道:“我最后提醒你一句,第一軍校alpha的相關(guān)專業(yè)的特訓(xùn),別說omega,一般的alpha都受不了。你如果以后做了他的學(xué)長助班,最好別因為舍不得,做出私下搞特殊待遇這種丟人的事。” 虞逸涵正色道:“只要他需要,我會一直在。但,他不需要我,也足以表現(xiàn)優(yōu)異,我相信他。” 虞晟想著季逍那孩子確實是吃著苦長大的,遠(yuǎn)和一般的omega不同,最終放心了,擺擺手,道:“去吧?!?/br> 他看著虞逸涵轉(zhuǎn)身離開去找自己的omega時的背影。 曾經(jīng)還有些單薄的少年已經(jīng)徹底長成了青年,肩膀?qū)掗?,身高體健,足以給人依靠。 他品著茶的緊繃的嘴角又不自覺微微上揚了下。 . 當(dāng)晚,季逍看著虞逸涵帶回給他的那幾張照片,沉默了很久。 “我真沒想到,改個戶口簿性別還會牽扯出這么一樁烏龍。” 虞逸涵看了眼他,問:“季逍,你愿意把戶口遷回你生父那里嗎?” 就是這個人的風(fēng)流好色不負(fù)責(zé)任,讓季逍和季小風(fēng)在生存線上痛苦掙扎著活了這么多年。 而他一手養(yǎng)大的兒子長大后,也是一樣的丑惡,居然還妄想對季逍做出那種事,甚至還差點害死季逍。 虞逸涵想起來這些事都覺得令人生惡,更何況季逍自己。 季逍看著照片上的男人,眼中果然涌上了積蓄已久的怨憤,閉了下眼,深吸了口氣,再睜開眼時,眼中卻釋然了一些。 他道:“這些年經(jīng)歷了這么多,沒什么是看不開的。我沒必要再執(zhí)著那些過去的東西,既然政審有要求,就遷。但我不想和他們再有往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