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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陳簡想了想,手機號又搜不到q.q,他跟理院的新同學以后就用q.q聯系好了,于是陳簡觀察著陶晗的臉色,輕輕點了一下頭,謹慎答道:給。 滾! 陶晗剛緩和的臉色徹底怒了,暴走狀態(tài)。 陳簡嚇大發(fā)了,追上去:你聽我跟你解釋 我不聽! 可是我真的 沒有可是!陶晗斥道,轉過身,隨手把自己的手里的東西砸到陳簡身上,滾!別跟著我! 然后身后一片死寂。 陶晗接著往前走,發(fā)現陳簡似乎真的沒有跟過來。 叫他別跟就別跟,怎么這么聽話。 媽的,又要氣哭了。 陶晗想著,狠狠擦了一把微濕的眼眶。 突然發(fā)現手上好像少了個什么東西。 嗯? 不對? 她的內衣袋子呢? 陶晗倏地轉過身。 突然發(fā)現陳簡其實就站在她身后,一手拎著剛剛買的大包小包的衣服,另一手里,還拿著一件小小的,淺粉色的,上面帶著蕾絲的,布料柔軟的 屬于陶晗的東西。 紙袋子在他身上剛才砸壞了,陳簡覺得拿在他手里的東西似乎有千斤重,又似乎在發(fā)燙,他不敢看,也不敢多碰。 指尖的觸感太過柔軟,他不由自主地想到手里的東西貼著女孩身體時 陳簡狠狠唾棄了自己一把。 他想了想,把手里那件小小的,裝進自己的衣服袋子里。 你剛剛去樓下,就是買這個呀。 陳簡紅著臉說。 第30章 乖三十點 Mix酒吧里,難得一個稍微清閑的下午,陶晗坐在吧臺后面,陪丹丹一起擦酒杯。 不遠處,靠落地窗的那個卡座間,別的客人桌子上都擺的是酒水和點心,唯有這張桌子上擺的是幾本厚厚的書,少年拿著筆,飛快地在草稿紙上演算著什么,嘴里還念念有詞。 有陽光從窗戶照進來,落在少年柔軟的發(fā)絲上,像閃爍的光點像精靈在起舞。 他奮筆疾書了好一陣,終于得到了答案,蓋上筆帽,直起腰,滿意地看著稿紙上自己的演算過程。 在陽光下笑得傾國傾城。 丹丹看得呆了,忘記了擦手上的酒杯。 陶晗注意到丹丹那副看呆的深情,手心在她發(fā)直的眼睛前晃了晃:誒誒誒,你還干不干活兒啦。 丹丹驀地回過神來:干,干。 丹丹一邊擦著酒杯一邊湊到陶晗跟前,不可置信地說:陶陶,你跟我說實話,你們家卷毛,真的沒有去整容?在哪個醫(yī)院整的這么成功,告訴我,我砸鍋賣鐵也要去整。 陶晗抬頭瞅了一眼窗戶旁的少年:在急救中心,腦袋后面縫了六針算嗎? 丹丹還是不敢相信:你說,他以前是不是故意扮成那土慫土慫的樣子的,然后考驗那個女人能夠不在意他的外表喜歡他,等到最后在一起了再唰地來個大變身。 丹丹一說起來就十分地痛心疾首,跺著腳道:哎呀!早知道真面目是這種極品,我當時就應該奮不顧身地上呀! 陶晗聽著笑了兩聲,再一抬眼,果然,已經有人奮不顧身地上了。 酒吧是艷遇的好地方,打扮清涼的紅唇美人姿態(tài)妖嬈地靠在少年身前的桌子沿兒上,敲了敲他的桌面,在少年停筆抬頭的時候,眼神曖昧地推過去一張面紙。 她指指那張面紙,又抬手在耳邊坐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然后笑了笑,扭著腰風情萬種地走了。 陶晗看見陳簡拿起那張面紙。 她不由地瞇了瞇眼,頓下手上擦酒杯的動作。 她看見陳簡把那張紙折了個面兒,湊到鼻子前,用力擤了一下鼻涕,然后把沾了鼻涕的紙團毫不猶豫地扔到桌下垃圾簍里。 陶晗還算滿意,笑了笑,低下頭繼續(xù)擦杯子。 另一邊,陳簡從書本中悄悄抬眼,看見陶晗已經收回視線,繼續(xù)擦酒杯了。 好險好險,還好急中生智擤鼻涕了,他拍了拍自己的小胸口,暗中慶幸。 自從上次在商場發(fā)生了由于給電話號碼而引起的一場血案之后,他還特意跑去請教了向思年,十分誠懇地問陶晗為什么會發(fā)飆。 當然,隱去了自己被陶晗情急之下用內衣砸的橋段。 向思年聽完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后摸著下巴,從頭到腳打量了煥然一新的陳簡一番,然后了然于胸。 這么跟你解釋吧,如果陶晗,在街上被陌生的帥哥搭訕,然后她收了人家的禮物,十分熱情的跟人家聊起天,最后還互相留了電話號碼說以后常聯系,你有什么感覺? 我要被綠了。陳簡十分誠懇地回答。 你這不挺明白的嘛。向思年伸個懶腰,打著哈欠繼續(xù)去練他的歌去了。 然后陳簡就琢磨明白了,他不可以隨便給別的女的電話號碼,當然,收別人的電話號碼也不行。 陶晗跟丹丹擦完了杯子,把酒杯都搬回到庫房,發(fā)現有工人正在搬快遞,是幾個看起來就很沉的大箱子。 師傅你們搬的是什么呀?丹丹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