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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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十六很厲害,但是惡狼錄也不是吃素的,兩個人打了幾百招都不分勝負(fù),到了最后十六險勝。今日這決賽,易十六再不是默默無聞的易十六了。 我看到十六下了臺,拄著拐杖就奔了過去,一把抱住他,老淚縱橫道:“十六,好樣的,為我們西江月爭氣了啊?!?/br> 十六面無表情地說道:“早說了我會替你出氣的。” 蕭錄輸?shù)煤孟癫惶?,走到十六面前,冷聲道:“姓易的,你刷詐?!?/br> 十六挑了挑眉毛道:“什么?” 蕭錄冷冷挑了挑眉,勾唇邪邪一笑道:“易十六,我記住你了?!毖粤T,轉(zhuǎn)身翩然而去。 我悄聲問十六,“怎么回事?” 十六瞥我一眼,瞇眼笑道:“沒什么,用了點你的藥。” 我默。 我的藥都是貼身藏著的,十六啥時候偷了我的藥,我卻不知道?莫非是昨晚?一想起昨晚,我的老臉又紅了。 我咳嗽了下,道:“我們不用回西江月了,即刻回京?!?/br> 我因為受了點小傷,十六非得讓我坐馬車,因此行得不算快。 狐貍和軒轅錦自然不會放過這么個看好戲的機(jī)會,帶領(lǐng)他們的那幾個美貌侍女坐著華麗的馬車緊隨在我們的車馬后。 至于北帝和惡狼錄,人家都是騎著馬,快馬加鞭,早趕在我們前邊了。我心急的不行,生怕回去的晚了。過了幾日,身上傷勢好點了,便要騎馬。 十六疑惑地問道:“你這么急著回京城做什么?” 我脫口道:“相親。” 十六的臉頓時晴轉(zhuǎn)陰。 藍(lán)雁張大了嘴,半晌合不住,良久道:“婆婆也要相親?和誰?”藍(lán)雁要是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想必嘴會張得更大。 我咳了一聲說道:“應(yīng)該是一個很俊美很有才很厲害的男人吧?!闭f罷,瞥了一眼十六,看他的臉黑得更狠了。 ☆、第二十五章 闖陣 碎碎念,不喜自動無視。 出云的錯妃誘情出版上市,當(dāng)當(dāng)網(wǎng)有售,地址發(fā)在評論回復(fù)里了。另外,出版和這里更新沒關(guān)系,這邊還會如常更新。 ——我是淡定的分割線—— 一個月后,我們一行人順利地回到了禹都。雖已是深秋,可在禹都卻絲毫感受不到半分蕭條的氣氛,處處皆雍容繁華。 為了方便我以公主身份回宮而不被發(fā)覺,我先在一客棧落腳,將藍(lán)雁打發(fā)了回去。隨后我告訴十六,我要出去辦事,大概有幾日不回來,讓十六在客棧中等我。我還給了十六不少銀子,讓他在禹都多轉(zhuǎn)轉(zhuǎn),順便將禹都風(fēng)景好的幾處景致都告訴了他。 十六默默地接過銀子,默默地看著我,忽然笑道:“你這么急著去相親嗎?” 這一路上,十六的臉色都不太好看,現(xiàn)在終于笑了,不過,這笑容雖然好看,但不知怎么卻讓我看著比陰沉著臉還膽寒。我在十六的笑容里迅速撤離,逃之夭夭。 我生怕十六跟蹤我,在街道上轉(zhuǎn)來繞去良久,在天色黑下來后,才換了裝,乘馬入了宮。我先到了我的寢殿,我的小宮女見到我回來了,無不歡喜雀躍。 “公主,這一次你可好久沒回來了,想死奴婢們了。”小宮女圓圓笑吟吟地說道。 “公主,奴婢備好了香湯,公主先去沐浴還是……先去見陛下和娘娘?”思思滿是同情地問道。 我哀嘆一聲,道:“先去見父皇母后。”反正左右饒不過這一場打。 說起來我那變態(tài)父皇和母后,每次我和狐貍從江湖上闖蕩回來,他們都會在桃源居內(nèi)等著見我們。但是,桃源居外的林子里卻遍布著各種機(jī)關(guān)暗器還有向我們撲過來的護(hù)衛(wèi),美其名曰試探我們的武功長進(jìn)了沒有。 這么多年過來,那桃源居外的林子擴(kuò)了又?jǐn)U,各種陣法暗器越來越難闖。我一年沒回來了,不知道父皇和母后又新研究了什么陣法。 我忙問思思:“我皇兄不是回來了嗎,可知道他如今人在哪里?” 思思道:“殿下一回來就派人通知了我們說公主要回來了,還說,說他先去闖陣了,不等公主了?!?/br> 我聞言頓時如霜打的茄子一般,“這個臭狐貍,竟然不等著我。”往年只要我們一起回來,都是一同去闖陣的,這次他竟然不等我。 “殿下有人作伴,殿下帶著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一起闖陣了,還說往年公主你都拖他后腿,這次不怕了?!?/br> “什么?”我差點肺都?xì)庹耍偩谷贿@么在奴婢們面前說我,勾唇一笑道,“這話你們也信,哪一次不是本公主救他?!?/br> 心下卻暗惱,一聲不吭地全副武裝,穿上特制的不怕扎的小蠻靴,狠狠跺了跺腳,又穿上母后送我的護(hù)胸鎧甲,執(zhí)劍帶刀,率領(lǐng)著我殿內(nèi)一眾小宮女,氣勢洶洶浩浩蕩蕩地就去了。 堪堪到了桃源居外的林子邊,看著林子里落下的零星的被踐踏的樹葉,我就知道狐貍已經(jīng)和阿錦早進(jìn)去了,如今就剩了我這一個孤家寡人了。 “公主,奴婢們就送公主到這里了,奴婢們在這里恭候公主得勝回來?!彼妓己蛨A圓不義氣地在林子邊停了步,朝我揮了揮手。 我心真是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啊。 懷著悲壯的心情,快步進(jìn)了林子。 剎那間,嗖嗖嗖,暗器齊飛,各種機(jī)關(guān)啟動。禁衛(wèi)軍們有的隱在樹上,有的隱在樹后,在我身邊不知擺的什么陣。 這一番闖陣,光暗器就難對付了,何況那些擺了陣法的禁衛(wèi)軍,如果不制服這些人,我恐怕出不來。不過,我對陣法不是很精通,往年都是狐貍負(fù)責(zé)破陣,我負(fù)責(zé)弄暗器?,F(xiàn)在讓我自己破,哪里那么容易,何況這陣法是父皇母后閑下來沒事研制,我鐵定破不了。 我也索性不破了,直接拿我新研制出來的毒藥,迎風(fēng)一送。這些禁衛(wèi)軍都知道我會毒,頭臉上都蒙著布,但是,對不起,這次我新研制不是靠呼吸就中毒的。 過了一會兒,我看著軟倒在地上的一個個禁衛(wèi)軍,揮舞著刀劍抵擋著暗器,慢慢從林中闖了出去。 一出林子,只見面前的湖面上光影瀲滟。 晚風(fēng)徐徐吹動,有花瓣徐徐飄過。湖中心的八角亭子的亭角上,掛滿了各色宮燈,照亮了湖中心亭子里的人影。是父皇母后,還有狐貍和阿錦。 好一副如詩如畫的畫面,我跺了跺腳,氣勢洶洶地走了過去。 ☆、26章 傷心 我穿過九曲十八彎的石橋,走到了亭中。 天上一輪圓月,水中一輪圓月。亭子飛檐上八盞宮燈,水中也有八盞宮燈。照映的亭子內(nèi)外一片明亮。 在這皇宮中,桃源居無疑就是一處世外桃源。而父皇和母后此時一點也不像皇上和皇后,倒似那世外隱者。 母后站在亭子邊,一襲羅紅色繡花鮫綃羅裙隨風(fēng)飛舞,她臨水而立,似乎在垂釣。阿錦站在母后身側(cè)觀看。 父皇一襲白衣便服,墨發(fā)披散,俊逸瀟灑,正在和狐貍對弈。 好一幅自在閑適的畫面。 我狠狠跺著腳,咚咚走近。 母后深情專注地盯著湖面,聽到我的腳步聲,頭也不抬笑道:“噓……疏兒,莫要嚇走我的魚?!?/br> 我氣得七竅生煙。 好端端的非要布個陣讓我闖,這也算了,我在桃林里拼死闖陣,你們好歹也擔(dān)心擔(dān)心,表示一下不為過吧?偏偏在這里自在的釣魚的釣魚,對弈的對弈。這也就算了,我好不容易九死一生出來了,你們好歹也夸贊兩句,說我武功長進(jìn)了什么滴。誰知道,一句也沒有。 再說,我好久沒回來了,總的表示下想念我吧? 我表示。我的小心肝深深地受傷了。 我站在亭子里一動也不動。 母后神色專注地盯著湖面,從側(cè)面看,她斜挽著半翻髻,發(fā)上斜簪搖曳的金步搖,半垂著頭,脖頸的曲線纖細(xì)優(yōu)美。 我哎呦一聲喊道:“好疼啊,我受傷了。” 我話音落下,亭子里有一瞬的安靜。 忽然,母后一甩手中的釣竿,高興地喊道:“好大的魚!” 接著一抬手,一尾兩尺來長的鯉魚朝著我甩了過來,我猝不及防,伸手抱了個正著。 我愣住了,傻乎乎抱著魚。 大鯉魚和我四目相對,似乎都有點發(fā)愣。 我欲哭無淚。 母后又將釣竿投入到水中,開始專注地釣魚。 軒轅錦跑過來關(guān)切地問我:“疏兒哪里受傷了?”我頗感動,正要說話。 狐貍下了一個黑子,抬頭笑道:“聽林子里侍衛(wèi)們的慘叫,就知道誰受傷了。疏兒,你這次用的是什么毒?” 我咧嘴忽然笑了笑,一把撒開手中的魚,大魚一個鯉魚打挺,撲騰騰跳到了石桌上,將父皇和狐貍的棋盤弄了個亂七八糟。接著鯉魚一躍跳到了狐貍懷里,甩出的水花濺了狐貍一臉,狐貍從椅子上跳起來,不小心把凳子弄翻了。 父皇刷地一聲打開折扇,擋住了水珠,才幸免于難。 阿錦跳著躲閃在地上撲騰的鯉魚。 亭子里一番熱鬧。 我掐著腰哈哈大笑,剛才的煩惱頓時消失無蹤。 母后一腳踩住在地面上撲騰的鯉魚,回過頭來朝我微微一笑道:“疏兒這般高興,看來是知道這次回來是為你選夫了?” 我冷汗! 不知道母后的思維到底是如何跳躍的。 我頓時嘟起嘴道:“母后錯了。疏兒是為接下來要吃的美味的魚rou而高興。”一般情況下,只要母后親自去釣魚,接下來肯定是父皇下廚做魚湯了。 父皇聞言,抬眸朝我瞥了一眼笑道:“看來疏兒是在外面受了不少苦,連你母后做的魚都成了美味了?!蔽乙汇叮y道一會兒是母后下廚?那太恐怖了。 母后回首盈盈笑道:“疏兒這樣說,母后真高興。疏兒想吃清蒸的,還是紅燒的,還是……” 狐貍比我還急地喊道:“母后,您釣了半天肯定累了,讓父皇做吧。不然,讓御廚做也行?!?/br> 母后瞇眼笑道:“你們這么久沒回來,如今贏兒又帶了阿錦過來,母后勢必要親自下廚了。”話音方落,又一條大魚釣了上來。 這一晚上,我們一家人圍坐在亭子里的石桌旁,吃了一頓烤魚和“美味”的魚湯。 在用飯期間,母后說道:“疏兒回來了,過兩日,北帝會帶著他弟弟過來求親。聽說,蕭錄是一才貌皆出眾的大好男兒,疏兒不妨見一見。” 我還不及說話,父皇長眸一瞇,笑吟吟道:“說的是,不過大好男兒可并非蕭錄一個,父皇也給你找了幾個,屆時疏兒一起見見。” 母后愣住了,顯然沒想到父皇也幫我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