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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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托著我的腳,再使力。 又沒接上。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痹龠@樣長久接不上去,我真怕我的腳廢了。 “那這樣,我?guī)牌懦鋈タ粗浇袥]有醫(yī)館,讓郎中為你接上。”黑衣男子不由非說便將我夾了起來,向客棧外面走去。 是的,不是背,也不是抱,而是提溜起來將我夾在了腋下。 我被迫被他夾著,哭喪著臉說道:“公子,真的不用,我自己會接?!蔽蚁耄魏我粋€練武的江湖人,脫臼了接上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卻仿若根本就沒聽見一般,夾著我徑直出了客棧到了外面。 我們所住的客棧在一條極熱鬧的街道上,除了客棧,藥鋪,醫(yī)館,甚至青樓都有。黑衣男子卻不沿著街找醫(yī)館,反而運起輕功,從街道的屋檐上飛躍而去。 到了此時,我若是還不感覺到異樣,那我就白在江湖上混了這幾年了。我正要打算在后面偷襲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使不上力氣了,我似乎是中了一種毒。應該是他在為我捏腳時,給我下的。 這對我來說,真是從未有過的恥辱。 我的師傅之一,便是唐玉唐叔叔,自小沒少跟著他修習毒術。因為我總覺得用毒是不光明的手段,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從不用毒。 沒想到,今日我這個毒王的徒弟,被人用毒制住了。 我運起內(nèi)力感受了一會兒,只覺得內(nèi)力也已受制,我根據(jù)毒性的反應,不一會兒便分析出了這是何毒。 倒也不是致命之毒,而且解法也難不倒我,只是解起來需要些時間。我趁著手還能動,悄然抬手,輕輕按了一下手腕上戴著的鐲子。立刻,中空的鐲子出現(xiàn)了一個空,一粒米粒大的藥?;顺鰜恚乙坏皖^便服了下去。 這可是唐玉師傅給我的可解百毒的藥。給姑奶奶我下毒,以后有你受的了。 夜已經(jīng)深了,天上一輪皎月散發(fā)著清冷的幽光。 黑衣男子的輕功還是不弱的,就這樣在屋檐上飛奔而過,夜風蕩起那人一頭流泉般的墨發(fā),拂在我脖頸間,癢癢的。 我仰頭看著他的側臉,心想,這么俊美的男子,不應該是壞人吧。只是,為何要對我這樣一個老婆婆下黑手。 莫非他是西江月的仇人,知悉我是西江月的姬婆婆,所以才這樣對我的。 這倒是說得過去。 就這樣一路被夾著,不一會兒便到了野外無人之處,他毫不客氣地將我一把扔在了地上。屁股被摔得生疼,最重要是腳腕還脫臼著,這么一摔,疼得我只咧嘴。 我在心里將眼前這個人的祖宗問候了千萬遍,抬起頭來,笑吟吟地問道:“錄,你要干什么?莫不是錄也看上老身了,所以才帶老身到這樣……這樣有情調的地方?!?/br> 我曖昧地眨了眨眼,喚著他的名字。 這個時候只能裝糊涂,希望能拖延些時間,解藥的藥力至少還要過一會兒才能發(fā)揮藥效。 ------題外話------ 公告一下,昨天更的正文的158章已經(jīng)修改了,是全新修改,訂閱的親們可以再去回看下。 ☆、第十三章 玩玩 我此刻的樣子肯定很狼狽,偏又做出了一副色迷迷的齷齪樣。黑衣男子都不屑靠近我了,閃得離我遠遠的。 “錄……”我拉長調子內(nèi)心悲憤表面柔情萬種地喊道。話音方落,脖子上便多了一絲冰冷徹骨的感覺,我忙閉了嘴。 “你再叫一聲我的名字試試!”黑衣男子冷聲說道,這話里的戾氣是如此之盛,簡直是恨不得要將我手刃刀下,似乎我再叫他一聲,便玷污了他的名字一般。 我忙收住色迷迷的表情,臉色悲戚地說道:“我不叫就是了。公子,大俠,老身不認得你啊,倘若是老身無意得罪過你,那你要我一條賤命也沒用,不如讓老身為你做牛做馬。公子知道西江月吧,我們西江月什么事都能做到,但凡公子有難辦之事,我都會幫你做。請公子饒了老身吧!”我伸手一抹眼,淚水立刻如斷了線的珍珠般冒了出來。這倒不是我會裝,指甲縫里原本就藏了催淚的藥物。似乎是用多了,淚水止不住地流,連我自己都忍不住感動了。 黑衣男子將手中的寶劍慢慢收了回去,他站在黑暗之處,面無表情地看著我。他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邪惡兇狠的魅力,就像草原上的狼一般。末了,他狹長的眼眸微瞇,透出一絲饒有興味的神色。 他慢慢地將手中的寶劍收了回去,“沒想到婆婆這么有趣,如此,那我殺了你倒是無趣了。婆婆這樣有趣之人,就該到有趣的地方!”惡狼錄忽然邪魅一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壞主意。 我絕對可以肯定,他帶我來這里,原本就是要殺我的,但現(xiàn)在卻突然改了主意。 我再次被他夾了起來,一路昏天黑地,他也不走正路,到了一處院落也不從正門進,直接從后面院墻上翻了進去,再從窗子里躍了進去。 這樣硬闖進去,驚了屋子里一對男女,那對男女口中的驚呼聲還沒有出來,就被惡狼錄點了xue道。 我從他咯吱窩下看出去,才看出這兩位男女沒有穿衣服,皆是張大嘴巴驚愣地看著我們。那個女的長得還很美,皮膚滑膩,眼波似水,惡狼錄卻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毫不客氣地將那女的用繩子捆了起來,一腳踹到了床底下去。 那男的已經(jīng)被點了xue道,不能求饒,但眼睛里分明滿是驚恐和哀怨。若是能動,估計早跪在地下喊爺爺了。但是他倒是沒動這個男的。 我環(huán)視了屋內(nèi)一圈,頓時明白了這是什么地方。 這里布置的華麗曖昧,屋子里還燃著香,一聞就知道是催情香。 這是妓院無疑。 這家伙要做什么? 難不成要帶著我狎妓?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不是了。 我正在胡思亂想,惡狼錄卻轉身對那個狎妓的漢子道:“玩玩這個老太婆,給你一百兩銀子!” 漢子一臉驚駭和不愿,惡狼錄拍開了漢子的xue道,那男子立刻伏在地上咚咚磕頭道:“大俠饒了我吧!” “一百兩金子!”惡狼錄也不和他廢話,直接加大價碼,把銀子換成了金子。我在心里將惡狼錄的祖宗再問候了一遍,心想,沒想到我還這么值錢。 漢子眼中冒起了元寶形,待看了我一眼,終于不舍地說道:“大俠你讓我死了吧!” 我:“@,¥” 惡狼錄沒想到,這樣這漢子也不愿意,他不耐煩了,將手中寶劍架在漢子脖子上,冷聲道:“好,那我就如你所愿,送你上西天!” 漢子頓時慌了,忙求饒道:“別,別,大俠饒命,饒了小的吧!” “要么死,要么玩!兩選一!”惡狼錄狹長的鷹眸微瞇,一臉的冷冽和桀驁的霸氣。渾身上下散發(fā)的殺意,讓人感覺他根本就不是說著玩的。 漢子愣了半晌,渾身哆嗦著,最終一臉的視死如歸,道:“我選死!” 我:“……”——! 這也太恥辱了吧,比被人那個那個了還恥辱。 我實在忍不住了,冷哼道:“你也不看看你長什么樣,一張大餅臉,一臉麻子,一雙斗雞眼,給老娘我端尿都不配?!?/br> 惡狼錄:“……”他默默看了看我,有些無語。 我淚奔,怎么被這個混蛋氣得搞不清狀況了,即刻嘶啞著聲音喊道:“你放開我!” 惡狼錄一把將我摔到了床榻上,寶劍凌空一劃,一道劍氣蕩漾過,我身上原本已經(jīng)破了的衣衫,頓時如一塊破布般掛在我身上。 惡狼錄轉身對漢子道:“本公子不殺你,也不讓你玩她了,只要你剝了她的衣衫,和她一個被窩鉆著,再做出一副被這個婆子強了的樣子,一會兒來人了,你一定要說這個老婆婆玩了你,這樣我就給你一百兩金子?!?/br> 漢子立刻連連點頭道:“曉得了,曉得了!” 惡狼錄交代完了,對我說:“你要不甘就盡管喊,讓人看看你是怎么欺負良家男子的?!?/br> 我軟趴趴地趴在床榻上,衣衫不整,我自然不敢喊。 惡狼錄邪魅一笑,拍了拍手,閃身出去了。 ☆、第十四章 接招 我趴在床榻上,將方才發(fā)生的一切仔細回想了一遍。 可以肯定,這個叫錄的男子絕對不是和我有仇就是和西江月有仇。只是不知到底是怎樣的仇恨,讓他對我一個老婆婆下黑手,將我從樓梯上踢下來,又將我的腳弄脫臼,還對我用毒,現(xiàn)在又要敗壞我的名聲,不對,確切地說,是要敗壞西江月的名聲。 不用想也知道,如果西江月的姬婆婆在青樓里強迫一個男子,那對西江月將會是致命的打擊。 “那個,老太婆,得罪了。其實你也不吃虧的,你說是吧?”一直蜷縮在床榻上的漢子慢慢朝著我爬了過來。 “你別過來,速速穿上衣服從窗戶里溜吧,想要銀子老身也可以給你,比他多兩倍如何?”我冷冷說道。 漢子猶豫了一下,呵呵笑道:“老婆婆你別逗了,你有那么多金子嗎?你和那位公子比,傻子都知道誰富貴?!?/br> 我沒銀子? 不說我父皇,就說西江月那也是富可敵國??墒?,這些都不能提,還嫌不夠丟臉?。?/br> 我抬眼望過去,陰森森地笑道:“麻子,銀子要有命賺,也要有命花才是。你說是不是?” “這……這倒是的。不過,你和那位比起來,肯定是那位厲害。你說是吧?”漢子怯怯地說道。 我瞇了瞇眼,呵呵冷笑道:“你說我和他誰歲數(shù)大?” “自然是你了,這還用問?”漢子不解地說道。 “你似乎不是個江湖人吧,那你可知道許多神功都是練得年數(shù)越久才越厲害,方才那個黃毛小子的功夫和老身比簡直弱爆了,是他用了見不得人毒計,老身才上了當。否則的話,我肯定揍得他親娘都不認識?!?/br> “那……那還是他厲害!人家會使毒計!” 我囧,白費了半天口水。 我只得坐在床榻上慢慢地運起內(nèi)力,老天保佑,解藥開始起效用了,看樣子用不了一炷香工夫,我就能動了。 那漢子爬到床榻一角,將他早就脫下來丟在床榻上的灰布衫穿上,道:“老太婆,剛才那大俠說是我被你強,所以,你身上這撕爛的衣服就不用了,我應該穿撕爛的衣服?!币贿呎f著,他便下手開始將自己的衣衫撕成了一條條,露出半敞半現(xiàn)的胸。 我:“……”==! 我懷疑這漢子是不是做夢都想著被女人強? 弄完了自己,那漢子便朝我爬了過來,要將我身上的破爛衣衫褪下。 我忽然抬頭,在他的咸豬手觸到我前,伸出左腳一蹬,便將他從床榻上踢了下去。 漢子穿著破爛衣衫在地面上咕嚕嚕滾了一會兒,方爬起來,滿是驚愣地看著我,“你……你能動?” 我邪邪一笑,握了握拳頭,故意弄得骨節(jié)“咯咯”作響,然后慢慢伸出手,托住自己脫臼的右腳腳底,向上一使力,“咯”一聲,接上了骨。 我慢慢下了床榻,那漢子臉色煞白,像見鬼一樣瞪著我,一臉的小黑麻子越發(fā)顯了。 “早就說我比較強了!”我哼了一聲,伸指如電般點住了他的啞xue,將他扔到了床榻上。又將原本被黑衣男子踢到床榻下的女子拖了出來扔到床上,用錦被將兩人覆住,拍拍手道,“你們倆繼續(xù)快活!” 漢子和女子哀怨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