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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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腰間所束的腰帶上鑲滿了各色寶石,被殿內(nèi)光線一照,耀人眼目。 波斯使臣倒是來了一群,為首一人高鼻深目,頭發(fā)卷曲,膚色微黑,身著銀色銹金線的絲綢長袍。波斯國人原本以衣衫華麗為名,但是和斗千金紫,倒是小巫見大巫了。 龜茲使臣是一個年過六旬的老者,是龜茲的丞相。 波斯使臣和龜茲使臣向著皇甫無雙尊敬地跪拜施禮,起身道:“尊敬的陛下,我等奉國王之命,特向您傳達我國的友誼,愿于天朝世代交好,永無干戈!”” “免禮請起!”皇甫無雙微笑著說道,這些使臣極是虔誠,到了南朝便行南朝的大禮,令皇甫無雙很是滿意。 斗千金上前躬身施禮淡淡說道:“本王聽聞新帝登基,特來祝賀?!?/br> 皇甫無雙微笑頷首,客氣道:“瑞王親自來朝,此番定要在禹都好好游逛一番!” 斗千金唇角輕扯,笑意瀲滟地說道:“禹都風景秀麗,本王早就想暢游一番!不過,此番本王卻沒有特別大的興致,因為本王要尋一個人,不知皇上可知此人的下落?!?/br> “哦?”皇甫無雙眉梢一挑道:“不知瑞王要尋找的是哪一位,朕一定幫瑞王找到此人!” “其實此人皇上應當知道她的下落。便是左相姬鳳離的未婚夫人,北朝的卓雅公主。卓雅公主曾和本王定過親,不過,在大婚那日,她逃走了,本王此番前來,是要將她尋回的?!?/br> 花著雨聞言,心中一滯,她就猜到,斗千金此人每次出現(xiàn)都是有目的的。上一次來南朝,她和蕭胤結(jié)伴,是要尋贏疏邪,這一次,他來又要尋卓雅。 這兩個身份都是她曾經(jīng)的身份,而斗千金要尋的,其實就是她,這一點,到了目前,她已經(jīng)可以肯定。 花著雨微微蹙眉,斗千金到底就是為了尋找逃走的卓雅,還是就是要尋找她?看來,她有必要和斗千金見一面了。 皇甫無雙似乎未曾聽說過,或者說,他忽略了,北朝的卓雅公主曾經(jīng)和斗千金有過婚約,神色頓時一僵,片刻笑語道:“瑞王,朕實在不知卓雅公主曾是踹王的逃妻。不過,她在朕抄左相府之前,就已經(jīng)逃走了,她似乎很 善于選匿啊。瑞王放心,朕一定派兵幫瑞王尋找卓雅公主!” “如此甚好,希望皇上千萬不要傷害她!”斗千金緩緩說道,手中把玩著盤子大的金銅錢。他的話語淡淡的,但是卻也隱含著一絲威脅。 皇甫無雙一點也不惱,含笑道:“瑞王放心!” 西涼國使臣是一個中年輕男子,因之前西涼曾助北朝攻打過南朝梁州,和南朝關(guān)系有些緊張。此時,倒是侃侃而談,愿與南朝交好。 各國使臣都將禮品奉上,皇甫無雙含笑命人收下,朗聲道:“遠來皆是客,朕已備好宴會,請各位使臣移步到康寧宮,朕已備好宴會,請各位使臣入席!” “皇上,月氏國使臣還未曾到!”一個大臣上前稟告道。 皇甫無雙凝了凝眉,沉聲道:“月氏國使臣可是到了禹都?” “昨日便已經(jīng)到了禹都,微臣已經(jīng)安置他們住到了月氏使臣館,今晨微臣也曾派人前去請,不過,月氏國前來朝賀的是他們的小王子,他說,除非三品以上的官員前去請,他才肯來?!蹦敲蟪加行┗炭值卣f道。 花著雨心中暗自嘀咕,這個月氏國使臣好大的架子。“豈有此理!”殿內(nèi)有大臣冷聲說道,“這月氏國的小王子也太枉妄了!” “皇上,不如派臣前去,將那無知小兒抓來,看他還猖狂不猖狂?”一名武將上前說道。 皇甫無雙劍眉深凝,臉色微臣,良久方說道:“不用!朕就依他,派一位大臣前去相請!” 康寧殿。 因天氣還有些寒,所以宴席便設(shè)在殿內(nèi)。宮女們從御花園暖室內(nèi)搬來盆栽的奇花異草,擺得滿殿皆是。一走進去,但覺得花香裊裊。各色花開,淡粉、鵝黃、淺繁,極其燦爛,如云蒸霞蔚一般,令人目不暇接,嘆為觀止。 入門處更是擺放著一支巨大的琺瑯花瓶,里面栽種著一棵紅梅,此時正在怒放,暗香逼人。 殿內(nèi)上方擺著雕龍寶座,兩旁一溜紫檀木的茶幾,一群小宮女正在席間穿棱忙碌著。淡淡日光透過窗欞照射到殿內(nèi),金碧輝煌的殿內(nèi)處處流光溢彩,令人幾乎分辨不出,哪是燈光,哪是花影。 因為皇甫無雙還沒有嬪妃,所以這一次宴會,皇甫無雙準了大臣帶家眷前來。所以,當一眾人來到康寧殿后,官員內(nèi)眷和千金都已經(jīng)抵達,個個都打扮的極其嬌艷,入目處彩繡輝煌。 花著雨陪同皇甫無雙落座后,宴會便正式開始。酒至三巡,便有太監(jiān)過來稟告,月氏國使臣到。 皇甫無雙放下手中酒盞,側(cè)眸淡淡笑道:“宣!” “月氏國使臣覲見……”宮侍拖長了的尾音在殿內(nèi)悠悠回蕩著。 花著雨為皇甫無雙斟滿一杯酒,抬眸朝著殿門口望去。 據(jù)說這一次月氏國派來的使臣是月氏國小王子,眾人聽聞月氏國人皆是貌姜如花,往年都是一些老臣前來覲見,大家無緣見識。這個小王子在月氏國聲名也極盛。讓大家不免都有些好奇的心思,齊齊抬眸注視著大殿門口。 那一株紅梅開得極是艷麗,如火如霞又如血。一道人影便從紅梅后轉(zhuǎn)了過來,踩著沉穩(wěn)的步子朝這里走了過來。他著一襲炫黑色錦袍,上面銹著金 色云紋,極是華貴。如同瀑布般得黑發(fā)不扎不束,就那樣松松散散地披散下來,帶著幾分不羈,帶著幾分枉傲。 他漫步走來,衣衫如湖畔之柳,無風自動。步履生風,一襲黑衣映著一樹紅梅,艷得驚人。 不看容貌,便覺得此人一身光華逼得人無法直視??吹剿拿纨?,眾人卻不免失望。 他臉上帶著一張面具,金色的面具,上面刺著繁夏華麗的紋路,透出一種勾魂攝魄的魅惑。 眾人選才忽然想起,月氏國在南朝南部,其國日光強盛,是以妝扮多是遮住臉。這小王子平日里都是戴著面具的,這已是他們國家的習俗。 月氏國小王子并非一人前來,他身后尾隨著一個年輕的男子和一群身段婀娜的月氏國女郎。 這些女子穿著各色絢麗奪目的紗裙,面上蒙著精致神秘的面紗。她們的容貌在面紗后若隱若現(xiàn),極是**。脖頸上、腰際、腕上以及腳踝處都懸掛著金銀飾物和各色殊玉寶石。 行走間,腳踝手腕處的鈴鐺便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叮叮鈴鈐,如同一曲美妙的樂曲。 席間眾人的視線頓時都從小王子的身上轉(zhuǎn)移到了這些女子身上。 這些女子的大膽服飾和異國風情,讓席間眾人大感驚艷。 月氏國小王子被眾位女郎擁簇著,走到皇甫無雙面前駐足,左手放在胸口,微微欠身道:“月氏國小王子納蘭雪拜見皇帝陛下!”聲音悠然,帶著慵懶和蠱惑。 “納蘭王子不必多禮,盡管將這里當做自己的家鄉(xiāng),入席吧!”皇甫無雙淡淡說道。 納蘭雪勾唇微笑,目光淡漠地飄過花著雨的臉,轉(zhuǎn)身在太監(jiān)的引領(lǐng)下,坐到了席間。 “大膽月氏使者,圣駕當前,卻不以真顏面君。這是對天朝的不敬,還不快速速脫下面具!”席間有大臣不滿此人戴著面具,冷聲喝道。 此人的一聲喝,似乎是道出了眾人的心聲,每個人都想看到他的容顏,頓時目光如網(wǎng)一樣籠住了他。 尾隨在納蘭雪身側(cè)的年輕男子勾唇笑道:“請皇帝陛下恕罪,小王子這張面具,自從十八歲后便戴在他臉上,至死方從小王子臉上褪下。這是我們月氏國皇室的規(guī)矩。眾位若是想要看月氏國男人長成什么樣,不如著我也一 樣。”說完話,此人便將面上罩著的面紗摘了下來。 眾人這才注意到納蘭雪身側(cè)這位隨從。 正文 第129章 假太監(jiān)(精章必看) 當面紗揭落下來那一剎那,所有人都怔住了。誰也沒想到,世間,還有這樣的男子。 眾人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覺得用美 來形容不夠,但似乎不有美也沒有別的詞了。那是一種和南朝人不同的美,白皙的膚色,深幽的黑眸,眼珠黑寶石一般晶亮,長睫羽扇一般濃密。他的額間點了一顆嫣紅的朱砂,那粒朱砂如此奪目,為他平添了幾許異域的風情。 一件很普通的淺灰色亞麻長袍,式樣簡單,但穿在他和身上有一種翩然的感覺。他足下穿著一雙短靴,左腳的靴子上和后面那些女郎一樣,掛了一串黃金制成的鈴鐺,隨著他輕輕移動,那鈴鐺便發(fā)出清脆泠泠的聲響。 晶亮的黑眸,在殿內(nèi)流轉(zhuǎn)一圈,長睫輕揚,好似挑起了世間所有的魅惑。他勾唇一笑,靜靜說道:“眾位想要知道月氏國之人的模樣,看我月魄就行了!” 他的話令大殿內(nèi)一眾人忍 不住唏噓一番,如果,月氏國人都生成這樣,那真稱得上妖孽之國了。 眾人的視線,一瞬間都被這名叫月魄的隨從奪去了,倒是再沒有人去注意月氏國的小王子了。 花著雨收回目光,在心中感嘆,原來還有這種別樣的美。 宴會再次開始,一時間鼓樂聲起,曼舞翩遷。 美酒佳肴如流水一般上來,擺滿了眼前的紫檀案幾。宮女和太監(jiān)在身后殷勤勸酒,面前的舞臺上,梨園舞妓盡情展示著曼妙的歌舞,大有醉生夢死,今夕復何夕之感。 酒意正酣時,月魄忽然又站起身來,無視席間眾人向他投來的各色驚訝的目光,朝著皇甫無雙躬身道:“尊敬的皇帝陛下,此番前來,我們除了向皇帝陛下恭賀,還肩負著我們月氏國皇帝陛下的一個重要使命!” 花著雨極是驚訝,不知這隨從說的使命是什么。 皇甫無雙了驚異地挑了挑眉,淡淡問道:“什么使命,請說!” “眾所周知,天朝武道精深,令我們周邊各國極其拜服。我們皇帝陛下很想同貴國的武者們交流一下。特命小王子和我到了天朝一定要和天朝武功高強者切磋一下?!痹缕呛従徴f道。 皇甫無雙聞言,黑眸微瞇,點頭笑道:“既然是月氏國皇帝陛下帶來的使命,朕一定幫你完成?!眰?cè)首對侍立在身后的花著雨道,“小寶兒,你命人到御花園建一座擂臺,一會兒帶領(lǐng)眾臣等一邊賞景,一邊欣賞武藝切磋?!?/br> 花著雨頷首答應,側(cè)首看月氏國小王子不動聲色坐在席間,仰首飲下了一杯酒。脖頸線條優(yōu)雅地向上伸展,倨傲挺拔似一只矜貴的黑天鵝,下巴微揚,看上去冷傲孤高。他似乎感覺到花著雨的注視,唇角漸漸揚起一抹放誕輕狂的弧度,似笑非笑。 御花園梅林一側(cè)的空地上,搭起了一座高臺。下面鋪著厚厚的氈毯,擺放著幾案桌椅,四周圍著曲曲折折的架屏,擋住 冬日的寒風。 各國使臣們和大臣家眷們都分頭落座。 溫婉的病已經(jīng)好轉(zhuǎn),作為皇甫無雙即將要封的妃子,她自然也在席間。溫婉今日挽著半翻髻,發(fā)髻上簪著一支蝴蝶綠玉簪,簪下別致的用五彩絲線串著珠翠。髻間零碎的點綴著同色的翠鈿。身著一襲淺黃色繡梅的宮裝襦裙,外罩著白色狐裘。整個人真是仿若花樹堆雪,明珠生暈,說不出的美態(tài)。 一陣鑼鼓聲傳來,高臺上各國的武技切磋開始。這武技切磋原本是由月氏國提出的,要和南朝比試,但是,卻同樣引起了波斯、龜茲、甚至西涼人的興趣。最后,演變成了各國武技比賽。 這些國都派出一個人來參加,波斯是那位使臣親自上陣,龜茲的老丞相選了一個隨從上臺,西涼則也是那位年輕使臣親自上臺,東燕的斗千金倒還沒有動靜,托著腮有些無聊地觀賞比賽。 高臺上,第一位上場的是波斯的那位使臣。他在高臺上方站定,那位月氏國小王子的隨從月魄便慢慢走上了臺。兩人一番打斗,或者更確切地說打與被打。不到五招,波斯國使臣便被月魄擊倒在地,決斗幾乎可以用秒殺來形容。接著是龜茲國、西涼國,結(jié)果都以失敗而千終。末了,月魄拍了拍手,笑瞇瞇地說道:“皇帝陛下,月魄已經(jīng)熱身完畢,該讓你們的高手出場了!” 他的話說得極其輕狂,但是他確實有輕狂的資格,因為他的武藝確實很出眾。放眼南朝,也是上乘,但是算不上絕頂高手。 “小寶兒,你可能勝他?”皇甫無雙轉(zhuǎn)首問花著雨。 花著雨勾唇笑道:“奴才若要勝他,也是險勝,并沒有十分把握,皇上不如尋一個 有把握的人上臺吧!”她或許肥勝過此人,但是,現(xiàn)在的她不適合上臺比武,她怕傷了腹中孩兒。 皇甫無雙并未強求,微微一笑道:“那好!你去從武將中選一個人出來應戰(zhàn)?!?/br> “是!”花著雨淡笑道,剛要躬身退走,溫婉忽抬高聲音道,“皇上,不如就讓寶公公上臺吧,皇上想一想,若是我們天朝的太監(jiān)都能打得過,那武將們就更不用說了,是不是很在面子。何況, 人家出場的可是一個隨從??!” 皇甫無雙聞言頷首道:“說的是,小寶兒,既然如此,你便上臺會一會他吧!” “是啊,寶公公在戰(zhàn)場上那可是極其悍勇的,皇上您不是沒見過寶公公在戰(zhàn)場上的風姿嗎?看一看比武也是不錯的!”溫婉笑吟吟地說道。這句話完全說到皇甫無雙心坎里去了,他早就聽聞花著雨在戰(zhàn)場上作戰(zhàn)英勇,殺敵勇猛,一直遺憾自己沒有親眼所見,倍覺遺憾。聽溫婉這么說,漆黑的眸中頓時閃過灼灼亮光。 “小寶兒,你一定要上臺!”皇甫無雙熱切地說道。 花著雨冷笑著瞧了一眼溫婉,看來,她還是惦記著當日自己在戰(zhàn)場上刺了她那一槍,是以,才要自己比武,以此想要自己落敗,傷在月魄手中吧。不過,或許會讓她失望了。 “皇上,奴才愿意迎戰(zhàn),不過,奴才需要一個特殊的兵器!”花著雨躬身淡淡說道。 皇甫無雙凝眉道:“什么兵器?朕一定為你備好!” 花著雨笑著指了指一側(cè)梅林中樹下一塊山石道:“便是那塊山石了,請皇上派人搬過來便可!” 皇甫無雙疑惑地瞧了瞧那塊山石,大約有磨盤大小,這東西,能做兵器? 席間眾人也都愣住了,就連斗千金都放下托著腮的手臂,饒有興味地瞧著花著雨。月氏國的小王子納蘭雪靜靜坐在席間一言不發(fā),他似乎本就話少,此時聽到蔡著雨的話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 兩個御林軍過去,將山石搬到了高臺上?;ㄖ攴?nbsp;了拂衣衫,緩步走上高臺,揚起的杏黃色衣擺如同盛開的花,耀眼奪目。淡淡的日光流水般掠過她白瓷般的面容,舒展的眉眼如同瓊花綻放,靜美絕麗,而唇角緩緩蕩漾開的笑意,卻帶著一絲疏狂的邪氣。 月魄羽扇一般的長睫忽閃了幾下,笑吟吟道:“你一個那個小太監(jiān)元寶?” 花著雨唇角的笑意慢慢凝住,倒是未曾料到月氏國使臣來到禹都不到一天,就聽說了她??磥?,她真是名揚天下了。 “不錯,雜家便是元寶!”花著雨緩緩說道,她隱約感覺到,這個月魄對她,有著莫名的敵意。 月魄微微瞇眼,眸中瞬間劃過一絲寒刃,他冷然笑道:“有幸和元寶大人比賽,真是太好了!那就開始吧!” 花著雨勾唇一笑,彎腰將腳底下的石塊搬了起來。說實話,這要是放在以前,舉起十個這樣的石塊也不在話下,不過現(xiàn)在她得悠著點。其實,運起內(nèi)力,搬韋這樣的石塊倒也不費吹灰之力,不過,她是能省力則省力。 花著雨搬著石塊凝立在高臺上,一動也不動。 月魄倒是被花著雨這樣的狀況搞的有點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他舉著手中的刀問道:“我說,你倒是開始?。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