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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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和慌忙應了一聲,抬頭看鏡子里的自己,確定沒有什么異常才打開了門。有淡淡的男性氣息向她靠近,梁和靠在一旁,給他讓道。衛(wèi)生間本來就不算特別大,現(xiàn)在他一進來,不免有些逼仄。這人仿似絲毫不覺,看她洗好了也不著急出去了,就著洗手臺上的水龍頭開始洗手,嘴角還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梁和有些惱羞成怒,一抬睫準備瞪他一眼,卻被鏡子里突兀抬頭的他逮個正著,微微一慌,又趕緊低下頭去。不一會兒,一道低低的笑聲響起,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順手一撈帶進了懷里。 “你瞪我做什么?”半分不含質(zhì)問意味的語氣,聽起來到像是調(diào)戲。 梁和無辜,“我有嗎?我只是眼睛不舒服?!?/br> 某人也不惱,一只手暗暗放在她的浴袍系帶處,另一只手卻中規(guī)中矩,“被我逮住了還撒謊?該罰。” 說完手一拉,原本就寬大的浴袍頓時就松了下來,春光xiele一大半,梁和慌忙用手去遮,腦子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某一次,一模一樣的場景啊,再來一次她恐怕得羞愧而死。不過某人似乎絲毫不在意,一個欺身向前,套在軍綠襯衣外的卡其色線衣就覆在了她的身上,絨絨的質(zhì)感讓她忍不住顫栗。 “顧、顧淮寧……”她無意識地低語,想要伸手阻止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氣太微弱,根本推不開。 男人細碎的吻襲上柔弱的耳廓,脖頸和下顎,惡作劇地輕輕一咬,她想炸毛,卻仿似被奪走了全部的氣力,動彈不得,得逞的某人輕輕一笑,干脆利落地褪去了整件浴袍,忽然而至的冷意讓梁和忍不住靠近身邊這個唯一的熱源,這樣下意識的動作讓男人很是滿意。 “我、我有話、有話要說……”她語不成章,試圖推開他 某人輕輕嘆一口氣,將意識渙散的她輕托在洗手臺上,雙腿稍稍一頂,便輕易地控制住了她。 “梁和,我做事,不喜歡做到一半。昨晚是,今天也是?!?/br> 這句話前半句熟悉的令她發(fā)指,可是卻讓她一頭霧水。一半,哪一半?梁和剛想問,某人的下半句話就回答了她。梁和腦子轟得一下就亂了,不由得想起昨晚在廚房那場半路夭折的一吻??墒敲黠@不一樣的好伐?那不過是一個吻,現(xiàn)在這情景明顯是要擦槍走火! 修長白皙的雙腿強迫被分開,未著寸縷的私密之處毫無保留地曝露在男人的視線范圍內(nèi),僅有的神智讓她羞赧的抬頭看著他,卻又瞬間被忽然砸下的吻盡數(shù)多了去,脖頸被他有力的控制著,她被迫仰頭啟開嘴唇承接他濃烈的吻,唇齒相依,難以分離。 忽然一種炙熱進入她的體內(nèi),梁和霍得睜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某人。某人卻輕輕一笑,帶著她的腰開始緩慢地移動,快慰如期而至,原本亮晶晶的眸子頓時失了焦,某人的吻輕輕落下,壓著聲音說道。 “閉上眼睛?!彼难劬μ崦?,會讓他忍不住失控,想了想又補了一句,“不準暈倒。” 寵溺與咬牙切齒相互交織的語調(diào),他控制得剛剛好,聽在她的耳朵里剛剛好,讓她覺得,似乎這樣就好。于是,慢慢放松身體,盡情迎接他的熱烈。 ……(此處河蟹2000字) —— 梁和確實沒暈倒,可是躺在床上的時候卻是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沾著被子就想沉沉的睡去,某人倒依舊是好體力,還有空雙手抱胸站在床頭居高臨下地俯視嘲笑她。 “看來任嫂說的沒錯,女人體虛確實對男人不好?!?/br> 梁和大囧,掙扎著撐起身子,“你,你都聽見了?” 顧淮寧挑挑眉,“廚房下面就是走廊過道?!?/br> 梁和羞憤,“任嫂這個大嗓門?!?/br> 某人一笑,不調(diào)侃她了,拿過來被子替她蓋上,“好了,鑒于你今天確實勞累,我就不予追究了?!?/br> 這人怎么這么厚臉皮?!梁和憤懣不過,剛想駁回去一句,忽然覺得有些不對,“你知道我今天干什么去了?” 明顯的廢話,某人不予理會。 過了一會兒她又悶悶的問,“那你覺得,我應該去見葉老么?” 等了一會兒,沒有人回答。梁和撐起身子一看,他的眼睛緊閉著,仿似已經(jīng)睡著,低低在心里嘆一口氣,她又縮回被子里去,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某人突然開口說道,“和和,葉老的背叛在你看來就那么罪不可赦么?” 她愣了愣,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我只是覺得,他很不負責任,對外婆和我mama很殘忍。可是葉大姐說了,這么多年過去了,該恨的恨了,該忘的忘了,該放的,也該放了?!?/br> “有道理。不管怎么說,外婆都是葉老心目中最美的一幀剪影,不論怎樣,都不會忘。更何況外婆還走得這樣毅然決然,老爺子怕是更不能忘了。” 她聽了有些奇怪,“為什么?” 他緩緩一笑,“傻姑娘,有些人,就是讓你銘記于心無法忘懷的方式,就是死亡。” 銘記于心,死亡。她思考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既然外婆之于葉老是如此,那林珂,之于他,會不會,也是這樣呢? 第四十七章:實乃卡文 第二天一大早,顧淮寧親自驅(qū)車送梁和去醫(yī)院。 醫(yī)院門前人來人往,顧淮寧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停車位,停好車子后向大廳走去,還沒走幾步就看見應該早就進去的某人仍舊站在門口舉棋不定,不由得微嘆一口氣,走過去輕按住她的肩膀… “不愿意去咱們就回家?!?/br> 低沉溫柔的語氣仿佛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梁和搖搖頭,“不用了,咱們進去吧?!?/br> 聲音里透著的沮喪和糾結(jié)讓他微微一笑,攬過她的肩膀向里面走去。 葉老的病房在走廊的盡頭,安寧靜謐的環(huán)境很適合養(yǎng)病,而且為謹慎起見,旁邊還配備了專門的值班室,二十四小時都有醫(yī)院專門安排的專家坐診值班。對于這樣的大手筆,梁和見得多了也就習慣了,低嘆一聲,向房間里走去。 她輕敲了幾下門,開門的是一個小護士,臉色剛開始還有些不耐煩,目光觸及站在一旁的顧淮寧時有片刻的怔愣,隨即就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用手指了指里面,示意他們都在休息。顧淮寧心下了然,謝過護士之后就輕悄悄地走了進去。 某人咬咬唇跟上,心里卻忍不住碎碎念,果然現(xiàn)在以貌取人是王道么? 葉老還在睡覺,而外間的沙發(fā)上也躺了一個人,看樣子睡得有些潦草,鞋子沒來得及脫,領帶松松垮垮地系著,周身也只搭了一件薄薄的風衣。葉以禎,竟然是葉以禎。 其實她跟葉以禎不過只見過兩次面,每一次見面的時候他都穿著得體,舉止優(yōu)雅大方,像這樣頹然的一面,恐怕是不常有吧。他長相英俊,仔細看像葉老的地方卻并不多,算起來,應該是繼承自母親的容貌多一些。由此可以想見,他的母親年輕的時候,一定也是一個美人兒。 想到這里她的眼神些微閃爍了一下,握了握身邊人的手,“我想自己進去看看葉老,可以嗎?” 某人只是輕輕一笑,絲毫也不介意。 —— 葉老的病房很大很干凈,藍白相交的一片,唯有床頭柜前插在花瓶里的那抹梅花的粉紅色透出些許生氣,記得某此睡前閑談,葉韻桐說過葉老喜歡梅花,那時候她還感嘆好巧,她和外婆,也是獨鐘那凌寒獨自開的一枝梅?,F(xiàn)在想來,不免覺得有些造化弄人。 她的相冊也整整齊齊地碼在床頭,盡管她珍藏得小心翼翼,可是時間太久,封皮早已有些破舊,拿在手里有些微粗糙的質(zhì)感,梁和一頁頁的翻過,外婆和母親的音容笑貌早已銘記于心。 她記得外婆生前說過一句話,照片也是個不靠譜的東西,容易發(fā)黃失真,只有記在腦子里的,才永遠忘不了。這句話反反復復回憶了之后她忽然想問問葉老,在他的記憶里,外婆的樣子,是不是早已模糊不清。 忽然一道低低的咳嗽聲傳來,熟睡的葉老翻了一個身,被子撩起了一大片。梁和趕忙放下相冊去幫他蓋被子,手勁很輕以免吵醒他,大功告成正要扯手之際,原本一直沉睡的葉老忽然睜開了眼睛,眸子中盛滿了笑意。 梁和嚇了一跳,慌忙問道,“我,我弄醒您了么?” 葉老搖搖頭,掙扎著想要坐起來,無奈動作太大,氣息有些不順,一時間又咳嗽個不停。梁和猶豫了一下,上前扶了葉老起身在他身后墊了一個軟枕,好讓他坐得更舒服一些。葉老為她這貼心的動作笑彎了眉,伸手拍拍她的手,“年紀大了,睡不沉淪,很容易就轉(zhuǎn)醒了,不賴你的?!闭f著又笑了笑,“我還想呢,這和和啊,什么時候能來看看我這個老頭子。” 梁和挨著床邊坐下,卻并未抬頭看他。良久聽得一聲低低的嘆氣,隨后一雙寬大的手掌揉了揉她柔軟的發(fā)心,“難為你了?!?/br> 暗啞的聲音里夾雜著深深的無奈,梁和抬起頭,輕輕一笑,“您好好養(yǎng)著,讓身子快些好起來?!?/br> 這樣的態(tài)度,溫順而疏遠。葉老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頭,有些無力地收回了手。 “淮寧呢,他讓你自己一個人來?” 梁和搖搖頭,“他在外面等著呢,您要是想見我把他叫進來?!?/br> 葉老也是一笑,搖了搖頭,“他現(xiàn)在擔著這個銜,任著這個官,好多事情都得自己親自搭理,難免忙一些,能抽出時間來看我,已經(jīng)不容易了”說著看了看梁和,見她低頭不語,便含著小心的輕聲問道,“和和,韻桐她都告訴你了么?” 這樣的小心翼翼讓梁和有些難過,她寧愿葉老像以前那樣待她,也不愿意他像這樣陪著小心跟她說話。她生來就心軟,從來學不會真正的去責怪一個人,怨恨一個人,生氣的時候,只要對方主動示弱,她就堅持不下去了。她吸一口氣,輕聲道,“我都知道了,您先別想這個了,先把身子養(yǎng)好吧?!鳖D了頓,又說道,“我來,就是想看看您?!?/br> 這孩子還是在別扭啊。葉老苦笑著說道,“好好好,我不強迫你?!蹦┝擞植幻鈬@息,說起來他這個老頭子也沒那個資格了。 梁和應了一聲,扶他躺下休息。不是她不明白老爺子的意思,只是現(xiàn)在要讓她立刻接受他這個空降的外公,難度還真不是一點半點。 待葉老睡著之后,梁和輕輕帶門走了出去,一個轉(zhuǎn)身,對上葉以禎一雙漆黑幽深的眸子,頓時把自己嚇了一跳。而對方看她炸毛的樣子也只是挑一下眉頭,繼續(xù)拿著手里那條白毛巾擦拭剛剛洗過的臉,唯有嘴角淡淡化開的笑容曝露了他此刻的情緒,看得一旁的小護士微微紅了臉。 梁和忍不住癟癟嘴,環(huán)視一圈兒,找不見顧淮寧的人影,剛想開口詢問,葉以禎已經(jīng)搶了先,“顧三兒剛剛接了個電話,部隊里有急事,要我送你回去?!鳖D了頓,又添了一句,“早上好。” 梁和不免有些失落,聽到對方后半句話的時候自覺地抬頭看了看外邊的太陽,抽了抽嘴角,“不早了?!?/br> 葉以禎揉揉睡僵的脖子,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好吧,要我送你回去么?” 梁和被這個疑問句弄得很無語,雖然此刻她很想淡定地拒絕,但是一遙想一下從醫(yī)院到家屬院那遙遠的路程,原本還很足的底氣即刻就被戳破,“當然?!毕肓讼胗盅a充了一句,“軍令如山?!?/br> 葉某人聽了不免又失笑,看得一旁的小護士又忍不住春情蕩漾。 b市今天忽然降了溫,梁和上了車就不停搓手取暖,葉以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打開了空調(diào)開關,不一會兒就暖和了起來,梁和剛想感嘆兩句,一抬頭看見“l(fā)p”的字樣,就瞬間緘默了。 “是不是覺得有些別扭?”葉以禎突然開口問道 梁和不做聲,等于默認。葉以禎笑了笑,一打轉(zhuǎn)向燈拐了個彎兒,車子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家屬院門口。 “我是地方牌照,進不去,就送到這里了。” 蘭博基尼的速度快得她有些不適應,迷迷糊糊地確認了環(huán)境才不好意思地下了車,站在一旁有些拘謹?shù)叵蛩绖e。 葉以禎透過半降的車窗略帶笑意地看著她,“梁和,我跟老爺子都是一個意思,不會強迫你的。其實你也看出來了,老爺子疼你,認不認親,不打緊。而我,你只當是顧三兒的哥們就行,別想那么多,在這里過的開心點兒?!?/br> 她聽了微微一愣,“他跟你說了什么?” “你家顧三兒才不會跟我倒苦水兒,是我會讀心術而已。”說完爽朗一笑,踩著油門輕松離去。 讀心術。梁和想通之后不禁微微一笑,冷不丁地打一個噴嚏,才慌忙裹緊衣服往家里跑。 —— 等到晚上梁和把這段兒說給顧團長聽的時候,某人脫衣服的手頓了一頓,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好笑的神情,“怎么說到這個了?” 梁和接過他的衣服,有些好奇地看著他。 “這人大學時候輔修了心理學,在研究別人心理方面確實有一手,他的外國教授曾經(jīng)打趣他,說fbi不收了他是個損失?!彼χ粨u頭,回過頭來問梁和,“他倒是不兜著,什么都跟你說?” 她聽了癟癟嘴,“是,他不像你,什么事兒都藏著掖著?!?/br> 這話聽著有些不對味兒,顧淮寧放下剛剛端起的水杯,瞇起眼睛看向梁和,“哦?那你說說我都跟你藏著掖著什么了?” 梁和有些無語,既然都藏著掖著了,她又怎么會知道,她抬睫看著顧淮寧,只見他微闔雙眼,靠在沙發(fā)上養(yǎng)神,看樣子是有些勞累。許是她的視線太過灼熱,沒過一會兒這人就悠悠轉(zhuǎn)醒,狹長的眸子一下子就瞅見她看著他癡癡發(fā)呆的樣子,漸漸暈染上一層薄薄的笑意。 梁和被他看得有些臉紅,剛想轉(zhuǎn)身去廚房做飯的時候,后腰被人輕輕一拽,重新拖回到了沙發(fā)上,某人在她耳畔低語道,“想好我的罪狀沒?” 這人臉皮真是越來越厚,梁和一陣羞憤,扭過去問他,“那你告訴我,你今天一天去哪兒了?” 話音剛落察覺到某人的身體微微一僵,還不待她回頭去看,某人若無其事的聲音就從身后傳來,“沒什么大事兒……”還沒說完手臂就被人輕輕一捏,想起剛剛的話,顧團長從善如流地改口,“嗯,部隊里的軍牌出了點兒問題,我過去處理了一下。” 說完之后這個姑娘沒有反應,他察覺到她有些不對,扳過她的臉,輕聲問道,“怎么了?” 梁和抬起頭,看進他幽深的眼眸里,仿佛有灼灼光華隱于其中,明明亮亮的很好看。這雙眼睛曾經(jīng)對她而言深邃無比,她摸不透他的情緒,猜不到他的心思?,F(xiàn)在呢?現(xiàn)在是不是好一點兒?她問自己,卻依舊得不到答案。 其實她并不是非要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她只是希望能夠像其他夫妻那樣,每天閑下來的時候談談這一天發(fā)生的事兒,分享對方的開心快樂,分擔彼此的痛苦哀愁。這樣的日子,她的外婆得不到,她的母親也得不到,如今,輪到她了,是不是可以得到一點兒補償? “顧淮寧。”她輕聲開口。 “嗯?” “跟我談談你,好不好?” 他有些訝然地挑了下眉毛,低頭看向她,只見琥珀色的瞳仁里滿是認真,與期待,只得嘆一口氣,開口道,“想知道些什么?” 梁和努力坐直了身子,眼眸轉(zhuǎn)了幾轉(zhuǎn),笑嘻嘻地丟出兩個字:“初戀?!?/br> 話音剛落某人就淡淡地瞟了她一眼,“葉韻桐沒告訴過你?我還以為她把我的老底兒都抖落出來了?!?/br> “哪有?!彼缚诜裾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