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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郡主威武在線閱讀 - 第64節(jié)

第64節(jié)

    莊嫣雙頰嬌紅似火,當(dāng)麗妃提到“忠勇郡王”四字之時,她的眼睛亮的驚人,讓麗妃看了不由一陣心驚。當(dāng)初剛剛進(jìn)宮之時,她自己的眼睛里也有那樣的光亮。麗妃都不用再問了,她的女兒必是情竇初開看上了那忠勇郡王季無忌。

    “嫣兒,你怎么犯糊涂了,忠勇郡王可是皇后的親外甥啊,你怎么能看上他!”麗妃急急說了起來,她想的全是權(quán)勢立場之類的東西,獨(dú)獨(dú)沒有想到她的女兒年紀(jì)這么小怎么就能動了情。

    “母妃,您說什么呢,你不還打算讓哥哥娶萱華郡主為正妃么,哥哥能娶忠勇郡王府的郡主,我為什么不能嫁給郡王爺?”莊嫣年紀(jì)還小,雖然也會害羞,可是卻不會象大姑娘那樣閉口不敢提起自己的親事,她在麗妃面前又是自在慣了的,因此說起話來便很是口沒遮攔。

    “你……”麗妃被女兒氣的說不出話來,莊嫣卻雙眼閃動著異樣的光華,急急拉住麗妃的手說道:“母妃,郡主再怎么著也不過是外嫁之女,可女兒若嫁入郡王府,就是王府的女主人,忠勇郡王一系的實(shí)力豈不都?xì)w了哥哥。這可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啊?!?/br>
    麗妃驚呆了,難以置信的望著自己九歲的女兒,這番話怎么會從她的口中說出來。事實(shí)上莊嫣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剛才在觀魚臺上看到季無忌,她的呼吸仿佛都要停滯了,那個英俊帥氣,便是生氣都那么讓她心臟狂跳的季無忌,在那一瞬間就奪走了她全部的心神。在那一刻,莊嫣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把季無忌變成她的私人所有,絕不許其他任何人染指。

    “嫣兒,可你還小啊!”麗妃薄弱無力的說了一句。

    莊嫣立刻道:“母妃,宮外的小姐們誰不是從十歲上就開始相看親事,女兒今年都九歲了。”

    麗妃還想再說什么,可是看到女兒那堅(jiān)決執(zhí)拗的神情,她便不再說了,知婦莫若母,麗妃知道此時越是反對,莊嫣便會越發(fā)的堅(jiān)持,反正她年紀(jì)還小,只不定過些日子自己便淡了,是以麗妃只換了說辭微笑道:“嫣兒,這事也不急于一時,你還小呢,公主是要過了十三歲才能指婚的?!?/br>
    莊嫣微微低頭,片刻之后抬起頭來看著麗妃道:“母妃,不論父皇何時指婚,女兒只肯嫁忠勇郡王一人?!?/br>
    麗妃只敷衍的笑道:“母妃知道了,日后議親之時,母妃會和你父皇說的?!?/br>
    莊嫣得了麗妃的保證,臉上才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麗妃心里極想問問女兒什么這樣喜歡那忠勇郡王,又怕勾的莊嫣越發(fā)迷了心竅,只得壓下心中的疑惑,另尋其他的時機(jī)再問了。

    還在觀魚臺上的無忌可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人相中了,只氣鼓鼓的沖著莊煜囔道:“五哥,這是怎么回事?。俊?/br>
    莊煜也納悶?zāi)?,順寧公主沖上來只是囔了一句,然后竟然還主動的道歉,這太詭異了,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細(xì)細(xì)一想,或許是這大半年的禁足讓莊嫣長了記性懂了規(guī)矩,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惹的。況且她剛剛被解除禁足令,若然又鬧出什么事來,說不定又被禁足了,莊嫣應(yīng)該是想到這個后果才道歉的吧。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莊煜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無忌笑道:“七皇妹從前一向嬌縱,想是禁足期間也吃了些苦頭,才會這樣吧,無忌,不用管她,現(xiàn)在時候也不早了,我們該去燕喜堂了。”

    無忌雖然貪玩卻不是不識大體之人,他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五哥我們走吧?!狈凑烎~的興致已經(jīng)被那位順寧公主全都破壞了,無忌也不想再留在觀魚臺上。

    午時開宴,太后和帝后分別坐于燕喜堂首座,皇室宗親文武大臣和內(nèi)外命婦們坐于燕喜堂大殿之內(nèi),中間以十六扇紫檀架落地大屏風(fēng)隔開男女。

    太后坐的高,將文武百官并內(nèi)外命婦都在看眼中,這一看,太后不由的暗自驚心,她才意識到隆興帝在不知不覺間將她的心腹從朝中剔走了一多半,只看三品之內(nèi)的,已經(jīng)沒有幾位大人是她的人。再看看命婦那一席,還算有幾位夫人是她的人,可那些命婦們也就是能提供些銀錢,卻沒有能力影響到朝庭局勢。

    隆興帝和皇后見太后不動聲色的看著堂下的文武百官和內(nèi)外命婦,兩個隱諱的交換了眼神,她們與太后斗了這么多年,豈會不明白太后在看什么。

    三旬酒罷,太后借酒蓋臉,向隆興帝說了起來:“皇上啊,你的親兄弟們都沒了,只剩下幾個堂兄弟,從前的事已經(jīng)過去多少年了,就讓他們都回來吧,哀家有了年紀(jì),只想看著你們兄弟和和睦睦的,我們皇室人丁興旺才是好兆頭,皇帝,你說是不是呢?”

    隆興帝心中很不高興,當(dāng)年他繼承大位,那些個親兄弟堂兄弟們可沒少在背后使絆子,這十來年中他的親兄弟有病死的,有嚇?biāo)赖?,有氣死的,總之現(xiàn)在一個都不剩,倒是那兩個堂弟還活著,一個被他封為吳王,發(fā)配到蜀中那蠻荒之地,另一個被封為寧王,打發(fā)去了寧化守祖陵。這二人無諭不得離開封地半步,此番圣壽節(jié)因不是整壽,所以隆興帝便特意不下旨招吳王寧王回京,也免得多生事端。吳王和寧王還算識相,只是上了請安折子并將壽禮押送京城,其他再沒有任何的舉動。

    太后心心所念的不是寧王,而是吳王莊鉞,這話說起來便長了。那是一段連先皇都不知道的隱秘之事,若是先皇知道了,太后必然早就被打入冷宮悄沒聲息的死去了。

    “母后說的是,如今太子已經(jīng)有子嗣,五皇兒六皇兒也都到了該出宮建府的年紀(jì),過不幾年都能成家生子,到時候怕是母后連抱都抱不過來了?!?/br>
    太后皺眉,她知道隆興帝在曲解自己的意思,可是又不能說的更加直白,事實(shí)上她剛才已經(jīng)說的夠直白的了,再直白些,那就是立逼著隆興帝下旨招吳王和寧王進(jìn)京,不要是說是隆興帝,便下頭的文武大臣們也不能答應(yīng),這是赤果果的后宮干政了。

    太子妃就坐在皇后的下首,她將太后隆興帝的話聽在耳中,低下頭輕撫著小腹,臉上露出了笑意。她悄悄給貼身女侍一個眼神,那女侍會意,立刻將一道銀絲魚膾布于太子妃的面前。

    皇后見太后大有不顧場合便要發(fā)作的意思,剛想說幾句和緩的話,卻聽到身邊傳來干嘔的聲音,皇后立刻轉(zhuǎn)頭看了過去,只見太子妃以手掩胸,正對著盤中的銀絲魚膾發(fā)出干嘔之聲。

    皇后大喜,立刻起身離座來到太子妃的身邊,輕拍著太子妃的背柔聲道:“有多少日子了,你這孩子怎么也不告訴母后呢?”

    太子妃抬起頭,臉上盡是羞紅,不好意思的低低說道:“有一個月了,這些日子身上倦,和從前挺象的,原想等過了父皇的圣壽再宣太醫(yī)。不想……”

    皇后立刻笑道:“真真是個傻孩子,這是喜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知道太子妃的為人,若不是有十拿九穩(wěn)的把握,太子妃絕對不會在此時表現(xiàn)出來,想來這太子妃這身孕是有了準(zhǔn)信的。而太子妃聽了皇后的話,只越發(fā)低了頭,臉上的羞意更濃。

    隆興帝還沒搞明白兒媳婦是怎么回事,太后已經(jīng)知道了,她明知道此時應(yīng)該笑,可是臉上卻盡是冷意。太子妃是帝后選的,太后自然不喜歡,她已經(jīng)生下了太子的嫡長子,如今又有了身孕,這東宮之主,太子妃是徹底坐穩(wěn)了。

    皇后走到隆興帝身邊笑道:“恭喜皇上,明年您又能抱上皇孫啦?!?/br>
    隆興帝這才反應(yīng)過來,大喜道:“朕心甚慰,太子妃身子可還好,宣了太醫(yī)沒有?”

    皇后笑道:“這孩子臉嫩,沒好意思說出來,妾身這便宣太醫(yī)?!?/br>
    隆興帝一疊聲的催道:“快宣快宣。”

    燕喜堂上就有太醫(yī),皇后親自帶人將太子妃安置在后殿,命太醫(yī)上前診脈,太醫(yī)診脈后笑道:“恭喜皇后娘娘,恭喜太子妃娘娘,太子妃娘娘已經(jīng)有一個半月的身孕了?!?/br>
    皇后點(diǎn)點(diǎn)頭,笑道:“怪道上回的平安沒有診出來,原來那時日子太淺?!睂m中女眷,在沒有病的情況下是一個月請一次平安脈的,所以皇后才會這樣說。

    太子妃不好意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屎髮μt(yī)笑道:“還不快去向太后娘娘皇上太子道喜?!?/br>
    太醫(yī)就等這句話呢,立刻行禮告退,樂顛顛兒的跑去報喜了。今日是皇上的圣壽,又診出太子妃有喜,這可是喜上加喜,隆興帝必然龍顏大悅,這賞賜什么的可絕對輕不了。

    果然太醫(yī)一稟報,隆興帝便開懷大笑,一連串的賞賜脫口而出,那些自然是給太子妃的,當(dāng)然診脈太醫(yī)也有賞賜,額外賞太醫(yī)壽字金錠十枚,相當(dāng)于五百兩銀子。不過這壽字金錠鑄造的并不多,做工極其精美,基藝術(shù)價值和代表意義遠(yuǎn)遠(yuǎn)大于實(shí)際價值。

    太后氣的險些兒沒當(dāng)眾翻臉,這算什么事,她剛一說皇族應(yīng)該子孫昌盛,太子妃這邊就暴出有喜的消息,讓隆興帝有了最好的理由,嫡枝子孫自然比旁枝金貴多了,何況這還是嫡枝嫡孫,太后再是沒法子拿子嗣為由頭說話了。

    看到太子興奮的抑制不住臉上的笑容,連吃了七八杯大臣們敬的酒,太后心里更不得勁兒。便極煞風(fēng)景的說道:“太子妃有了身孕是大喜事,可這一有了身孕便不能服侍太子,皇帝,可不能委屈了太子呀?!?/br>
    太子一聽太后的話便煩的不行,上次太子妃有喜,太后也說了這樣的話,硬是塞了兩個女人進(jìn)東宮,幸虧太子妃把的嚴(yán)才沒讓那兩個女人得手。雖然那兩個女人容貌嬌美,可太子知道她們是太后的人,所以根本不曾碰過她們,還抓了她們的錯處將那兩人送去慎刑司,太后知道之時,那兩個女人已經(jīng)被慎刑司的人玩的只剩下一口氣,便是救回來也再不能派上用場。如今太子妃剛剛傳出喜訊,太后又來了。

    “父皇,兒臣不委屈,兒臣只想專心政事為父皇分憂,不想沉湎女色。”太子莊耀確實(shí)是煩透了太后塞女人的手段,便干干脆脆的說了出來。

    此言一出,隆興帝含笑點(diǎn)頭,而太子妃的父親,鴻臚寺卿安懷盛看向太子的眼神也越發(fā)滿意了。他的女兒在東宮地位越穩(wěn),他才越有力的說服整個河?xùn)|安氏都成為太子的助力。而坐在右側(cè)隔著屏風(fēng)看不到太子的太子妃之母李夫人對太子則是感激了。感激太子沒有順手推舟納側(cè)妃侍妾,給她的寶貝女兒添堵。

    隆興帝聽了太子的話,笑呵呵的說道:“太子說的好,好男兒在志在天下,皇兒有大志,父皇自當(dāng)成全?!?/br>
    太子莊耀立刻跪下謝恩,太后瞧著那父子二人一唱一合,氣的差點(diǎn)兒沒把牙根咬斷。

    因著太子妃有喜,燕喜堂上的氣氛更加熱烈了,盡管絕大聲多數(shù)人都看出太后的不痛快,只是如今太后的勢力越來越小,有誰還會在乎太后怎么想呢,只緊跟當(dāng)今圣上要緊。

    無憂與太子妃相處的雖然不多,可是太子妃為人爽快豁達(dá),與她相處起來很舒服,所以無憂與太子妃的關(guān)系很好,聽說太子妃有喜,無憂很是替太子妃高興,這一回不論生男生女,太子妃的地位都更加穩(wěn)固了。她正笑著,忽聽有人對自己說話,無憂抬頭一看,見是順寧公主莊嫣端了一杯果子露來到了自己的面前,口中正在叫著:“萱華jiejie?!?/br>
    無憂立刻站了起來,微笑道:“公主?!?/br>
    莊嫣將果子露捧到無憂的面前,軟軟的說道:“萱華jiejie,從前順寧不懂事,害jiejie受傷,今日借父皇圣壽之機(jī),順寧給jiejie賠罪了?!?/br>
    無憂聽莊嫣說的情真意切完全沒有絲毫的勉強(qiáng),不由驚出了一身白毛汗,這順寧公主到底要鬧哪樣啊,上回把自己當(dāng)成眼中釘rou中刺,恨不能活吃了自己,今兒怎么卻這般低聲下氣的請求原諒,這著實(shí)太驚悚了。無憂情愿莊嫣還象從前那般驕縱,那樣她接受起來還沒有壓力一些。

    “公主言重了,過去之事萱華早已忘懷,公主就不要再提了。萱華不敢當(dāng)公主的敬酒,還是讓我們同為皇上圣壽共飲一杯吧?!闭f著,無憂端起自己的酒杯,杯中也是一樣的果子露。

    莊嫣乖巧的笑道:“好,就聽萱華jiejie的?!闭f罷與無憂輕輕碰了杯,便將自己手中的果子露喝了下去。無憂懷著滿心的疑惑,也喝干杯中的果子露,這樣的乖巧柔順的莊嫣,讓無憂都開始懷疑她還是不是順寧公主本尊。

    不獨(dú)季無憂懷疑,便是太后,皇后,陳國公主莊靈,莊嫣的外祖母胡老夫人都驚的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有麗妃心里清楚,她的女兒現(xiàn)在就開始討好未來大姑姐了。只是……麗妃低低的嘆了口氣,她心中最清楚莊嫣是絕對不可能嫁給忠勇郡王做王妃的,帝后二人都絕對不會答應(yīng)。

    來而不往非禮也,無憂待宮女重新斟滿酒杯,便舉杯對莊嫣笑道:“萱華聽聞公主為皇上茹素祈福,深感公主一片至孝,萱華敬公主一杯。”

    莊嫣面上含笑,軟軟和和的說道:“萱華jiejie才是至誠至孝,聽說jiejie和王爺守孝期間每日跪經(jīng)不綴,順寧與jiejie相比可差的多了。當(dāng)不得jiejie夸贊。”

    聽著莊嫣竟然當(dāng)眾說出恭維季無憂之語,眾人更加震驚了,這還是順寧公主么?別不是被什么人掉了包吧。這天差地遠(yuǎn)的差別太驚人了。要知道莊嫣的驕縱在宮中宮外可都是出了名的。

    麗妃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只能硬著頭皮笑道:“嫣兒,已經(jīng)向郡主道了歉,可以回來坐下了?!?/br>
    莊嫣有心與季無憂多說幾句話套套近乎,又怕給季無憂留下不遵母訓(xùn)的壞印象,只得向無憂頜首笑道:“jiejie請坐,我先回去了?!?/br>
    無憂忙道:“公主請。”目送她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無憂這才坐了下來。

    命婦這邊的小插曲并沒有引起屏風(fēng)左側(cè)文武百官們的注意,他們的注意力被五皇子莊煜吸引了。

    莊煜坐在太子下首,坐在他旁邊是自然是六皇子莊烴,可是酒過三旬之后,莊煜便把坐在自己對面的無忌叫到跟前,讓他坐在自己的身邊,好聲好氣哄著無忌不許吃酒,又不許無忌只吃rou不吃菜,對無忌照顧的那叫一個殷勤周到,看的周圍的王公大臣個個瞪圓了眼珠子,他們何曾見過五皇子莊煜這么體貼周到過。

    莊烴心中暗暗冷笑,卻什么都沒有說也沒有做,只是微笑著同周圍的王公大臣們寒暄,將一個平易近人的皇子形象演了個十成十。在他的襯托下,五皇子莊煜便顯的有些不識大局了,怎么能在皇上的圣壽宴上只顧著照顧一個小孩兒呢。他是皇子又不是內(nèi)侍。

    太子很快注意到了這種情況,他笑著對莊煜說道:“五弟,你照顧師弟都已經(jīng)照顧習(xí)慣啦,到哪兒也不忘管著無忌,倒象是孤從前處處管著你一般?!?/br>
    太子只說了這樣一句話,就立刻為莊煜樹立起親厚寬和友愛兄弟的形象,而且莊煜如今也才十三歲,他所做的事情是他這個年紀(jì)應(yīng)該做的,與莊煜的行為一比,六皇子莊烴所為便顯得刻意而落了下乘。大臣們紛紛點(diǎn)頭附和起太子之言,再看五皇子莊煜,眼神都不一樣了。

    莊烴見狀心中暗自生氣,可臉上卻不敢有絲毫的流露,反而笑著說道:“怪不的五皇兄照顧郡王爺如此嫻熟,原來是被太子皇兄如此照顧過,五皇兄真是有福氣。”

    莊煜笑道:“是啊,我是有福之人,若不是麗妃娘娘總舍不得六皇弟,六皇弟也會如為兄一樣的。”莊煜雖然看上去性子直,可在宮里長大的孩子,誰不是全身都是心眼兒,莊烴想挑撥其他皇子同太子的關(guān)系,他絕不會答應(yīng),只淡淡一句話便將莊烴給堵了回去。可不是太子不親厚兄弟,而兄弟們的母妃不放心。

    莊烴暗敗一局,心里很是懊惱,卻不能有絲毫的情緒流露出來,只是到底不甘心,只看著莊煜笑道:“五皇兄說的是,我們正有母妃照顧,才能讓太子皇兄少費(fèi)些心思呢。”

    太子神色微冷,看著莊烴沉聲道:“六皇弟可是多吃了幾杯酒,要不要下去歇一歇?!鼻f烴剛才說的話明晃晃的直刺莊煜沒有親生母親,太子自然不能容他如此放肆。

    無忌在聽到莊烴那句“五皇兄說的是,我們正有母妃照顧,才能讓太子皇兄少費(fèi)些心思呢”之時,小臉兒刷的陰了下來,攥緊拳頭就要站起來,被深知無忌脾氣稟性的莊煜死死拽住,并在他耳邊低低道:“無忌不要沖動,有事散了宮宴再說。”

    太子也知道無忌的脾氣,他說完之后便向無忌招手道:“無忌,到太子哥哥這兒?!鼻f煜輕輕一推無忌,無忌便向太子走了過去。

    無忌要想走到太子面前,必得先從莊煜和莊烴兩個座席之間的過道通過,他走到兩張條案之間的時候,腳步微微一頓,然后才快步走到了太子的面前。太子笑著道:“無忌,你有日子沒進(jìn)宮了,回頭跟太子哥哥去東宮玩,你太子妃嫂子惦記你呢?!?/br>
    無忌嗯了一聲,象個小大人似的說道:“回頭無忌和jiejie一起去給太子妃嫂子道喜?!?/br>
    莊烴聽到無忌的話,心中很是憤憤,只拿起酒杯要喝酒,不想酒杯剛剛端到唇邊就突兀的碎成數(shù)片,酒水盡數(shù)灑在前襟上,連里頭的中衣都打濕了。衣服濕了并不打緊,可莊烴的手被碎瓷片劃破見了血,殷紅的血水順著手掌流下來,滴在杏黃團(tuán)龍袍服上,顯的極為觸目驚心。讓周圍之人都變了臉色。

    今日是隆興帝的圣壽,忌諱見血這等不吉利之事,而莊烴偏偏當(dāng)著隆興帝的面捏碎了酒杯劃破了自己的手,他這是對他的父皇有多深的怨念才會如此呢,眾臣不由都各自猜想起來。

    隆興帝看到兒子捏碎酒杯,臉色也不太好看,這還是他壓著心中的火氣。莊烴真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自己,剛才他端起酒杯之時,身邊三尺之內(nèi)可是一個人都沒有的。他便是想找替罪羊都找不出來。

    太子見了皺眉道:“六皇弟是真的吃酒吃多了,來人,扶六皇弟下去包扎傷口醒酒?!?/br>
    隆興帝微微點(diǎn)頭,太子如此處置是再合適不過的,總不好叫他這個父皇當(dāng)場發(fā)做兒子吧?;屎笠彩茄酆牢康目粗L子,這個兒子真是長大成熟多了。太后看了這一幕,眼神卻有些個閃爍,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內(nèi)侍上前將莊烴扶下去,到了后堂,莊烴才回過神來,他想起剛才季無忌在經(jīng)過幾案之時曾經(jīng)略微停頓,必定是他那時做了手腳,只是這手腳到底是怎么做的,莊烴打破頭也想不明白。因此這啞巴虧他是不管怎么著都得咽下去了。

    莊烴捏碎酒杯之事在隆興帝和眾朝臣刻意的忽略中算是暫時揭了過去,眾臣又陪隆興帝飲了數(shù)旬,直到未時二刻,這宮宴才算盡歡而散。

    無憂和無忌果然去了東宮向太子妃道喜,太子妃看到虎頭虎腦的無忌便笑的合不攏嘴,她可知道無忌是個能招福的,當(dāng)年大公主抱過無忌,回家就查出的身孕,后來主持無憂無忌的除禮,回家又查出了身孕,便是自己也是在太子去靖國公府看望無憂無忌之后才發(fā)現(xiàn)有喜的,如今看來無憂無忌還真是皇室的福星,太妃雖說已經(jīng)生了個兒子,可到底要多生幾個兒子底氣才足,是以太子妃想多看看無忌,將來也生個象無忌這個虎頭虎腦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胖小子。

    無忌被太子妃看的心里發(fā)毛,此時的他開始盼望自己的七歲生日快些到來,等過了七歲,他就有理由不進(jìn)內(nèi)宅了,現(xiàn)在說什么七歲不同席之類的話,他會被人打趣說笑的。

    好不容易逃出太子妃的“魔掌”,無忌一溜煙兒的跑到前面的花廳,太子見無忌臉上還有些后怕的神色,不由開懷大笑,他可是沒少聽太子妃說無忌是皇家福星。想想便知道剛才無忌被挫磨的挺慘。

    莊煜也在花廳里,他見無忌跑進(jìn)來,便笑著招手道:“無忌過來,剛才你沒吃飽,五哥讓人做了些你最愛吃的芝麻脆,過來再吃些墊肚子。”無忌正在長身體,他又是個一刻不閑的,所以餓的很快,而且剛才在宮宴上要守著禮儀,無忌能吃飽才怪。

    太子見狀不由搖頭失笑,如今莊煜看顧無忌,真和當(dāng)年他看顧莊煜一模一樣,不知不覺間,他們都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太子此時很有些吾家有兒初長成的念頭。

    見五皇弟左磨右蹭的拖時間,太子心里很清楚他為何要死乞白咧的賴在東宮,打的必是送無憂姐弟出宮的主意。如今還沒有頌下賜婚詔書,莊煜還能多見見無憂,一但賜婚之后,他們兩人只能等到大婚那日再見面了。如今無憂才十一歲,至少也要等上五年,太子不太厚道的笑了,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往后有苦頭吃了。

    “太子哥哥,你笑的好古怪!”眼尖的無忌立刻發(fā)覺太子那異于尋常的笑容,便高聲叫了起來。

    太子尷尬一笑,趕緊調(diào)整自己的面部表情,莊煜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沖著太子笑道:“太子哥哥,用不著裝啦,無忌又不是外人。”

    太子真就不裝了,只呵呵一笑道:“是啊,無忌當(dāng)然不是外人,他是你內(nèi)弟?!弊詈竽莻€“弟”字,太子只做了口形沒有發(fā)出聲音,莊煜卻看的清楚,笑的嘴唇都快咧到耳朵根上去了。

    無忌現(xiàn)在可不懂這些,只無聊的趴在桌上叫道:“jiejie怎么還不出來,她們女的為什么總有那么多話呢?!?/br>
    太子和莊煜聽著無忌那人小鬼大的話,不由都笑了起來,無忌何止是個福星,他還是個開心果呢,有無忌在場,笑聲總會很多。

    莫約過了大半個時辰,無憂才從里頭出來,太子好人做到底,特意吩咐莊煜將無憂無忌送回王府。無忌卻叫道:“先不回王府,五哥,jiejie,我們?nèi)ト龐鸺??!?/br>
    太子和莊煜還不知道太后賜給季光慎兩名小妾之事,便笑著問道:“為什么先去季將軍家?”

    無忌氣鼓鼓的說道:“我得去幫三嬸撐場面,不能讓人欺負(fù)了三嬸?!?/br>
    莊煜笑道:“季夫人是當(dāng)家主母,季將軍待她極好,葉遠(yuǎn)齋一家都下了大獄,誰還敢欺負(fù)季夫人呢?”

    無憂輕聲解釋道:“宮宴之前太后娘娘賜了兩名侍妾給三叔,無忌是她們仗勢欺負(fù)三嬸,讓三嬸受委屈。”

    太子臉色一沉,冷聲道:“又是這一招,就沒點(diǎn)子新鮮的?!鼻f煜則皺眉道:“真是奇怪,季夫人是頭一次進(jìn)宮,如何就會惹了太后的眼?”

    太子一想的確如此,若說是太后想拉攏季光慎卻也說不通,陳老夫人是太后的人,而季光慎是陳老夫人的庶子,早年受盡陳老夫人的刻薄,因此太后也算是季光慎間接的仇人,這可不是送兩個美女就能揭過去的事情,太后不至于愚蠢到這種程度吧?若不是這了拉攏,那太后送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難道是想用美人計(jì)離間計(jì)離間季光慎同他父皇的君臣之情?好象也說不通,季光慎并沒有什么貪花好色的名聲,太后也不至于不打聽打聽就貿(mào)然行事。

    太子看向莊煜,給了他一個眼色,莊煜點(diǎn)點(diǎn)頭,對無憂姐弟笑道:“我們趕緊走吧,若然太后賜下的兩名宮女真的仗勢欺人,咱們也好快些過去給季夫人撐腰。”

    季府之中,季光慎和葉氏相對而坐,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季光慎憤憤道:“太后把我季光慎當(dāng)成什么人了,想用女人拉攏我,她可打錯了主意?!?/br>
    葉氏也氣惱道:“誰說不是,老爺你是沒聽到太后說的那些話,太后說老爺您子嗣不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