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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郡主威武在線閱讀 - 第24節(jié)

第24節(jié)

    季光慎咬牙道:“應(yīng)該不會(huì),如果會(huì)有麻煩,我也會(huì)一力承擔(dān),只要咱們兒子平安,我做什么都愿意。況且只是避一避煞,應(yīng)該不會(huì)有什么麻煩的?!?/br>
    葉氏心中很是為難,她不想給無憂姐弟招來麻煩,又怕自己的兒子被陳老夫人煞到,才剛滿月的小嬰兒著實(shí)極為嬌嫩,她一點(diǎn)兒風(fēng)險(xiǎn)也不敢冒的。

    季光慎見妻子還在猶豫,便一把將兒子抱了過來,對(duì)匆匆進(jìn)來的江嬤嬤說道:“嬤嬤,你和海棠立刻帶小少爺和如姐兒去忠勇郡王府?!?/br>
    江嬤嬤忙把小季維揚(yáng)接過來抱著,季光慎又對(duì)海棠說道:“見了郡主和小王爺,你便實(shí)話實(shí)說說行?!?/br>
    海棠忙屈膝應(yīng)了,同江嬤嬤一起出屋,帶上維如維揚(yáng)姐弟匆匆上了車子,出后門急急趕往忠勇郡王府。

    季光慎夫妻送走了一雙兒女,這才出門迎接不懷好意的嫡母陳老夫人。

    陳老夫人坐在車上見庶子媳婦躬身相迎,只是淡淡的哼一聲,顯然對(duì)于他們夫妻兩人沒有跪迎有些不滿。

    陳老夫人原是想讓人將車子抬進(jìn)大門后才下車的,可惜當(dāng)初她分給季光慎的宅子太小,只是小小的三進(jìn),兩扇大門都打開來寬度也不足以容納一輛馬車。因此陳老夫人不得不在大門外下車,因此臉色更不好看了。

    季光慎心里也有氣,他的兒子出生,他特特去靖國公府報(bào)喜,結(jié)果所受盡是冷遇,兒子的洗三和滿月,靖國公府更是連個(gè)人影都沒有到場(chǎng),如今剛剛搬家,嫡母倒趕著過了午時(shí)才過來,這分明是觸他一雙兒女的霉頭么,往狠里說,這就是陳老夫人巴不得妨住兩個(gè)孩子,再?zèng)]見過做人祖母的能狠心到這種程度。再怎么說維如和維揚(yáng)兩個(gè)孩子也是老國公爺?shù)难}。

    因?yàn)樾闹杏袣猓竟馍鲗?duì)上嫡母便沒有從前的百般陪小心,只是淡淡說道:“今兒剛剛搬進(jìn)來,連院子都不曾來的及收拾,兒子原想等收拾妥了再去拜見母親,不想母親趕著這下午便來了,光慎不曾準(zhǔn)備,還望母親不要嫌棄鄙舍寒薄?!?/br>
    聽庶子刻意咬著“下午”二字,陳老夫人這才想起搬家的忌諱,只是她想是想起來了,卻沒當(dāng)回事,誰讓她從來沒把季光慎當(dāng)回事兒,在她看來,自己親自上門已經(jīng)是給庶子天大的面子,哪里還要講什么忌諱不忌諱的。

    “還沒收拾好,當(dāng)初不是分給你八房下人么,怎么人手還是不夠?”陳老夫人語帶所指的問了起來。

    季光慎心中冷笑,那八房下人他哪里用的起,那一個(gè)不是同靖國公府里勾連著,若然用了他們,那還算分家么,只怕他半夜同葉氏說句私房話兒,不過次日上午就能傳到靖國公府去。

    季光慎早在分家那日也如季無憂一般的安排,早就將那八房下人圈到莊子上去了,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們,就是不許他們近前服侍。這事陳老夫人自是知道的,這會(huì)兒特特說出來,就是想找季光慎的茬兒。

    “那八房下人是母親賜下的,兒子和媳婦并不能使的動(dòng),只得將他們養(yǎng)起來,也不至于辜負(fù)了母親的一片心意?!奔竟馍鞑槐安豢旱恼f了起來。

    陳老夫人暗怒,正想喝斥庶子幾句,鄧嬤嬤卻在后邊輕輕拽了拽她的袖子,壓低聲音提醒道:“寧氏。”

    陳老夫人臉色一冷,當(dāng)自己如正經(jīng)主人一般,大步向院中走去,邊走邊喝道:“老三,與我滾進(jìn)來?!?/br>
    看著嫡母的這般作派,季光慎只覺得好笑,他自出生之后一直在受嫡母的打壓,如今已經(jīng)分了家,他再不想受這窩囊氣,便朗聲道:“母親貴腳初踏賤地,路也不熟,還是讓兒子在前頭引路吧?!闭f著他便越過陳老夫人,以主人家的姿態(tài)走在了頭里。

    陳老夫人冷哼一聲,狠狠的剜了季光慎的背影一眼,卻也沒再就此事說什么,眾人忙都跟了上去,簇?fù)碇惱戏蛉诉M(jìn)了正廳。

    陳老夫人一步上前坐了東首主位,季光慎心中不齒,卻并不說什么,只在西首的次主位坐了下來,葉氏親自去沏茶,陳老夫人一揮手,沉聲道:“你們都退下!”

    所有的下人們?nèi)纪肆讼氯?,陳老夫人在庶子面前橫慣了,只一拍桌子怒斥道:“季光慎,老身問你,可是你收留了寧氏賤人?”

    季光慎心里咯噔一下,救助寧嬤嬤這事他做的很機(jī)密,當(dāng)時(shí)在莊子上用的下人也都是心腹,怎么陳老夫人這么快就知道了?怪道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打上門來。

    可轉(zhuǎn)念又一想,寧嬤嬤出事之時(shí)他并不在京中,后來分家之時(shí)寧嬤嬤的事情陳老夫人和季重慎也都刻意避著他的,是以他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遇到府中的老家人落難,豈有不相助之理,這話說破大天也是他占理。

    想到這一層,季光慎心緒安定了許多,他用詫異的眼神看向嫡母,很坦然的點(diǎn)頭說道:“是啊,兒子偶遇落難的寧嬤嬤,便出手救了她。”

    “你……”陳老夫人真沒想到季光慎會(huì)如此大方坦然的承認(rèn)救助寧嬤嬤之事,氣的拍著桌子叫道:“你難道不知寧氏賤人偷盜你大哥大嫂的財(cái)物,后又潛逃出府么?”

    季光慎立刻搖頭道:“不知道啊?!比缓笥挚聪蚨酥璞P出來奉茶的葉氏問道:“葉氏,你知道么?”

    葉氏自然是知道的,可她卻不會(huì)說實(shí)話,只是搖頭,臉上做出同季光慎一模一樣的驚訝表情,愕然道:“妾身不知道啊?!?/br>
    陳老夫人心里這個(gè)氣就別提了,她才不相信季光慎夫妻不知情,只是現(xiàn)在他們兩口子死咬著什么都不知道,還真沒辦法追究。這事,當(dāng)初在靖國公府里知道的人也只是極少數(shù),對(duì)于三房,自是嚴(yán)密封鎖消息的。

    陳老夫人頓了頓,鐵青著臉喝道:“不論知不知道,你既救助了寧氏,如何不來回稟?”

    季光慎臉上露出一抹難堪的神色,略帶怨怒的說道:“非是光慎不稟報(bào),而是國公府的大門實(shí)在難登,再者寧嬤嬤是先大嫂的陪嫁,她是大房的人,如今已經(jīng)分了家,寧嬤嬤當(dāng)然應(yīng)該回到郡主和小王爺?shù)纳磉?,故而光慎便沒敢打擾母親,就直接將她送去王府了。莫非母親以為不妥,那光慎立刻去王府將寧嬤嬤要來交給母親?”

    陳老夫人被庶子之言噎的胸口直發(fā)悶,想也不想抄起葉氏剛剛奉上的熱茶兜頭砸向季光慎,季光慎這些日子可沒白練功,他身子微微一閃便避過要害之處,那盞熱茶盡數(shù)澆在他的左邊小臂之上,盡管此時(shí)還穿著夾衣,那熱茶傾刻間浸透數(shù)層衣衫,燙的季光慎不由輕輕“咝……”的倒吸一口涼氣。

    葉氏見狀急了,不顧陳老夫人在咆哮季光慎不孝,飛奔上前捧住季光慎的左手,心疼的問道:“老爺可燙壞了?丁香快快去取燙傷藥來……”

    陳老夫人哪里會(huì)管庶子的死活,猶自罵道:“你個(gè)不孝的東西!”

    葉氏怒了,頭一轉(zhuǎn)冷冷瞪著陳老夫人,怒道:“老夫人只說我們爺不孝,可見過誰家的爺被燙成這樣都不說話的,妾身倒想問問老夫人,這不慈該做何解!”

    陳老夫人一滯,自葉氏嫁進(jìn)靖國公府,這還是頭一次如此嚴(yán)厲的說話,從前處處陪小心的葉氏再也不見的。

    陳老夫人氣的連連拍桌子,葉氏卻不理會(huì),只親自輕輕挽起季光慎的衣袖,露出好大一片被燙的發(fā)紅,已經(jīng)開始起水泡的手臂。

    含著眼淚輕輕抹了藥,葉氏難過的問道:“老爺,您傷的不輕,得請(qǐng)大夫來瞧瞧,這燙傷可極難好的呀。”

    陳老夫人暗暗瞥了季光慎的胳膊一眼,見果然燙的不輕,心里也有點(diǎn)兒發(fā)虛,若然季光慎憑著這傷到衙門里告她不慈,這事也不是容易了結(jié)的。并且她最看重的兒子季重慎正在禮部為官,禮部官員之母不識(shí)禮教對(duì)庶子不慈,這話好說不好聽啊,必會(huì)讓已經(jīng)前途無“亮”的季光慎雪上加霜,越發(fā)看不到一點(diǎn)點(diǎn)希望。

    陳老夫人心里先自虛了,便冷著臉道:“即傷了就好好養(yǎng)著,來人,打道回府?!?/br>
    季光慎忍痛淡淡道:“謝母親關(guān)心,送母親?!?/br>
    陳老夫人擺手道:“不必了?!?/br>
    季光慎自是不肯落人話柄,一定堅(jiān)持送了出去,直送到大門外看著陳老夫人上轎,他還一直保持著微微躬身的姿式。只是因?yàn)閯偛疟粻C傷,季光慎左袖高高挽了起來,露出好大一片被燙出水泡的皮膚,這很是讓過往的路人側(cè)目,有好事之人自然要停住不走,要好好打聽打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甚至連左右鄰居也不知道為什么全都冒了出來,個(gè)個(gè)用探究的眼神瞧熱鬧,這讓陳老夫人氣的快要發(fā)瘋了。

    陳老夫人沉著臉連聲催道:“,不必送了,快進(jìn)去吧?!?/br>
    季光慎恭敬的稱是,卻站著一絲兒也不動(dòng)。陳老夫人怒極,也不顧臉色惡狠狠的喝了一聲:“走?!北阒刂氐奶ぶ_踏上了車,狠狠的摔下了車簾。

    靖國公府的車馬正要走動(dòng)起來,忽然一聲響亮的“咦,你不是季家老三么,這胳膊是怎么一回事?。俊眰魅肓岁惱戏蛉说能囍?。

    陳老夫人心里一驚,這聲音她很熟悉,那說話之人不是別個(gè),正是五皇子莊煜。陳老夫人暗暗叫苦,這回,她是想走也走不成了。不管怎么她都得下來給五皇子見禮。

    季光慎見騎著一匹通體油黑健馬的五皇子身著石青軟緞便服,腰間只束了一條銀絲織錦繡玄色方勝紋緞帶,通身上下沒有一絲兒皇室的印跡,身邊連一個(gè)小太監(jiān)都沒帶,便知道五皇子必是又溜出宮去衛(wèi)國公府磨著衛(wèi)國公收他為徒的。因?yàn)榇篑€馬嚴(yán)謹(jǐn)安的關(guān)系,如今季光慎同五皇子已經(jīng)比較熟悉了。

    “五爺,您今兒怎么打這條路過了?”季光慎忙上前抱拳行禮,因著莊煜的尋常打扮,他便沒有叫破五皇子的身份。

    莊煜起先是笑著的,當(dāng)他看清季光慎手臂的燙傷之后,眼神便暗了下來,只一抬手道:“免禮,你這胳膊是怎么回事?”

    季光慎雖然想給嫡母難看,可他絕不會(huì)在大廳廣眾之下親口說出來,只帶著一絲無奈的輕聲說道:“五爺,這事兒回頭再說吧?!?/br>
    此時(shí)陳老夫人已經(jīng)下了車,她聽到季光慎稱呼莊煜為五爺,心中暗暗吃驚,從什么時(shí)候起,她這個(gè)庶子居然同皇子這般親近了?聽他們二人說話的語氣,竟是熟識(shí)很久的老友一般。

    陳老夫人走上前向莊煜躬身笑道:“老身問五爺安?!?/br>
    莊煜看看陳老夫人,又扭頭看了看季光慎的手臂,方皺眉沉聲道:“免?!?/br>
    陳老夫人心中不平,卻也不能表示出什么,只得站直身子立于一旁,她心中的尷尬可想而知。

    莊煜看見陳老夫人是從馬頭朝外的馬車上下來的,便淡淡道:“小爺不耽誤老夫人的行程,自便吧。”

    陳老夫人被旁邊圍觀之人看的正渾身不自在,聽了莊煜之言便趕緊說道“謝五爺,老身告退?!?/br>
    看著陳老夫人上車走了,莊煜帶著慍意問了一句:“季老三,今兒不是你家搬家么?”

    季光慎忙道:“五爺好記性,今天正是小人搬家的日子?!?/br>
    莊煜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四下里張望一番,見不遠(yuǎn)處有間小小的茶樓,便指著那里說道:“走,去那邊說話?!?/br>
    季光慎才經(jīng)歷了嫡母的惡意登門,此時(shí)見莊煜如此行事,心里只覺百感交集,就連一個(gè)深居宮中的少年皇子都懂的忌諱,陳老夫人這個(gè)都活了大半輩子的人難道會(huì)不懂?這自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有意來給三房添堵觸霉頭,不想讓他們一家子好過就是了。

    進(jìn)了茶樓要了一間雅室,莊煜便再?zèng)]了剛才在外頭那般唬人的小大人模樣,只一把抓住季光慎的右手叫道:“是你嫡母燙將你燙傷的?”

    季光慎點(diǎn)點(diǎn)頭,頗為無奈的說道:“剛才草民言語之間讓嫡母不快,這才招來無妄之災(zāi),好在我們練武之人皮糙rou厚,只是看著有些嚇人,其實(shí)也不怎么疼?!?/br>
    莊煜劍眉擰起星目含怒,他重重點(diǎn)頭道:“季老三,你不好說什么,本皇子心里都清楚。哼,她不就是仗著皇祖母寵愛么,要不然就是本皇子都能收拾她。”

    季光慎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的確如五皇子所說,陳老夫人就是仗著太后之勢(shì)這些年來在靖國公府橫行無忌,當(dāng)年他的親娘,老國公的貴妾吳氏在生下他之后眼看著要被抬為二房之時(shí),竟突然不明不白的死了,說這里頭沒有陳老夫人做的手腳,便是個(gè)傻子都不相信。

    陳老夫人只道那時(shí)季光慎還未滿周歲什么都不懂,卻不知道吳氏在臨死之前偷偷寫下血書,藏在一枚中空的梅花長簪之中,這枚長簪做為吳氏的遺物,在季光慎七歲那年,由吳氏的心腹嬤嬤偷偷交給了季光慎,所以說季光慎什么都知道的。

    莊煜見季光慎陷入沉思之中,也不打擾于他,只坐在窗前往下看,見街對(duì)面季光慎家門口有個(gè)嬤嬤正著急的向茶樓方向張望。

    莊煜便回頭道:“喂,你們家是不是還有事,若有事就別在這里坐了?!?/br>
    季光慎猛的跳起來急道:“啊呀,我得去接如姐和揚(yáng)哥兒?!?/br>
    莊煜奇道:“怎么他們不在家中,你不是今天剛搬回來么?”

    季光慎有些為難的說道:“剛才聽得老夫人突至,草民便忙忙將孩子們送到郡王府回避了?!?/br>
    莊煜哦了一聲,旋即眼睛一亮問道:“可是忠勇郡王府?”

    季光慎忙道:“正是忠勇郡王府,草民無能,只能求郡主和小王爺庇護(hù)犬子犬女了?!?/br>
    莊煜立刻興奮的叫道:“走走,本皇子陪你一起去接?!?/br>
    季光慎見莊煜興奮成那樣,心中不免有些驚訝,他忙勸道:“五殿下,郡主和小王爺正孝中,只怕會(huì)……”

    “誒,我們習(xí)武之人還計(jì)較這個(gè),無憂無忌怎么也得叫本皇子一聲五哥呢,我早說要去看他們,這陣子卻不得空,今兒正好趕上,走走,我說季老三你別磨蹭了行么?”

    季光慎真是哭笑不得,忙下樓命小廝備馬,便與莊煜一起打馬前往忠勇郡王府。

    卻說忠勇郡王府中,無憂姐弟正在招待甫三歲的季維如小姑娘和剛滿月的季維揚(yáng)。季維揚(yáng)出門之前吃飽喝足,正在江嬤嬤的懷中呼呼大睡,著實(shí)沒有什么好玩的。于是姐弟兩個(gè)的注意力便全放在了季維如的身上。

    季維如的容貌七分象季光慎,只有三分象葉氏,皮膚雪白雪白的,彎彎的柳眉下一雙黑葡萄一般的眼睛水靈靈的特別招人,更可愛的是季維如兩靨各有一只小小的酒窩,一笑起來直讓人甜到心坎上。

    三歲的小娃娃正是最好玩兒的時(shí)候,季無憂年紀(jì)略大些,還能控制住自己,可季無忌就不成了,只見他不是拽拽小堂妹細(xì)細(xì)的小辮子,就是捏捏季維如胖乎乎的小手圓嘟嘟如紅蘋果般的小臉,再不然就是做鬼臉嚇唬小姑娘。

    把個(gè)好脾氣的小丫頭嚇的眼淚只在眼圈里打轉(zhuǎn)轉(zhuǎn),卻強(qiáng)忍著不敢哭出來。

    季無憂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忙將小堂妹自弟弟手中搶下來抱到懷中,柔聲撫慰道:“如姐兒不怕,無忌哥哥是喜歡你,又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和小姑娘玩,他呀,整天和禿小子廝混,咱們不理他,大jiejie陪你玩好不好?”

    季維如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眨巴著濕漉漉的大眼睛甜甜的說道:“嗯,維如聽大jiejie的?!?/br>
    季無忌還想往前湊,季無憂白了他一眼,用手在季無忌的手背上輕輕捏了一下,就如季無忌剛才捏小季維如一般,季無忌立刻撅了嘴,不高興的叫了一聲:“jiejie!”

    季無憂這才說道:“無忌,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季無忌臉兒刷的紅了,悶悶的站直了身子垂了頭。旁邊的江嬤嬤見了可嚇的不輕,忙說道:“不礙的不礙的,小孩子家打小兒可不都是這么玩過來的?”

    季無憂只擺擺手不說話,坐在她懷中的季維如突然怯怯的伸手拉了拉季無憂的袖子,季無憂低下頭,只見小堂妹小心翼翼的說道:“大jiejie,你別罰無忌哥哥,如姐兒一點(diǎn)兒也不疼?!?/br>
    季無忌素來是個(gè)吃軟不吃硬的主兒,剛才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錯(cuò)了,只是拉不下臉來道歉。可一聽被自己欺負(fù)的小堂妹還替自己求情,季無忌可就再也站不住了,他猛的抬頭粗聲道:“維如meimei,剛才是我不對(duì),我給你陪不是?!?/br>
    小季維如忙拼命的擺手道:“不用不用,無忌哥哥不用陪不是。”

    季無憂見弟弟勇于認(rèn)錯(cuò),臉上這才有了笑容,柔聲道:“無忌,和維如meimei好好玩,再不許欺負(fù)她了,你是男子漢,又是做哥哥的,只有護(hù)著meimei,哪能帶頭欺負(fù)她呢?!?/br>
    季無忌一見jiejie臉上又有了笑容,立刻歡呼應(yīng)道:“是jiejie,無忌記住了。維如meimei,你喜歡玩什么呢?”

    季維如扳著rou乎乎的小手?jǐn)?shù)道:“翻花繩兒,過家家,玩娃娃……”

    季無忌傻眼了,這些游戲可都是他連碰都不肯碰的??粗艿艹员锏男∧觾?,季無憂很不厚道的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季維如不知道大jiejie笑什么,卻也跟著呵呵傻笑,季無忌先是瞪了瞪眼睛,然后自己撐不住也笑了起來。

    季無憂笑到一半才想起旁邊還躺著個(gè)剛滿月的小家伙,忙掩口止笑看向小嬰兒,只見那小家伙只是揪了揪鼻子皺了皺眉頭,復(fù)又呼呼大睡起來,完全沒有被哥哥jiejie的笑聲所影響。

    正玩鬧著,門外忽然傳來丫鬟的回稟:“回郡主王爺,五皇子殿下和三老爺來了?!?/br>
    季無憂和季無忌同時(shí)“咦”了一聲,季無忌奇道:“五哥怎么來了?難道是跑到咱們家堵師傅?”

    季無憂聽了弟弟的話不由苑爾一笑,輕啐道:“無忌你越發(fā)促狹了,還不快和jiejie一起迎出去?!?/br>
    江嬤嬤忙抱過季維如,無憂姐弟分別整了衣裳,姐弟二人匆匆迎出去了。

    剛迎到二門便遇上了快步走來的莊煜和季光慎。無憂福身無忌抱拳,姐弟二人齊聲道:“無憂(無忌)拜見五哥?!?/br>
    莊煜忙抬手道:“自家姐弟不必多禮,都起來。無憂,你比上次瞧著清減了,無忌,你倒是壯實(shí)了許多,是不是你天天淘氣累著jieji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