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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冬笑得竟是難得的溫和:余隊幫我的忙,我以身相許,兩情相悅,有什么不合適的地方? 江巖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血壓他離去世大概就差一口氣。這小子仗著自己的才華皮相,竟是沒半點三觀? 他乍想起孟冬去年底是聊過與道德相關(guān)的話題,當(dāng)天626隊的林鹿也在場,孟冬怎么說的?他連道德觀念都很淡漠。江巖當(dāng)時以為與他這個人相符,才子都離經(jīng)叛道、不循規(guī)矩章法,但也不能出離到連窩邊草都吃的境界吧! 那時他說戀著一個小胖子,江巖思忖著天冷了,孟冬如此冷感一個人,念舊、也渴望溫暖、愛一個球球,情有可原。但追溯回去小胖子也是有主的。 細(xì)思極恐!孟冬這是不良癖好、是病。 半夜云海怒不可遏給哥來電,說你倆在滄南就度了陳倉,哥理虧啊,連半個屁都不敢放!深夜出發(fā)過來前,倒是厲鋒提醒了哥幾句,哥是越想越覺得在理,你是不是在南照就對十音下了手? 嗯。孟冬坦率點頭,糾正,你話太糙,我倆應(yīng)該算是情投意合。 你怎么突然一點臉都不要?色迷心竅了? 這么說也不是不行。 行個屁!我跟你說,現(xiàn)在事情鬧大了。十音本來木呆呆的像個小子,根本就不怎開竅。對,她長得好看。但你也不能逮著一個好看的就下手吧! 沒有都,我就對余隊動過心。 孟冬是真心實意在答,十音聽得有趣,然而江巖還在門前,好像壓根沒注意到她。 江巖瞇起眼睛,想細(xì)看看眼前這人恬不知恥的嘴臉居然還裝得十分誠懇。 嘖,瞎話怎么可以張嘴就來,你那小胖子呢?拋諸腦后了?本來你是個毒舌,為了泡妞嘴都甜了,被你這樣的勾引,怪不得十哥受不住。誰能受得??! 孟冬唇角撇了撇,實在忍不住了:承蒙夸獎。 老子是在夸你?!江巖怒目恨不能立時剁了孟冬,廉恥呢?他真瞎了狗眼。 嗤,我愛誰就是勾引,孟冬聲音是冷,道的卻是委屈。沒見你數(shù)落她別的花草。 愛?這個字從你嘴里出來真從頭到尾都透著詭異,我一直以為你的血是冰的講真,這字哥都沒聽云海說過。江巖搖著頭,現(xiàn)在根本就不是這事,朋友妻,朋友的朋友的妻,也是朋友妻!你說怎么辦? 妻?結(jié)了?孟冬引著江巖往里,進(jìn)來說。 江巖總算看見十音了:擦!你整晚都在這兒? 十音點點頭。 江巖周身血涼了半截,萬沒想到是這局面,十音也著魔了。 怪不得云海冷了心腸,要發(fā)那樣的脾氣、說那些狠話。他倆多少年的感情?說血濃于水都不過分,這是天塌了啊。 云海一個鐵血硬漢,雖不說怎么疼媳婦吧,對別的女人更是不帶正眼瞧。戰(zhàn)斗和任務(wù),他流血流汗眼都不眨;身為一線緝毒人員,他見慣生死,常有一顆慈悲心,對無辜弱小從來最體恤。 能提這種血腥過激的要求,說要孟冬的一截小手指頭海爺怒到極處了。 江巖緩了緩,點了支煙,苦澀極了,都是自己造的孽。就不該私心想和付鈞一起給狗狗動手術(shù),狗咬孟冬,疫苗由他親自陪去醫(yī)院,萌芽都未必會生。 世上本無萬全法,事已至此,他得看看還有沒有挽回的可能。 孟冬,說說你的打算。他看向孟冬。 打算結(jié)婚。孟冬說得理所當(dāng)然,給江巖看戒指,又向十音投去一眼,她答應(yīng)了。 我擦、我擦!你來真的?江巖心里一空,無可挽回了? 孟冬拔走江巖手里的煙,直接摁進(jìn)煙缸:別抽了,這是禁煙房。她不喜歡煙味。 江巖五雷轟頂!上下掃視十音,警覺道:你懷了? 沒有,不過在備孕,孟冬說,喝什么?給你倒。 不喝!喝什么都上頭。 備孕江巖揉著腦門,幾乎是半倒在沙發(fā)上,生無可戀。 他在想對策,現(xiàn)在云海的怒意沖破天際,孟冬辦事再不地道,讓他斷了指,云海觸犯法律、孟冬再無緣提琴兩人不光結(jié)束職業(yè)生涯,還得斷送人生。 別說江巖怕這結(jié)局,老江第一個饒不了他這始作俑者。 十音的態(tài)度才是突破口,十哥這人重義氣、念舊情,但愿是鬼迷心竅。 十音在電腦前輕聲喚他:江醫(yī)生,你有活干,給你看些資料。 杜源到底會對孟冬做什么?所有的分析都源于推測,謎還等著江巖幫著解,演到這格局暫時可以了。 然而演員還沒出戲,或者說,江醫(yī)生壓根不知自己就在戲中,腦袋一偏:干什么活?沒力氣,元氣大傷。你們毀了哥的三觀,哥還得替孟冬想辦法,他少一根汗毛,老江都沒法跟他爹媽交代。 江巖,這話你真說對了,快來,我們要說的就是這事。手指頭的事,回頭我和云海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