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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墓地封印在線閱讀 - 第19節(jié)

第19節(jié)

    那老者喝了一口酒,略帶醉意地說道:“這位兄弟,你們來到五河,是應(yīng)該是朝拜一下嚴(yán)氏墓的。只是你們外來之客不知道,那個地方有點邪門,你們只能白天去,天黑前一定要離開?!?/br>
    張遠(yuǎn)山吃驚地“啊”了一下,急問老者為什么?

    那老者緩緩說出的一番話,讓鄰桌豎耳靜聽的李冰、趙婉兒和施麗婭不禁背后生起了一股涼意,更是對這個嚴(yán)氏墓產(chǎn)生了幾分神秘感。

    ☆、第四十三章 尸蟲惡夢

    鄭浩斜斜地倚躺在那并不寬大的椅子上,閉著眼,懶懶得動都不樂意動一下,深秋的陽光從窗外灑在他身上,暖洋洋的讓他很享受。

    鄭浩是五河一所醫(yī)院的外科醫(yī)生,工作五年,在當(dāng)?shù)剡€算頗有名氣。女朋友是他所在醫(yī)院的一個護(hù)士,名叫沈露。兩人相戀了幾年,準(zhǔn)備于元旦結(jié)婚。

    這時已經(jīng)離婚期不遠(yuǎn),由于這幾天女友沈露趕回老家,鄭浩單身一人獨自住在醫(yī)院的單身宿舍內(nèi)。

    昨天是鄭浩的休息日,他騎著單車專程趕到嚴(yán)氏墓一帶秋游散心。當(dāng)他準(zhǔn)備回到醫(yī)院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靜靜地看著嚴(yán)氏墓那單鳳無字碑時,鄭浩感覺一股涼氣從腳心冒了上來。他拉緊了衣衫,趕緊騎著單車趕回醫(yī)院。

    這段時間,讓鄭浩既是歡喜又是煩惱。喜的是婚期將近,煩惱的是醫(yī)院正在競爭外科主任醫(yī)師的職位,而在三個外科醫(yī)生的競爭中,鄭浩明顯處于不利的地位。

    看到對面那幢家屬樓二樓的一戶窗口還亮著燈,鄭浩突然有了一個靈感。他決定買些禮物前去拜訪一下院長,今天是禮拜天,正是醫(yī)院人最少的時候,而對面那幢家屬小樓,正是醫(yī)院幾個領(lǐng)導(dǎo)所住。鄭浩感覺天賜良機,那小樓一共六戶人家,今夜只有院長家的燈亮著。

    鄭浩趕緊披衣而起,對著鏡子梳理了一下頭發(fā),又挑選了一件讓他頗感帥氣的休閑裝穿上,這才走出宿舍,到鎮(zhèn)上的銀行atm機上取了二千元錢。

    鄭浩買了一些水果和幾盒禮品包裝的食品,來到院長家門口,整理了一下衣衫,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按下了門鈴。

    “誰呀?”屋內(nèi)傳來院長夫人那慵懶的聲音,似乎已經(jīng)入睡。

    鄭浩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極力以平靜的口吻說道:“孫院長在家嗎?我是外科的小鄭?!?/br>
    門吱呀一身開了,在屋內(nèi)柔和的燈光下,鄭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院長夫人剛四十出頭,略顯肥胖,平時不上班,就在家里炒炒股票,醫(yī)院的職工好多不知道院長夫人的名字,鄭浩也跟隨大家,見了面禮貌地招呼一聲‘孫太太’。但今天晚上的院長夫人,卻不是鄭浩平日所見的印象,只見她穿著一件乳白色半透明的睡衣,頭發(fā)披散在肩頭,燈光下,兩只眼眸閃爍著讓人心跳的光芒。

    院長夫人見到鄭浩傻楞著,笑了一笑:“是小鄭???快進(jìn)來吧,外面天涼?!?/br>
    鄭浩拘謹(jǐn)?shù)剡M(jìn)了客廳,院長夫人隨手就把門關(guān)上,轉(zhuǎn)身走向客廳盡頭的一張條形茶幾:“小鄭,院長今天回家看望父母了,要明天早上才回家。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說,我一定代為轉(zhuǎn)告。”

    鄭浩略顯失望,卻見眼前一只白晰的手伸了過來,原來院長夫人已經(jīng)泡好了一杯綠茶,遞給了鄭浩。

    鄭浩說了聲謝謝,喝了幾口茶,這才思緒清晰起來,他看著坐在他對面的院長夫人,含蓄地表達(dá)了想得到主任醫(yī)師這個職位的想法。

    院長夫人卻并不答話,只是微笑著打量鄭浩。鄭浩有些不知所措,在勉強表達(dá)完自己的意思后,恨不得趕緊離開。

    鄭浩把手上提著的禮品輕輕在放在面前的茶幾上,同時把早已數(shù)了幾遍的一千元錢,恭恭敬敬地放在桌幾上。低著頭紅著臉說聲:“孫太太,一點心意,麻煩孫太太和孫院長說說我的事。告辭了!”

    他剛想站起身邊,卻感覺到一種異樣,低頭一看,見只對面的院長夫人竟然隔開小小的茶幾,伸出一只雪白的腳擱在了他腿上。

    鄭浩頓時腦中一片空白,十分尷尬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他偷眼看了一下院長夫人,卻見她媚眼如絲,似笑非笑,一只腳不停地揉搓著鄭浩。

    正在他心慌意亂時,卻聽見院長夫人幽幽地嘆了口氣:“小鄭啊,真羨慕你們年輕人??次覀兗夷撬拦恚m然長得一表堂堂,別人都羨慕他剛四十出頭就成了院長,都夸我福氣好??烧l知道我的苦處呢?這死鬼早就是太監(jiān)一個了,經(jīng)常不在家陪我,偌大的屋子,就只有我一個人在家,好生冷清寂寞。”

    鄭浩不知如何回答,卻突然感覺暖香軟抱,原來院長夫人不知何時從沙發(fā)對面來到了他身邊,竟然勾住了鄭浩的脖子。一時之時,鄭浩頓覺吹氣如蘭,全身燥熱。

    “鄭醫(yī)生”,一個蒼老的聲音打斷了鄭浩的思緒,把他從昨天晚上艷遇的銷魂窟中拉回了現(xiàn)實。

    鄭浩睜開了眼,面前站著一個五六十歲左右的農(nóng)民打扮的老人。

    “坐下吧!”,鄭浩仍是懶洋洋地說道:“說吧,哪兒不舒服?”

    那老人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鄭醫(yī)生,昨天開始,我肚子上不知什么原因,起了幾個水泡,又痛又癢?!?/br>
    鄭源拿起一本病歷卡,簡要地問了老人姓名、年齡、住址填好后,吩咐老人脫下外衣,到手術(shù)臺上躺著。

    當(dāng)那兩人躺下,扯開白襯衣,露出胸口和肚皮時,鄭浩也不覺一陣惡心。

    只見老人的肚皮上,鼓起了十幾個黃豆大小的半透明水泡。

    鄭浩用碘酒把老人的肚子擦了幾遍,拿起了一把鑷子,輕輕地夾住其中一個水泡。

    鄭浩感覺怪怪的,這水泡似乎充滿了彈性,他用右手再拿起一把手術(shù)刀,輕輕地在那個水泡上割了一刀。

    只見一股膿血涌了出來,同時撲鼻而來一股惡臭,而那老人似乎感覺不到刀子割破水泡的疼痛。

    鄭浩皺了皺眉,用鑷子夾起一個藥棉,擦拭著流下的膿血。突然,鄭浩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惡心和恐懼隨之而來,鄭浩看見了,流淌的膿血中,居然蠕動著一條白色的軟綿綿的蟲子。

    鄭浩睜大了眼,他似乎看見那老人正露出一股獰笑。鄭浩發(fā)瘋似地切開了另一個水泡,除了同樣是膿血外,又出現(xiàn)了一條白色的軟綿綿蠕動的蟲子。

    鄭浩驚恐地發(fā)現(xiàn),老人肚皮上的水泡似乎在變多,不一會竟然有三十多個涌了出來。此時的鄭浩,腦中一片空白,唯一的念頭,就是盡快切除這些令他惡心恐懼的水泡。

    終于割完了最后一個,鄭浩扭頭一看,邊上的盤子里爬滿了那些白色蛆蟲。當(dāng)他側(cè)臉看那老人時,鄭浩看到老人的眼睛里、鼻子里也在不斷向外涌動著那些惡心的白色蛆蟲,不覺大叫了一聲,昏迷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鄭浩隱隱覺得有人在推搡著他。他慢慢睜開眼一看,四周竟然是漆黑一片,在唯一的一盞昏暗的路燈下,孫院長正疑惑不解地看著他。

    “孫院長”,鄭浩嘶啞著聲音驚恐地問道:“我怎么會在這里?剛才手術(shù)臺上那個老人呢?”

    孫院長板著臉:“鄭浩,我還正想問你呢?大半夜的,你一個人躺在這里干嗎?”

    鄭浩抖索著問道:“孫院長,今天是禮拜一,輪到我當(dāng)班。我剛剛明明是在上班?。窟€正在給病人動手術(shù)呢?!?/br>
    孫院長的臉幾乎都快氣得扭曲了,板著臉呵斥道:“鄭浩,你是不是瘋了?今天是禮拜天,你休息的,根本沒上過班。”

    “???”,鄭浩已經(jīng)驚得回不過神來,問道:“孫院長,你怎么會在這里?”

    孫院長氣不打一處來:“這有你什么事嗎?我本來今天回老家住夜的,半夜接到值班室電話,通知我明天早上市里有個緊急會議。我也沒辦法,只好連夜趕回家,要帶好明天開會的匯報材料??斓郊視r,發(fā)現(xiàn)太平間門前的走道前似乎躺著一個人,過來一看,竟然是你在這里睡著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鄭浩驚得說不出一句話,定神看了一眼四周,果然是自己醫(yī)院的太平間門口。鄭浩趕緊摸出手機,上面清楚地告訴他,現(xiàn)在正是禮拜天,而時間剛過晚上11點。

    鄭浩頭腦一片混亂,暗自思忖:“我到底怎么了?難道這一切都是幻覺?今天還是禮拜天?這就是說我剛從那個有著許多邪異民間傳說的嚴(yán)氏墓回來不到7個小時?”

    ☆、第四十四章 認(rèn)尸啟事

    鄭浩慢慢地從地下爬了起來,斜眼偷看了一眼院長家,只見那窗戶的燈光依然亮著。

    孫院長見鄭浩跌跌撞撞失魂落魄的樣子,皺了皺眉,說道:“鄭浩,你沒什么事吧?到我家喝口水,講講清楚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鄭浩一陣心虛,卻不敢違拗了孫院長的邀請,只得緊緊地跟在孫院長的身后。

    門打開時,鄭浩見院長夫人仍是剛才的一身白色睡裙,頭發(fā)依然披散著,仍是用那慵懶的聲音說道:“你今天不是住在老家嗎?怎么現(xiàn)在回家了?”

    孫院長沒好氣地說:“快給我燒點東西吃吃,半夜趕回來,路上又冷又餓。鄭浩,你也進(jìn)來吧!”

    院長夫人臉上明顯地露出吃驚的神色,她看到了站在院長身后的鄭浩。

    鄭浩也一臉尷尬,默不作聲地跟著院長進(jìn)了客廳,仍舊坐在那張沙發(fā)上。當(dāng)他看到茶幾上擺放著的一堆禮品和一千元錢啊,鄭浩心中恐懼無比,他明白了,剛才的一切不是夢。

    鄭浩這時隱隱聞到了自己身上傳來了一陣不易察覺的和院長夫人偷情時留下的氣味,心中驚恐無比,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不一會,院長夫人端了兩碗方便面放在了茶幾上,隨后淡淡地說了句:“你們聊,我去洗個澡要睡覺了。”

    當(dāng)她經(jīng)過鄭浩身邊時,鄭浩聞見了剛才激情時院長夫人身上那誘人的香水味,剛時也感覺到手臂一陣劇痛,原來院長夫人趁孫院長沒注意時,偷偷地捏了一下鄭浩。鄭浩抬起頭時,正好看到院長夫人正媚眼如絲地看著他,依舊帶著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轉(zhuǎn)身離去。不一會,就傳來了衛(wèi)生間里放水洗澡的聲音。

    “鄭浩”,冷不防耳邊傳來孫院長的聲音:“說說,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鄭浩囁嚅著說道:“孫院長,今天是我休息日,到外面轉(zhuǎn)了一圈,晚上才回到醫(yī)院。晚飯后,我想把自己的想法來向院長匯報下,恰巧您不在家。我就告辭回宿舍,可能是走到那個地方,不知什么原因,眼前一黑就摔倒了,還做了一個奇怪恐怖的夢,夢見今天已經(jīng)是星期一了,輪到我當(dāng)班正在給病人動手術(shù)。最后……覺得有人在推我,睜眼一看,原來是孫院長您?!?/br>
    孫院長聽罷笑了一笑,口氣明顯親熱了許多:“小鄭啊?你是為了醫(yī)院里競爭主任醫(yī)師的事吧?這些東西是你送來的?小鄭啊,不是我要批評你,而是你確實做得不對。醫(yī)院競爭主任醫(yī)師,是本著公開公平的原則,怎么能送禮呢?下不為例。對了,你和沈露馬上也快結(jié)婚了吧?我相信你的醫(yī)術(shù)在本院中是出類撥萃的,你結(jié)婚時,說不定就是雙喜臨門,也評上主任醫(yī)師了,在此,作為我個人先提前恭賀你拉!時間也不早了,你明天還要當(dāng)班,早點回宿舍休息吧!”

    鄭浩大喜,全然沒了剛才的恐懼和拘束,不住聲地對著孫院長道謝。

    告別孫院長后,鄭浩一路哼著小曲向自己宿舍走去,回頭看了一眼孫院長家,只見另個窗口的燈也亮著,一個女人豐滿的裸體側(cè)映在窗口中。

    鄭浩心中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沒想到自己競爭主任醫(yī)師的事這么快就搞定,而且還偷偷地勾搭上了院長夫人。

    當(dāng)鄭浩吹著口哨回到自己宿舍時,卻意外地聽到宿舍內(nèi)有響動。

    鄭浩剛才腦海中飄浮的和院長夫人激情時的畫面頓時消失,太平間門口那令他恐懼的一幕涌上了心頭,令他頭皮直發(fā)麻,顫聲道:“是誰?”

    屋內(nèi)傳來了一個甜甜的聲音:“鄭浩,是我,沈露?!?/br>
    鄭浩又驚又喜,還沒等他掏出鑰匙,一身時尚打扮的沈露打開了房門。

    一個深情的擁抱后,鄭浩看著眼前這個他深愛著的戀人,想起了剛才和院長夫人偷情的事,一股愧疚之情頓時充斥了內(nèi)心。鄭浩輕輕地問道:“露露,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現(xiàn)在會到我宿舍啊?”

    沈露瞪了鄭浩一眼,哼了一聲:“怎么?不歡迎我嗎?你忘了今天是禮拜天,我的假期可只請到今天,明天還要上班。昨天就乘大巴車回來了,路上誤點了,昨夜9點才回來。在宿舍因累了睡了一天,今天晚上才醒,趕到你宿舍來看看你。我看到你人不在宿舍,就幫你整理了一下?!?/br>
    鄭浩看了一眼鋪得干干凈凈的床單,內(nèi)心充滿了感激,滿懷愛意地親了一下沈露。

    “露露,外面太冷了,看,把你臉蛋都凍得冰涼。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剛?cè)グ菰L孫院長,他的口氣似乎傾向于提撥我為外科主任醫(yī)師了?!编嵑祁H為興奮地說道。

    沈露甜甜一笑:“看把你得意的,你怎么在院長家這么長時間才回來啊?”

    經(jīng)過沈露一問,頓時把鄭浩心中的恐懼感勾了起來,他顫抖著告訴沈露,自己不知怎么會昏倒在太平間門前的路上,做了個奇怪的惡夢。

    沈露驚訝地聽完鄭浩的敘說,撇了撇嘴:“鄭浩,你看看你,也不象一個醫(yī)生說的話了,這世上哪有什么鬼?。靠隙ㄊ悄氵@段時間挖空心思盡想著競爭外科主任醫(yī)師的事,用腦過度,身體虛了,才昏厥產(chǎn)生了幻覺?!?/br>
    聽到沈露說他體虛了,鄭浩隱隱感覺到了下體的一絲不適,腦中想起了和院長夫人激烈偷情后,真的有種虛脫的快感。

    出于一種對心愛之人的負(fù)罪感,鄭浩趕忙轉(zhuǎn)開了話題:“露露,說說你回老家的事吧,婚事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

    沈露眼中露出興奮之色,碟碟不休地和鄭浩說起了家中幫他們cao辦婚事的情況。

    “你餓不餓?”,沈露邊說邊打開自己的包,摸出一包報紙包著的東西:“這是我在路邊攤位上買的烙餅,還沒吃完,你也吃幾塊吧1”

    鄭浩開心地笑了笑,扳開報紙,拿了一塊餅子在嘴里吃了起來,還打趣沈露道:“露露,你也不象一個護(hù)士了,不知道報紙上的油墨有毒,不能包食物嗎?”

    沈露氣得一翹嘴:“怎么了?當(dāng)時我餓死了,就只能將就著買點充饑。你不愛吃就不要吃,我去把它扔了?!?/br>
    鄭浩趕忙賠罪,又拿起一塊正想吃時,突然張大了嘴巴。

    沈露奇怪地問道:“鄭浩,你怎么了?是不是噎著了?我去給你倒杯水?!?/br>
    鄭浩嘴里咬著餅子,卻說不出一句話來,手直直地指著那包著餅子的報紙。

    沈露順著他的手指看了一眼報紙,這是當(dāng)?shù)氐囊粡埻韴螅瑒傋屶嵑迫〉粢粔K餅子的地方露出了一張照片。沈露不禁奇怪地問道:“鄭浩,你怎么了?這僅是一個認(rèn)尸啟事,你作為外科醫(yī)生這么多年,沒見過尸體嗎?居然怕成這樣。”

    這時鄭浩已經(jīng)吐出了嘴里的餅子,咽了口唾沫,臉色慘白地說道:“露露,我并不是怕尸體。但令我害怕的是,這張認(rèn)尸啟事上的照片,竟然是我剛和你說過的那個惡夢中找我治病的老人?!?/br>
    沈露露睜大了眼,吃驚地問道:“鄭浩,你沒眼花吧?”

    鄭浩肯定地點了下頭,沈露露抓起報紙,拉著鄭浩就向門外走去。

    鄭浩不解地問:“露露,你這是干嗎?帶我去哪兒?”

    “太平間!”沈露頭也不回,以一種堅定的語氣說道:“我們?nèi)タ纯刺介g是不是有什么異樣,我不相信這世上有鬼,肯定是太平間收留了這具無人認(rèn)領(lǐng)的尸體,你無意中見過,這才做了這個惡夢!”

    鄭浩搖了搖頭:“露露,我真的沒見過這具尸體!我們不要去了,我心里害怕極了!”

    沈露鄙夷地回道:“我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怕什么?何況你還是一個醫(yī)生!只有去看看,才能解開你心病,要不然,你以后就會一直生活在這個恐懼的陰影之中?!?/br>
    鄭浩覺得沈露說的也在理,心里也開始產(chǎn)生了一種好奇,不由自主地跟著沈露,幾乎是一路小跑,來到了太平間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