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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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風(fēng)不驚那絕頂無雙的身姿,腳不沾地的朝著遠方對峙的場面而去,隊伍中的苦兒又驚訝了。 真的是仙女…… 對于苦兒這樣的反應(yīng),其他人已經(jīng)習(xí)慣了,更是覺得這孩子無比可樂逗趣,真是個實在的孩子。 莫清逸的眼神不錯,至少沒有近視,所以他看到了哪個熟悉的身影可不就是清月云還有南宮枉玄等人。 因為是微服出宮,所以南宮枉玄這位當(dāng)今皇帝并沒有暴露身份,只不過他這一個隱瞞身份,卻找來了禍?zhǔn)?,而且還是避不可避的禍?zhǔn)隆?/br> 雖然這次出來南宮枉玄的身邊跟了不少大內(nèi)高手,也有不少太后安排的高手在身邊,可還是被包圍了,危機重重。 “把紅蓮琴交出來。”有人首先發(fā)話了,而且一雙貪婪的目光就這么直直的看著清月云,只要是清月云肩上背著的琴盒。 “這話應(yīng)該是我們說的才對,交出紅蓮琴?!笨磥磉@包圍住南宮枉玄一行人的不止一方勢力,這不,才開口。就有兩方人馬較上勁兒了。 而且還不知這些,圍著南宮枉玄的還有幾方一言不發(fā),卻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的對手,而且都不好對付的樣子。 南宮枉玄的眉宇深皺,似乎對于眼前的局勢有些不滿,心中更是把自己的母后又狠狠的恨了一回。 真的很好啊! 他的母后,難怪會分開兩路走,原來是打著這個主意,是想讓自己這一隊人馬引開這些人的注意力,而她則帶著真正的紅蓮琴上雪山,摘得驚世火蓮。 很好,原來自己這個親生兒子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旗棋子,為了驚世火蓮,就這么讓他陷入危機中。 南宮枉玄心中已經(jīng)可以肯定,此時妙麗身上背著的是假的紅蓮琴,都是他那偉大的母后設(shè)下的好伎倆。 “想要紅蓮琴,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蹦蠈m枉玄不愧是一代帝皇,面對這種困境也能處變不驚,拿下妙麗肩上的琴盒,手中一用力,便朝著旁邊的大樹干一揮,那琴盒便生生的插進了樹干中。 這一招用的好??! 琴盒已經(jīng)甩了出去,可現(xiàn)在想要琴盒的又何止一方人馬。 看著南宮枉玄的舉動,幾個隱在后方的真正主子是眉宇深皺,還真是小瞧了這位年輕的帝皇了,真是好手段,這樣一來,即暫時解除了目前被包圍的危機,又挑起了他們這些人的紛爭。 可明明知道南宮枉玄打的是什么主意,卻還是得搶,因為他們都想得到紅蓮琴。 只是沒有想到這么早便在莫古雪山山下遇上了朝廷的人,更沒有想到還是當(dāng)今皇帝親自領(lǐng)隊,不過看南宮枉玄一行人的裝扮就知道,他們這位皇帝是微服出宮的,既然這樣,他們當(dāng)然要抓住機會。 雖然朝廷不好惹,不過送到眼前的機會不好好利用,豈不是錯失良機。 同一時間,幾方人馬都得到自己主子的命令,不惜一切代價搶奪紅蓮琴。 而就在這些人同時出手,要去爭奪樹干上的紅蓮琴時,南宮枉玄卻毫不在乎的拉著妙麗就要走。 只是…… “怎么了?”南宮枉玄問著不跟自己走的妙麗。 “我們不能走?!贝藭r戴著面紗的清月云眼底是無法掩飾的著急。 “琴是……”南宮枉玄正要對心愛的人說琴是假的時候。 “琴是真的,我把太后本來交給我的假琴暗中換了,所以琴盒里的是真琴?!泵铥惣鼻械膶δ蠈m玩炫說明。 因為著急的緣故,一時忘了掩飾回避,這話自然就被在場的幾位絕頂高手都聽到了。 之前他們心中還在疑惑南宮枉玄的舉動,原來就是在猜測琴是不是假的,不然南宮枉玄怎么那么爽快的就脫手。 不過現(xiàn)在,看著大樹干中的琴盒,幾雙勢在必得的眼睛里充滿了強勢,那就沒有顧慮了,必須得到。 同一時間,幾道驚鴻強勢的身姿出現(xiàn)在已經(jīng)混亂的戰(zhàn)場中,因為彼此的現(xiàn)身,幾雙強勢而為的目光在空氣中對視了一眼,似乎想看清對方的實力和底細。 何耐幾人都是戴著面具出現(xiàn),一時半會兒還真是看不出什么來。 不過很快的,幾人的目光全定格在了樹干的琴盒上,然后更激烈的爭斗開始了。 相較于廝殺的場面,此時隱藏在不遠處看著前方爭斗的風(fēng)不驚跟莫清逸,就顯得愜意多了。 “不驚,云丫頭有危險。”莫清逸楸著風(fēng)不驚的衣衫,很是緊張。 “不會有危險的,南宮枉玄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的?!狈駝t就沒有資格站在云丫頭身側(cè),即便他是當(dāng)今皇帝。 “他們實在搶紅蓮琴嘛!”莫清逸看到前方大樹干中的琴盒。 “是??!”而且很激烈的樣子。 “不驚,我想我的紅蓮琴了。”莫清逸如此說道。 “先看戲?!憋L(fēng)不驚安慰著自己的娘子,因為他現(xiàn)在正用陰冷的目光看著那幾個神秘的絕頂高手。 沒有絲毫的溫度,眼中更隱藏著驚人的暴戾和嗜血。 看來對長生不老執(zhí)著的還真的不少。 極道餓夫 第一百一十八章:越來越棘手 在聽到妙麗說琴盒里面是真琴的時候,南宮枉玄的目光就變得陰沉起來,不過更有意思慶幸在里面,因為妙麗的舉動,想來他那精明的母后也沒有想到吧! 其實南宮枉玄對長生不老藥根本就不在意,也沒有哪個野心,他心里在意的只有各一人,那就是眼前的女子。 不過南宮枉玄知道,心里更是清楚,帝駿皇朝還沒有到自己做主的時候,因為他的母后,那個可怕的女人,南宮枉玄總覺得就在的母后有著什么大秘密在瞞著自己,不過他的母后瞞著自己的又何止一件事。 不知道他是從什么時候恨上自己親生母親的,大概是從小時候開始,從那次自己被刺客抓住的時候,小小年紀(jì)的他從自己母后眼中看到了冷漠,就是冷漠,似乎自己的死活根本就不再他的考慮中。 無情的命令弓箭手射殺刺客的時候,她怎么就不想想,自己還被挾持著,那么多的弓箭手同時射箭,自己豈有不受傷的道理。 可他卻親耳聽到了自己母后下達命令,那一刻,他覺得,為了皇家威嚴(yán),即便是他真的死了,他的母后也不會哀傷。 那一次自己沒有幸免的中箭了,差點死掉,也幸好自己命大,被太醫(yī)救活了。 而在見到自己睜開眼睛的時候,他那高貴的母后只對他說了一句話:要成為合格的太子,成為合格的君主,就要自己變強,沒有人能時時刻刻的保護你,說完便離開了。 是啊!什么都沒有比自己變強來的更重要,只有自己真正變強了,命運才能在自己手中,而不是被人掌控在手中。 他不會認為那是自己母后對他另類的愛護和教導(dǎo),因為他絲毫感覺不到自己母后對他的愛,有的只有一個個的陰謀和詭計,似乎自己就是她手中的傀儡。 這種感覺,南宮枉玄至今還存在心間。 他是人,是活生生的人,不是能被隨意cao控的棋子。 其實在聽到妙麗說琴是真的時候,南宮枉玄甚至想著干脆就讓紅蓮琴被這些人搶走算了,因為那樣的話,他的母后想要得到驚世火蓮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所以他現(xiàn)在還是要拉著妙麗先離開這里再說,現(xiàn)在這里太危險了。 “我不走?!鼻逶略埔娔蠈m枉玄還是腰帶自己先離開,就表明了態(tài)度。 “妙兒?!彪y道你也想要紅蓮琴,想要驚世火蓮。 “我要得到驚世火蓮,我要報仇?!钡谝淮?,清月云對南宮枉玄說了實話。 看著心愛之人眼中的堅定還有那nongnong化不開的悲泣,南宮枉玄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從來沒有了解過自己的女人。 可南宮枉玄卻在一瞬間明白過來,他的秒兒想要驚世火蓮的心態(tài)似乎與自己的母后不同,秒兒只是單純的想要驚世火蓮,而且只是為了報仇。 “秒兒……”南宮枉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因為眼前女人的堅定和韌性楸痛起來。 “不要叫我秒兒,我從來都不是什么秒兒,我是清月云……”當(dāng)清月云不顧一切把實話都說出來之后,便吹著口哨,似乎在召集著自己的同伴,亦或是屬下。 清月云…… 這個名字南宮枉玄一點也不陌生,身為帝駿皇朝的帝皇,對于江湖上的事情,皇家自有屬于自己的信息通道。 清月云,江湖上中瓊花宮的宮主。 他的秒兒,不對……云兒,就是瓊花宮的宮主。 聽到清月云的話,南宮枉玄竟然一點都不懷疑,而是心中出現(xiàn)了慌亂,云兒在這個時候告訴自己這些,是不是代表,她要離開自己了。 想到這里,南宮枉玄猛然抱住清月云。 “不管你是秒兒還是清月云,都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你離開的。”雙臂緊緊的抱住清月云,似乎要把這個女人揉進自己的骨血,他不會放手,也無法放手,從小時候第一眼看見云兒的時候,他就知道,他是自己的,只能屬于自己。 他要她成為他唯一的皇后。 因為,他愛她,很愛很愛。 瘋狂而且炙戀。 “玄……”一時之間,清月云竟不知道該說什么?在這種時候這個強勢的男人攤牌,就是已經(jīng)抱著跟男人決裂的決心,因為她知道男人是不會允許欺騙的,何況自己欺騙了他這么多年。 可讓清月云怎么也沒有想到的是,男人竟是這樣的反應(yīng),很難得的,清月云感受到男人對她深摯的狂戀,心在不停的發(fā)顫。 她似乎并不能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絕情,一走了之,自己舍不得這個男人。 “你是我的,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會陪你,哪怕是死亡。”他不懼怕死亡,他只要他的女人在自己的懷里,享受自己對她的寵溺和深情。 “玄,我們先把琴搶回來,然后在談好不好?!笨粗腥四菆?zhí)著的強勢,清月云竟覺得這樣的男人很是可愛,難道是自己的心態(tài)變了,不再排斥。 “好?!蹦蠈m枉玄答應(yīng)的很爽快。 既然是云兒要的,他就會為她得到,而且是不惜一切代價,他會跟云兒談,而且他們要談的事情可不止這一件,他們還有很多事情要說清楚。 因為清月云的信號,一直隱藏在暗處的瓊花宮眾人都現(xiàn)了身,也加入到了搶奪紅蓮琴的廝殺中。 至于南宮枉玄身邊的人,留了幾個保護他們的主子,其他人都參與倒了爭斗中。 場面一時變得很混亂。 這個時候,也就是遲遲趕來的風(fēng)谷眾人在外圍看的那是津津有味,大家伙都拿出點心零食,一邊吃著,一邊看著,似乎對于搶奪紅蓮其你的事情一點兒不積極,對于看戲他們倒是很有心情。 這打是打了,爭是爭了,可紅蓮琴還是穩(wěn)穩(wěn)的插在大樹干上,沒有誰愿意讓對手得逞,場面就這么呈現(xiàn)白熱化。 刀光劍影,幾個絕頂高手也是你來我往,不給對手流出絲毫可以抽身的空隙,相互牽制著。 不過這外圍突然出現(xiàn)了大批人馬,還是惹來了眾人的關(guān)注。 大家像是有默契一樣,在自己主子的示意下,全都停了下來,然后各歸各位,不過全都相互警惕著,不讓對手有機可趁的拿到紅蓮琴。 “不知道是哪路朋友?”戴著玉制面具的東方肆搖著手中的摺扇,語氣有些陰冷。 “朋友?不驚他說的是我們嘛?”已經(jīng)從暗處走出來的莫清逸跟風(fēng)不驚,來到風(fēng)谷眾人前、 “當(dāng)然不是,誰跟他們是朋友?所以清逸,別想多了?!憋L(fēng)不驚立馬否決。 就在風(fēng)不驚跟莫清逸現(xiàn)身的時候,在場的人無一不驚異,先是對風(fēng)不驚此時絕世妖嬈,出塵謫仙卻又眼帶邪魅冷惑的模樣驚艷了一下。 然后就是認出風(fēng)不驚的人無疑在想,這位仰望審議怎么也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還是如此的興師動眾。 可不就是興師動眾,看看風(fēng)谷這次出動的人馬,還真是不少,難道這個讓人棘手的男人也對驚世火蓮感興趣,要真是那樣的話,事情就不好辦了。 情況會變得更加復(fù)雜。 “夫人,主子?!鼻逶略瓶粗逡莞L(fēng)不驚,很是驚喜。 “云丫頭?!边@邊莫清逸也像是感覺不到目前緊張氣氛的跟清月云揮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