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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聽舟抿掉宗沅的淚,“我覺得不行?!?/br> 宗沅真受不了了,宿聽舟就喜歡這樣玩他,把他玩起興了,然后不弄他,“哥,我雖然還沒成年,但別的地方……已經(jīng)可以弄了?!?/br> 宿聽舟拍了拍宗沅的屁股,收回手,“不行?!彼麗毫拥溃骸案绺缒菚r候都沒有,你也不能?!?/br> 宗沅不管,啃咬宿聽舟的脖頸,亂點(diǎn)火,哼哼唧唧地讓宿聽舟碰他,“別只……腰腿那些地方,你往上點(diǎn)?!?/br> “哥,我屁股rou很多的?!?/br> 宿聽舟深吸了口氣,也有些動|情,他吻了一會兒宗沅,給他解開扣子,“自己弄,乖?!?/br> 當(dāng)著他的面怎么自己都行,但他就是不碰,宗沅要哭了。 纏住宿聽舟,膝蓋都紅了,宿聽舟見他實(shí)在被欺負(fù)的厲害,俯身親了親,溫柔幫他解決了一次。 宗沅刺激的腳趾蜷起來,小臉粉紅,眼睛濕濕地躲到宿聽舟懷里,衣服快掉到胳膊上。 宿聽舟低下頭擦掉宗沅的眼淚,“寶貝兒?” 宗沅抬起臉還要親,他剛釋放了一次,眉目間都是情|欲。宿聽舟看不得,捏住宗沅的下巴,聲音有些啞,笑了笑,“哥哥畢竟禁欲了很多年,這么玩你已經(jīng)夠了,再勾我,就控制不住了。” 宗沅在他懷里睡著了。 撩人的時候精力十足,結(jié)果弄完就睡。宿聽舟低笑,抽出紙巾清理宗沅腿上,還有他衣服上的東西。 要買工作室還是有很多東西要準(zhǔn)備的,宿聽舟放好宗沅就去工作了。 晚上六點(diǎn)多,宿聽舟帶著還有點(diǎn)迷糊的宗沅去跟夏桐吃飯了。夏桐還是老樣子,很艷。 這幾年跟教授談戀愛心情很不錯,四十了,看著還很年輕,alpha和omega本就不顯老,她又注重保養(yǎng),跟二十多歲時差不了多少。 夏桐撐著下巴看宿聽舟拉著宗沅進(jìn)來,紅唇揚(yáng)起,調(diào)侃,“哎喲,你這是終于把沅沅拐回家了?” 宿聽舟跟夏桐聯(lián)系太少,她從沒聽過宗沅的事,但畢竟情場多年,一眼就能看出。 “沅沅寶貝,坐這里?!?/br> 宗沅有些難為情,坐過去,“阿姨好久不見。” 夏桐:“叫什么阿姨,mama啊?!?/br> 宿聽舟失笑,“別逗他?!?/br> 夏桐還是那么喜歡逗可愛的小孩玩,摟住宗沅,“你看你以前不叫我mama,現(xiàn)在還不是要叫?!?/br> 宗沅臉紅了,無助地看向宿聽舟,“哥哥?!?/br> 夏桐是真的記憶還停在宗沅五歲的時候,聽到這一聲哥哥,也沒忍住嗔了句宿聽舟,“不僅渣男,還禽獸。” 竟然真的搞了自己弟弟。 宿聽舟笑著把宗沅拉到了自己這邊,“點(diǎn)菜吧?!?/br> 夏桐笑瞇瞇地問宗沅,“寶貝兒子想吃什么?” 宿聽舟把她手里飲料的吸管塞到她嘴里,“這個稱呼晚幾年再叫?!?/br> 中途宗沅去上了個洗手間,桌上就剩宿聽舟跟夏桐,夏桐直接道:“發(fā)生關(guān)系了?” 宿聽舟給宗沅挑了一小碗魚rou,“沒有?!?/br> 夏桐可不信,“小沅沅眼角都是魅意,被滋潤過了一樣,你敢說沒碰他?” 跟自己親媽討論這個還是有點(diǎn)不自然,宿聽舟只得速戰(zhàn)速決,承認(rèn),“是碰了,但遠(yuǎn)沒到那一步?!?/br> 夏桐笑了一會兒,抬起酒杯,道:“挺好的,小時候你就說他是你的寶貝,現(xiàn)在寶貝這輩子都是你的了。” 很幸運(yùn),也很幸福。 宿聽舟回了杯,從容紳士,又氣人,“謝謝。” 作者有話要說: 成年夜可以安排了,晃腿腿 那個,我專欄開了本預(yù)收啊,金主之后寫,我今天先吆喝兩句o(*////▽////*)q,求收藏呀~ 文名《小梔子》 老師受×學(xué)生攻 文案還沒整出來=w= 二十七歲的小白兔,野蠻不服管有點(diǎn)兇巴巴攻 “老子喜歡你。” ————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吱吱不是喳喳、尋常百姓、扶涂、初八、易北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41294818 16瓶;37602449 5瓶;扶涂 2瓶;筱筱喜歡數(shù)學(xué) 1瓶; 非常感謝你們嗷,謝謝! 鞠躬,愛大家。 第49章 49 宗沅生日靠前, 是二月份, 高三放寒假過年的時候他就滿十八成年了。因為宿聽舟保護(hù)的好,沒有得信息素敏感,醫(yī)生說成年發(fā)|情期終身標(biāo)記就行。 所以幾乎默認(rèn)的, 小孩兒剛成年, 就要被終身標(biāo)記了。 夏桐跟李博文平時全慫恿著宿聽舟快要了宗沅, 到這時候了, 他們反而嫌棄宿聽舟不是人, 禽獸, 剛成年,就要人家。 真的狗。 老牛吃嫩草。 宿聽舟沒什么反應(yīng), 挑著淡笑, 翻過一頁書,“養(yǎng)了這么多年, 還不給我吃?” 李博文噫了聲, “老悶sao男人。” 宗沅要受大折騰了, 老男人,憋了這么久, 性|欲還強(qiáng)。李博文心有戚戚,有心想再八卦八卦, 但他家學(xué)弟也不省心,送了幾包套就走了。 “我之前在另一個小區(qū)買了套別墅,過幾天帶你去。” 宗沅躺在宿聽舟腿上寫試卷,聞言抬起臉, “為什么要去啊?” 宿聽舟摸著宗沅的頭發(fā),低笑,他近來笑的越發(fā)溫柔,要融化人一樣,“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