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節(jié)
這小屁孩,滿打滿算才十一歲而已,這么屁大點個娃娃,還下什么情蠱?還說什么嫁給自己?這…… 現(xiàn)在的小孩子,也太早熟了一些吧?! 尼瑪,想當年自己是十三歲的時候才發(fā)誓娶一大群老婆,超過自己的父親的。 小米,竟然比自己還八瞎十一歲,連個女生都不算,充其量是個小女孩。 就算她要嫁給自己,自己也得有個愿意不愿意吧?都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難看,自己比小米大十歲…… 咦!小媽似乎比爸爸蕭小天,也小十歲的樣子。 這樣看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蕭雨打量了一下這個十一歲的小娃娃,她穿著一件吊帶短裙,當然,不是那種一根線一樣的吊帶,是那種寬寬的,上面系扣子的吊帶裙,上面印著一個好像是叫泰迪的小狗熊,正在吹泡泡。 眉眼之間,倒也有幾分可愛。 我靠!蕭雨拍了自己腦袋一巴掌,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邪惡了?竟然在一個十歲的小孩子身上隨便yy? 太邪惡了,太*不是人了。 就算是yy,也得在小米的jiejie甘甜甜身上yy好不好?甘甜甜之前雖然也是發(fā)育一般,但經(jīng)過幾周的“豐胸cao”教練的生涯,已經(jīng)該大的地方大,不該大的地方也大了。 “你不信!你竟然不信!”小米急的幾乎要哭了出來:“如果你不信!你會死的!你真的真的已經(jīng)中了我的蠱毒了,叫做情蠱!你在娶我之前,不能娶別人……” 小米撲了過來,雙臂掛在蕭雨的脖子上面,吊著一晃一晃的。小腦袋埋在蕭雨懷里,轉(zhuǎn)瞬之間,蕭雨胸前就濕了一大片。 蕭雨拍著小米的后背安慰說道:“好好好,我信你了成不成?想嫁人,總哭鼻子不是長大的大姑娘,對吧?!” 一句話,小米就收起了眼淚。 從蕭雨身上墜了下來,小米看著蕭雨的眼睛,正色說道:“我不是哭我自己,我是哭你。你究竟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你一定會死的!” 小米再一次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尤其是說出那個“死”字的時候,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甚至有一些怨懟的表情,浮現(xiàn)在她那稚嫩的臉蛋上。 蕭雨竟然被這個表情嚇的呆了一呆。 相信?還是不信? 這是個問題。 被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子嚇到了,如果被白展計他們知道了,非得笑掉大牙不可! 但蕭雨確確實實是被嚇到了。 蕭雨的心中,已經(jīng)對小米說的話,有了三分相信。 連日來,小米的表現(xiàn)太過于詭異。就算是今天的情況,也是處處充滿著詭異。 小米能召喚一大批馬蜂蝎子。 小米能指揮一只蝎子和一只蟾蜍打架。 小米能有這么一個奇怪的盒子。小米能知道蠱毒這個名詞。小米能知道情蠱。小米…… 小米研究的是法文原版的哲學簡史,小米上的學是北大…… 小米的身上,處處透露著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總之,小米的表現(xiàn),不像一個十一歲的小孩子所能表現(xiàn)出來的。蕭雨一直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牛叉了,蕭雨已經(jīng)能左右很多人的命運,已經(jīng)能救治很多別人眼中不治之癥的病患……但對身邊出現(xiàn)的女孩子,蕭雨了解的還真的是太少了。 小米是米芾的女兒。米芾知道玉墜的下落。從米芾的手里,蕭雨得到過兩個玉墜,甚至有可能是三個。 米芾有一段不想說的情史。 這其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小米的母親。因為米芾手里的兩個玉墜,直接間接的都是來自小米的母親。 小米。她的身份究竟如何?甚至連甘甜甜也一樣,甘甜甜的身份,是不是還有什么不為所知的秘密存在? 這些,蕭雨都不知道。 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是有些大意了。不僅僅是在女人身上大意,連這兩天隱約給自己找麻煩的穆南方,蕭雨也沒有盡自己的全力去追查。 “如果你需要證明,我可以證明給你看!我是會蠱術(shù)的,我是跟我母親學的!”小米依舊是面不改色的說道。 小米的母親死的時候,小米才多大? 蕭雨又有些懷疑。 “你還記的,我們一起從那個神秘的洞xue里面,找出來的三個黑皮筆記本么?那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我每天都在看,每天都在看。那里面,有母親的影子,我天天看,天天看,仿佛母親就陪在我的身邊,她是那么漂亮,那么……我愛她,她在日記里要求我學習蠱術(shù),留給了我相應的辦法,所以,我就學會了……” 小米淺淺一笑,似乎訴說著一件悠久的往事。 第364章 蕭小天要來了! 小米把一個什么東西放在嘴里。好像吹口哨似的吹了一下,一聲若有若無的聲音響了起來之后,小米道:“蕭雨哥哥,閃一閃?!?/br> “閃一閃?”蕭雨下意識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腳,赫然發(fā)現(xiàn)腳后跟那邊,一只周身花里胡哨的蛇,正在那邊吐著信子,尾巴一甩一甩的豎立起來,尾尖上面有著紅黑灰三種不同的顏色。三種顏色每一種長度都不過一公分左右,難得的是,三種顏色的長短,出奇的一致。 越是長相鮮艷的動物,包括植物,越是可能有毒的。 這東西就像女人一樣,越是光彩奪目,有毒的可能性就更大一些。 蕭雨再退兩步,后來索性肩膀一松,舉步走向小米的身邊,與小米并肩站立在一起。 這只長相怪模怪樣的蛇,極有可能是小米招來的。 她能招來一只蝎子和一只癩蛤蟆打架,當然也能招來一只怪模怪樣的蛇來。這在帝京市中心基本見不到的生物,應該是小米養(yǎng)著的“寵物”了。 “前進三步,后退一步。按照這個速度,爬到我這里來。”小米表情平淡么,沒什么變化的說道。似乎這件事,對于她來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是的。 蕭雨沒有說話。 在蕭雨有些不敢相信的目光中,那只蛇爬了“三步”,然后又退了“一步”蛇沒有腳,也不知道這一步是怎么計算的,但蕭雨清楚的知道,這只蛇,忠實的執(zhí)行了小米的指令。 那條蛇爬到小米身邊的時候。小米甚至蹲下身子,伸出一個小巴掌,那條蛇,就乖乖的爬上小米的手掌心,然后頭咬著尾巴,乖乖的盤旋成一個圈。 “信不信?你信不信?”小米說道。輕輕的對掌心里的那條蛇吹了一口氣,然后放在地上。 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那條蛇就不知爬到了哪個角落里面,一轉(zhuǎn)眼就消失不見了。 蕭雨看著那條蛇消失的方向,下意識的點點頭。他再一次被這個比自己小十歲的女孩子折服了。 他不能不信。 因為在放走那條蛇之后,小米又取出了那三個硬皮的筆記本。 翻到其中的某一頁,小米指著上面描繪的一個小箱子,吃吃的笑。 蕭雨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就是那個號稱裝著鳳凰的心臟的小箱子,也就是自己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就被小米算計了的小箱子。 蕭雨醫(yī)術(shù)驚人,卻依舊沒有辦法想象,就是這么一個小箱子里面散發(fā)出來的香氣,就能導致他在小米嫁給他之前不能娶別的女人。 這,總歸是有些太扯了。 “你母親叫什么名字?”蕭雨忽然問道。 “南木琳?!毙∶椎溃骸八且粋€很漂亮的女人?!?/br> 蕭雨點點頭:“我相信。” 看到那個盒子的描繪圖片的同時,蕭雨也見到筆記本的另一面上,斜插著一個女人的照片。 她戴著繁瑣的頭飾,身上點綴著更加繁瑣的衣飾,銀光閃閃,典型的少數(shù)民族服飾。 圓圓的臉龐,和小米有著幾分相似。 旁邊清秀的筆記,寫著幾個小字?!澳夏玖铡薄?/br> 蕭雨是第一次聽說米芾的妻子的名字。也是第一次見到南木琳的容貌。她雖然不是那種十分令人驚艷的女子,卻也有幾分清純可人的味道。至少,配米芾那種長相有些丑陋的男子,還是蠻給面子的。 這個叫做南木琳的女人,應該是一個苗人,她身上穿著的衣服發(fā)飾,都是苗族少女才可能穿著的節(jié)日盛裝。 而且這張照片的背景,是茫茫的群山,清秀的竹林。茂盛的野草??傊?,入目一片蒼翠的綠色。 南木琳。蕭雨記住了這個名字,一旦和二師傅他們聯(lián)系上了,一定要咨詢一番。這個名字,比甘甜甜這個名字,更值得蕭雨多加注意。 小米滿臉都是誠摯,似乎她長大了要嫁給蕭雨,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 蕭雨在小米的眼睛里。看不出有什么算計的味道。有的,只是沾沾自喜。 “好吧,你說的都是真的,我這次真的相信了。我就怕你長大了,就不喜歡蕭雨哥哥了?!?/br> 等小米長大還有十年呢。 十年別說十年了,十天的時間,也有可能令一個女人變心,別說一個十歲的小姑娘了。 這一切,就當成是一個美好的童話故事,就好了。 童話故事后面掩藏的卑微陰險與邪惡,不是這個那年紀的小姑娘應該了解的。 蕭雨終于決定,還是不要把小米的母親父親,與自己蕭家家族的恩怨說出來。 畢竟這里面究竟有什么故事,蕭雨也還沒有完全弄明白。 那一段被隱藏塵封起來的歷史,蕭雨準備通過自己的努力,逐漸的發(fā)掘出來。 事情總會有明朗的一天,蕭雨堅信這一點。 聞到那股香味的時候,蕭雨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應。似乎身體的機能,沒有因為見到了鳳凰而發(fā)生任何的改變。 陪著小米等了一會兒,蕭雨沒有等到甘甜甜回來。 詢問小米,卻得到這樣的回復,甘甜甜在十一假期的時候,被中醫(yī)學院的院長姚鳴,找去做特別輔導去了。 這是一件好事,怪不得甘甜甜寧愿把小米一個人留在家里。 “jiejie要去一整天呢。一直都是程馮馮jiejie來陪我?!毙∶资沁@么說的。 程馮馮?程馮馮現(xiàn)在去陪白展計去了,人家有白條雞吃了,當然把小米忘記在一邊了。這也怪不得程馮馮。 蕭雨本來想自己陪小米一天的,卻因為一個電話改變了主意。 電話是另外一個女人打來的。這個女人,對蕭雨來說太重要了。 不是情人,勝似情人。 蕭雨的小媽。 “在路上,一小時后到帝京。先去療養(yǎng)院?!毙屧陔娫捓铮沁@么說的。 小媽沒有說和誰一起來的,但蕭雨知道,自己的父親,一定也是來帝京了。 這是一件大事,蕭雨不得不改變自己的計劃。 蕭雨想了想,給李令月打了一個電話。這個時間點,應該也只有李令月才有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