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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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雨聽他越說越?jīng)]譜,聽不出這笑話有什么好笑,關(guān)鍵是不知道這老鼠mama帶著兩個小老鼠找食兒吃的事情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不由插嘴說道:“趕緊的說正題,哪里就和我有關(guān)系了……告非,你不會說這兩只小老鼠有一只是我吧?” 秦歌道:“你想哪兒去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如果我想用什么動物比喻你,那我也得用二師兄的小豬豬,而不能用一只老鼠!你說是不是這么個理兒?” “說的也是。”蕭雨點點頭。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揚(yáng)了揚(yáng)胳膊罵道:“你才是二師兄!靠,又拐著彎的罵我?!?/br> “聽故事,聽故事?!鼻馗栌樞陕暎f道:“老貓發(fā)現(xiàn)了這母子三人,狠命死追。老鼠mama帶著兩個兒子躲進(jìn)一個不大的縫隙里面,老貓追了過來。 “這時候,老鼠mama忽然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聚起嘴唇,汪汪汪的一陣叫喊,那老貓以為是狗來了,刺溜一下就跑的沒影了。于是鼠mama拍著兒子的肩膀說道:兒呀兒呀,你看看,學(xué)一門外語就是這么重要?!?/br> 蕭雨道:“這話不假,學(xué)外語看起來卻是很重要……我靠你二大爺那個田雞腿的!我不懂這鳥語,你就拿老鼠學(xué)貓叫來比喻我,這不是還是說我是那個老鼠兒子?不行不行!決斗決斗!” 兩個人在計程車上打作一團(tuán)。不過后座上空間狹小,兩人拳腳根本施展不開,潑婦打架似的練了個三招兩式的,就都已經(jīng)氣喘吁吁的沒有力氣了。 秦歌道:“學(xué)一門外語真的很有用。就像剛才這個司機(jī)大哥說的事情,就很重要,可惜你聽不懂?!?/br> 蕭雨整理了一下皺巴巴的衣服,這才說道:“學(xué)外語有個蛋用。我的目標(biāo)是讓所有人都學(xué)會華夏語,不就結(jié)了?” 秦歌挑起大拇指贊道:“你牛。我服了。咱先不討論這種虛無縹緲的問題。你知道么,麻家果然是一個很有魄力的大家族,已經(jīng)不單單是在帝京市或者華夏國有影響力這么簡單了。他們的家族掌控著幾個跨國大財團(tuán),其中能源方面,可以說在整個亞洲無人能及。勢力已經(jīng)波及全球,馬上就要入侵米國的能源市場了?!?/br> “這么牛叉?!”蕭雨大為驚訝,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麻醉醉有什么理由吃烤饃片,有什么理由用干吃面當(dāng)晚餐?有什么理由來米國行騙?在這樣的家族影響力之下,別說她是個大小姐了,就算是麻家旁支的一個孩子,拿出來那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淖蕴?!麻醉醉她究竟要做什么?她如何能扮演這樣一個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就算是她試圖欺騙老伯特的三兒子,老伯特家的人就不會去查她的底細(xì)么? 信息如此發(fā)達(dá)的現(xiàn)代社會,這種行騙成功的可能性簡直是微乎其微。 蕭雨開始替麻醉醉主仆二人隱隱的有些擔(dān)憂起來。 “師傅,快點!再快點!”蕭雨額上冒汗,催促說道。 那司機(jī)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呵呵一笑,非但沒有加速,反而一個剎車,把車子停到路邊,扭過頭來看著兩個人,嘰里咕嚕的說了一串蕭雨聽不懂的話。 “為什么要停車?!”蕭雨急了,噌的一下站起身來。隨即傳來咣的一聲,蕭雨的腦袋和車頂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第284章 臭烘烘的暗器! 秦歌付了車資,連連躬身道歉. 蕭雨因為人家司機(jī)靠邊停車亂發(fā)了一頓脾氣,下了車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目的地已經(jīng)到了,不由鬧了一個大紅臉。 司機(jī)脾氣卻是不錯,只要你付夠了車資,給足了小費(fèi),你便是真正的上帝,而不是華夏國那種嘴皮子上說的上帝。 付了錢,取了小票,秦歌和蕭雨兩個人站在人來車往的街道上,一時間有些迷亂。 雖然知道兩個小姑娘來了唐人街,可是這么大的范圍,這么多的行人,兩個人還是有些沒頭蒼蠅亂撞一般的感覺。 唯一令蕭雨感到比較愜意的是米國人的交通規(guī)則和華夏人是恰恰相反的,就算是汽車,司機(jī)的座位也是在右邊而不是在左邊。由此順行逆行的規(guī)則也是大不一樣。秦歌還犯了幾回錯誤,蕭雨愣是一回沒有犯錯。 大路癡本就分不清道路,一直就這么左右不分的,卻是誤打誤撞的屢屢撞對了。 兩人站在人|流外面的馬路牙子上,翹首盼望。 蕭雨道:“她們說去買首飾?!?/br> 于是秦歌在路邊攔到了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笑著用英語交流一番,問他這條街上究竟有幾家首飾專賣的店鋪。 那男子打量了秦歌兩眼,撇撇嘴說道:“我不曉得!” 他說的是華夏語,這次連蕭雨也聽得明明白白的。 “哈哈哈!”蕭雨大笑。除非這個五十來歲的中年大叔是個什么巨富之類的養(yǎng)了幾個小情人,才有可能清楚地知道首飾店鋪,顯然從大叔的打扮相貌來看,這是不可能的。 仰天笑了兩聲,蕭雨面色忽然一變。 他沒有看到麻醉醉主仆二人,卻看到了一輛大紅色的跑車停在不遠(yuǎn)處的停車位上,一頭紅毛的老伯特的老二兒子,從駕駛座上竄了下來,一邊走一邊晃著,耳朵里塞著兩個耳塞,時不時的扭動身子,擺出一個個怪異的造型,甚至擰了擰身子之后,單手支在地上,雙腿蹬起,在空中玩了一個街舞的花樣。他那件肥大的五顏六色的外衣迎風(fēng)而舞。很是吸引了一些路人的目光。 “看那邊!”蕭雨伸手一指,整個人貓了一下腰,迅速的竄了出去。 秦歌也看到了這個打扮比較另類的紅毛老二,點點頭跟了上來。 紅毛老二跳了幾下街舞之后,徑直向著前面沖了出去。 蕭雨和秦歌兩個人緊緊的綴在紅毛老二的身后。他能夠出現(xiàn)在這里,顯然秦歌的判斷是準(zhǔn)確的,這個紅毛肯定是意圖不軌,早就瞄上了麻醉醉兩個女孩子。 任憑紅毛老二如何在人群中穿梭,那頭紅頭發(fā)就是最明顯的目標(biāo)。 所以蕭雨兩個人并不著急。就算沒找到麻醉醉,跟緊了紅毛老二也是一樣的。 打定了這個主意,兩人盯著那頭紅頭發(fā),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后。 幾分鐘以后,紅毛忽然加快了速度,從前面一個拐角處閃了過去。蕭雨對秦歌招呼一聲,兩人也緊跟著竄了過去。 這條巷子相對就比較僻靜了。整條街上也沒有幾個人影,車子就更別說了,只有一輛,停在路邊靠近馬路牙子的位置上。 紅毛男子蹲在一個賣小籠包的路邊攤的座位上,手里捏著一個小包子,兩眼時不時的向側(cè)前方望了過去。 路邊攤!小籠包! 蕭雨差點以為自己又穿越回了帝京壓馬路的時光,太*有親切感了! 順著紅毛男子有些詭異的目光看過去,不遠(yuǎn)處??磕禽v車子的道路對面,一個女孩子靜靜的矗立在那里,就像一朵空谷幽蘭一般,清新可人。 蕭雨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那女孩子正是阿紫。 她踮著腳尖,翹首盼望??粗鴮γ娴囊婚g店鋪里面。麻醉醉并沒有在她身邊。 不過既然已經(jīng)看見阿紫了,麻醉醉的身影還會遠(yuǎn)么?想來這個紅毛老二,也是在等待麻醉醉從里面出來。 秦歌道:“你看這小子倒是活的自在,我這肚子也咕嚕嚕的響了。要不然咱們也找個地方吃點東西,我早晨還沒吃飯呢。你看那邊買早點的那個怎么樣?總比在這里干等著強(qiáng)多了?!?/br> 蕭雨道:“這邊有什么好吃的!等等。一會兒解決了這里的問題,我請你去吃大餐?!彪p眼沒有在秦歌身上多做停留,一直死死的盯著阿紫的方向。 秦歌眼前一亮,探了探身子說道:“吃什么?” 蕭雨道:“你看那邊沒有?鴻運(yùn)來大酒樓……”指著不遠(yuǎn)處一幢三層高的木質(zhì)樓房建筑,古色古香,酒幡子被一根數(shù)米長的兒臂粗細(xì)的原木頂在半空,迎風(fēng)獵獵作響。 秦歌一陣唾液腺急促分泌。來米國好多天了,一直么有吃到很正宗的家鄉(xiāng)菜,看這個鴻運(yùn)來大酒樓的招牌布局,分明是一家正宗的華夏菜餐館?!昂玫煤芎玫煤?,我忽然發(fā)現(xiàn)我不那么餓了,解決了眼前的事情再說不遲?!?/br> 蕭雨笑道:“我還沒說完呢。你著什么急?我要說的是,鴻運(yùn)來大酒樓對過,紅油涼皮。管飽,管夠,想吃多少吃多少?!?/br> “紅油……涼皮?!”秦歌直翻白眼,你就這么大魄力?“哼了個哼的,要是吃紅油涼皮還用得著你請客啊!我掏腰包都行!你也太摳門了吧?” 蕭雨道:“這可是你說的?!?/br> 秦歌訝然道:“我說什么了?” “你說一會兒請我吃紅油涼皮?!笔捰旰芸隙ǖ恼f道。 秦歌擦了一把汗,忽然伸出手來,在自己臉蛋上拍了一巴掌,自言自語的說道:“草,讓你多嘴!讓你多嘴!”這下可好,一頓紅油涼皮這小子都不舍得,話里套話的把自己騙進(jìn)去了,他不但不請自己吃飯,還得讓自己請他搓一頓,你說這叫什么事兒啊。 “他動了!”蕭雨連看都沒看秦歌一眼,匆匆的說了一句之后,一個箭步?jīng)_了出去。 那個吃小籠包的紅毛老二拍了一張紙幣在桌子上,已經(jīng)向阿紫的方向湊了過去。 而阿紫姑娘顯然還不知道這邊有一個人正盯著自己,也不曉得接下來會有什么危險,依舊滿臉帶笑的招手打著招呼。 阿紫打招呼的方向,麻醉醉笑著從一間店鋪里走了出來。 與此同時,路邊??康哪禽v車上,也竄下來兩個黑衣男子,一閃身打開車子的后備箱,在里面摸索著什么東西。 蕭雨把這一切全都看在眼里,暗道一聲不好,腳底加速,猛然間沖了過去,嘴里大叫一聲:“醉醉小心!” 麻醉醉愕然向著這邊看過來,第一眼看到的是惡狠狠的向著阿紫撲過去的一個紅頭發(fā)的男人,其次才是后面緊追上來的蕭雨和秦歌兩個人。 蕭雨的判斷出了一點點小差錯,他以為紅毛老二會直接沖向麻醉醉,因此第一選擇就是保護(hù)麻醉醉的安全,沖過去的方向也是麻醉醉的方向。 沒想到的是紅毛老二舍主就仆,沒有直接把麻醉醉作為第一攻擊對象,反而選擇了剛才他已經(jīng)盯了很久的阿紫姑娘。 兩個姑娘一個在道路這邊店鋪的臺階上,另一個在道路對面的馬路牙子上,等蕭雨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紅毛老二已經(jīng)沖到了距離阿紫幾步遠(yuǎn)的地方,張牙舞爪的沖了過去。 早已經(jīng)不用蕭雨提醒了,阿紫花容失色的大叫一聲,向后跑去。 蕭雨大吃一驚,連連招呼道:“這邊!這邊來!” 這個傻妞,跑后面去做什么?那邊行人越來越稀少,等著紅毛老二把你按倒在地上圈圈叉叉一百回么! 紅毛老二乍一聽見這個聲音,愣了一下,回頭看了蕭雨一眼。 趁著紅毛老二停頓的機(jī)會,阿紫也回味過來,一轉(zhuǎn)身繞了一個彎,向著蕭雨的方向跑了過來。 跑的那叫一個快,甩丟了一只鞋子都不知道。 “嘿嘿!”那紅毛老二yin笑一聲,后發(fā)先至,翻了兩個空心筋斗,一個錯身撲了上來。 這練習(xí)過街舞的小身子板就是不一樣,速度竟然比阿紫快了許多。 “看暗器!”蕭雨大叫一聲,一個黑乎乎的物事脫手飛出,直接砸向紅毛老二的頭頂。那暗器竟然比平常理解的暗器大了許多,或許不應(yīng)該叫暗器,叫明器才更準(zhǔn)確一些。 呼啦啦的夾雜著一陣破空之聲,黑乎乎的暗器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從沖上來的秦歌頭頂上空不遠(yuǎn)處凌空飛過,啪的一聲,砸在了剛想翻筋斗卻還沒有翻出來的紅毛老二的臉上。 “嗚嗚……”紅毛老二停下腳步,發(fā)出一陣陣咿唔不清的聲音。 臉上像是被人踹了一腳似的,出現(xiàn)一個沾滿泥土的腳印的形狀。 那暗器這才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定睛一看,卻是一只黑色的皮鞋。 “我靠,怪不得這么臭,回去肯定要多洗兩遍頭了!”秦歌摸了摸自己的頭頂,一只竹炭鞋墊在那鞋子飛過他頭頂?shù)臅r候掉了下來,不偏不倚的砸在秦歌的腦袋上。疼當(dāng)然是不疼的,就是臭了些。 蕭雨一只腳穿著鞋子,另一只腳穿著一雙黑色的薄襪,高低不平的站在那里發(fā)笑:“這絕對是天意,怪不得我的。哈哈哈。” 四個人匯合在一起,那邊紅毛老二一陣摸索,從衣兜里面掏出一個黑乎乎的物事來。 第285章 鮮紅一片! 蕭雨何等眼尖,一看這紅毛老二的動作就覺得很是不妥.那天也是幾乎同樣的場景,這廝駕駛著那輛紅色的跑車竄過來,給了文翔一槍,順便把光頭強(qiáng)救走了。昨晚光頭強(qiáng)被蕭雨和秦歌一起發(fā)力從三樓踹了下去,據(jù)說至今還昏迷不醒。 看這個架勢,紅毛老二又準(zhǔn)備掏槍了。而且那個黑乎乎的玩意,小巧玲瓏,黑洞洞的槍口平舉過來,蕭雨下意識的身子一側(cè),扯了旁邊的麻醉醉和阿紫兩個姑娘一把,然后對秦歌吼了一句:“小心!” 秦歌迅速應(yīng)變,身體靈活的做了兩個高難度的閃避動作。與此同時蕭雨抬腳飛踢,雖然距離太遠(yuǎn)并不能踢中,但蕭雨明顯不是想踢中對方,那只還穿著鞋的腳腳尖一顫,一只臭烘烘的皮鞋便向著紅毛老二的方向飛了出去,有了第一次用鞋底命中紅毛老二的經(jīng)歷,蕭雨食髓知味,樂此不疲。反正只穿著一只鞋也是高低不平不便于活動,索性全部不要了,當(dāng)做暗器飛了出去。 鞋子從腳上飛出去和用手瞄準(zhǔn)了砸出去,命中率肯定是大不一樣的。蕭雨原本想直接命中紅毛老二的手腕的,結(jié)果判斷失誤,這只鞋子又一次砸向紅毛老二的臉蛋。紅毛老二已經(jīng)吃過一次蕭雨的鞋底的虧了,現(xiàn)在臉上還火辣辣的生疼,時不時的掉下兩滴眼淚來。這一次說什么也不能再次著了蕭雨的道,瞅準(zhǔn)了皮鞋飛過來的路線,使勁兒的一歪腦袋,那皮鞋便從紅毛老二的頭頂側(cè)上方飛了出去。紅毛老二頓時發(fā)出一陣得意萬分的嘿嘿的冷笑聲。 笑和哭肯定也是不分國界的,發(fā)出聲音來都是嘿嘿或者哇哇的聲音,不可能米國人哭起來就是“柯如愛!柯如愛!”的聲音。蕭雨很容易便聽明白了紅毛老二對自己的冷笑聲,奈何他已經(jīng)力不從心,不可能在遙控飛在半空的臭鞋了。 紅毛老二笑了兩聲,忽然間戛然而止。那鞋子雖然被他一側(cè)身閃了過去,可惜的是那鞋子里面的竹炭鞋墊輕飄飄的飛舞出來,無巧不巧的恰恰蒙在了紅毛老二嘿嘿笑著的大嘴巴上面,頓時一股沖天濁氣從鼻孔和嘴巴兩個途徑竄進(jìn)了紅毛老二的肺管里面,引得他一陣嗆咳和連聲的干嘔。紅毛老二身子一仰,手指扣動扳機(jī),砰砰兩聲槍響,全部射向藍(lán)天白云的天際虛空。 即使是這樣,兩聲槍響也是嚇得兩個女孩子一陣花枝亂顫花容失色,哆哆嗦嗦的躲在兩個男人后面尋求一點遮蔽的慰藉。秦歌還好一些,臉色也是有些發(fā)白,當(dāng)過兵的他十分的清楚,任憑你再高明的功夫,也不一定躲得過這手槍的連射。 這一支老版的德國克虜伯兵工廠一九四五年出產(chǎn)的m型左輪手槍雖然已經(jīng)趨于淘汰的地位,但是打在人身上,一樣是一個血糊糊的大窟窿。里面,應(yīng)該至少還有三發(fā)子彈。 這時候,蕭雨動了。他一個箭步撲了出去。紅毛老二顯然也有很好的身體素質(zhì)鍛煉,這從他剛才能夠完成極為復(fù)雜的街舞動作就看得出來,骨骼輕靈,身體靈動非常。饒是這樣,論其真實的華夏功夫,紅毛老二依舊不是蕭雨的對手。這一點,蕭雨還是很有自信的。 蕭雨欺身上前,手肘一曲一撞,直接撞向紅毛老二的右臂肘關(guān)節(jié)處。蕭雨用了一股巧力,只聽嘎巴一聲脆響。 蕭雨不敢斷定他一定被自己這一撞之下造成手臂骨折,但是脫臼一定是少不了的了。伴隨著紅毛一聲悶哼,整條手臂軟趴趴的垂落下去,手槍吧嗒一聲掉在地上。 “你不是我的對手?!笔捰晷Φ?。旋即手腕一翻拿住了紅毛老二的右臂,身子一擰便把紅毛老二的手臂別到他身后去了。蕭雨也順勢站在了紅毛老二的身體后面。兩個人語言不通,蕭雨也不知道他嘴里面嘰嘰歪歪的說了些什么,招招手,把秦歌招呼過來當(dāng)翻譯。 秦歌眼見危機(jī)解除,施施然走上前來,兩個女孩子沒把動手收拾紅毛老三的蕭雨當(dāng)回事,卻把一直沒有參與動手的秦歌當(dāng)成了護(hù)花使者?,F(xiàn)在秦歌離開兩個人的身邊,兩個女孩子亦步亦趨的跟在秦歌的后面,生怕他離自己的距離太遠(yuǎn)了會沒有安全感。蕭雨看著三個人呈品字形向自己走了過來,禁不住一陣眼熱,jiejiemeimei們呀,幫你們打架的是我好不好?老天那個哥哥的!太不給人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