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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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袁厚把手機(jī)丟在一邊,仰躺在沙發(fā)上。 袁厚的朋友不多,楊子露算一個,那公車上的竊賊兩兄弟,也算一個。只可惜小的被蕭雨打了個稀里嘩啦現(xiàn)在還在住院,大的駕車撞蕭雨沒有成功,棄車逃亡在外……看來,自己是到了要和這個齷齪的小團(tuán)伙,劃清關(guān)系的時候了。 該死的楊子露,竟然有這種嗜好。 該死的蕭雨,竟然時時處處與自己為難。 袁厚瞇著眼,胡亂想了一會兒,就聽見吱扭一聲,開門的聲音。 十五分鐘,剛好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看來這個楊子露還是很聽話的一個,小奴隸。 袁厚順手扯掉自己的長褲,光著腳丫,穿著一條四角內(nèi)褲就跑了過去。躲在門后面等到大門打開,噌的一下就竄了出來,把來人抱在自己懷里。 “快,快,渴死我了,你終于來了?!痹褚贿呎f著,伸手就去扯衣服。 “你他媽小兔崽子!啪!”一聲暴喝怒罵,隨即一個大嘴巴子就扇了過來,發(fā)出清脆的聲響,袁厚的臉上就出現(xiàn)五道長短不一鮮紅的手指印子。 袁厚被這一巴掌扇的后退了兩步,定睛一看,結(jié)結(jié)巴巴的叫了兩聲:“爸,爸……您怎么回來了?” “休班,我不回來我去哪兒?!你他媽小兔崽子,是不是盼著老子永遠(yuǎn)也不回來了才好?你說說你,年紀(jì)也不老小了,整天到晚沒個正行??纯茨隳屈c眼光,找個女人都找那么個sao貨,我警告你,你以后少帶這種亂七八糟的女人回來。mama的,氣死我了?!痹_看著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你看看*,我們倆年紀(jì)也差不太多,媽的他的孫女李令月都和你差不多大了,你也不知道著急。趕緊的,找個正經(jīng)一點的女人,哪怕鄉(xiāng)下女人我也認(rèn)了,結(jié)了婚自己過去,我眼不見心不煩。” 袁厚扶著自己的老爹在沙發(fā)上坐下,一邊呼啦著胸口給自己的老爹順氣兒,一邊嘿嘿的笑著說道:“爸,爸。我跟李令月差不多大,這也不能怪我呀。你要是早些播種,早些植樹造人,我至于和李令月差不多大么?” “你他媽小兔崽子,反了你了,敢跟你老子這么說話!”袁石開氣的吹胡子瞪眼,一個大巴掌就扇了過去。袁厚這一次早有準(zhǔn)備,輕易的閃了過去。 “爸,您消消火,我給您倒杯茶。這不像是您的性格是吧,跟兒子說說,是不是*那個老東西又惹你生氣了?咱不跟他置氣是吧,爸爸。*那老家伙還能折騰幾天?早晚退了休,帝京醫(yī)學(xué)院附院還不是爸爸說了算?對了爸,等您正式上任院長了,把我從醫(yī)學(xué)院這邊調(diào)過去唄?教書不如做臨床,太沒勁了?!痹駥ψ约哼@個老爹,還是十分尊敬的。奉上茶之后,站在袁石開的身后,在袁石開的肩膀上輕輕地按揉起來。 袁石開嘆了一口氣,說道:“不是*……媽的也是*。幾個老不死的聯(lián)起手來整我,他們?nèi)コ燥垼屛耶?dāng)班看孩子。多半宿,累的這個夠嗆?!?/br> 袁石開簡單的把那天發(fā)生的事情一說,王東英的小孫子生病,附院的幾個頭頭腦腦都去看望過了,袁石開慢了半拍,被留下來看護(hù)孩子,那幾個老不死的卻有說有笑的吃飯去了。當(dāng)提到蕭雨的名字的時候,袁厚腦瓜皮都大了,汗毛差不多都立了起來。該死的蕭雨,怎么什么地方都有他的影子?和自己過不去,和自己的老爹也過不去,難道這個蕭雨天生的就是袁家的克星不成? “沒事兒,我這里的事兒,那都不叫事兒。我能忍。我比*年輕,這就是我最大的優(yōu)勢,早晚有一天,我耗死這個老不死的!帝京附院這個院長,我是非做不可的。不過我還是勸告你小子一句,在醫(yī)學(xué)院當(dāng)老師,比來帝京附院安穩(wěn)的多了。沒有風(fēng)吹日曬,沒有面對患者的時候的提心吊膽,準(zhǔn)時上下班,多好。就算我當(dāng)了正院長,也不會考慮把你調(diào)到醫(yī)院做臨床的。做臨床危險性太大,很多東西都是你提前不能預(yù)知的??傊也毁澇赡汶x開學(xué)校做臨床……不對呀,我記得你原先就是期待做一個老師的,不喜歡做臨床啊。兒子,跟爸爸說實話,是不是有什么人招惹你了?是不是在學(xué)院有人給你臉色看了?”袁石開看著兒子的雙眼,冷靜的分析道。 “也沒什么。我就是和一個學(xué)生打賭,賭注是誰輸了,誰暴照一張,拍攝自己吃奶的時候的照片。——我輸了。”袁厚實話實說的說道。 “跟學(xué)生打賭?你一個老師,怎么也不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那學(xué)生是誰?我替你想辦法。”袁石開怒道。 袁厚沉吟了一下,道:“就是那個惹你生氣的蕭雨,這小子太不地道了,為了打個賭,一下子拿出來二百萬做了一個助學(xué)金。我哪知道他有這種想法呀,終于還是賭輸了?!?/br> “蕭雨?!”袁石開又聽到這個名字,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 ———————— 又是三更,撒個花再走…… 第071章 十五歲也是媽! “找兩個人,查查這個蕭雨的底子。一個*就很不是玩意兒了,現(xiàn)在又多了個蕭雨,*這不是如虎添翼了么?不行不行,趕緊想辦法,把這個蕭雨收拾了再說?!@么些年,也沒有聽*說起過他和什么姓蕭的沾親帶故,這小子從哪兒冒出來的?”袁石開皺著眉頭說道。 袁厚撇撇嘴,說道:“一個剛上大學(xué)的小毛孩子,能有什么背景?我就是一時大意了。爸您放心,我想辦法查查他的底細(xì)?!?/br> “你不是一時大意,你個混球你是時時大意!小毛孩子沒背景?沒背景為了打個賭就拿出二百萬來?那他媽是一大摞一大摞的錢啊,你當(dāng)時燒紙票子?你他媽跟別人打賭,舍得花二百萬?咱這個家不早就被你折騰光了?”袁石開氣的大聲罵道,咣的一聲把水杯摔在茶幾上,“他媽的不喝了,生氣?!?/br> “對呀?!痹癯烈饕宦曊f道:“我真的是大意了。二百萬,別說蕭雨一個大學(xué)生,就算是*拿出這筆錢來,也是很咬牙的。怎么就這么輕易的就捐出來做一筆助學(xué)金呢?這小子一定是有病?!?/br> “有病沒病,你說了也不算。趕緊的查查他的底細(xì),最好把他從中醫(yī)學(xué)院折騰出去。這小子留在這里,早晚是個禍害。我跟你說,前些日子附院出的那個奧美定的醫(yī)療事故,就是蕭雨這個小子解決的,手術(shù)是一把好手,中醫(yī)水準(zhǔn)也是不弱。這樣一個醫(yī)學(xué)界少有的鬼才,跑到醫(yī)學(xué)院上大一,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查,徹底的查。別找那些不入流的小痞子,找兩個私家偵探,就算花個錢兒,咱爺倆也認(rèn)了,總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總是被人拉著鼻子走?!?/br> “知道了爸爸,我這就安排,找兩個私家偵探打探打探蕭雨的底細(xì)?!痹癯谅晳?yīng)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自己這邊父子倆和那個蕭雨多次交鋒,卻多次敗下陣來,蕭雨對自己這邊的能力了如指掌,自己卻對蕭雨一無所知。 信息上的不對等,也是遭遇失敗的原因之一。 “那我現(xiàn)在打的這個賭怎么辦?我總不能就這么認(rèn)輸吧?”袁厚滿臉期待的看著袁石開,希望自己的爸爸能夠指點迷津。 “屁話!也不知道你哪根筋搭錯了弦兒,竟然跟自己的學(xué)生打這種不入流的賭注。他媽的你老子我要是死了,就是活生生被你氣死的我!行了,這事兒你別管了,能拖著就先拖著,實在是拖不下去了,我給你準(zhǔn)備一張相片?!痹_吹胡子瞪眼的說道。 “謝謝爸,我就知道爸你一定有辦法的。”袁厚給自己老爹拍了一個馬屁。樂呵呵的說道。 袁石開看了自己不成器的兒子一眼,仰天長嘆說道:“我這輩子,我上輩子,這就是欠你的呀。你說你三十的人了,整天混的就跟個小孩子似的,你說說你,究竟什么時候才能真正成長起來?行了行了,洗洗睡覺去吧。我最近經(jīng)常會去帝京中醫(yī)學(xué)院辦點事,我也會留意蕭雨這個小子的。” “得嘞!爸,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先去洗澡,爸您也早點休息?!?/br> “一閉眼,一睜,一天就過去了。一閉眼,不睜,老子我一輩子就過去了。我過去不要緊,你說你現(xiàn)在還長不大,叫我怎么放心的下。”袁石開嘆了口氣,轉(zhuǎn)身來到一個小廚子邊上,拉開抽屜,在里面翻找著什么。 袁厚嘿嘿的賤笑兩聲,雙眼瞇成了一條縫,說道:“爸,您還不老,您青春永駐。我聽說最近您梅開二度,迷戀上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是不是想找來給我當(dāng)后媽呀?!?/br> “我草!”袁石開隨手拎起一個什么東西,沖著袁厚就砸了過來:“你他媽小兔崽子你跟蹤老子?!我做什么你管得著么?” 袁厚一側(cè)身,輕松的閃了過去,嘿嘿的笑著,說道:“沒事兒爸,這能算個事兒么。我媽走得早,您也不能總這么……您說是吧?再憋壞了身子。沒事沒事,兒子開通的很,二十三十,四十五十,您老隨便挑,就算你找個十五的來,我該叫后媽我也叫后媽,到時候你看我叫的甜不甜?!?/br> “滾!少他媽管老子的閑事兒。有這個心思,趕緊的自己找一個去。別跟你爹我在這里扯這些亂七八糟的?!痹_一邊說著,終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招招手,把袁厚叫到自己身邊,說道:“這就是你的吃奶照,留下做個后手,別整別的丟人現(xiàn)眼的玩意了。” 袁厚接過照片看了看,嘿嘿的笑了。有了這張照片,就算自己拖不過打賭的事情,也總算不那么丟臉了。 —— —— 陽光普照,又是新的一天。 出乎蕭雨意外的是,今天和李令月依舊是走的側(cè)門,卻沒有見到袁厚開著他自己那輛車出現(xiàn)。 蕭雨走進(jìn)教室,便聽到一陣竊竊私語的聲音。 “知道嗎,這就是蕭雨。好帥啊。” “就是他呀,金主啊,年少多金,要不商量商量讓他包了我吧?!?/br> “呸!你看你長得那個倭瓜臉,他能看得上你?別作夢了。就算是包養(yǎng),也得包養(yǎng)我這樣的?!?/br> “你那茄子臉……不是,說你茄子臉,都侮辱了茄子,jiejie你這是正宗的鞋拔子臉啊……” 不知道多少道目光,蹭蹭的射了過來,女生的眼里,嘩啦啦的全是小星星,空氣中彌漫的,也都是曖昧的眼神。 蕭雨邁著四方步,一步三晃的穿過無數(shù)艷羨的目光,來到白展計身邊,找了個座位坐下。白展計正拿著自己那個蘋果手機(jī)擺弄著看照片,蕭雨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全是程馮馮的。有正面的,有側(cè)面的,甚至還有兩張是背影照。 蕭雨道:“超級女生,想上就上。手快有,手慢無。” “精辟!”白展計說道?!安?,老大就是老大,人家是想唱就唱,你這里是想上就上,真是格調(diào)高雅,非同一般。也還別說,老大你真有這個能力,你看咱們班的女生,哪一個看你的眼神不是色迷迷的等著上——當(dāng)然,我的程馮馮除外?!?/br> “哪有那么夸張,沒幾個女生看我。我長得又不帥?!揖陀X得,除了程馮馮多看了我兩眼,別人真就還沒注意。”蕭雨笑著說道。 “你!”白展計一聽程馮馮多看了蕭雨兩眼,立刻火氣上躥,一把抓住蕭雨的衣領(lǐng)。蕭雨瞪了他一眼,看了看白展計的手掌。白展計嘿嘿一笑,立刻換了一副表情說道:“哥哥,哥哥。你已經(jīng)有了月姐了,您吃菜,怎么也得給我們留點湯喝是吧?拜托拜托,您千萬別打程馮馮的主意?!遗鲁恬T馮堅持不住,抵抗不住老大你霸氣側(cè)漏的狀態(tài),到時候主動投懷送抱了,我哭都沒地方哭去。你就給個面子,別理會程馮馮行不行?” “她要理我呢?”蕭雨問道。 “你就別理丫的,讓她滾,越遠(yuǎn)越好?!卑渍褂嬅摽谡f道。 “這不太好吧?” “沒什么不好的,你就當(dāng)替兄弟我著想了,兄弟我;兩次高考,就遇見這么一個女神,你就別跟兄弟搶食兒吃了成不?”白展計說道。 “行?!笔捰晗肓讼胝f道:“她主動找我說話,我也不理她?!獙α?,昨天下午的時候她還找我,問起你的情況來著。我看她那滿面含春的表情,估計是對你有意思?!?/br> “她找你,問我的情況?”白展計大喜,說道:“哦程馮馮,哦,程馮馮。老大你怎么說的,是不是把我說的萬中無一,千年難遇,超級大男人?” 蕭雨歪著腦袋琢磨了一下,說道:“我好像是說,不理你丫的,你給我滾!越遠(yuǎn)越好?!?/br> “老大,你怎么能這么說呢?” “不是你說讓她滾,別理丫的,越遠(yuǎn)越好?” “……” “草,老大你耍我!”白展計終于反應(yīng)過來蕭雨是拿自己開涮,立刻撲了上來,兩人扭打在一起。 嗯,這生活,頗為舒適。 鬧了一陣,兩人都累了。 白展計氣喘噓噓的道:“老大,不是說你,你太有財了。為了打這么個賭,竟然直接砸了兩百萬出去。你知道嗎,班上現(xiàn)在都傳開了,說你是什么地產(chǎn)大亨要不就是亞洲船王的后代,那玩意,千八百萬的就跟玩兒的一樣。你看看班上女生看你的眼神,一個個著了火似的,要多暴有多暴。草,你這么牛b,還用那么個四千日元的破手機(jī)。還搶我的蘋果,你丟人不丟人那!” “那兩百萬也不是我的,哥哥我還是窮人一個。”蕭雨解釋道:“那筆錢是王東英自己出的。我只是給他小孫子扎了扎針,他為了感謝我,就整了這么一出。原本說過些日子在cao作這筆助學(xué)金的,只不過趕巧了猴子跟我打賭,提早拿出來罷了?!?/br> “你覺得你這么解釋我信么?” “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笔捰隄M臉無奈的說道。 正說著,前排一個長得嬌小可愛的小姑娘紅著臉跑了過來,站在蕭雨身邊遞給他一個信封,道:“給你的?!闭f完一扭臉,晃著胳膊跑開了。 信封上,一個手繪的紅心鮮艷奪目。 第072章 認(rèn)xue專家! “行啊老大,這么快就萬人迷了?!卑渍褂嫃氖捰晔掷飺屵^那個畫著紅心的信封。信封看起來也是經(jīng)過精心的手工制作的,這小姑娘一定用了不少心思。只可惜她還是太羞澀了一些,蕭雨甚至連她長什么樣都沒見到,就已經(jīng)跑開了。 “還給我,人家小姑娘送我的,你搶什么搶?!笔捰觏樖衷诎渍褂嬍滞笊弦淮缱笥业能浡閤ue上用兩根手指輕輕一啄,白展計毫無意外的手指用不上力道,只能松了開來。蕭雨順手一抄,把那精致的信封收回自己的手中,放進(jìn)自己的衣兜里面。 “你這是什么功夫?”白展計看著自己的手腕,十分的驚訝:“都比得上武俠小說里的大內(nèi)高手死太監(jiān)們了。我想想,草,記得好像葵花寶典就有這門功夫。老大,你教教我,這玩意太牛叉了,就這么扣了我一下,我就用不上力氣了……到時候勾搭個小姑娘什么的,嘿嘿,你明白的?!?/br> 蕭雨鄙夷的哼了一聲,說道:“葵花寶典說得明白,欲練神功,揮劍自宮。你自宮了以后,就不用發(fā)愁勾搭小姑娘什么的了。一了百了,萬事大吉,這事兒真不賴。” “老大……你又玩兒我!” “玩兒你?我可沒那個重口味的愛好?!@么跟你說吧,這不是什么功夫,這是中醫(yī)的xue位。咱學(xué)中醫(yī)的,早晚都會認(rèn)識到?!笔捰昀^白展計的手腕,把軟麻xue的位置指給白展計,然后在白展計手腕的軟麻xue上,用大拇指輕輕撥動了一下,白展計立刻哎呦哎呦的叫了起來:“麻了。麻了……不懂人事兒了……” “怎么樣,中醫(yī)挺神奇的吧?學(xué)這個沒錯的,能救人,能殺人,多好。我父親當(dāng)初一盒銀針行天下,走到哪里都不怕,我的目標(biāo),就是做一個他那樣的人,把他沒有做完的事情,發(fā)揚(yáng)光大?!笔捰暾f到這里,神色黯淡下去。自己小的時候父親有的是時間,可惜自己沒有好好學(xué)習(xí),現(xiàn)在想學(xué)了,父親的身體卻一天不如一天,害的自己還跑到大學(xué)里來接受基礎(chǔ)知識再教育。人這一輩子,最悲催的不是白展計蘋果四代,蕭雨四袋蘋果;而是任憑醫(yī)學(xué)怎么發(fā)達(dá),也還沒研制出后悔藥這東西。 “老大。你的目標(biāo)是好好學(xué)習(xí)。我跟你不一樣。我上大學(xué),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多找?guī)撞煌谖兜呐笥?。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我在水木大學(xué)好好學(xué)習(xí)就是了。我這輩子,就這樣了,不管學(xué)什么,將來的路老爸老媽的早就給鋪好了,我瞎折騰也沒用,早晚拗不過他們。與其當(dāng)一個好學(xué)生學(xué)半天自己將來用不上的東西,還不如現(xiàn)在好好享受生活,人啊,我早就看透了,二十來歲就那么幾年,這幾年不風(fēng)流一回,男人這輩子就白活了??上а?,草,程馮馮到現(xiàn)在還不理我呢。”白展計郁悶的說道。 蕭雨問道:“你理她了沒有?” “還沒?!?/br> “……” 蕭雨被白展計震驚了,隨手在白展計的腦袋上劃拉了一把,笑道:“身為男人,你不主動出擊,你學(xué)姜太公釣魚……我很少罵人,也忍不住了。你母親的,姜太公八十了朋友才給他介紹了個老太婆,八成你也等著這一天?” “那……也不對,我也沒見你主動出擊,那于素素怎么白給倒貼過來粘你?”白展計說道。 蕭雨問道:“于素素?哪一個?” “草,你連人家名字也不知道,虧得人家小姑娘費(fèi)那么大的心思。就是那個給你送情書的那一個?!?/br> “我跟你一樣么?你也不看看,我這么風(fēng)流倜儻,霸氣外露,一表人才,千年難遇的美男子,是你比得了的么?”蕭雨厚著臉皮說道?!霸僬f了,這種小孩子,不是我的菜,我不喜歡這個類型。回頭我就跟于……于什么來著?說明了這個事情,我雖然不是什么好人,卻也不能耽誤人家小姑娘?!?/br> “你不喜歡,讓給我?!卑渍褂嬏蛑樥f道。 “那你的程馮馮呢?” “我兼容并收,來者不拒。廣施善緣,大面積撒網(wǎng),重點捕魚?!?/br> “你……”蕭雨真是無語了,這不叫感情,叫濫情。不叫交往,叫濫交?!傲缯f了,我可以用你聽不懂的話罵你么?” “哪個六哥?你罵吧,我看看還有什么我聽不懂的。” “哪個六哥你不用管。我就想用你聽不懂的話罵你一句。”蕭雨說道:“你真他媽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