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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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守在電腦前吧嗒吧嗒抽著煙。 一個人推門而入,目光中帶著nongnong的憤恨,“媽的,又沒找著那小子,不知道哪浪去了?!?/br> 豹子將煙頭捻滅,感慨一句:“這小子真讓我刮目相看!” 旁人磨著牙,一臉痛恨的表情。 豹子打了個哈欠,“看來得跟他們下一大盤棋了?!?/br> “可咱連棋子都沒了?!?/br> “沒關(guān)系,換個棋盤,重新下。” 163 田嚴琦藏身的地方任所有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他藏在了豹子的辦公室。每天生活在這個給他帶來噩夢的男人的辦公場所,看著被倒騰一空的柜子抽屜,望著窗外凋零殘敗的場景,拼命汲取著巨大犧牲后的唯一成就感。 白天,田嚴琦就在辦公室自由進出,從未有人發(fā)現(xiàn)他。三更半夜,就戴個口罩出門,去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地方,把第二天的糧食買回來。 這天夜里,他照例翻墻而出,袁縱高大英武的身影在不遠處泛著幽幽的暖光。 田嚴琦心緒未平,開口時聲音有些抖。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袁縱一把薅住田嚴琦的衣領(lǐng),冷聲質(zhì)問:“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如果我自己不曝光出來,就會被豹子要挾一輩子,我憑什么要讓傷害我的人繼續(xù)傷害我而不反擊?” 袁縱沒因為這番解釋有絲毫的釋懷,眼神反而更加糾結(jié)扭曲,“故意說這種話往我臉上扇巴掌么?” “我真是這么想的,每個人做出決定都是為了實現(xiàn)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對我而言,用一件事讓你徹底記住我,就是最大的利益?!?/br> 袁縱說:“你是個神經(jīng)病?!?/br> “神經(jīng)病也比沒有存在感要強。” “上車?!?/br> 袁縱把田嚴琦帶到了一個新房,這里比袁縱的家還要大幾十平米,裝修精致華麗得多。而這套房,就是袁縱買給田嚴琦的。田嚴琦已經(jīng)瀕臨冰點的一顆心,終于在這個房子里回溫了。袁縱給他做了一頓飯,一頓田嚴琦這么多天來唯一吃到的熱乎飯。 袁縱說:“以后我就是你在北京唯一的親人?!?/br> 田嚴琦心里一動,雖然與他想象中的有所偏差,但已經(jīng)讓他溫暖備至。 忍不住和袁縱調(diào)侃,“為什么不能當小三呢?你看房子都有了,大半夜還跑來給我做夜宵,這硬性條件就齊全了,就勢唄!” 袁縱說:“我已經(jīng)有小三了?!?/br> 田嚴琦不可置信,“有了?誰?” “夏耀白天是我的正妻,晚上是我的小三?!?/br> 田嚴琦差點兒噎著,好讓人羨慕嫉妒恨的解釋。 臨走前,袁縱朝田嚴琦說:“這幾天你就別出門了,這里的隱蔽性還不錯,我派幾個人供你差遣。你想吃什么,想買什么,直接跟他們說就成了?!?/br> 田嚴琦點頭。 袁縱剛走到樓下,手機就響了。 “袁總,那些記者簡直瘋了,大半夜開車往東北跑,這是不找著不罷休啊!” 袁縱沉著臉說:“開車追,無論花費多大成本,必須把這幾個記者攔下來?!?/br> “行,我們這就上路?!?/br> 袁縱又說,“多派幾個人在田嚴琦老家附近盯梢,一旦有漏網(wǎng)的記者,想盡一切辦法打回,絕對不能讓他的家人受到sao擾。” 周末,夏耀去宣大禹投資的電影劇組探班,宣大禹又說了一句每次看到夏耀必問的話。 “你倆還沒分呢?” 夏耀呲牙,“你丫能不能說點兒好的?” 宣大禹說:“我最近看新聞,就那個什么黑豹特衛(wèi),近期丑聞不斷啊,連g片都敢往上傳?!?/br> 夏耀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宣大禹一說,宣大禹震驚,“這小子怎么比王治水還變態(tài)?” 夏耀苦笑,“我就覺得我現(xiàn)在特沒有存在感。” 宣大禹說:“趕緊撤吧,別淌這個渾水了,你肯定不是他的對手。到哥們兒溫暖的巢xue里面來吧,一定沒這么多糟心事?!?/br> “三人間住著再別扭,也比雞窩強?!?/br> 宣大禹笑罵,“你大爺?shù)摹!?/br> 王治水也說:“夏警官,那條新聞我看了,我以過來人的經(jīng)驗告訴你:凡是受過刺激的人內(nèi)心都非常強大,戰(zhàn)斗力極強,什么事都干得出來?!?/br> 夏耀調(diào)侃道:“裝雞精的事都干得出來是吧?” 王治水羞澀地笑,“表這么說么……” 宣大禹狠狠地斜了他一眼。 夏耀突然想起什么,定定地盯著王治水的大腿看。一直聽袁縱夸,今兒總算窺見真容了,果然有令他仇視的資本。 “你……你的腿怎么這么白?” 王治水咽了口吐沫,“我這還曬黑好多呢?!?/br> 夏耀猛的去劈王治水的腿,一副要將其千刀萬剮的表情,“八年前,不,已經(jīng)九年前了,你有沒有視頻裸聊過?說!” 王治水被掰哧得嗷嗷叫喚,急忙向宣大禹求救。 宣大禹都看不下去了,只能一邊施救一邊勸哄著夏耀,“我說妖兒啊,咱能換個地兒么?他就這兩條腿上鏡?!?/br> 夏耀還沒完沒了地逼問:“快說!九年前有沒有視頻裸聊過?” 王治水弱弱的,“九年前我都不知道電腦是啥?!?/br> 164 黑豹特衛(wèi)徹底倒閉了。 一個苦心經(jīng)營了數(shù)十年,在業(yè)內(nèi)頗負盛名的保鏢業(yè)巨頭,終于葬送在豹子的手里。高層領(lǐng)導(dǎo)跑路的跑路,逮捕的逮捕,精英陸續(xù)跳槽,底層員工只能熬到最后一刻收拾東西走人。取而代之的是袁縱的公司在這個區(qū)域雄霸天下的局面。好消息來得太突然,砸得受益者有點兒措手不及。 這幾天公司的業(yè)務(wù)量翻了好幾倍,很多圈內(nèi)的精英也投奔到這里。領(lǐng)導(dǎo)層的人集體商議開個動員大會,為公司的下一步發(fā)展宣傳造勢。既然是動員大會,酒宴是必不可少的。領(lǐng)導(dǎo)員工齊聚一堂,帥哥美女紛至沓來,偌大的宴會廳人聲鼎沸,一片熱鬧祥和。 袁縱走進宴會廳,無視擁護者熱絡(luò)的目光,徑直地走到酒桌旁,問:“誰讓你們定茅臺的?” 負責人說:“這酒不是咱花錢買的,是有人甘愿出錢贊助的?!?/br> “我不管這酒是買的還是送的,馬上給我撤了,換別的酒?!?/br> “好,好,我們馬上就撤?!?/br> 夏耀晚上加班,開車過來的時候酒宴已經(jīng)進行到一半了,他被服務(wù)人員領(lǐng)到宴會廳的門口,突然掃到一道不和諧的身影。田嚴琦倚在后門口,旁邊就是衛(wèi)生間,每出來一個人他就迅速閃進衛(wèi)生間。等那人走了,他再重新回到之前的位置,定定地看著里面熱鬧的場景。 夏耀問門口的招待人員,“怎么不讓他進去?” 招待人員說:“不好意思,我們只是按照該公司的要求,持邀請函進入。沒有邀請函,則需要內(nèi)部的員工協(xié)同帶入。” 夏耀強行攬住田嚴琦的肩膀往里走,“跟我一塊進去?!?/br> 田嚴琦掙脫了一下,“這樣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誰特么敢多說一句閑話,我撕了他的嘴!”說完就領(lǐng)著田嚴琦進去了。 一開始剛走進宴會廳,的確有人露出驚愕的表情。后來夏耀就領(lǐng)著田嚴琦到處和人拼酒,這些人很快就拋開那些糾葛和田嚴琦熱絡(luò)地聊了起來。 袁縱問夏耀,“你怎么把他帶過來了?” 夏耀斜眼瞄著他,“公開場合都不讓露面,真把他當小三養(yǎng)著呢?” 袁縱在夏耀屁股上使勁掐了一把,“你見過比小三還sao的正室么?” 夏耀,“……” 晚宴散了之后,袁縱把夏耀帶到了自己家。洗完澡躺在床上,袁縱的手指在夏耀翹挺的美臀上一陣摸撫。 “怎么不穿丁字褲了?” 夏耀問:“為什么要穿丁字褲?” 袁縱將夏耀整個人纏裹在懷里,粗聲在他耳側(cè)呢喃道:“我喜歡?!?/br> 夏耀在袁縱懷里翻了一個身,邪性的目光勾著他,不發(fā)一言。袁縱急切地親吻著夏耀的滑膩的臉頰,卻在舌頭即將下滑的那一刻,被夏耀硬生生地逼停了,“我今天沒有興致?!?/br> 袁縱惱恨的目光灼視著夏耀,因為這話夏耀已經(jīng)說了大半個月,自打田嚴琦出事以來一直在說,從未破例過。 “我覺得太罪孽了?!毕囊f,“每次我一抱著你,就會想起那段視頻?!?/br> 袁縱薅著夏耀的頭發(fā),發(fā)狠地在他嘴唇上親吻著,“我不想做好人,我只想要你?!?/br> 夏耀又開始用那百試不爽的招數(shù),撒嬌耍賴,柔情哀求,最后袁縱還是敗給了夏耀。 “那咱就睡覺吧?!?/br> 可夏耀還不老老實實睡覺,偏要騎在袁縱身上。 “你這樣還怎么睡?。柯犜?,躺旁邊好好睡?!?/br> 夏耀趴在袁縱身上一動不動。 袁縱本來就對夏耀沒有絲毫抗拒力,夏耀還偏偏這么膩歪著,讓袁縱急在心里卻吃不著。最后軟硬皆施,威逼利誘都沒用之后,撕掉做人的偽裝,直接一股大力將夏耀強制壓在身下。 夏耀蹬踹撕咬,反抗劇烈。 袁縱不容違抗,侵犯到底。 終于,在袁縱扯下夏耀內(nèi)褲的一瞬間,撕心裂肺的哭嚎聲從夏耀口中沖破而出,一發(fā)不可收拾……袁縱的心硬生生地豁開一條大口子。 165 夏耀的痛哭聲沒有預(yù)熱,沒有過渡,一開始就是強烈而悲慟的,充斥著不肯服輸卻又難以承受的崩潰情緒。他開始薅扯袁縱的頭發(fā),啃咬袁縱的臉頰,一拳一拳捶擊袁縱的胸口,歇斯底里地哭嚎和嘶吼。 袁縱任他打罵不還手,任他哭不勸哄,只是用大手反復(fù)幫他擦著眼淚。 夏耀哭得腦袋嗡嗡響,臉頰貼在被淚水打濕的胸膛上,枕著那份咸澀的濕意,悄無聲息地掉眼淚,目光中透著未曾褪色的倔強。 袁縱深沉的目光注視著夏耀眼角涌出的淚花,看著看著自己的眼眶都泛紅了。 夏耀的眼淚還在不受控地往下掉。 袁縱原本是不想哄他,讓他痛痛快快哭一場,可實在是心疼得撐不下去了,大手按住他的后腦勺,埋到自己的頸窩處,“不哭了,聽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