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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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縱說著就將夏耀的兩條手臂攥擰住舉過頭頂,全身的壓力都砸在他的身上。夏耀越是掙扎扭動,袁縱的目光越是狠戾猙獰。 “滾一邊去……呃……袁縱我cao你大爺……”夏耀聲嘶力竭地怒吼著。 袁縱全然不顧他的反應,早已雄起的巨物在夏耀脆弱的部位碾壓頂撞著,兇惡的“獠牙”在夏耀的臉側(cè)和脖頸處縱情啃咬,有如猛虎狩獵般粗魯狂野。夏耀很快又被袁縱折磨得來了感覺,讓心里本來就不堪一擊的“豆腐渣工程”瞬間被摧垮。 “你丫爽的時候想起我了,把我一個人甩在路上的時候呢?” 袁縱被激得動作一停,“我不該把你扔在那么?你值得我把你帶回來么?” “是,我不值得,我多慫??!心里有什么事都藏著掖著,沒膽兒跟別人說!哪像某些人??!一張嘴就是奔著袁縱來的!我認識你一年,進個辦公室還別別扭扭的,人家認識幾天就敢大晚上留在這!像我這種軟蛋,不特么被甩還等什么?!” 袁縱眸色漸沉,攥著夏耀的手臂又緊了緊。 “你什么意思?” 夏耀情緒越發(fā)激動,“你說我什么意思?誰從你公司的墻頭翻出來你心里還沒數(shù)么?” 不料,袁縱非但沒妥協(xié)退讓,斂起的瞳孔反而射出更加犀利的光,大手在夏耀屁股紅腫的軟rou上狠狠掐攥著。 “你是習慣惡人先告狀么?”袁縱反問。 夏耀又氣又疼,呲牙咧嘴地怒吼,“我cao你姥姥是誰惡人先告狀???!??!” 袁縱大手狠狠掐住夏耀的臉頰,幾乎要把他的腮骨攥碎了。 “你再罵我一句試試,我咬掉了你這張小sao嘴!” 袁縱薅住夏耀的頭發(fā),粗魯?shù)貜娢巧先ァ缀跏菍⑾囊麄€唇舌侵吞,往瘋了舔,往死了親。夏耀起初還執(zhí)意反抗,后來在無言的交流中掙扎的力氣越抽越干,滿心的怨恨化為nongnong的委屈。一股咸澀的味道混入口中,袁縱胸口猛的一震。 “我承認我喜歡你,我承認咱倆在一起了,我承認我害怕你被別人勾搭走,這種態(tài)度你滿意了吧?!” 夏耀說到最后繃不住嗆出一聲哭,揪扯著袁縱的頭發(fā)嚎道:“你不是說不逼我么?!” 半年前的那句保證就像嗆在袁縱心頭的一口血,噴出來就要了命。所有深埋在心里的憋屈都被夏耀的眼淚和控訴踐踏得一毛不值,他的大手疼惜地抄起夏耀的后腦勺,摟抱著他坐起,手掌在夏耀傷痕未愈的眼角擦撫著。 “聽話,別哭了。” 夏耀對著袁縱的胸口施以老拳,而后繼續(xù)趴在袁縱的頸窩處,簡單地咧咧了兩聲,算是給這頓發(fā)泄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你丫那天晚上真沒跟他干什么?我咋這么不信呢?!” 袁縱無奈,“我要真想跟他干點兒什么,還用得著讓他翻墻出去么?” 夏耀想想也對,他每次和袁縱干完那事,都直接在那過夜了。這么一想心里豁亮了,手臂勾住袁縱的脖子,將其拽倒在床上,一條腿橫亙過袁縱的腰身,凝神注視著他。 袁縱捏著夏耀的臉,沉聲問道:“這次真確定關系了?” 夏耀點點頭。 “那你這jj怎么辦?你割還是我割?”袁縱說著就去扒夏耀的褲子。 夏耀急忙閃躲,腆著臉樂,“別鬧,別鬧么……” 袁縱把夏耀的大蘿卜拎出來,放在手里掂量著,而后用兩根對頂?shù)氖种冈谏厦嬷刂氐貜椓艘幌?。夏耀吃痛,急忙用手護住寶貝。 “你干嘛?” 袁縱獰笑一聲,“總得有點兒懲罰措施,舍不得割那就彈兩下吧?!?/br> 夏耀的兩條腿被強行掰開,被迫參與兒時的小游戲彈小雞兒。又疼又癢的,終于求著袁縱放了他,然后便喘著粗氣緊緊貼在袁縱身上。 “把事辦了吧?!?/br> 袁縱微斂雙目,“辦什么事?” 夏耀突然下床,翻箱倒柜找了找,總算學么到一瓶潤滑油。 夏小妖霸氣的時候是真霸氣,平時做足了前戲都推推搡搡的。今兒嘛條件不講,直接自個兒抹上,一句廢話不說,拎起袁縱的那根就坐了上去。 然后臉就紫了,但不吭聲,疼也不吭聲。 袁縱一剎那間爽的都不知道自個兒姓什么了,腦子里就一句臟話,太特么緊了!拳頭攥得咔咔作響,真是硬拼著命在心疼著夏耀。夏耀股骨骨折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個月了,醫(yī)生叮囑三個月內(nèi)不要做劇烈的運動,只差一個月就能徹底長好了。袁縱就想,真要這么干了,妖兒那兩根大骨頭還能合上么? 夏耀又忍著疼往下坐了一寸,肌rou撕裂聲清晰地傳到袁縱耳邊。袁縱趕緊拔了出來,看到出血了,當即跟夏耀黑臉,“你是不是犯二?” 夏耀把臉悶在床單里吸著氣,有點丟面兒。 袁縱給夏耀上藥的時候,看到他屁股蛋兒還有一些紅腫,問:“屁股打得疼不疼?” “廢話!”夏耀沒好氣。 袁縱說:“下回再跟我犟著,我還抽你。” 夏耀突然撅起嘴。 袁縱的心瞬間軟成水,大手在夏耀后腦勺上順了一把。 “得了,得了,不抽了?!?/br> 睡覺前,夏耀禁不住感慨道:“咱倆分開的這段時間,我后背癢都不知道該找誰撓?!?/br> 袁縱把手伸進夏耀的睡衣里,以最合他心意的力度和節(jié)奏抓撓著。 夏耀很快就睡著了,這么多天來的第一個踏實覺。 第二天,夏耀來到袁縱公司,學員們已經(jīng)下課了,只有田嚴琦一個人還在訓練室踢踢打打。看到夏耀來,田嚴琦也沒絲毫不自在,直接熱情地打招呼。 “夏警官!來了!” 田嚴琦再怎么掩飾,也瞞不過夏耀昨天認出他的事實。 “那個……昨天晚上……”夏耀欲言又止。 田嚴琦倒顯得比他還坦蕩,笑得有那么一點點壞,但是全無惡意。 “我都看見了?!?/br> 夏耀,“呃……” “放心吧,我絕對不會給你亂說的。” 田嚴琦這么一說,夏耀反倒對自己當初的小心眼和猜疑感到不自在了,手在田嚴琦肩膀上一拍,倆人相視一笑,矛盾瞬間化解。 122 這幾天,宣大禹總是按時接送王治水去醫(yī)院治療。除了那晚袁縱的一拳導致的軟組織挫傷外,王治水那拖拖拉拉一直不肯好的腦門兒也終于提上日程。宣大禹看出來了,只要往這孫子手里塞錢,他丫絕對不會掏出來用。與其讓那些錢打水漂,還不如直接帶他過來治療,趁早了了這個心病。即便這樣,每次宣大禹接王治水去醫(yī)院,王治水還唧唧歪歪不樂意去,好像跟醫(yī)院有仇似的。 周五下午,宣大禹照例去接王治水,結(jié)果王治水的位置一會兒一個變,氣得宣大禹不停地在手機里罵人。本以為王治水是不樂意去醫(yī)院,故意用這招逃避,結(jié)果宣大禹追上才發(fā)現(xiàn),王治水正開著摩的送快件呢! “瞎他媽跑什么?醫(yī)生不是讓你這幾天好好休息么?麻利兒跟我去醫(yī)院?!?/br> 王治水使勁掙扎,“我這還有幾個件沒送完呢!” “明兒再說。” “人家都等著呢?!?/br> 宣大禹不耐煩,“行了,上我車吧,我車快!” 王治水發(fā)愁地指指摩的,“那這車咋辦?” “先放這,等看完病再過來開,這破車沒人偷!” 宣大少開著豪車載著快遞員在一條又一條小道上穿梭,每派送一個,收件人都用特別詫異的目光看著王治水,這年頭快遞員都有專車護送!都說在北京不看車型看車牌,更有識貨地忍不住驚嘆:我草!京v牌照的都特么來送快遞,我等草民真是經(jīng)受不起??! 送完快件,去醫(yī)院的路上,宣大禹終于忍不住開口。 “我也給了你不少錢了吧?照理說你應該不缺錢了,怎么還一天到晚窮折騰?” 王治水振振有詞,“錢財不是懶惰的資本,全中國過億富豪有的是,有幾個整天閑著的?” “少特么給自個兒找理由,我就問你,那些錢都哪去了?也沒見你花……” 王治水大喇喇地說:“攢著?。 ?/br> “你攢錢干什么?” 噗嗤一樂,“留著包養(yǎng)帥哥??!” 宣大禹一看王治水的表情就知道他沒說實話,但想到也許有難言之隱,就沒再繼續(xù)問。 到了醫(yī)院之后,王治水進去檢查換藥,宣大禹的手機響了,袁茹打來的。 “無論你在哪個病房,現(xiàn)在馬上給我滾到醫(yī)院大門口,姑奶奶在這候著你!” 宣大禹這兩天一直沒回家,經(jīng)常通宵打牌或者在某個酒店會所湊合一宿,不僅夏耀在找他,袁茹也一直在學么他。要說這事也巧了,今天那個識貨的小子就是袁茹的男閨蜜,領到快件后回到屋里吧啦吧啦一通吹:你們猜怎么著?今兒給我送快遞的那哥們兒開著一輛車牌號是京v什么什么的車,我草嚇死爺了……袁茹二話沒說就追出來了,一直追到醫(yī)院門口。 宣大禹插兜走到袁茹面前,冷傲的目光打量著她,毫無愧疚之意。 “有事么?” “廢話!你特么這是什么態(tài)度???砸我一身臭雞蛋就這么算了?”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砸了?”宣大禹反問。 袁茹嗆嗆,“你是沒砸,可你朋友砸了!” “對,是他砸的你,他不是已經(jīng)住院了么?還有,你說你沒和妖兒在一起,有什么證據(jù)?” “夏耀都親口承認了,還要什么證據(jù)?” 宣大禹胡攪蠻纏,“他親口承認了就沒隱情么?如果你是我的妞兒,你當著我哥們兒面給我戴綠帽子,我也照樣沒臉說咱倆在一起,是不是這個道理?” “是他媽個屁!”袁茹怒聲反駁。 宣大禹又說:“你倆沒在一起,妖兒干嘛去你哥公司培訓?你倆沒在一起,妖兒干嘛大過年的幫著你哥忙前忙后?你倆沒在一起,妖兒干嘛寒冬臘月往哈爾濱跑?” 袁茹氣得直跳腳,“你別逼著我上重口味的!” “難道是妖兒一直在追你,你自己不領情,故意找男人讓他死心?你要敢這么說,我特么還往你身上砸雞蛋!” “你別逼我上重口味的!” “所以說,什么貨色什么下場,自個兒默默認了吧?!?/br> “你別逼我上重口味的。” “雞再怎么和龍配它也成不了鳳凰。” 啊三秒鐘后,袁茹終于爆發(fā)了。 “行,姑奶奶我這只大雞精今兒就抽醒你這條大傻龍!” 說著從包里拿出手機,翻翻翻,終于翻到夏耀和袁縱的那張“不雅照”,激動不已地抖動著手舉到宣大禹面前,“自個兒看!” 宣大禹只是草草掃了一眼,就露出嫌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