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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難嫁在線閱讀 - 第84節(jié)

第84節(jié)

    楚亦瑤摸了一下他的額頭,才這么一會就出汗了,拉著他往屋子里走,走到臺階前的時候停下,康兒抬起小短腿,邁上一個臺階之后拉著楚亦瑤的手,用力自己抬上另外一條腿,楚亦瑤配合著慢慢走,走了四五臺階終于走到走廊上了,沒等她說什么,康兒自己伸出另外的手抹了一下臉,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奶聲奶氣的說,“累死我了。”

    一旁的孔雀笑出了聲,“小少爺,您累什么呢?”

    康兒沖著她甜甜一笑,小手指了指那臺階,裝著喘了兩口氣,模樣十分的可愛。

    走廊里擦窗子的兩個小丫鬟看著也笑了,他反倒是不好意思,轉(zhuǎn)身抱住了楚亦瑤,揮著小手要她抱抱,抱起來就埋頭在她肩頭上,裝著害羞不敢讓她們看到。

    楚亦瑤帶著演技派的兒子進(jìn)了屋子,下了地康兒就自己找東西去玩了,身后跟著奶娘和兩個丫鬟。

    “小姐,楚家來信了?!睂汅献哌M(jìn)來把信交給楚亦瑤,康兒看著好奇,非要趴到她的懷里,小屁/股撅在那趴在她膝蓋上,偶爾面朝著她,一看她低下頭來看,忙捂臉自己躲藏起來,一面咯咯的笑著,玩的不亦樂乎。

    二哥來的信,淮山和大嫂回來了,讓她有空回家一趟。

    楚亦瑤放下信,看到兒子張大著眼睛看著她,抱起他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娘帶你去姥姥家,看你舅舅舅母好不好?”

    康兒小臉紅撲撲的看著她,“娘,羞羞?!崩^而才接她說過的話,“舅舅,好!”

    第二天一早去過關(guān)氏那,楚亦瑤就帶著康兒回楚家去了,這是他第一次出門,人小夠不到馬車的窗,非要楚亦瑤抱著他,一臉新奇的看著窗外的街市,每隔一會就會拉楚亦瑤,楚亦瑤耐心的告訴他看到的是什么,求知欲極強(qiáng)的康兒一面問,一面還滿馬車的找楚亦瑤當(dāng)初給他認(rèn)圖用做的小紙片。

    到了楚家之后,楚亦瑤把他交給了衛(wèi)初月,他也不認(rèn)生,一下和小侄子楚應(yīng)廉混熟了,一個是一歲多一點,一個是兩歲不到,很快就玩成了一片。

    楚亦瑤直接去了淮山那,回到楚家沒幾天,很多東西都沒來得及收拾,淮山的屋子里滿是從南疆帶回來的東西,見到她來,笑著給她挪出了坐的地方,“這么快就過來了?!?/br>
    “你們都去了一年多,我能不趕緊過來嘛。”楚亦瑤接過他遞來的杯子,從她生下兒子到如今一年多過去大叔才帶著大嫂回來,去南疆的來去最多也不會超過半年的。

    淮山嘿嘿的笑著,不難看出他對這一趟回去收獲頗多,楚亦瑤也不點破他,伸手一攤,討道,“我的東西呢?”

    淮山看她這理直氣壯的樣子再度失笑,這就是強(qiáng)盜假裝的大善人,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原形畢露。從大堆的東西里找出一盒東西放到她面前,“不會給你忘了的。”

    楚亦瑤打開來,盒子里是大大小小未經(jīng)雕琢的玉石,成色都不錯,若是加工之后肯定更漂亮。

    楚亦瑤眼饞的看著盒子,抬起頭毫不掩飾的看淮山,“還有么?”

    “還有,這只是其中一些給你先看看?!被瓷街浪矚g這些,這次回去幫她收集了不少,哪知這丫頭還不知足呢,恨不得裝滿了一個屋子才好。

    楚亦瑤呵呵的笑著,“大叔,上次沒來得及和您說,世軒想做南疆這礦石的生意,還得您幫著牽線搭橋。”這些玉礦在南疆有不少,但外人是不允許進(jìn)去開采的,又因為南疆地形曲折難辨,不是南疆人還真找不著地方。

    談到正事,淮山也坐了下來,“若是要做生意,這么大量還要經(jīng)過淮家人的同意?!焙唵蔚恼f,這其中賺的銀子,還得給淮家一部分。

    楚亦瑤點點頭,“那是自然,淮家是南疆的第一大家,那些采來的玉石,除了其原價之外,我們另外付翻一翻的價錢,這翻一翻的銀子就歸淮家所有,大叔您覺得如何?”

    淮山搖搖頭,“翻一翻不夠。”

    楚亦瑤咋舌,這還不夠,十兩銀子的東西,她二十兩收回來,多出來的部分都是給淮家的,那還不夠呢。

    淮山點頭,“起碼是三倍?!庇袷@東西其中升值空間大著呢,偌大的原石加工雕琢之后賣出去的價格比原來的高不止三倍,有些是十倍二十倍的往上翻,南疆人雖淳樸可不是傻子,翻一翻他們怎么肯賣。

    “來去運(yùn)費(fèi)還得保證沒有損害,我豈不是虧了?!背喱庎洁熘?,大梁這里也有玉礦啊,可這些大都在朝廷手中,少數(shù)的也在許多有權(quán)有勢的人那,余下的那些就沒好的了。

    淮山看她一臉不情愿的樣子笑道,“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賺的少一點你都舍不得,虧本生意你會做?”

    楚亦瑤才不承認(rèn),“我是做生意的,又不是開善堂的。”

    淮山看她琢磨了老半天了,直截道,“那你到底要不要?”

    “要,當(dāng)然要!”楚亦瑤立即答應(yīng),滿不在乎的說道,“不就是三倍么,多給些銀子撐死那個淮家家主!”

    淮山再提醒了一次,“我是說三倍以上,也有可能是五倍,都得看家主怎么說?!痹捯魟偮渌涂吹匠喱幰荒榬ou疼的看著他,“大叔,您作為南疆人,也是淮家的,您就不能打個親情牌,五倍十倍下去,可就真沒得賺了?!?/br>
    淮山克制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終于松口,“看把你嚇的,這東西在南疆便宜的很,和大梁這里不是一個價,就是十倍你也穩(wěn)賺不賠?!?/br>
    楚亦瑤這才松了一口氣,穩(wěn)賺不賠不是她的目標(biāo)啊,她的目標(biāo)是賺很多,她那些私下給沈世軒的銀子就是為了這玉石的,明面上的兩家合作要有,這私底下她哪肯放過,自己賺的滿盤缽才是頭等大事。

    “那到時候我讓相公和白家大少爺與大叔來談?!被瓷近c點頭,楚亦瑤起身把盒子暫時留下,去了蘭心院那看喬從安。

    回來兩日,喬從安的氣色不錯,臉上的笑容了多了不少,尤其是在說起去南疆的時候,眼底那一抹笑意更是掩藏不住。

    獨處的時候更容易擦出火花,楚亦瑤打心底里為大嫂和大叔高興。

    說了一半喬從安自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對楚亦瑤笑道,“你看我都說上勁了,這么久以來第一次出這種遠(yuǎn)門,一走就一年多,還沒到南疆的時候我就有些不習(xí)慣?!?/br>
    并不是趕路著走的,一路游玩著過去,三個多月才到南疆,喬從安先去祭拜過了淮山的娘,而后才去了淮家。

    在淮家主宅,喬從安見到的是新的淮家家主,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而那個被叫做父親的人,早在七八年前就去世了。

    對淮家她并沒有多少親情,在那個偌大的家中兩年的記憶她都沒有感覺到過溫暖二字,倒是那淮家家主對她這二十幾年來的遭遇有些關(guān)切。

    說來倒是喬從安運(yùn)氣好,淮家每一任的家主爭斗都是十分殘酷的,即便是嫁出去的女兒也會因為她夫家做支持的而受到牽連,所以每換一任家主,背后都有些無數(shù)死去的手足,到這一任家主也是如此,已經(jīng)沒剩下幾個兄弟姐妹,所以他才對喬從安尤為關(guān)心。

    楚亦瑤安靜的聽她說著,嘴角養(yǎng)著一抹淡笑,也許有一天,大嫂會愿意跟著大叔去南疆也說不定,等到那一天,留在那的日子就不會只是半年了…

    到了七月初沈世軒就和淮山談妥了關(guān)于玉石的事,他們打算在七月底出發(fā)去南疆,由淮山帶隊,這樣能在年前趕回來,白璟銘那走不開,沈世軒就親自跟著去一趟。

    楚亦瑤替他收拾好了行李,去那天氣暖沒關(guān)系,回來的時候就深秋了,該帶的冬裝一件都不能落下。

    “去的路這么長,必定也趕,我就放了幾本書,你無聊的時候看看,也不能看得太多,以免顛簸著傷了眼睛?!背喱幹噶酥缸雷由系膸妆緯f道。

    “過冬的衣服我給你準(zhǔn)備了幾身,回來的路上天冷了你要記得添?!?/br>
    “這還有些吃的,都是曬干封好的,里面還有錢mama做的一壇子醬菜,若是沒吃完過了十一月可別再吃了。”

    楚亦瑤絮絮叨叨的說著,看著一旁凳子上放的衣服正欲再說,話出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已經(jīng)提醒過了,不免有些發(fā)愣。

    沈世軒扶著她的肩膀拉她轉(zhuǎn)過身來,見她略微有些失神,從她手里把盒子拿下放在了一旁,把她抱在了懷里。

    耳畔傳來他的保證聲,“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br>
    楚亦瑤心里說不出的感覺,夫妻兩個成親短短兩年多就要面臨長時間的分別,她有些不舍得。

    雙手被他握的guntang,楚亦瑤腦海中閃過各種畫面,有些失措,看著地上放著的行禮再度開口道,“你有什么想吃的,我讓錢mama去給你準(zhǔn)備,娘那也送來了一些東西,我都給你放在箱子里了,我…”

    “噓,不要說話,讓我抱一會?!背喱幫饺粡埓罅搜劬?,沈世軒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緩緩說道,溫溫的氣息有些濕漉的飄在她耳畔附近,勾起一陣戰(zhàn)栗。

    固在腰間的手抱的很緊,楚亦瑤微微一笑,環(huán)手摟住了他的腰身,安靜的抱著。

    良久,沈世軒啞著聲說道,“怎么辦,想到要見不到你這么久,我就想把你也一并帶走。”語氣里帶著些孩子氣,充滿了眷戀。

    楚亦瑤抬起頭,臉上是紅暈染透了的羞澀。

    兩個人就像是新婚時候那樣,抱在一塊低喃著說話,一切都沒有變,唯一變化的就是那日漸深厚的感情。

    這晚,奶娘帶著康兒沒有前來問安,寶笙她們也識趣的早早退了出去,沈世軒竭盡全力的取悅著身下的女人,楚亦瑤抵死相隨,數(shù)不清攀了多少次高峰,楚亦瑤的視線里盡是他的樣子,滿額的汗水滴落下來,在她的肌膚上guntang的蔓延,那是從心底擴(kuò)散直四肢的契合,讓他們完美的結(jié)合。

    帷帳內(nèi)那一度攀升的溫度讓他們兩個都大汗淋漓,重重的喘息聲在耳旁響起,楚亦瑤微張開眼,禁不住笑出了聲,真是太瘋狂了。

    沈世軒熟稔的挑逗著她的敏感,微一抬頭伸手擦了擦她臉頰上的汗,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楚亦瑤撥開他不安分的手求饒道,“不要了?!?/br>
    沈世軒加快了手下的速度,看著她身子猛然一弓,笑著堵住了她的嘴,“說謊,你看她明明還想要?!薄?/br>
    作者有話要說:嫡女還有三周左右的時間完結(jié),也就是剩下二十章不到,十萬字左右,和涼子最初預(yù)計的五十萬左右完結(jié)差不多,完結(jié)時間大概在二月初,新坑會在這兩周之內(nèi)開,到時候老坑依舊日更到完結(jié)~小伙伴們還有放暑假的都是幸福的~~啊嗚,涼子就要上班到二十九三十~

    ☆、第120章 虎斗

    七月底,三伏天正熱,沈世軒和淮山一起帶著十幾個人出發(fā)去南疆了,走了有半個月左右,八月中,楚亦瑤覺得這日子過的越來越慢了,兒子會走路了,粘著自己的時候比以往少了很多,楚亦瑤忽然覺得有些無所適從。

    那種感覺在傍晚的時候越加強(qiáng)烈,到了晚上便是鋪天蓋地的襲來,偶爾翻個身,床的外側(cè)空空的,楚亦瑤便會睜著眼睡不著。

    這樣的情況直到一個月后收到了沈世軒寫回來的信才有所緩解,看著熟悉的字跡,楚亦瑤有些好笑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反應(yīng)。

    一個月接連不斷的趕路,再有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他們就到大梁邊界,過了那里進(jìn)入南疆的區(qū)域之后,送信回來就不太方便了,沈世軒洋洋散散的寫了五六張,還囑咐她不少事情。

    楚亦瑤翻看了兩遍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是想他了,把康兒抱起來,小家伙小手一拍把信紙都蒙在了桌子上,沖著她呵呵的笑著。

    “吃了什么你,就知道笑?!背喱幧焓植亮讼滤爝叺母恻c碎末,康兒忙捂住嘴巴,另外一只手上還滿是綠色的糕點渣子。

    楚亦瑤囑咐一旁的奶娘,“別再讓他吃了,等會吃不下飯?!蹦棠稂c點頭,孔雀看時候差不多了,去了小廚房那看廚娘是否做好了飯…

    似乎是感應(yīng)到她的無聊,沒過幾天,秦滿秋帶著兒子上門做客來了。

    秦滿秋帶了滿滿一箱子的東西過來,楚亦瑤看著她一樣樣說著,不禁失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是接濟(jì)我來了?!?/br>
    “你還需要我接濟(jì)啊,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鼻貪M秋還是老樣子,當(dāng)了娘性子都沒收斂一些,看著楚亦瑤直言道,“怕是你相公都不知道你的小金庫里到底有多少銀子。”

    楚亦瑤呵呵的笑著也不否認(rèn),秦滿秋指著那一大箱子的東西說道,“這些都是弟妹從家里帶過來的,那邊的特產(chǎn),放在家里多著也吃不完,給你帶一些過來?!?/br>
    秦滿秋又另外拿出幾個布袋子,“康兒不是剛戒了奶么,這些碾米你煮成稠飯給他吃,也別弄的太濕?!背喱幋蜷_一看,“怎么好幾個顏色,里頭添了什么?”

    “是碾碎的豆子和玉米,加了有七八種呢,如今這個年紀(jì)吃正正好,大嫂的孩子就是這么吃的,臻寶一歲多斷奶之后也吃了半年這個?!边@還是王夫人娘家那盛傳的吃法,也不落下營養(yǎng)。

    “那可真是不錯?!背喱幰彩穷^一回聽說,看王臻寶那結(jié)實樣,可見是養(yǎng)的不錯的。

    秦滿秋看著她一臉笑盈盈的樣子,嘖了一聲,“沈世軒走了一個多月了,你倒是過的自在?!?/br>
    楚亦瑤乍聽她這是替別人抱不平的口氣,失笑道,“那得如何?吃不好睡不好?”

    “那也不成,他又不是只去幾天,去整整半年呢,你都吃不好睡不好的哪行,等他回來之前意思意思,也好讓他覺得你這是想念的很,人都消瘦了?!蹦腥硕己妹孀?,若是知道自己離開這么久家里的妻子養(yǎng)的更圓潤了,他這心情該多微妙。

    楚亦瑤被她給逗樂了,揶揄道,“這么說來,王二哥每次出航回來,秦jiejie你都要這么折騰兩天?”

    秦滿秋誠懇的點點頭,“就睡不好兩天,臉色顯得不好,他嘴上說著責(zé)備,心里不知道多開心,覺得咱們沒他們不行,活不下去。你要知道,他們可比我們口是心非多了?!?/br>
    夫妻之間相處之道本就是一門學(xué)問,因人而異,楚亦瑤聽她說著,偶爾笑著迎合幾句,很快就到了吃午飯的時間。

    楚亦瑤正要讓寶笙去把在外面玩的康兒和臻寶帶來吃飯,跟在康兒身旁的一個丫鬟急匆匆的跑進(jìn)來對楚亦瑤說道,“二少奶奶,不好了,大少爺和二少爺打起來,二少爺撞傷頭了。”

    楚亦瑤一怔,即刻起身跟著那丫鬟趕過去,秦滿秋也跟了前去,還沒到小花園里,楚亦瑤就聽到了大伯母那尖銳的叫聲,還伴隨著巴掌聲。

    走進(jìn)小花園里,那花壇邊上站滿了人,楚亦瑤隱約看到奶娘跪在地上,她的懷里護(hù)著兩個小身影,而一旁的嚴(yán)氏正滿臉怒意的打著那個奶娘,她身邊的婆子還試圖拖開奶娘要去揪她懷里的人,哭聲和謾罵聲混雜在一塊。

    “還不快住手!”眼看著奶娘護(hù)不住懷里的人,楚亦瑤趕緊走上前呵斥了一聲,身后的錢mama趕上前來攔住了那個婆子,奶娘臉上滿是傷痕,嘴角都被刮出了血。

    “干什么,難不成你連我也想抓!”那婆子還不肯撒手,想推開錢mama去揪那奶娘,楚亦瑤直接站到了她面前,一把抓住了她高舉起來的手狠狠往旁邊一摔,那婆子看了嚴(yán)氏一眼,叫嚷道,“二少奶奶你可來的正好,我們二少爺都讓大少爺給欺負(fù)的撞出血了。”

    “住嘴,做主子的什么都沒說,你一個婆子在這撒什么潑,來人啊,把她給綁起來!”楚亦瑤揮手就抽了她一巴掌,目光凌厲的看著她。

    后面跟來的李mama幾個即刻上前就把那婆子給押注了,都沒管一旁的嚴(yán)氏什么反應(yīng),錢mama把奶娘扶到了一旁,懷里的是康兒和臻寶兩個人,康兒從奶娘懷里一出來就抱著楚亦瑤大哭了起來,就連王臻寶都給嚇的滿是眼淚。

    秦滿秋心疼的抱著兒子,王府上下疼在心尖的人,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秦滿秋滿臉?biāo)獌龅目粗鴩?yán)氏,“沈大夫人,這就是你們沈家的待客之道,你們就是這么欺負(fù)我王家的人的?”

    嚴(yán)氏都還沒說什么先被她告了一狀,氣紅著臉怒瞪著楚亦瑤,“你這是要造反了是不是,你們誰敢綁著她,還不快放手,好你啊,現(xiàn)在都要踩在我頭上了是不是!”

    其余幾個丫鬟和秦滿秋帶來的人都給嚴(yán)氏帶來的人押在一旁,楚亦瑤冷冷的看著嚴(yán)氏,“大伯母不分青紅皂白就讓人責(zé)打奶娘,還要把兩個孩子都揪出來,到底是誰不饒了誰?!?/br>
    “越兒都摔的頭破血流了還分什么青紅皂白,這么多人看到你兒子推了他一把,難道我這么做還有錯。”嚴(yán)氏帶來的人都看著那些丫鬟,余下的去拉那個婆子也拉不過李mama她們,怎么都還是要點臉面的,總不能嚴(yán)氏擼著袖子上前去拉扯,所以她沖著楚亦瑤責(zé)罵道。

    “康兒不會無緣無故推弟弟,大伯母,凡事還是要清楚些的好,免得胡亂冤枉了人?!背喱幦f分肯定自己兒子是不會故意去推到別人,這其中還起過什么爭執(zhí),也就知道在場的人才知道。

    “推了就是事實,什么亂冤枉人,這么多人都看到了你還想抵賴不成,你教的好兒子,才這點年紀(jì)就學(xué)會手足相殘了,你們二房盯著這沈家,如今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心思都動到一個孩子身上,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嚴(yán)氏想起剛剛孫子額頭上的傷就心疼的很,目光直逼楚亦瑤身后寶笙懷里的康兒,眼底閃過一抹恨意,恨不得把他也摔在這地上嘗嘗這滋味。

    “大伯母,手足相殘這么大的罪我可擔(dān)不起,您也別說什么心思天理,既然人都在,把話問明白了有錯沒錯也就清楚了。”楚亦瑤不是沒看到她眼底的憎恨,她的意圖太明顯了,當(dāng)初就不想讓自己生下孩子,如今逮到事更是抓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