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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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回來發(fā)難,大可以說東西帶去的時候是好的,只是在海上天氣多變,變質(zhì)了都說不準(zhǔn),海上一個月的時間,若她真用了這個,到時候四面環(huán)水,求醫(yī)不得,這張臉可不知道有多久無法見人。 “小姐,這里面放了什么,怎么用了會這樣。”孔雀用皂角給她擦洗了好幾回,那紅印子始終褪不下去,隱隱泛著些小顆粒,“堂小姐這安的是什么心?!?/br> “不管她安的什么心,你想辦法把這個混到她用的里面去,若要動了銀子就去寶笙那里支。”楚亦瑤哼笑了一聲,“也許堂姐的皮膚不像我這么容易過敏?!?/br> 孔雀小心的收好了這個,楚亦瑤出了怡風(fēng)院去了喬從安那里,楚應(yīng)竹在院子里玩著,身后跟著兩個丫鬟,一看是姑姑來了,小短腿邁著朝她飛奔而來,“姑姑~” 楚亦瑤心情甚好的在他臉上親了親,小孩子最是長的快的,半年過去,個拔長了不少,rou嘟嘟的小臉卻是消瘦了一些,。 楚應(yīng)竹小手環(huán)著她的脖子,去屋子的一路上,奶聲奶氣的和她說著他認(rèn)為有趣的事,末了還不忘記炫耀自己又學(xué)會寫那些字了,閃著大眼睛就等著楚亦瑤表揚(yáng)了。 “我們的應(yīng)竹最乖了,最聰明了,最棒了!”楚亦瑤摸摸他的嫩臉,眼中滿是疼愛,那目光不該是一個十來歲少女該有的,充斥著思念,鋪天蓋地地襲來。 她的薇兒。 心間猛地一陣刺痛,楚亦瑤最沒有辦法放下的,就是那個年僅三歲的孩子,她這一走,她的女兒將會是過著怎么樣的日子,嚴(yán)城治會把她棄之不顧,她最害怕的就是楚妙藍(lán)會對她做什么。 “姑姑~”楚應(yīng)竹見她走神,拉著她的衣服喊道,楚亦瑤回神,眼底那一抹悲傷還來不及收回,怔怔地看著楚應(yīng)竹這小臉,淚水就這么落了下來。 “姑姑不哭,應(yīng)竹給你呼呼,呼呼?!背?yīng)竹努力的伸著小手往她臉頰上擦去,一面小口的朝著她眼睛的方向吹著氣,楚亦瑤抱著他坐了下來,從寶笙手中接過了帕子擦了眼淚,微哽道,“姑姑沒事,乖?!?/br> “昨天屋檐下的燕子不見了,我也很傷心。”楚應(yīng)竹坐在她懷里,小手握著放在懷里,一臉糾結(jié)的說道,“娘還說明年它們還會回來的?!?/br> “是啊,明年它們還會回來的?!背喱幟念^發(fā),“只是現(xiàn)在天冷了,它們要去暖和點的地方,明年春暖花開的時候,它們又會回來了。” 楚應(yīng)竹似懂非懂,仰頭看楚亦瑤眼眶紅著,乖巧地哄道,“那姑姑也不要傷心?!?/br> “恩,姑姑不傷心了?!背喱廃c點頭,一旁的寶笙只覺得小姐是看到小少爺想起了大少爺。 在屋子里陪著楚應(yīng)竹玩了一會,喬從安回來了,楚亦瑤這回能跟著楚忠出海,首先點頭的就是喬從安,嫂子一點頭,楚暮遠(yuǎn)也就沒說什么,二叔更不能說什么了,她是楚家的大小姐,跟著一塊出海,她都不怕出事,別人還有什么好阻攔的。 “大嫂,若是舅舅他們來的早了,還得麻煩你先照顧他們一下?!背喱幩氵@來去的日子,等舅舅他們過來,恐怕她還在海上,“就不必住在楚家了,外面另尋一處宅子就好,這一回也就二舅舅他們過來。” “你自己去了才要小心,我是拿你沒法子才答應(yīng)的?!眴虖陌矡o奈道,自己就算是不同意亦瑤去,她仍舊會想法子跟著去大同,從小到大,小姑子決定要做的事情,除了娘之外沒人攔得住。 “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嫂子您放心,一入秋這家里的邀請?zhí)捕嗔?,你要是不樂意去,就一封也別回,咱們家現(xiàn)在這情形,也不用做臉給誰看,你就懶著呆著,讓她們說去。”楚亦瑤心中最重要的就是楚家,其余的一概退后,珍寶閣的那幾位,她是真沒時間去計較。 “好了,你說的我都知道,你跟著忠叔過去,自己要注意一些,別這么莽莽撞撞的,大同那的不似金陵,若是下船出去了,記得多帶幾個人跟著?!眴虖陌布?xì)細(xì)的叮嚀著,楚亦瑤悉數(shù)點頭應(yīng)下,挽著她的手臂求饒道,“好嫂子,我錯了還不行么,您說的我都明白,我發(fā)誓,一定會乖乖的?!?/br> 喬從安輕輕戳了一下她的額頭,啐了一聲,“我還不知道你!”… 作者有話要說: 抽風(fēng)小劇場: 作者哄楚應(yīng)竹:應(yīng)竹乖,來,jiejie教你唱歌好不好,你不是喜歡燕子么,jiejie教你唱,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里... 楚應(yīng)竹(一臉認(rèn)真):怪阿姨,你是不是沒見過燕子啊,小燕子哪里穿花衣服了,明明就是黑色和白色的,好笨啊 作者:......(倒地身亡) ☆、出海(二) 九月初十這天,天沒亮楚家的商船的船艙內(nèi)就擺放好了桌子,在中艙上擺上祭祀供品。供品必須要有茶有酒有糕點,還要有水果、海魚、豬rou、雞蛋等。上供以后,等潮水一漲,楚忠親自上香、點燭,瀉酒倒茶,隨后楚忠燃放了三只炮仗,響徹了黎明的天。楚忠跪拜下去,口中默念著祈禱的話。一炷香的時間后在桌子旁燒了奉送的紙錢給龍王。燒完后再放上三個炮仗,恭送龍王歸龍宮。 楚亦瑤看著忠叔最后從各種供品上每樣拔一點,撒在大海里,聽一旁船上的伙計說,這是要祭祀海怪夜叉,讓他們不要阻撓商船。 祭祀完天蒙蒙亮,碼頭上的伙計們開始把要帶去的東西都抬上了船,和他們一個時間出發(fā)的也有別的商行,天暗著楚亦瑤看不清四周別的商船的旗幟。 “大小姐,您可以入船艙去休息一下,等東西抬完了這船也該出發(fā)了?!背易屑?xì)的檢查過兩艘船,確定沒有問題了,讓碼頭上的人解纜。 “沒事,我不困。”楚亦瑤走到甲板上,船已經(jīng)離了碼頭有幾米遠(yuǎn),看到楚應(yīng)竹趴在二哥懷里睡著了,楚亦瑤沖著他們揮了揮手,海風(fēng)徐徐,似乎把她帶到了大哥當(dāng)年第一次出海時的情形,自己也是那樣站在碼頭上,用力的揮著手,喊著安全回來。 “小姐,清晨涼。”寶笙拿了一件外套出來給她披上,很快岸上的人便看不清了,楚亦瑤回頭,身后也有著好幾艘的船遠(yuǎn)遠(yuǎn)的開著,接連的好幾天,都是出航的好日子,金陵各大碼頭上,每天都會有不少商船出海,吹吹打打好不熱鬧。 回到艙內(nèi)暖和了一些,楚亦瑤換了一身便利的男裝,出來的時候,四周只剩下遠(yuǎn)遠(yuǎn)幾座海島,金陵的方向一片迷霧,“這什么都瞧不見呢?!?/br> “等太陽出來,這霧就會散了?!背易哌^來,看著她這身裝扮,無奈地笑了笑。 “忠叔,和我講講這船上的事吧,爹和大哥都夸您是最好的掌舵手了。”楚亦瑤回頭調(diào)皮地吐了吐舌,跟著楚忠到了船長室,那有別的船員開著,楚忠?guī)揭粡堁蚱ぞ淼貓D面前,指著某個點道,“這里就是大同了,金陵在這,你看,丘岳是往這個方向…”… 海上的日子過的很慢,二十幾天過去,楚亦瑤起初的那點好奇和興奮漸漸被消磨光了,每天一醒來看到的都是碧海藍(lán)天,入夜看到的就是一望無垠的海,還有黑夜的星空,周而復(fù)始,她便覺得無聊了。 “小姐?!笨兹付松蟻硪坏迈r的魚丸,剛剛從海里網(wǎng)到的,孔雀搶了個先,讓廚子做了丸子給楚亦瑤當(dāng)點心,“今天一早拖上來的,好大一條魚呢,我讓廚子在里頭剁了些姜沫,不腥,您嘗嘗?!?/br> 楚亦瑤吃了半碟就吃不下了,走到船頭望過去,在楚家商船的前方,還有別家的勻速前進(jìn)著,看這并排的旗子,似乎都是一家的。 又過了三四日,這商船的周圍才出現(xiàn)一座一座的無人島,再有幾日的時間,就可以到大同了。 楚亦瑤在船艙內(nèi)和楚忠商量著這回來大同楚家要買的東西,“忠叔,怕是再都進(jìn)瓷器,那些商戶會壓價,得尋些新的東西回去才行?!?/br> “這我也想過,不過這么多年了,大同那里說不上還有什么別的新東西,都是大家熟悉的。”大同和金陵海航這么多年,有什么特別的也早被發(fā)現(xiàn)盡了,楚亦瑤看著卷子上些的往年金陵商戶們喜愛的,“到時候下船去找找,若是不行,也不能全進(jìn)了瓷器?!?/br> 如今得尋找暴利的東西才能把商行里的形式扭轉(zhuǎn)過來,秦伯伯那還有大筆的銀子欠債,關(guān)系再好,欠久了她都怕會生出別的事來。 楚忠看著大小姐低頭思索著,心中感慨不少,若大小姐是個男兒身,老爺才是真正的欣慰了… 三日后,商船到了大同,楚忠?guī)е瑔T們把船上的貨搬下來,第一天還是在船上度過,第二天一大早,楚忠就駕著馬車帶楚亦瑤去了燒窯。 這是與楚家合作了十幾年的老字號了,剛到那大門口,楚亦瑤還沒下馬車就聽到有人和忠叔打招呼,寶笙扶著她從馬車上下來,跟在楚忠身后進(jìn)了燒窯。 這里充斥著一股泥土和灰堆氣息,楚亦瑤打量著四周,一座一座的燒窯在旁邊,里面都點著火,那迎接的人帶著他們到了一座坊間里,通亮的屋子里齊齊的擺放著數(shù)不清的架子,架子上全是各式各樣的瓷器,那人介紹說,這里放的都是樣品,若是要的話,選中了直接按樣子做出來,再行裝貨。 繼續(xù)往前走,楚亦瑤在前方靠窗的位置上看到了一位四十來歲的老師傅,桌子上正放著一只正在上釉的花瓶,旁邊的架子上放著不少擺玩用的小瓷具,楚亦瑤問帶路的人道,“這位師傅,你們可有燒膳食用的瓷具?” 那人又將她們帶到了另外一個架子上,楚亦瑤看到了不少樣式的膳食瓷具,但都沒有她心目中的來的滿意。 這幾天她一直在想如何在一樣的瓷器上有所突破,剛剛看到老師傅身旁桌子上放著的釉青碟子,忽然想到了前世在洛陽看到過的那些膳食瓷具。 前世成親之后她跟著嚴(yán)城志去過一回洛陽,在那里她見識到了和金陵截然不同的風(fēng)土人情,洛陽的文化底蘊(yùn)比金陵來的厚實太多,一文一商,雖然金陵不斷在向洛陽靠近,但很多東西不是一朝一夕可以促成的,尤其是在飲食上面,講究可以細(xì)致到一碟一筷,金陵人也講究,但遠(yuǎn)沒有他們來的更甚。 “師傅,很小的時候我就聽我父親提起過,你們這里是大同最好的燒窯,你們這出去的有大同最好的瓷器?!背喱幙幢榱怂惲械乃写删?,回頭笑道。 “楚小姐過獎了,我慶和燒窯幾十年,雖說不上最好的,但這瓷器也是遠(yuǎn)近聞名。”那師傅聽楚亦瑤這么一夸,也不客氣的應(yīng)承下來了,和楚忠又聊了幾句,帶著他們參觀過了之后這才到平日里議事的屋子。 “關(guān)師傅,我這里有一筆好買賣,不知道您肯不肯應(yīng)下?!弊轮蟪喱幘秃完P(guān)師傅商量起了另外定做膳食瓷具的事,“這樣式和圖案都由我們來提供,這做出來的成品,不可供給其他的客人挑選,也就是說,這些東西是我們楚家獨此一家的?!?/br> 過些年金陵也會流行這些東西,楚亦瑤就是要提前把這帶進(jìn)去,搶占先機(jī),爹和大哥每年都在這慶和燒窯進(jìn)瓷器是因為這里的瓷器是全大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只要他們肯應(yīng)下,也不怕別家的來仿造,畢竟慶和燒窯的名聲在那里。 “楚小姐可有帶來的?”關(guān)師傅對她說的別樣膳具有了興趣,楚亦瑤請人拿了紙筆,直接畫了三個膳具的樣式圖案,關(guān)師傅看了看,笑道,“不如這樣,這幾天我先命人把這個做出來,若是楚小姐滿意的,那這生意再作談?!?/br> “好,忠叔,您和師傅聊,我先回客棧。”楚亦瑤留楚忠下來和關(guān)師傅說其他的事,自己先行回了客棧。 孔雀早到一個時辰收拾好了屋子,大同和金陵一樣靠海,不過這天氣比金陵濕熱的多,這里的房子,有許多它的基地都建的比較高,用來防潮。 楚亦瑤休息了一會,換過一身男裝,帶著寶笙和閏子兩個人去往碼頭附近的集市,大同每年春秋兩季來往的船只無數(shù),集市也很熱鬧,形形色色的人多,沒人會來專門注意她的穿著和打扮,楚亦瑤在各個攤子前看著,都是些小東西,很常見。 “小姐,這離集市可遠(yuǎn)了?!背喱幚@過集市還想往前走,寶笙在身后提醒,再過去可就出了城門了。 “忠叔說出了這個城門可以去鄉(xiāng)下,如今天色尚早,我們?nèi)デ魄朴趾畏?。”楚亦瑤讓閏子去駕來馬車,自己帶著寶笙走到了城門外,城門外的道路兩旁也很熱鬧,許多城內(nèi)集市都要收取不便宜的攤位費用,付不起這個費用的就直接在城門外擺著,來去的人多,生意也不錯。 “大叔,您這是什么,聞上去好香?!背喱幾叩揭粋€不起眼的攤子前,下面墊著藍(lán)色的布,上面放了一些顏色不一,大小像胡桃瓤一樣放了一堆,一旁還有幾截木塊。 “這是樹上刮來的香料?!蹦谴笫迥闷鹨粋€放在了楚亦瑤的手中,呵呵地笑著,楚亦瑤低頭一聞,卻有香料一樣的味道,可又淡了一些。還能捏碎些粉末下來,摻雜著一些別的東西,不太純粹。 “大叔,那這個也是香料?”楚亦瑤拿起一截木頭,在木頭一側(cè)被砍斷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附在木塊上的一小塊東西,也似木質(zhì)。 那大叔點點頭,楚亦瑤看這攤位上沒也剩下多少東西,開口道,“大叔,這些要多少錢,我全要了?!?/br> “不不,這已經(jīng)有客人要了。”那大叔擺擺手從楚亦瑤手中拿過了木頭重新放回去,楚亦瑤看他頗重視的樣子,也起了好奇心,不過是幾塊不起眼的東西,大同這里也多的是香料,怎么會有人額外買。 “大叔,這客人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問你來拿?” “說好的前天就該到了?!蹦谴笫鍙纳砗蟮陌锬贸鲆粔K干糧吃了起來,楚亦瑤眼珠子一轉(zhuǎn),從懷里掏出銀子放在了藍(lán)布上面,笑嘻嘻地說道,“大叔,前天該來的現(xiàn)在還沒到,肯定是不要這些東西了,你一定好幾天沒回家了吧,不如這樣,這些東西我出兩倍的價錢你賣給我,若是他們來尋你了,那也是他們不守約,和你無關(guān)?!?/br> 那大叔滿臉的胡渣子看著藍(lán)布上的銀子,嘴里的干糧還塞在那沒咽下去,“這,這么多銀子?!?/br> “大叔,你來一趟這里也不容易,若是他們一直不來,那你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么多天,錢也沒賺到,大叔你是這附近村子里的人么?”楚亦瑤見他猶豫,繼續(xù)說道。 “成,我就把這些都賣給你?!蹦谴笫逭酒饋沓闹軓埻艘幌?,一咬牙答應(yīng)了下來。 楚亦瑤笑著要從他手中接過袋子,身后傳來了急促的叫喊聲,“慢著!” 作者有話要說: 涼子百度了之后才知道,原來沉香這東東只是長在樹上的樹脂,不是普通的木頭,o(╯□╰)o,又長見識了~~~ 小伙伴們猜猜,是誰喊的慢著(*^__^*) ☆、偶遇(一) 沈世軒帶人趕到這城門外,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人站在那攤位前要買那些東西,出聲想要阻止,哪里知道那個少年一聽有人叫,飛快的從攤主手中把東西拿了過來,銀子一塞,絲毫沒有給他留再說話的機(jī)會。 “這位朋友,你手里的東西是我先預(yù)定的。”沈世軒快步走了過去,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一轉(zhuǎn)身,他怔了怔,這臉瞧上去很熟悉。 “這位大叔說你和你約的時間是前天,可你已經(jīng)過了期限?!背喱幒笸肆艘徊胶退3志嚯x,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袋子,笑的很無害。 “即便是過了期限,我之前可是預(yù)付了銀子,不論我到的有多晚,這東西也得經(jīng)由我同意了才能賣給別人?!鄙蚴儡幰宦犓穆曇艟驼J(rèn)出來了,不是那日在湖中亭閣樓里的小姑娘么。 “那又如何,我也付了銀子,我和這位大叔的交易已經(jīng)完成了,至于你和他之間的,就和我沒有關(guān)系了?!背喱帗P(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袋子,就算眼前的人比她更需要這東西,她有什么理由讓給他,拿回去給忠叔看看,說不定有別的收獲。 “你不認(rèn)得我了?”沈世軒忽然低頭看著她,楚亦瑤微怔,脫口而出,“我為什么要認(rèn)得你。” 一聽又覺得不太對,抬頭再仔細(xì)看他,才覺得有些眼熟,但又記不起來是誰。 沈世軒看她想了半天,微嘆了一口氣,從腰上解下了一塊玉佩在她眼前晃了一下,楚亦瑤這才恍然,隨即嘴角揚(yáng)起一抹甜笑,“認(rèn)得的就更好辦事了,這大叔等你好幾天了,都沒回家,你那預(yù)定的銀子也別好意思問人家拿?!?/br> 沈世軒一下就愣在那了,他的初衷是提醒她認(rèn)識的人,該把東西還給他,可眼前的人,似乎半點這意識都沒有,沖著他笑笑,轉(zhuǎn)身就要走,沈世軒身邊的隨從著急了,“少爺,那些東西?!?/br> “這位大叔,你賣給她的東西,家里可還有?”沈世軒轉(zhuǎn)頭問要收攤的攤主,那大叔搖搖頭,“進(jìn)山就找到這些,太深的不敢去,有兇獸。” “上馬車,跟著她們?!币姵喱幩狭笋R車去鄰近的村子,沈世軒也坐上了馬車,在后頭跟著她們。 “小姐,那人跟上來了。”閏子駕著馬車朝后頭一看,沈世軒的馬車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楚亦瑤拉開簾子看了一眼,“沒事,不必甩他們?!?/br> 馬車到了城門附近的一個村落,楚亦瑤下了馬車,身后的沈世軒跟著也下了馬車,正是吃午飯的時候,楚亦瑤讓寶笙去前面打聽一下,自己則站在馬車旁看這村子里田間一片的谷穗金黃。 “這位小姐,我愿意用雙倍的價格買下你手中的香料,這東西于我十分重要,還望小姐割愛,就當(dāng)沈某欠小姐一個人情,若是今后有用得到沈某的地方,定當(dāng)竭力相助?!鄙蚴儡幾吡松蟻?,向楚亦瑤再多兩倍的價格買下這些東西。 沈家? 楚亦瑤眼神一閃,沈這個姓氏不由的令人想到金陵四大家之一沈家,若是這個沈家的話,承了他的恩情今后可有用得到的時候。 “你要用來做什么?”想到這里楚亦瑤心中振奮了一下,再問道。 “家中有長輩身子不適,你手中的兩種皆是作藥之用,沈某找了很久才在大同這里打聽到有這東西,稀少之極,如今打聽到的也只有這些,若是再去它處找,只怕是家中長輩等不及?!鄙蚴儡幷Z帶誠懇的說道。 “是不是什么忙你都愿意幫?”楚亦瑤眼底閃著一抹狡黠,眨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