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上門找茬
看了好一會之后,總覺得這棟兇樓不簡單。 想著給陳元元他們打個電話,但是他手機竟然關(guān)機了。 想著應(yīng)該是沒電了,又給齊恒源打了一個電話。 但是顯示不在服務(wù)區(qū)。 難不成,就這么會功夫,他們已經(jīng)進入了那個兇樓了? 打不通電話,就只能繼續(xù)看看那個兇樓的消息。 畢竟但凡是兇樓,都是風水出了問題。 網(wǎng)上流傳的最廣的就是,漢鼎商務(wù)是建造在墳場上的。 細查之下,還真的是,之前那一片是一個私人弄的墓園,后來地鐵通到了這邊,不少開發(fā)商也都看中了這塊地。 后來還是漢鼎商務(wù)的老板買下了這塊墓園。 雖然很多人都覺得墓園上建東西都不太吉利,甚至于會鬧鬼。 在內(nèi)行人的眼里,一般墓地都是風水寶地,要知道埋死人的地方,會更加注意風水。 一般墓園都是風水比較好的地方,唯一的缺點就是聚陰。 所以一般這種墓園改建的房子,都是商業(yè)性的住宅就比較多,因為可以用人流量來改善遺留的陰氣。 據(jù)我所知,就漢江的幾個大商場,還有官方的大樓,之前就是一些墓園,埋尸地。 而且看新聞,這個漢鼎商務(wù)的老板,把墓園里的墓地處置的非常的妥帖。 不僅是讓他們把墓給搬遷到漢江最好的目的,還給與一定的經(jīng)濟賠償,對于一些無親屬的墓地,他都給搬遷到了新的墓園。 所以,按理來說。導致漢鼎商務(wù)兇樓的原因,并不是之前那塊地是墓園。 找了很多的消息,都沒有任何的實質(zhì)性的發(fā)現(xiàn)。 只是漢鼎商務(wù)開始動工之后,就接二連三的出人命,雖然都是屬于施工之中的意外。 因為建造的時候?qū)掖纬鋈嗣?,這個五層的辦公樓,愣是造了半年多。 就在這個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我這會才把手機給放下。 納悶是誰呢?打開門,看了一眼... 被眼前的一幕給嚇了一跳。 “我去,你怎么了你...怎么會弄成這樣啊?” 門口站著的正是濮正懷,濮正懷臉被打的跟個豬頭一樣,身上的衣服也被弄的破爛不堪,一頭的白發(fā)上面也是滿是污漬 濮正懷面無表情搖了搖頭說道“沒事?!?/br> “你都被打成這樣了,怎么還沒事呢?咋回事?你報警沒?”我對著濮正懷說道。 和濮正懷認識的時間不長...對于他這個不太愛說話,跟個悶葫蘆一樣的人,我還挺有好感。 濮正懷看了我一眼說道“謝謝你,我真的沒事。” 他說完之后,就自顧自的上樓了。 人家既然不說,我也不好多問。 濮正懷上樓之后,我也跟上去。沒一會就傳來了一陣洗澡的聲音。 還有心思洗澡,應(yīng)該確實沒有太大的問題。 拿著手機又給齊恒源打了一個電話。 這會齊恒源的手機也關(guān)機了,又想到了文叔。 文叔的電話倒是直接被接通了。 “喂,小易。這個點打我電話,有事嗎?”文叔直接對著我說道。 我開門見山的對著文叔說道“文叔,你和陳元元和齊大爺在一塊嗎?我打他們電話,沒打通?!?/br> 文叔微微的一愣說道“他們還沒到嗎?按理來說應(yīng)該到了啊?!?/br> 我被文叔說的一愣,問他什么意思。 文叔跟我說,他們剛才看了那個商務(wù)樓之后,就回來了啊。 “你確定他們回來了?”我對著文叔說道。 文叔應(yīng)了一聲,隨后說,非常確定啊。剛才他和中介在外面等著,他們兩個人在里面轉(zhuǎn)悠了一圈,就出來了。 還說,晚上陰氣重,明天白天再來呢。 “那按理來說也差不多到了啊?!蔽覍χ氖逭f道。 文叔突然想到了什么,隨后說道“聽陳元元一直找老齊說要去辦私事...辦私事...他們要不應(yīng)該是去辦什么私事去了吧?!?/br> 聽到了文叔的話,我頓時覺得非常有可能。 因為陳元元之前就和齊恒源說要和濮正懷一樣‘辦私事’齊恒源也答應(yīng)他,找機會帶他去... 不過文叔很顯然不太明白‘私事’是什么意思。 我頓時有些無語,虧我在這邊還擔心他們。 一個老不正經(jīng)的,帶著一個小不正經(jīng)的去那種地方辦‘私事’了。 掛斷電話之后,去看了一眼濮正懷,小心翼翼的問了他一聲。 濮正懷這會已經(jīng)換上了一套干凈的衣服,臉上雖然還是腫著“易川謝謝你,我沒事...” 看著他的精神狀態(tài)似乎還不錯,我點頭,跟他說,有需要幫忙的話,就找我。 這會濮正懷微微的點頭,隨后對著我說道“那個...你有錢嗎?!?/br> 我點頭對著濮正懷說道“有啊,你需要多少?” 濮正懷想了一會之后,對著我說道“十萬...你有嗎?” 我看了濮正懷一眼,覺得他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不過,十萬塊,我還真的有。 之前何軍付的錢還在賬上呢,直接給濮正懷轉(zhuǎn)了過去。 濮正懷這會看著手機上的錢,眼中有些感動的對著我說道“謝謝你,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說著就著急出去,我問他這是要干嘛去?要不要一起去? 濮正懷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想什么,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我換了一套衣服,隨后就開著車問濮正懷要去哪里? 濮正懷直接說去夜巴黎。 我看了一眼濮正懷說道“夜巴黎?” 濮正懷點頭。 我心想著,這個小子問我借錢,不會是要去辦‘私事’吧。 他不是剛挨揍嗎?還有心思辦那事呢? 還是說,他去那邊消費了之后,沒錢付,才會被打的? 不過那個夜巴黎就是一個破發(fā)廊,還能有著這么高的消費??? 帶著滿腹的疑問,直接到了夜巴黎的門口。 晚上的夜巴黎里面開著粉紅色的燈光,依舊有著幾個女人站在路邊,抽著煙,不時的搔首弄姿。 “你等我會?!卞д龖褜χ艺f了一句,就下車了。 徑直的朝著夜巴黎走過去... 這小子還真的是去付錢嗎? 走到門口的時候,一個抽煙的女人頓時非常熱情的招呼著濮正懷,拉著他進去... 我頓時覺得,我是不是不該借他這個錢呢? 不過,都已經(jīng)借了,難不成還要反悔啊。 想到了這里之后,我就朝著一旁看看,企圖想找到齊恒源和陳元元的蹤跡。 半個小時之后,又是之前的那個濃妝艷抹的中年女人,親密的送著濮正懷出來了。 濮正懷似乎對著中年女人在說什么,中年女人笑著不時的拍著濮正懷的肩膀,不時的湊在他耳旁說著什么。 濮正懷呢臉色難看的說了幾句,隨后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剛上車,他身上就傳來了一股濃郁的劣質(zhì)香水的味道。 “完事了?”我對著濮正懷問道。 濮正懷點了點頭,似乎會錯意了,對著我說道“放心吧。那個錢,我一定會盡快的想辦法還給你的。” 我搖頭說道“你剛才去里面辦‘私事’了?” 濮正懷點頭。 “這么快?”我對著濮正懷文問道。 濮正懷點了點頭,對著我說道“能不能麻煩你,咱們在去個地方?!?/br> 他又給了一個叫做金碧輝煌的ktv,我心想著,他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這種地方還帶連軸轉(zhuǎn)的? 到了地方,濮正懷依舊讓我在門口等著。 我心想著,去唱歌帶上我,我也是不介意的。而且這種ktv,我也沒去過...確實挺好奇里面的。 我暗示著濮正懷要不要帶著我一起去,濮正懷拒絕了。 我心想著,我就多余跟著他出來。 他一個人進去,我又給齊恒源和陳元元兩個人打了個電話。 但是,他們還在關(guān)機...琢磨著兩個人就算去辦‘私事’這個點應(yīng)該也結(jié)束了。 就在我百無聊賴的看著ktv門口的時候,只見幾個壯漢架著一個人,直接把他給丟了出來。 一頭白發(fā)...又是濮正懷。 我這會連忙下車,這小子怎么又被揍了? “豹哥說了,讓你滾遠點...在來搗亂,下次就不是打你一頓這么簡單了。” 這會濮正懷的那張臉是更不能看了,被揍的腫的都不行了,五官都有些變形了。 濮正懷說話著,還想撲騰的站起來... 我連忙上前扶住了濮正懷,對著為首的一個身穿西裝的光頭說道“你們怎么還打人呢?來...你們別走,我要報警...” 為首的那個光頭打量了我一眼,直接笑出了聲指著我說道“你是哪里來的傻逼,來...報...報一個試試...誰跑誰孫子...” 光頭的話音剛落,身后的幾個人,一下子就把我給圍了起來。 這會濮正懷連忙拉住了我,口齒不清的說道“別...別報警。” 緊接著對著光頭說道“你們要么打死我!要么,讓你老板把東西給我,否則...我是不會走的...” “我老板也是你個傻逼想見就能見的,跟老子耍橫?艸”光頭似乎也被激怒了,直接抬起腿就要一腳。 我連忙一抬手,就直接抓住他的腿,順勢一抬,就把他摔了一個大馬趴... 我把光頭弄倒在地之后,其他的幾個西裝男也開始對著我動手了... 雖然我從小跟著師父學過一些三腳貓的功夫,但是他們很快就讓我明白了什么叫雙拳難敵四手... 幾分鐘后,我跟著濮正懷一樣如同一條死狗一般,被他們按在了地上... “媽的,給你臉不要臉...還敢對我動手,帶進去。今天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你們還真的分不清誰是大小王了...”說著那個光頭就對著身旁的幾個大漢說了一句,幾個大漢就架著如同兩攤爛泥的我們進去了。 我這是什么情況都不知道,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頓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