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節(jié)
蕭仁累斃了,他當(dāng)然也消耗的不行,幾乎是沒一會兒就進(jìn)入了夢想。 第二天早上依舊是按照各自的生物鐘起床,等到蕭仁起來,宇文決早就已經(jīng)練完武功回來了。 蕭仁坐起來,目光呆滯的看了看他,嗚啊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宇文決看著他那迷糊的模樣都忍不住笑,“睡醒了,” “嗯?!笔捜收UQ?然后才精神起來。 然后,精神回籠,他就開始想起來昨天晚上那個囧樣了。 反攻計策失敗,被壓就被壓吧,還特么的變成那個放蕩的樣子,這叫蕭仁無法接受。 他把腦袋一下子扎進(jìn)柔軟的被子里,不想見人了。 “阿仁?”宇文決疑惑。 “你為什么都喝不醉!沒天理!”蕭仁扭頭看他,恨恨的說道。 宇文決笑而不語。 看他那個樣子,蕭仁更不高興,他不在床上賴著了,利索的起身穿衣服洗漱了。 “今天要做什么?”蕭仁看著他說道。 “我們今天就離開渭城,去臨汾?!庇钗臎Q說道。 “哦?!笔捜庶c(diǎn)了點(diǎn)頭。 對于阿決想要盡快的離開渭城,他還是能夠理解的,畢竟待在這個城市,可能會讓他不舒服。 跟蕭仁在一起的時候宇文決從來都是倆人單獨(dú)上路的,這一次也不例外。 騎著兩匹快馬倆人就出發(fā)了,而納西影堂的護(hù)衛(wèi)自然會隨后跟上,保持著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 雪已經(jīng)停了,一路上銀裝素裹,蒼茫的大地別有一番美景。 宇文決跟蕭仁兩個都不急著趕路,可以說是邊走邊玩,一路上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停留一天,在當(dāng)?shù)赜忻牡胤接瓮嬉幌隆?/br> 這一次跟之前那次宇文決送他上少林寺不同,倆人是兩情相悅之后,第一次結(jié)伴出來行走。 蕭仁心情愉快,宇文決也很開心。 “阿仁,以后我就這樣,陪著你一起行走江湖如何?” 有一日,宇文決突然這樣問道。 蕭仁驚奇的看著他,不明白他怎么會這么說:“你是教主啊,你陪著我走江湖,那么冥教怎么辦?” “冥教自然有顧青處li日常的教務(wù),并不需要我管太多,我冥教遍布大慶朝全境,每個地方都有我們的分舵,遇到緊急事務(wù),在nǎ里也是可以處li的。”宇文決認(rèn)真的說道。 “那感情好啊。”蕭仁笑著說道。 反正現(xiàn)在他倆的友情已經(jīng)過了明面,被人看見了頂多是背后嘀咕,大問題是不會有的。 宇文決是怎么打算的呢? 雖然確實(shí)如同他所說,冥教有成熟的機(jī)制運(yùn)作,他掌管武力外交,副教主掌握經(jīng)濟(jì)跟內(nèi)政,倆人分工合作,只要有九冥神功的傳承者坐鎮(zhèn),冥教就會正常運(yùn)轉(zhuǎn)屹立不倒。 但是,有教主在總教當(dāng)然是比他要在江湖上走動要更加的穩(wěn)妥些。 要知道,冥教的那些個教主都是練功狂,除非是殺人或者是處li教務(wù),否則很少走動。 如此看來,宇文決的宅屬性竟然也是傳承而來。 他打算跟著蕭仁,卻為了那個讓他害怕的原因,為了有那一天天道會突如其來的的讓蕭仁消失不見。 他怎么能不盡可能的跟在他的身邊呢,盡量確定他的行蹤,以防止他有一天又像是在少林寺絕谷當(dāng)中一樣。 如果再一次的發(fā)生那種事情,他想他真的受不了。 當(dāng)然這些,宇文決是不會對蕭仁說的。 他的心思從來都重,想的也要更多一些,他寧愿他是杞人憂天,也不愿意真的發(fā)生,他卻茫然不知。 “我們?nèi)ヅR汾做什么?”蕭仁好奇的問他。 “臨汾有一家非常特別的酒樓,云中閣。此次前去,就是想讓你去嘗嘗nǎ里的美味?!庇钗臎Q騎在馬匹上,扭頭看著同樣在馬背上走在他身邊的蕭仁。 “哦?”蕭仁好奇的問道:“他家的飯菜很好吃嗎?你居然帶我跑那么遠(yuǎn)的路,就為了吃他家的美味?!?/br> “我不知道,我沒有吃過?!庇钗臎Q特別誠懇的搖搖頭。 蕭仁無語的看著他。 宇文決接著說道:“這家云中閣的老板是江湖當(dāng)中的第一廚子,他使得‘燕云十八式’在山西很有名氣,但是他最出名的卻是做的一手好菜。尤其是他的刀工,更是精湛無比,天下無雙?!?/br> “刀工?”蕭仁被宇文決說的感興趣起來。 “對,他的燕云十八式……你知道他用的是什么兵器嗎?”宇文決反問道。 “我怎么知道?!笔捜拾姿谎邸?/br> “他用的是菜刀。”宇文決吐出這么一句話來。 “菜刀?!”蕭仁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