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要說聯(lián)系他的方式,宇文決不是沒有告訴過他。 第二次見面的時候,阿決給了他琴弦當(dāng)信物,親口告訴他到一個地方去就可以聯(lián)系到他。 可是三年過去了,他真是不記得那個就聽過一次的地方了。 他的這個記性,除非是特意的記憶鞏固,不然是記得快,忘記的也快,事后還總也是想不起來。 “哎……那我可怎么找他???”蕭仁失落的說道。 “我的事情不著急,只要你下次見到他的時候問一下就好,畢竟這么多年也等了。”班宏厚安慰的說道。 蕭仁嘴巴里發(fā)苦。 你不急,我急啊! 盡管蕭仁很焦躁,可是不知道怎么找到宇文決也只是白搭。 他也不能跟個沒頭蒼蠅一般的到處亂撞。 到最后,只得跟著黃博知回到揚州去。 到了揚州之后,他才對黃博知說,班宏厚拜托他找宇文決確認一件事情。 本來這只是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的行為,他早就在班宏厚開口的時候就打算好了。 哪知道,黃博知對這件事情也有所耳聞,他了然的看了看蕭仁,點頭答應(yīng)了。 蕭仁當(dāng)時只是在擠到跟前跟宇文決說完話之后,撤退的那個時候才聽到班宏厚追問宇文決。 蕭仁看黃博知似乎是知道什么內(nèi)情,他忍不住就問到:“怎么?義父也知道這件事情?” “是的,當(dāng)時班宏厚傳音給我,說宇文決很可能是他故人的兒子,他的這位故人已經(jīng)尋找他很多年了。他的故人念子心切,而那孩子還是因為他而走失的。對方雖然不怪他,可是他卻一直心存愧疚。”黃博知倒是沒有隱瞞,把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蕭仁問到:“那位故人到底是誰?” “我不知道。”黃博知坦言道,“但是聽班盟主話里的意思,他們似乎關(guān)系曾經(jīng)很近?,F(xiàn)在就不知道怎么樣了?!?/br> 蕭仁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在冥教總教,宇文決一回到這里就直接閉關(guān)了。 這一閉關(guān)就是三天三夜。 絳珠跟碧情的都十分的焦急。 絳珠更是揪住黑龐不放,她責(zé)怪的說道:“你們是怎么做事的,教主出去前還是好好的,怎么回來就直接的走火入魔了!” 雖然宇文決沒有說,可是因為冥教教主總有各種走火入魔的情況發(fā)生。所以,看到宇文決全紅的眼睛,絳珠就預(yù)感到了。 畢竟她可是見過宇文熾走火入魔的樣子的,雖然表現(xiàn)的不一樣,但是也是有經(jīng)驗了。 閉關(guān)并不代表不吃不喝,但是這一次宇文決卻是一口飯也沒吃,一滴水也沒喝。 進去了閉關(guān)專用的密室,就再也沒有了動靜,怎么不叫人擔(dān)心。 黑龐也是苦的不行,他說道:“我們怎么能知道教主是走火入魔了!教主表現(xiàn)的一點也不像??!他這種狀態(tài)還把聯(lián)手的班宏厚和黃博知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殺的正道人仰馬翻,誰能看的出來他這是走火入魔了!” 黑龐也是冤枉的很。 宇文決表現(xiàn)的一切正常,如果不是最后臨近冥教,他急不可耐的獨自先趕回冥教閉關(guān),他們影堂還不知道教主走火入魔了。 “總之,這件事情千萬不可外泄!”絳珠表情凝重的說道。 連一個分舵的舵主都知道如果這個時候宇文決出事了,冥教就會陷入到分崩離析的狀態(tài),身為貼身婢女跟護衛(wèi)的影堂堂主,怎么會猜不到。 最糟糕的是,因為冥教神功的挑剔性,能夠找到一個合適筋骨的傳承人十分的困難。 那些教眾以為教主不著急嗎?他實在是找不到合適的,就算是勉強收徒,也不過是修煉到六層就終生無望進境了。 六層的教主根本就震懾不了江湖。 “教主到底是怎么會突然走火入魔的?”絳珠喃喃自語的。 畢竟其他的人走火都是練功除了岔子。 可是宇文決是絕不相同的,他的武功進境很順利。 幾乎是以神速進階著,他不可能在修煉上出現(xiàn)問題。 “……”黑龐猶豫了又猶豫,還是說道:“我猜是因為……教主他有了意中人的緣故?!?/br> “什么?!”絳珠驚呼。 隨即絳珠機警的四處張望,低聲的湊近黑龐,咄咄逼人的說道:“這可不能胡說八道!” “是真的!”黑龐分辨道。 “你是憑什么這么判斷的?”絳珠狐疑道。 黑龐又不是一個傻的。 他跟歷來不談情感,不近女色的冥教教主可不一樣。 他可是有妻兒的。 宇文決的種種怪異的舉動,可以的調(diào)查接近蕭仁。 黑龐初時沒覺察,可是等到宇文決因為蕭仁,禁止影堂護衛(wèi)的暗中跟隨,他們倆人獨自的外出,還有那來往不絕的冥教毛團的貓頭鷹送來的書信被宇文決鄭重的收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