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節(jié)
莫羽昕聽到這話,立馬露出了一個驚恐的表情。 蕭仁樂了,他就知道。 從莫羽昕就算是中了思慕焦也只是純潔的挽著他的手而已,就知道這個家伙妥妥滴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直男! “親近的意思是什么你知道吧?”蕭仁看他的表情有意思,那壞心眼就又冒了出來。 莫羽昕臉色開始發(fā)青。 “就是你想不想親我啊,摟著我說情話啊,脫我的衣服啊……”蕭仁不懷好意的逼問道。 “你別說了!我不想!”莫羽昕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我知道了,這種感覺是錯覺沒錯。你放心,我很快就會把它忘記的一干二凈!” “這就對了么!”蕭仁一看莫羽昕弄清楚了,頓時高興了,他哥倆好的攀上對方的肩膀,莫羽昕竟然還哆嗦了一下。 但是蕭仁牢牢的把這他的肩膀不放,物極必反就不好了,正常的接觸還是應(yīng)該保持住的。 “做兄弟什么的不是挺好的么?男人跟男人搞基是沒有好前途的,我最反感這種違背倫常的關(guān)系了。多給這個社會國家造成不良的社會風(fēng)氣影響啊,是吧?”蕭仁興高采烈的對莫羽昕鞏固著療效?!笆悄腥司蛻?yīng)該成家立業(yè),娶妻生子,傳宗接代,該齊家平天下!去干大事業(yè)!” “什么?你問啥叫搞基???”就聽的蕭仁跟莫羽昕倆人的聲音慢慢的遠(yuǎn)了,“搞基就是,兩個雄性,搞來搞去就成基了……” 蕭仁這下是徹底的解除了莫羽昕的這個烏龍事件的后患了,可惜他不知道宇文決暗中跟著他們兩個聽墻角,把蕭仁的話是聽的一清二楚! 蕭仁跟莫羽昕倆人走遠(yuǎn)了,宇文決默默的從隱藏的地方現(xiàn)身。 他從樹枝上輕盈的落在地上。 宇文決悲傷的,絕望的看著蕭仁的背影。 原來,阿仁是這么想的。 阿仁拒絕了莫羽昕的同時就如同也同樣拒絕他自己。 宇文決一陣氣血翻騰,一口血就涌到了唇邊。 第102章 他之前只是顧著自己的心思,卻沒有想到蕭仁的想法。 沒有想過蕭仁會不會接受他,沒有想過蕭仁會不會喜歡作為同性的他。 阿仁想要成家立業(yè),娶妻生子,傳宗接代。 而這些,他都不能給阿仁。 宇文決一時之間思緒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一時兇狠的想到他為什么要顧及阿仁的感受,他不是魔教教主嗎?就應(yīng)該行事毫無忌憚的把阿仁擄走,把他關(guān)在冥教的總教,叫他永遠(yuǎn)不能離開一步;又一時想到,阿仁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是個多么自由不羈的男人,他是他唯一在乎的人,他既然不愿意,那么勉強(qiáng)又有什么意義,得到人得不到心,不如做一世的好友得到對方的友誼相饋來的快樂。兩種不同的情緒在他腦里邊激烈的拉鋸著。 血,緩緩的順著唇角溢了出來,眼中的血紅已經(jīng)完全浸入到瞳孔,此時煞白的臉色,赤色的雙眼,讓他看上去更加的鬼魅可怕。 宇文決面色復(fù)雜的抬起衣袖擦去血跡。 他望著已經(jīng)看不見蕭仁的地方,轉(zhuǎn)身離去。 不管他是怎么想的,現(xiàn)在他不能在這里待著,內(nèi)力完全不聽使喚,崩裂般的劇痛著。 他還不想死,他還沒有想好該怎么辦,他不甘心就這么走火入魔的死去。 蕭仁一塊心石落地興致高昂的跟莫羽昕倆人勾肩搭背的返回駐地。 一路上的江湖俠士們都詫異的看著這倆人。莫羽昕被看的尷尬:“蕭弟,是不是太過了?!?/br> 蕭仁毫不畏懼的搭著莫羽昕的肩膀,向著看過來的目光大大方方的看過去:“怕什么!你越在意,他們傳的越過分。咱們表現(xiàn)的自然一點,謠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br> 要知道蕭仁對于這些閑的蛋疼的人們胡說八道倆人會不會假戲真做已經(jīng)不爽很久了。 可是莫羽昕又一直中毒未解,他也不好做什么。 現(xiàn)在莫羽昕恢復(fù)了常態(tài),倆人大大方方的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就是對這些無聊的人們最好的回?fù)簟?/br> 至于之前為什么躲避出來談話,那不是莫羽昕的思想工作還沒有做好,蕭仁他自己心虛啊。 那些被他那雙黑漆漆的眼睛瞪回去的江湖好漢們訕訕的轉(zhuǎn)移了眼神。 本來他們也只是瞎扯,現(xiàn)在正主兒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他們也就不敢再造謠生事,說些影響這倆人形象的話。 畢竟只是思慕焦而已。再要是往名譽(yù)方面詆毀,這倆人背后的靠山可不是吃素的。 蕭仁拖著莫羽昕從這條街晃到那條街,這還不算完。倆人坐在鎮(zhèn)江最大的茶樓的臨界桌子上,吃了一下午的茶水。 直到一個面生的男子向著倆人跑來告訴他們一個驚人的消息為止。 “兩位大俠!關(guān)押藥人的地方被人進(jìn)攻了,班盟主請你們速速回去!”那人語氣急促的說道。 “什么?!”蕭仁跟莫羽昕倆人齊齊站起身,震驚道。 蕭仁跟莫羽昕倆人不再猶豫,蕭仁掏出兩錢碎銀子丟在桌子上之后,跟在莫羽昕的身后運起輕功就飛奔向關(guān)押藥人的地方。 關(guān)押藥人的地方在駐地的后邊。 因為近期陸陸續(xù)續(xù)的有那些藥人們的親友師門趕來,所以后邊那一片專門的就被安排給他們起居。 班宏厚也只是安排了一些人去看守那些藥人,使他們不要掙脫那些老虎凳,根本就沒有防備那些藥人的親友師門。黃博知對這些親友師門的不知所謂很是惱火。 這些藥人留著遲早會生出事端來,班宏厚于是就跟這些親友們商量著如何處置這些藥人們。 這些人當(dāng)中有的很通情達(dá)理,雖然悲傷哀痛,可是那已經(jīng)不再是有著他們熟悉的音容笑貌的親人同門,還是答應(yīng)了。 可是有的人就無論如何也不同意,非要把人領(lǐng)回去不可。 這人已經(jīng)變成了活死人,根本就沒有人性了。此時不過是被綁在老虎凳上,看著乖巧老實,如果放開了,讓他們領(lǐng)回家試試,不鬧個雞犬不寧人仰馬翻才怪。 這些人是怎么說也不聽,吵鬧著要把人帶走,讓本來同意處置了這批藥人的那些親友們也動搖了起來。 雙方僵持不下,不歡而散,打算隔日再談。 沒成想這些人會突然之間發(fā)難,殺死了看守的守衛(wèi),放開了那些藥人的桎梏。這個時候班宏厚還沒有意識到不對勁,只是以為這些人救人心切。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這些藥人很快就被那群殺人的人控制?。?/br> 同時外邊也有人攻打了進(jìn)來,藥人們跟這些人里應(yīng)外合竟然就此逃脫了去。 等到黃博知、衡鐵新聞訊而來,哪里看的見這些人的影子。 班宏厚唏噓不已,完全沒有料到這竟然會是烏衣教余孽的計策! 班宏厚當(dāng)時離得不遠(yuǎn),來的最快,他當(dāng)機(jī)立斷痛下殺手,當(dāng)場打死了四個藥人。 那些藥人在那偽裝成親友的人的指揮下,一心要逃離此地,沒有顧及被班宏厚攔截的幾個,這才被他當(dāng)場解決了這些。 “上當(dāng)了。”班宏厚懊惱。 那些真正的親友被這些人弄走了這些藥人,才知道危害,頓時委地痛哭,后悔不已。 等到蕭仁跟莫羽昕匆匆的趕到,那些藥人們已經(jīng)逃走,班宏厚親自帶人去追蹤,同去的還有衡鐵新,唯獨黃博知留了下來,處理這幾具死掉的藥人的尸體。這些要讓魯神醫(yī)看過之后,才會焚毀下葬。 蕭仁跟莫羽昕的心情都很不好,本來班宏厚是好心,卻沒有想到居然會被敵人利用。 “還不如不管,直接燒死他們?!笔捜枢止镜?。 “班盟主正是因為仁義,才當(dāng)?shù)眠@盟主。”黃博知苦笑道。 “義父,我們現(xiàn)在做什么?”蕭仁問道。 “你跟莫賢侄安撫這些人,我去找魯神醫(yī)前來?!秉S博知說道。 “嘖。”蕭仁不太樂意接受這個活,跟那些哭哭啼啼的家屬打交道??? 莫羽昕鄭重的應(yīng)下。 蕭仁也只得往那些家屬那里走去。 這些親友們并不全是江湖人,有的只是普通的老百姓而已。 那些師門的人,雖然難過但是到底還是堅強(qiáng)一些。 蕭仁過去端起正直臉拿出耐心來跟那些老百姓說話,莫羽昕則跟那些師門的同門說話,堅定這些務(wù)必要處置了這些藥人的決心,讓他們不要再抱著僥幸的心理。 而蕭仁則邊安撫邊嚇唬這些不會武功的家屬們。 他近年來跟這些普通老百姓們打交道多了,自然知道怎么跟他們說話,他們才會聽得進(jìn)去。 班宏厚那一套大道理,反倒沒他連哄帶嚇的管用。 那些人眼角掛著淚花,最后到底是讓這些老百姓徹底認(rèn)知到藥人是活死人而不再是正常人的事實。 然后,蕭仁意外的收獲了一筆解惑的人品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