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阿決!難得在此地偶遇,不如我們一起去喝一杯?”蕭仁瀟灑的轉(zhuǎn)身,豪邁的說道。 “正有此意。”宇文決一笑,點頭附和。 不知道為什么,跟蕭仁遇到一起,宇文決的的心情都明朗了許多,那一直壓在心頭的陰霾都減輕了。 倆人穿過人群擁擠處,直接進了一家酒家,坐在二樓的雅間里,要了三個小菜,叫了蕭仁喜歡喝的北方酒,倆人就小酌上了。 “阿決,你怎么會在此?”蕭仁好奇的問到。 這次的江湖活動可是正道圍剿大魔頭,宇文決是一個冥教的小干部,怎么也會出現(xiàn)在此地。 如果蕭仁細(xì)想,就應(yīng)該會察覺到此事的蹊蹺。可惜,他在不面臨自身危機跟利益的時候,對著朋友總是不會多花費腦子去想什么陰謀論。 可是宇文決就不一樣了,他現(xiàn)在簡直就是驚弓之鳥,雖然覺得蕭仁是教外之人,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影響,可是他也還是謹(jǐn)慎的沒有過多的敘說,只是說道:“我最近一直在附近盤桓,最近幾月都在此地。”他看到蕭仁點點頭,然后他反問到:“那你呢?又是為了什么?” “我跟一個前輩來此辦點事情?!笔捜屎唵胃乓恼f道。 他還等著在殺大魔頭上分一杯羹呢,即使跟對方是朋友,宇文決可也同算是魔道的人,萬一泄露了什么消息,導(dǎo)致黃博知他們的計劃破產(chǎn)就不好了。 “哦?!庇钗臎Q看蕭仁沒有多說的意思,也就輕輕的點了點頭。 他面上雖然不動聲色,其實心思重,心眼多,現(xiàn)在又十分敏感的宇文決就開始多想了。 蕭仁雖然十分的注意分寸,但是如果不是因為有什么事情妨礙,他的性格應(yīng)該不會對他隱瞞什么,那位前輩,來辦什么事情,他會跟他說。 什么事情?會讓他有所隱瞞? 宇文決按下疑惑,跟蕭仁談笑風(fēng)生。 因為宇文決心里存了疑問,倆人就很難真的相談甚歡,蕭仁不是多么敏感,也能感覺到宇文決的心不在焉。 他有些惋惜,難得遇見宇文決,偏偏他現(xiàn)在等著去刷大魔頭,不能倆人多相處幾日,倆人單獨相處的那一段時間是多么的輕松快樂充實啊。 倆人說了一會話,就互相告別,都為這次匆匆的會面而感到留戀。 蕭仁回去他的落腳處,宇文決則運起了輕功向著隱秘的別莊而去。 第二天,蕭仁睡覺起來,才見到了開了一夜小會的黃博知跟三杰,四人眼中都帶著嚴(yán)重的血絲。 黃博知見了他匆匆的打了一個招呼,坐下開始用餐。 他邊吃邊說道:“阿仁,你來的正好,我們正要轉(zhuǎn)換地點,現(xiàn)在這里距離魔頭的居住地有點近,我們馬上就要進山?!?/br> 蕭仁精神一震,終于要來了,大筆的人品值在向他招手! 蕭仁趕忙問道:“義父,咱們這次到底要對付哪個大魔頭???” 黃博知看了看,又看了看三杰,說道:“也好,反正也到了現(xiàn)在,告訴你也好提前做好準(zhǔn)備了?!?/br> 蕭仁肅穆以待。 “這次我們要對付的就是剛剛經(jīng)歷過內(nèi)亂的冥教新一任教主!”黃博知鄭重的說道。 “冥、冥教的?”蕭仁口吃的驚到。 “蕭弟,你怎么膽子這么小,聽到冥教就嚇破膽了?”胡宿鄙視的說道。 “我才不是嚇破膽!”蕭仁反駁道,“我只不過是很意外而已!” 是的,他是真的很意外,沒有想到黃博知這次要對付的竟然就是宇文決所在的冥教!而他偏偏卻就在昨天晚上碰上過宇文決這個冥教之人。 “你意外也很正常?!秉S博知了然的點點頭,卻根本跟他想錯了方向,“冥教自從四十年前五大門派聯(lián)合圍剿卻鎩羽而歸之后,在江湖上的氣勢一直都很盛。很多年來,已經(jīng)很少有門派去招惹他們了。” 蕭仁臉色復(fù)雜的看著黃博知神色飛揚,自信滿滿的繼續(xù)說到:“但是最近不同,上一任教主突然走火入魔,新任教主倉促上位,教內(nèi)經(jīng)過一番內(nèi)亂,新教主避讓出來養(yǎng)傷,可見冥教現(xiàn)在正值風(fēng)雨飄搖之際?!?/br> 孫慧禮這個時候情緒高漲說道:“沒錯,新任教主重傷未愈,此時九冥神功剛剛進境七層,正是殺他的最好時機!” 蕭仁表情怪異,他問道:“這怎么知道的這么詳細(xì)啊?一般這種消息不是都瞞得死死的?會不會是什么陷阱?” 黃博知贊許的看著他說道:“阿仁有這么強的警惕性很好。但是,這卻是有內(nèi)線提供的消息,絕對沒有錯?!?/br> “內(nèi)線?”蕭仁暗想,古代版無間道? “沒錯,是他們內(nèi)部心有反骨的一位教主貼身之人!”黃博知說道—— 第 57 章 蕭仁聽到這里腦袋里居然第一個想到了宇文決! 原諒他距離杜藏花比武招親已經(jīng)過去了半年,那一段時間記憶的江湖名人錄除了最近接觸到真人的幾個超級高手,他已經(jīng)完全的忘光光了。 而且當(dāng)時莫羽昕給他科普的時候,他只是重點的跟衡鐵新大俠的徒弟詳細(xì)的了解下正道的人物,魔道的也只是聽了一遍,根本就沒注意去記憶,現(xiàn)在別說讓他說出那些人的名字,就連魔道有幾位超級高手,他都記不清楚了。是幾位來著?三?還是四? 所以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忘記冥教上任教主叫做宇文熾的蕭仁,因為突然發(fā)現(xiàn)這次要來圍剿的黑勢力當(dāng)中很有可能涉及他的朋友的時候,他哪里還有心思去想這些。 他只是一個勁的猜想,這個告密人最好就是宇文決,看他那眉宇間銳氣和自身帶來的氣度,一看就是一個勤奮上進的。所以,年輕人嘛,趁著剛上位的教主身受重傷,犯上篡位一下,多帶感啊! 蕭仁知道自己的猜測很不靠譜,可是他就是有一種很強烈的直覺,就是這次的圍剿大魔頭跟他的朋友阿決會有很大的干系。 他就想了,會不會這個告密人就是宇文決。這樣,他就不會面臨與朋友敵對的境地了。 蕭仁來不及再糾結(jié),黃博知他們已經(jīng)以一種戰(zhàn)斗的速度把早餐吃完了,完了一抹嘴,就都站起來了。 這就是要走了。 蕭仁也只能跟著大部隊轉(zhuǎn)移了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