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宇文決輕悄悄的靠近了床邊,蕭仁趴在哪里無知無覺。 白天這個客棧人來人往,宇文決也只能在晚上才來。 他處置干凈了那些被杜景天拋棄的屬下,又使人清點杜景天的家財,直到第二天晚上,這才有功夫來看看蕭仁。 那個時候他看蕭仁被擔架抬著,看起來好像沒什么,但是知道他腰扭到宇文決,才不會相信表面現(xiàn)象。 果然,今天他過來就在昏黃的燈光下,看到蕭仁不舒服的趴著睡。 鬼使神差的,宇文決的手伸了過去,輕輕的撩開蕭仁只穿著中衣睡覺的上衣。 ☆、第 29 章 宇文決的動作很輕,他掀起上衣后擺,露出蕭仁的腰來。 蕭仁的腰部因為嚴重的扭傷,后來又是跑,又是背的,更是傷上加傷,這讓他的傷情更加的重了。他的腰部明顯的能看見腫起來一大塊,整個傷處,因為熱敷時的藥物作用,紅彤彤一片,看起來是又凄慘又可憐。 蕭仁趴在那里,本來就不能動,渾身的不舒服,這就讓他的睡姿不怎么周正,他姿勢豪邁的岔著雙腿。 這還不算什么。 古代的時候,穿在里邊的中褲哪里有什么松緊帶,完全都是用腰帶綁著的,蕭仁是趴著睡覺,就嫌棄那疙瘩膈人,于是就把腰帶解開了睡。 于是,這就導致了宇文決看完他腰部的傷勢,視線一不小心的就落在了往下的地方。滾圓浮起的兩瓣rou蛋蛋,還有中間的臀縫! “?。?!”宇文決驚了。 之前上衣后擺蓋著宇文決還沒注意,蕭仁屁股上的中褲竟然已經(jīng)掉下去了一半! 蕭仁的屁股長得格外的飽滿,哪個地方經(jīng)年也不見陽光,自然是最最白皙的。 那白生生的樣子簡直扎在了宇文決的眼里,他尷尬不已,動作就大了,可以說的上是用擼的,拽著上衣就去蓋他的屁股。 他還不能生氣責怪蕭仁的不莊重,畢竟是他自己去掀人的中衣的。雖然他的本意只是想要看看朋友的傷勢。 “唔?!誰?!”蕭仁驚醒。 他回身一看。 宇文決的手剛好背到身后,他的表情上還帶著不自在,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道:“我只是想要看看你的傷?!?/br> 蕭仁一看見是他就放松了下來,剛才猛的扭頭又讓他的腰抻了一下,這下警報解除,那痛勁讓蕭仁忍不住“唉喲~”的叫喚。 宇文決手足無措。 蕭仁剛才并沒有怎么熟睡,所以宇文決剛才碰到他哪里他也是能感覺到的,他忍著痛楚,伸出一只手,費勁的抓著中褲往上拉。 他又不是死人,那褲子的腰沒在腰上那個慣常位置,他自然能感覺出來。露著屁股蛋子的睡覺也不是他的愛好,再說現(xiàn)在還有人在呢,更不能露著了。 他不知道,他這一拉褲子,還不如讓中衣后擺蓋著呢。他的動作讓他藏在后擺下邊的屁股蛋兒又暴露在宇文決的視線當中。 宇文決尷尬萬分。 蕭仁現(xiàn)在動一動就是痛苦,更別提他還不能腰上用力,抬起胯部把褲子拽上來,只能艱難萬分的一點點的拽。 蕭仁本身并不在意自己的屁屁被看光了,男人嘛,又是朋友,沒什么好在意的。他以前還一起跟小弟們?nèi)ズ廊A浴池一起泡澡按摩什么的,不也都是坦誠相見嗎。 但是待了這么久的時間,蕭仁知道他們這個時候的人講究一個非禮勿視。 穿著中衣見客,那都屬于十分不莊重的行為了,就算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那也沒有亮著屁屁待客的。 蕭仁知道雖然被看的是自己,但是現(xiàn)在絕逼最尷尬最不自在的是看的那個人。 宇文決看他動作艱難的拉扯中褲,他猶豫了一會,最終背過身去。 蕭仁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盡管現(xiàn)在是夜晚,也盡管這個時候的二氧化碳含量比前生要低很多,溫度也要低好幾度,但是畢竟是夏天,畢竟他帶著傷,動上一下都“簌簌”的出汗。 費勁了半天也只拉上了一半,出了一身熱汗的蕭仁不耐煩了,本身他就不是個耐心多么好的人,他嚷嚷著:“你都不知道搭把手嗎?!我這腰疼呢!” 宇文決避過他背著身,尷尬的望著窗外,沒想到蕭仁會這么說。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回過身,蕭仁的中褲已經(jīng)拉上了一邊,終于不是白的那么晃眼了。 夏天的中衣是十分的輕薄的,蕭仁的汗水透過中衣透了出來。 宇文決最終還是扭著頭伸出手,使勁一拉。 蕭仁松了口氣,可算是穿上這個要命的褲子了。 宇文決也覺得松了口氣,那氣氛終于不再古怪了。 蕭仁找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趴著,他歪著腦袋,對站在床邊的宇文決說:“宇文兄,坐?!?/br> 宇文決這才做到圓桌邊上的凳子上。 盡管宇文決是魔教冥教的少教主,可是他們冥教也只是行事離經(jīng)叛道,作風霸道,殺伐果斷,作為個人宇文決自知還是恪守禮義廉恥的。 雖然是意外,但是看到朋友私密部位,還是讓這個年輕有為,十八歲就開始代理閉關的宇文熾教主事務的少教主在面對蕭仁的時候別扭起來。 宇文決這個人吧,小的時候就被他師父說他屬于慧極必傷,情深不壽的類型。 因為知道自己心眼多,心思重,所以慧極必傷有可能,情深不壽什么的,估計也只是他那個一生未娶的師父胡說。 所以這個時候盡管屋里的表面上風平浪靜,心眼多,心思重的少教主卻還在暗地里糾結(jié)。 宇文決問候道:“之前事務繁忙,也顧不得來看你。你的傷看起來很嚴重,需要好好將養(yǎng)?!?/br> “嗯?!笔捜什恢每煞竦膽?,有意思的觀察著雖然面對他,但是眼觀鼻鼻觀心,看著自己方向,但是硬是不聚焦的宇文決。 以為他在昏黃的燈光下看不清楚嗎?不知道天道給的身體的視力那是杠杠的好啊。 蕭仁說道:“見悟大師說我傷上加傷,沒有一個月是別想好。”說道這里他故意大嘆一聲:“唉~~~見悟大師回少林寺去了?,F(xiàn)在每天熱敷吃藥,沒了他的推拿,好起來就更慢了。哎喲,剛才回頭看你的那一下又抻到了,如果見悟大師還在就好了,可以請他老人家過來幫忙推拿一下,減輕痛苦也好?!?/br> 蕭仁暗地里存了壞心眼,果然宇文決就這個害他抻到的罪魁禍首就上當了。 “我?guī)湍阃颇靡幌掳?。”宇文決站了起來,走到床邊低頭看他。 “那就多謝了?!笔捜蚀蟠蠓椒降膽溃B推辭一下的表面功夫都不帶做。 宇文決也是聽說了,廣元地界上的江湖人之間流傳著一個名聲不顯的小子,偌大的好福氣,竟然惹的少林寺的超級高手給他推拿療傷的說法。這個小子不用說,自然是說蕭仁。 見悟大師做的,他宇文決自然也做的。 宇文決的推拿手法當然沒有見悟大師的專業(yè),手法也不相同。但是作為一個武人,對于人體xue道的了若指掌讓他明白腰脊上的那些xue道會起到活血化瘀,通筋疏脈的作用。 這會自自然然的撩開蕭仁的中衣露出腰來,宇文決就上手給他揉了起來。 見悟大師是用整個手揉動,而宇文決卻只是用幾個指肚來按揉,但是同樣的,他的指尖也帶著陣陣的內(nèi)力,不同于見悟大師暖暖的內(nèi)力,宇文決送過來的內(nèi)力,帶著絲絲的涼意。 雖然涼,但是并不讓人感覺寒冷,反而在這夏夜降溫正好。 宇文決的按揉自然是能夠緩解蕭仁的疼痛的。 他趴在床上幸福的嗚咽出聲,惹得宇文決也不自覺的勾起嘴角,臉頰上露出酒窩。 說起來,這會子因為宇文決的動作,帶的蕭仁的中褲一動一動的,若隱若現(xiàn)的露出點白皙,但是這回宇文決只有點不自在,卻不再尷尬。 反而這氣氛讓他覺得跟蕭仁更加的親近了一些。 蕭仁雖然是不懷好意的使喚宇文決給他推拿,但是到底還是使出這一招強制面對,化解了宇文決的糾結(jié),讓兩個人的關系更加的親密了一些。 蕭仁舒服的哼哼,宇文決手下不停,思索了一下,說道:“你現(xiàn)在傷著,身邊也沒個人伺候,這客棧人來人往也不是一個適合養(yǎng)傷的地方,你有什么打算?” “嗯……”蕭仁睜開閉著的眼睛,想了想說:“我也打算找個地方先住一段時間,客棧里太鬧騰,不清凈?,F(xiàn)在廣元應該沒有杜景天的人了,我打算租個院子,雇兩個人,養(yǎng)好了傷再走?!?/br> 宇文決靜靜的聽著,他本來只是打算看看蕭仁,但是倆人更親近一些之后,他就做不到留下蕭仁一個人自己養(yǎng)傷了。 宇文決說道:“我在廣元附近的鎮(zhèn)子上有一個別莊,不如你跟我去小住一段時間?” “真的嗎?”蕭仁驚喜的叫道,再次不吸取教訓的回頭看他。“哎喲?。?!” 如果說去遠的地方,蕭仁拖著半殘的身體還真是不敢去,但是廣元附近的江湖勢力都是杜景天的,杜景天剛剛逃走,這附近應該會干凈一段時間。 可惜蕭仁還不知道宇文決是比胡寶馬更加粗壯的大腿,要不然他才不敢跟著走。 也幸好他現(xiàn)在沒有抱宇文決大腿的念頭。 第二天,蕭仁被宇文決使人用馬車拉到了附近的鎮(zhèn)子上。 宇文決的別莊叫做清泉莊園,建筑在鎮(zhèn)子外的一坐半山腰上,顧名思義,一眼泉水就從莊園的院子里蜿蜒而出,穿過莊園下山而去。 雖然古人的夏天溫度比前生要低,經(jīng)歷過酷暑寒冬,現(xiàn)代人格外的能適應各種濕冷悶熱的極端天氣,當然那是在空調(diào)暖氣的幫助之下,所以在溫度最高的時候住進了這么一個綠意茵茵的地方,蕭仁別提多爽了。 就這么,蕭仁在宇文決別莊養(yǎng)傷的日子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蕭大俠,從此不穿內(nèi)褲的感覺怎么樣? 蕭仁:( ̄▽ ̄),沒有束縛的感覺只有一個字:爽! 咳咳,節(jié)cao撿起來,繼續(xù) 下邊就是小攻小受的二人獨處世界啦! 下人們:喂!不要無視我們的存在啊! 第30章 宇文決給蕭仁請了鎮(zhèn)子上的大夫,大夫看過見悟大師留下的方子,說是沒什么要改動的。于是,蕭仁就繼續(xù)喝著苦藥,熱敷。 至于推拿呢,有初一,自然就有十五,雖然宇文決做不到每天兩次,但是每天臨睡覺前,他是必定來蕭仁的房間里給他推拿一次的。 他這樣天天來,到最后都弄到蕭仁過意不去了。 因為住在這里,他才了解宇文決的事務繁忙到底是個怎么樣的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