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請便?!笔捜收f道。 武師后邊跟著兩個手下,動作迅速的進來把屋里子外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一個便,偏偏就沒有往蕭仁站的那個地方去。 他站的地方太顯眼了,燈臺邊上,窗戶,墻,一目了然。 那么明顯,反而沒有人過去抬頭望他頭頂上看一眼。 很快武師和手下沒有收獲,轉(zhuǎn)身告罪一聲走了。 蕭仁的身體放松了下來,慢慢的靠在了墻壁上邊。 脖子上的金屬絲絲毫不放松,直到外邊的聲音完全消失,蕭仁站到腿部發(fā)麻,那個男人才從房上下來,在地上輕輕一點,就鉆到了床上。 “你放心,只要你老老實實的,我就不會傷害你?!蹦腥俗诖采纤闹芏加写矌?,絲毫不怕影子透了出去。 “我說每次見到你,你怎么都帶傷啊?!笔捜噬钗豢跉?,嘆道。 男人聽了這話半天沒動靜,過了一會才說:“你過來?!?/br> 蕭仁慢慢的走了過去。 男人漂亮的眼睛微微睜大,他吃驚的說道:“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是我?我還納悶?zāi)??怎么又是你?”蕭仁脖子上的金屬絲立刻就收了回去。 “小兄弟,對不住,剛才我也是迫于形勢?!蹦腥吮f道。 蕭仁似模似樣的比劃著抱拳回禮,男人的嘴角可疑的抽搐了一下。 “沒事。你也不知道是我?!笔捜收f道。 看他目前這態(tài)度,救命之恩賣得。 “在下宇文決,小兄弟你呢?”宇文決問到。 “我叫蕭仁。”蕭仁做到床邊的圓桌下的凳子上,跟坐在床里邊的宇文決說話?!澳闶鞘軅藛幔俊?/br> “是的?!庇钗臎Q臉色一沉,貌似是對被俘的事情很不愉快。 “你那個地方出血,是傷在鎖骨位置了?”蕭仁疑惑的問到。 “嗯,他們怕關(guān)不住我,鎖住了我的琵琶骨?!庇钗臎Q伸手撫著傷口。 “我靠!”蕭仁瞪大了眼睛。 這位仁兄可真是個狠人,人家都怕他跑了,鎖了他的琵琶骨,到底還是讓他跑了。 “我?guī)湍惆幌聜诎??!笔捜誓康牟患兊恼f道。 “不必了,一會我找個時機就出府而去,到時候再處理就好,在你這里留下血液痕跡的就不好了?!庇钗臎Q婉拒了他的好意。 “哦?!笔捜实故菦]想那么多,就惦記那人品值呢。 他這么一說,蕭仁就想起上一次那被收拾的干干凈凈的收尾,真是熟練工。 蕭仁還在暗想這古代人,怎么就沒有就上會的救命之恩有什么表示就聽見宇文決說了一句差點讓他吐血的話。 “蕭兄弟,你知道上次為我療傷的高人在哪里嗎?”宇文決試探的問到。 “什么?。?!”蕭仁克制不住打大叫,然后蹦起來。 “噤聲!”宇文決厲聲說道。 蕭仁立刻閉住嘴巴,小心翼翼的看著宇文決。 “低聲些?!庇钗臎Q放緩了神色。 “哦?!笔捜庶c點頭,然后才恨恨的說道:“上次救你的人就是我!” ☆、第 9 章 蕭仁咬牙切齒,什么人吶!不想報答那救命之恩就算了,還杜撰出一個什么高人出來,想要徹底的賴掉嗎? 蕭仁完全就是小人之心了,人家宇文決根本就不是這么想的。 只聽宇文決疑惑的說道:“是小兄弟救了我?” 蕭仁憤恨的狂點頭。 “……哦?!庇钗臎Q皺著的眉頭緊了一會,后來還是松開了,“這倒是說的通為什么那個房間里我怎么看也找不出第二個人的痕跡的原因了,在下還以為那位高人不想被人發(fā)覺,才摸去了他的痕跡,但是現(xiàn)在想來也太過干凈,確實是有點說不通?!?/br> 蕭仁一聽,呵呵,這位還真的自詡為狄仁杰、柯南呢?腦補過頭了吧! 宇文決再次抱拳鄭重的行了禮:“多謝小兄弟的救命之恩,實在是在下想差了?!?/br> 蕭仁那顆不甘的心,這才順了氣。 “沒事。”蕭仁緩和了語氣說道:“你是怎么想的救你的會是別人,而不是唯一在場的我?” 宇文決尷尬的猶豫了一會,才說道:“那放療傷藥物的瓷瓶一直被我收藏,回去我仔細看過,那瓷瓶白潤玉質(zhì)般,胎壁輕薄,輕的如若無物,實非凡品,能值得一棟宅院不成問題。如果那真的是你的,想來小兄弟不應(yīng)該那么落魄才是?!?/br> 蕭仁頓時跟被雷劈了一般。 心痛的捶胸頓足?。∷媸莻€rou眼凡胎的,天道給的東西能不好嗎?就只是個裝藥丸的小瓷瓶,那都是價值不菲。 他要是早知道就不會把那小瓷瓶扔在地上不管了,也是人窮,從來沒見過這種高等瓷器,有經(jīng)驗的人上手一摸就知道那是好物。 蕭仁安慰著自己又一次被天道傷害到的小心肝,算了算了,反正那宇文決也給了好幾片金葉子,就算是報銷了。 “敢問小兄弟那圣藥的名稱,還有小兄弟是怎么會有那么貴重的療傷圣藥?恕在下無禮,小兄弟步下虛浮,毫無內(nèi)力,實在是不像是一個江湖人士?!庇钗臎Q含蓄的問到。 “給你吃的那叫做回元丹,是我?guī)煾附o的?!?/br> 蕭仁無精打采的把那套老神仙的說詞又給搬了出來。 與不太相信的莫羽昕不一樣,宇文決倒是一聽就信了。 “原來如此,此等人物確實費凡人所比,隨手給小兄弟傍身的藥物就如此珍貴?!庇钗臎Q緩緩的點頭,凝重的說道。 蕭仁暗笑的腸子都要打結(jié)了。 所以說跟還單純的莫羽昕不同,早出江湖的腦補帝要不得??! “是呀,所以不管師傅給的考驗是多么難,我是一定要達成他的期望拜入他的門下的?!笔捜饰杖?,假裝充滿干勁的說道。 “好!”宇文決贊了一聲,“既然如此,就讓我助小兄弟一臂之力?!?/br> “啊?你打算怎么幫我?”一聽這話,蕭仁連掩飾都顧不上,趕忙問到。哥們一路上做善事,他給的跑路費都花去一半了,這位要是再支援些就好了。 “回去我就讓下邊的屬下在江湖上幫小兄弟揚名,那老人家不是要讓你有善名嗎?這還不容易?!庇钗臎Q自信的說道,霸氣嗤嗤的直露。 “快別!”蕭仁趕緊勸住,“這位老人家隱約就在我附近,我做了什么事情他都知道,宇文兄要是如此,我一定會失了機緣!” “我莽撞了?!庇钗臎Q從善如流的認(rèn)錯,“既然不能這樣幫你,那小兄弟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地方,在下一定在所不辭。” 蕭仁眼巴巴的看著宇文決,就指望這位高富帥的手里邊再露一些金銀給他。 宇文決卻是誤會了他。 “這樣,如果你有事情,就拿著這根琴弦,”宇文決穿著夜行衣出來,身上自然沒有帶什么錢啊信物之類的,他伸手就把纏繞在發(fā)髻上的一根東西拆了下來,“到九江的尚源當(dāng)鋪找人,看到這根琴弦他們自然會幫你?!?/br> 這根東西是金屬絲,看著就跟剛才他纏蕭仁脖子的東西是一個類型的,原來是琴弦。 “剛那是琴弦?也太長了吧?”蕭仁肚子里暗自腹議,手卻絲毫不慢的接過那琴弦。 這根金屬絲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蕭仁摸在手里冰冰涼涼的,沒有一般金屬堅硬的感觸,反而十分的柔韌,所以說這么個材料的絲線說是琴弦,蕭仁是怎么也不相信。 但是人家既然這么說了,就一定是有什么原由,蕭仁不好較真,就當(dāng)它是琴弦好了。 見蕭仁鄭重的把東西收了起來,宇文決面上看上去和緩了許多。 蕭仁這才找他打聽:“宇文兄,你是怎么被這杜府抓的?” 宇文決面露不快的說道:“我來此調(diào)查一件事情,不巧正正撞在那杜景天手里被他拿住。這杜景天當(dāng)真不愧是如今武林里的泰山北斗般的人物,我在常人看來因這資質(zhì)出眾,天分非凡,練了二十年的武藝,也可位列一流高手的境地,竟然在他手上走不過百招就被他擊敗。” 蕭仁不禁對這位偶像級高手杜景天生出崇拜來,我靠,不愧是被他抱上大腿的莫羽昕師傅同一級別的人。 “在來這里調(diào)查什么?”蕭仁好奇的問到,打算琢磨琢磨有沒有什么人品值可以撈撈。 “自然是和這位杜景天大俠有關(guān)。”宇文決意味深長的說道,“這件事情,現(xiàn)在還不好說?!?/br> 蕭仁看他故作神秘的樣子,不以為意,什么了不起,不外乎就那些橋段嗎?報仇雪恨,陰謀詭計,栽贓陷害,私生子找爸爸之類的(喂?。?/br> 只不過他現(xiàn)在剛剛對杜景天生出崇拜的情節(jié),自然是把宇文決看做是小人行徑,認(rèn)為人家包藏禍心什么的。 不過無所謂,他又不是真正的正義之士,小人什么的剛好跟他對路。 “倒是可惜了他那張長的跟小白臉?biāo)频男∧??!笔捜蕫憾镜南氲健?/br> 宇文決坐在床里邊,跟蕭仁閑聊了一陣,等到夜半三更,那些武士們認(rèn)為他已經(jīng)逃出去,散去安歇之后。他才從蕭仁房間里,悄無聲息的踩著輕功出了杜府。 雖然蕭仁對于宇文決那些含糊不清的話不以為意,但是此后還是多長了幾個心眼。 比武招親辦的真跟現(xiàn)代選秀似的花樣百出,蕭仁看的可樂的同時不忘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的觀察著。 他發(fā)現(xiàn)這些杜府的武士們來了又去,增增漸漸不少熟悉的陌生的面孔。 “這樣看起來這位杜大俠手底下的人手比明面上要多啊,”蕭仁摸著下巴站在自己房間窗戶那里隱晦的打量著綠柳閣的院門,那里間或的走過步履匆匆的武師,“沒有乞丐,破落戶,也跟杜景天有關(guān)系?” 蕭仁還是對于沒乞丐和破產(chǎn)的人家怨念深重。 “難不成,他是要用比武招親做掩飾做些什么?”蕭仁瞇著那雙清凌凌的眼睛,思想陰暗的揣測,就算是現(xiàn)在杜景天是他的偶像,他也能沒想人家的好! 在蕭仁壞心眼的暗自期盼中,果然戲rou來了! 卻不是杜景天做了什么,而是杜藏花的比武招親被人砸了擂臺! 作者有話要說: 那時他們都還年輕【遠目……】 當(dāng)時是,蕭仁17(偽),宇文決22,莫羽昕20;蕭仁17出江湖,宇文決15,莫羽昕20(……)。 宇文決這個時候師傅還在,他還沒有上位,還年輕呢,很明快的就表現(xiàn)出了喜怒哀樂。 目前小攻的屬性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多疑,有心機,腦補帝,三種屬性…… (重點線)腦補帝(重點線),現(xiàn)在蕭仁你還笑得出來,以后有你為了這個屬性哭得時候。 幸災(zāi)樂禍?zhǔn)裁吹?,作者才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