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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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生日罵春和壽日,估計今天我爸還要挨揍?!?/br> 下樓去了,估計他們要談一會,開電視打游戲。兩口子吵架習以為常了,他們家三天就能吵一次,單方面的小爸虐待大爸爸,大爸爸聽著求饒,這都習慣了,也不在意,打游戲打的火爆。 “沒看到吧啊。cao蛋玩意兒,他怎么在家啊。不是說就咱們兩口子嗎?” “看到就看到,都是爺們,也沒啥。哎,媳婦兒,你那臉陰沉的夠十五個人看半個月的,我生日啊,你高興點啊?!?/br> 蘇墨嘎巴嘎巴的動動手,他想一拳頭把邢彪k暈過去,他就沒有一天不鬧妖的時候啊。好端端的一個生日,他玩果體。 要不要臉了。 “回屋你洗澡就洗澡,你不會多穿點衣服啊,大白天的你胡鬧什么?” “這就不對了,你讓我脫了在屋里等的啊?!?/br> “我什么時候說過?” 邢彪理直氣壯。 “前兩天你問我怎么過生日,我說了啊,你也答應了。你說脫光了在腰上扎一個紅綢子的。你怎么沒辦到?你就蒙我吧。” 蘇墨本來給他找內褲,一聽他這么說,拎著內褲就抽他。 “讓你胡鬧,大白天的你就做精,抽死你個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的混蛋!” 邢彪躲閃不及,一下抽在肩膀上了,干脆伸手就抱住蘇墨的腰,一個翻身就給他按在身下。 “說,今天是不是我生日,是不是我最大。” “別鬧,趕緊穿衣服,兒子在樓下等著呢?!?/br> “一年就這么一天,你還不滿足我的想法啊?!?/br> “你腦子里就不能有點有用的?” “兩口子磕炮是最有用的?!?/br> 邢彪干脆壓低身體,壓在他身上,小彪子蹭著他的褲子,他就往下脫蘇墨的襯衫。 “讓兒子在樓下玩吧,咱們兩口子磕一炮再說。” 蘇墨躲閃他的親吻,老流氓,他就不會不折騰。什么重要的日子他都要磕炮。狠狠推開他。 “晚上再說,現在穿衣服下樓,兒子跟我特意給你做了蛋糕。” “那晚上你脫光了等我?!?/br> “穿衣服?!?/br> 穿戴整齊了,這才下樓下,邢昀都打了一局了,一看爸爸們下樓了,沖上去抱著邢彪的腰。 “爸爸,生日快樂,我跟小爸給你準備了蛋糕啊。我們烤的,絕對好吃?!?/br> “謝謝我的寶貝兒啊?!?/br> 桌子年擺著一個不大的蛋糕,論外形來說,跟蛋糕店的絕對比不了,也不圓,奶油東一塊西一塊,字也歪歪曲曲,但這是意外的禮物啊。 邢彪親了親蘇墨,又親了親兒子。 “這生日過得好,都學會做飯了啊。” 真不容易,蘇墨能下廚房。從結婚到現在,蘇墨下廚的次數有數。 “爸爸,切蛋糕,小爸定了不少好吃的一會就送來啦?!?/br> 先給兒子切了一塊蛋糕,邢昀吃了一口,點點頭。 “味道不錯,小爸,挺好吃的?!?/br> 邢彪把剩下的蛋糕切開,眨了一下眼睛壞笑出來。舉著一塊蛋糕送到蘇墨的面前。 “媳婦兒,我負責日,你負責生吧?!?/br> 這個老耿的笑話,在網上傳了很多次了,蘇墨一看,這個流氓分子從生日上切開的,帶著日這個字的蛋糕他啃去了一口。生給自己了。 蘇墨挑了一下眉頭,把他手上的蛋糕糊在邢彪的臉上,砸他一個滿臉蛋糕,讓你刷杯。 邢彪一臉的奶油,不,還有水果,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味道不錯。不過,媳婦不打上房揭瓦了。 抓過一把蛋糕就給蘇墨臉上抹,蘇墨一把扯過邢昀,這一把蛋糕糊在邢昀臉上了。 邢昀也不干了,加入戰(zhàn)團。 艾瑪,這一家子,你丟我我砸你,抱住了把臉上的蛋糕往對方臉上蹭,這個客廳,那是要不得了,哪哪都是奶油啊,沙發(fā)上都沾了奶油。一家三口的衣服也要不得了,蛋糕不大,奶油挺多,都成了奶油人了。 送餐的小哥叫門,開門的是一個一臉奶油的小孩子,進去擺餐,又看見倆奶油人。 三口子笑鬧成一塊了。 吃了飯鬧夠了,邢彪抱著蘇墨跟邢昀,心里暖暖的,左邊的兒子吧嗒親了一口,爸爸,好愛你跟小爸,爸爸,生日快樂,等我八十歲了,我還要跟爸爸小爸過生日、。 右邊蘇墨也親了親他,老彪,每一年的各大節(jié)日,小記念日,咱們三口子都在一起過。 就算是沒有扎了紅綢子脫了個精光的蘇墨作為生日禮物,這個生日也讓他溫馨,能記住一輩子。 邢昀玩累了,靠在爸爸們的懷里睡了,邢彪把兒子送上床,親了親。 拉著蘇墨回房間。他們的床頭柜上擺著一對一模一樣的領帶夾。一個簽名卡,上面寫著,爸爸們,我存了好久的零花錢才夠買這對領帶夾,祝爸爸們身體健康,長命百歲。愛你們的兒子。 大淘的小禮物,讓他們倆笑出來。 邢彪去洗澡,一身的奶油呢,要洗干凈吧,衣服是要不得了。等他出了浴室,看見蘇墨脫光了,坐在床沿,翹著一只腳,手里夾著一根煙,看著他。 “紅綢子我沒找到,這樣,就算送了你的禮物了。來吧,壽星,如你所愿?!?/br> 他所幻想出來的蘇墨,就該是這個樣子,有些傲氣,還有最致命的誘惑。 人生圓滿啊。 想啥就得到啥,心想事成啊。 嗷的一聲就撲上去。 噓,磕炮中,不要打擾啦。 聽說,你要娶老子 番外九 蘇墨的小缺點 蘇墨有很多常人無法忍受得小毛病,邢彪都能忍得下,時間相處久了,那群哥們都對邢彪拍著肩膀說道,也就你啊,也就你要蘇律師,這些年委屈你了啊。邢彪眨巴眨巴眼,我媳婦兒挺好的啊,哥幾個說,如果我跟他常年生活過日子,那,生不如死啊。 臥槽,我媳婦兒哪點不好啊,媽蛋兒找削啊,再說我媳婦兒一句不好試試。 在他眼里,那蘇墨就是天上有地下無,就此一個,別無分號只屬于他的最最最優(yōu)秀的好媳婦兒。 兄弟們說,所以說你們倆是絕配啊。在你眼里,蘇律師就沒有任何缺點。 能有什么缺點,不是很好嘛。 蘇墨工作,一直都是公私分明,兩口子結婚好多年了吧,家里的存款也很多吧,邢彪的零花錢他不管,但是私房錢絕對禁止。運用那筆錢,想干什么,必須要說明白,就差打個報告了。邢彪也養(yǎng)成習慣,零錢都在床頭柜里,下樓買點東西去超市,都會提前說一聲,媳婦兒,我拿錢了啊。蘇墨每天都看看,覺得少了就放進去一些。 就算是存折上的零都九個了,他們還是挺節(jié)儉的,邢彪花錢都會提前說一聲。媳婦兒當家啊。 他每個月的賬目也是讓蘇墨管,國內戶頭沒多少錢,他都轉到國外去了。屬耗子的留個后手。 蘇墨也賺不少,那是他的,邢彪從來不管他每個月賺多少,花多少,開支去向,蘇墨有一個小金庫,基本上工資的三分之一拿出來養(yǎng)家,其余的存起來。月月這么存,他也沒在意,然后好幾年了想起來看看里邊有多少了,臥槽了一聲,大款了。 邢彪的錢就是公用的,賺錢的還要請求上級才能動用。 蘇墨的就省下來了,這不也成大款了。 兩口子的感情好吧,是邢彪手下公認的精神領袖,大嫂超級牛逼的,任何關于法律上的問題,都是蘇墨一手管理吧。兩口子,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你的錢還是你的錢,對吧。兩口子互相幫助啊,所以做律師顧問,也不應該要錢,對吧。 不對,別人什么價格,邢彪就什么價格。 白樺說,你們兩口子干嘛分得這么清楚啊。 蘇墨笑著。 “這是我勞動換來的,為什么不要。他就知足吧,我還給他打了一個九九折呢。” 你聽聽,兩口子,你打九九折,說出來都跌份兒。 “我給谷陽做了好幾年的司機,私人保鏢,我都沒要錢?!?/br> “你缺心眼?!?/br> 蘇墨接過邢彪寫的支票,這是他幫著邢彪搞定了一個案子,應得的律師費。 白樺指著鼻子,我,缺心眼? “法律援助我可以不要一分律師費。邢彪是大款,還需要我支援嗎?他比我有錢,這筆錢是我應得的。” 大方地把支票放進自己的口袋,拍了拍。 “白樺,你家那口子比你也有錢,你給他做私人保鏢司機,他就沒點表示?視作理所應當?” “那是我愛他啊?!?/br> “錢,愛情,是兩個方面?!?/br> 邢彪笑著摟住蘇墨的肩膀。 “我們兩口子啊,這就是我把錢從我的口袋放到他的口袋,這么簡單的事兒。分那么清楚干什么?他喜歡用工作換來的的工資,那我就給他,他不打折,也對,辛辛苦苦熬夜幫我處理案子,我還想多給他點呢。你們有你們的相處之道,我們有我們的過日子方法。” 白樺無語了,一個要的底氣十足,一個給的心甘情愿。 什么鍋配什么蓋,絕了。 “不請我吃飯呀,媳婦兒,賺了一大笑。” 律師費是案子的百分之一,數目越大給的越多。蘇墨賺了外快,心情很好。 “接爹媽還有兒子,咱們吃去吃大餐,然后逛街買東西去。” 錢賺了就是花的,名義上是蘇墨請客,實際上還不是邢彪出錢,但是一家子高興啊,蘇墨拿到律師費了,吃好的,一起逛街買幾身衣服,每個人都有禮物收,把這筆錢花掉,一家子高高興興的。 所以,蘇墨對別人的律師費還有個折扣,或者免了。就是邢彪的不行,必須全款。 小結巴跟文淵那是對了點子了,一個小偷一個賭鬼,幸好他們倆還都把持得住,過日子為主,打算什么的也算是閑暇時候的小游戲。 邢彪有時候也找文淵,坐一塊兒打幾圈摸幾把,蘇墨不太會玩,他打牌就是點炮的,江湖人送外號,炮哥。 蘇墨也懶得跟他出去打牌,有這功夫不不如在家里督促兒子學習呢,看看書,整理一下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