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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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也是他現(xiàn)在頭疼的原因,其實對于國家而言最好的結(jié)局莫過于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保持現(xiàn)在的情況,只是這個局面卻是雙方都不想看到的,楚家想贏,葉一哲他們自然也想贏,輸了的話楚家輸了未來,他們則是輸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對葉一哲還不至于這么嚴(yán)重,可是公孫家他們都是這樣。 “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如何去斗?” 保持不輸還要不能贏,這在商場上其實是幾乎不可能的,更何況慕紫萱很清楚他們的實力其實比楚家要弱不少,除非是曾家參與進來才有一拼的實力,不然的話哪怕是南宮家加入他們這邊,她還是感覺有點不靠譜。 南宮天奇這個人再強大,也不可能以卵擊石的在相差那么懸殊的情況下與對方碰撞的。 “其實,就算楚家敗了,楚家也不會敗的。” 南宮天奇這個時候看著已經(jīng)陷入謎團的他們,靜靜的說道,只不過再當(dāng)葉一哲他們看向他的時候,他卻是一句話不說,只是保持著沉默。 他應(yīng)該是最了解楚家的人吧。 葉一哲幾人都是這樣想到,這其中恐怕還有什么他們沒有想到的玄機在其中。 只不過他們卻不知道南宮天奇此刻的心中,卻是回顧到了十幾年前,他與楚天歌面對面的時候,也是他抱著南宮琴殤的尸體的時候,他看著楚天歌,冷漠的眼神已然告知了對方他的一切,他們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從那天起他們剩下的就是不死不休。 不是他們兩個人,而是他與楚家,與華夏商盟的楚家。 所以他沉寂了那么多年就是為了等待今天的這一刻,等待能夠與楚家面對的一刻,他部署了十五年的棋子,甚至連南宮家內(nèi)部的那些矛盾都沒有去管,就是為了等待今天。 他依稀記得他在十五年前最后問下的話語,“如果……有一天……我將楚家……從華夏商盟里除名了……那會如何……” 他至今也忘不了那時候同樣落寞的楚天歌說下的話語,在也許是他一生最落寞的時候,楚天歌給了他一個驚艷的答案。 南宮琴殤是自殺的,他不可能因為這個事情去將對方殺了。 但是讓楚天歌真的走上那一條路的話,也許比殺了他更讓他自己難受吧。 既然這樣,就讓我來幫你完成這個夢想吧,將你從這些年來的夢魘中走出來,作為你對我的愧疚最后的償還方式。 第一百二十二章 來了 看著幾人依舊擔(dān)心的面孔,南宮天奇笑道:“其實完全沒必要這樣,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我怎么可能去對付他們,要知道當(dāng)年我就是為了南宮家才是沒有玉石俱焚,已經(jīng)到那么多年后的今天,自然更加不會了?!?/br> 他這番話并沒有讓慕紫萱他們完全放下心,但是南宮天奇明顯不肯說出內(nèi)情的樣子,他們再問也問不出來,所以她將最關(guān)鍵的問題再次拋了出來,“楚家的實力我們都知道,此刻還有著魏家三個家族參與在其中,就算不考慮后果,我們的勝算也不高吧?!?/br> 葉一哲點點頭道:“確實如此,不過這一點我反而是更有信心一點,當(dāng)年南宮家主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華夏商盟的歷史還就在眼前,十五年后的今天,想必他不會讓我們失望的?!?/br> 說著他也是將目光投向了南宮天奇。 南宮天奇卻是搖搖頭道:“這次的事情就算對面是楚天歌我也不會直接出手,按照一開始說的那樣,我頂多就是一個幕后,全盤cao控的話如果你們放心我,我會推薦一個人給你們,我會一直在她的身后支持她,但是不會干涉她的過多決定?!?/br> “誰?” 看著葉一哲思索的神情,南宮天奇回答道:“一個會讓你很意外的人,但是卻是我這兩年來最大的一個收獲,包括南宮彥都不怎么清楚,其實現(xiàn)在我更多的是將精力都放在培養(yǎng)她身上了,如果真的要說的話,應(yīng)該可以說是我的徒弟了,雖然她并不姓南宮,可是我還是想將來將南宮家交到她的手中,她的未來,連我也是看不透呢。” 雖然并不認(rèn)為對方會開玩笑,但是葉一哲還是不怎么相信,“有這樣一個人?” 南宮天奇卻是理所當(dāng)然道,“那當(dāng)然,如果真要說天賦的話,她的天賦不在當(dāng)年的琴殤之下,我相信由她來cao控的話,甚至比我更合適,畢竟我的手段楚天歌太了解了,你們只看到了我一個人對抗整個華夏商盟,但是都忽略了當(dāng)年的華夏商盟聯(lián)系并沒有那么緊密,說他們失敗了,倒不如說是他們敗給了自己,而且當(dāng)年的楚天歌還不過剛剛參與到楚家的事情中來,手段并沒有后來那么老道,現(xiàn)在的他能夠做到什么樣子我也不很清楚,他更是知道我與你們合作的事情,所以對手是我的話,他們必然防備的很死,我相信如果我們有一個他們完全陌生的人在主持大局的話,一定會給他們一個漂亮的開門紅的?!?/br> 幾人都不是拖泥帶水的人,他們承認(rèn)對方說的是事實,互相看了看彼此都是點了點頭之后葉一哲開口道:“我們什么時候可以見到這個人?!?/br> 南宮天奇思索了一會道,“等這里的事情差不多了的時候,我會安排的,到時候我會讓她直接坐鎮(zhèn)江州,其實不論是她還好,蕭雨靈與慕紫萱你們也罷,甚至公孫劍他們,都比我合適,畢竟楚天歌的真正目標(biāo)是我,只要我還沒有出手他們就會投鼠忌器,這樣更合適一點,我推薦她也不是她比你們都強,她的天賦確實不錯,但是接觸這一塊終究才一年的時間,沒有過大的資本運作經(jīng)驗,但是我推薦的理由也正是如此,你們在這個圈子里時間太長了,不論是手段還是技巧都已經(jīng)圓滑了,也都存在著一定的套路,如果對付其他人還行,但是對付此次的楚天歌,背后可能還有一些老一輩插手,他們能夠憑借你的第一步猜測到之后的動作,那樣的話就容易給他們抓住把柄,尤其是我們本來實力就不如對方的情況下,如果換一個新人來的話,這一切就不存在了?!?/br> 葉一哲幾人也明白這個道理,只不過并不是所有的新人都能夠承擔(dān)起這樣的重任,他們現(xiàn)在的想法也只是等著南宮天奇的人到了之后考校一番,如果有著蕭雨靈他們的判斷力以及手段的話,那么就足以擔(dān)任起這個位置,而且如同南宮天奇說的那樣,給楚家一個開門紅。 此刻的葉一哲還沒想到,這第一個開門紅,竟然是給他的,他還沒意識到南宮天奇口中的意外,只是針對他一個人的而已。 南宮天奇繼續(xù)說道:“cao作這一切的人是個關(guān)鍵,其次就是我們要盡可能的將曾家給拉進來,并不要他們參與太多,只要他們進了這個圈子就可以,我們也要營造出一種他們參與到了其中的氣氛,讓對方更小心一點?!?/br> 慕紫萱疑惑道:“他們小心謹(jǐn)慎了,對我們有好處?” 葉一哲回答道:“我們?nèi)鄙俚氖菚r間,時間越長對他們越不利?!?/br> “為什么?” 這次不只是慕紫萱,連蕭雨靈和西門剛烈都是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本來就是敵強我弱的情況下,就算再拖也改變不了弱的這個本質(zhì),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時間長短不一樣的結(jié)局。 按照常理來說的話,時間越長,對方準(zhǔn)備的越充分,而且壓迫他們越多,所以在他們看來,他們只有快刀亂麻,在對方?jīng)]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qū)Ψ浇o趕出去,那樣的話楚家的聯(lián)盟自然不歡而散,到時候就是他們收取勝利果實的時候了,畢竟別忘了,他們本來打算的就是用一個新人讓他們摸不到頭腦,時間長了的話,他們換成別人,和他們自己來有什么區(qū)別么? 真那樣他們還情愿南宮天奇直接出馬,哪怕是直面楚家的攻擊呢,畢竟他當(dāng)年的行為還在那里,他們更相信他一點。 葉一哲笑著道:“時間長了,南宮家主的徒弟自然而然的能夠更熟悉資本的運作,甚至達到他的那種手段地位,你們都是經(jīng)歷過這樣的存在,不會覺得有什么,可是對于一個天賦很強的天才來說的話,這樣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是他們最需要的,給他們一次的臺階他們就能夠跳躍十次而前進,這就是他們,如果真的如同他說的那樣天賦的話,時間越長對我們其實是越有利的?!?/br> “就因為這個?” 蕭雨靈有點不相信的開口道,她對葉一哲算是很了解的存在了,總覺得他還有點話不曾說出口。 “自然不只是這樣,這個不過是其中一個最微不足道的原因罷了?!?/br> 南宮天奇說著就是看了看葉一哲,示意他來,他也想看看,葉一哲是不是真的和他想到一塊去了,畢竟有些敏銳的洞察力并不是時間或者幾句話能夠改變的,他想要知道葉一哲是不是真的有那個實力和他合作。 只是葉一哲又怎么會讓他失望呢,只見他嘴角揚起了一個微笑,用一股略帶諷刺的語氣說道,“你們別忘了,我們的對手可是楚家啊,那個不論在商業(yè)還是政治軍事上都是達到了一個巔峰的楚家啊。” “那又如何?” 不知道為何,越是看著他胸有成竹的模樣,慕紫萱心里越是梗得慌,不與他作對就是一股不舒服的感覺,聽她這樣說,蕭雨靈不著痕跡的看了她兩眼,然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只不過她的動作卻沒人注意到,所有人都是等著葉一哲的答案。 “兩年后,就是下一次高層換屆了呢?!?/br> 幾個人頓時恍然大悟,也是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將幾個人送走已經(jīng)是半夜了,但是不知道為何葉一哲心中總有一股消散不去的情緒,他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本來他以為他們來了,將心頭的疑慮解釋掉之后就會消除,可是直到現(xiàn)在為止那股情緒依舊存在,那種感覺還越來越強烈。 就連他關(guān)門的時候都是仔細(xì)環(huán)顧了周圍,愣是沒有看到什么才是疑惑的關(guān)上門。 這種無法掌控的情緒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了,他只知道,肯定有什么他無法控制的事情要發(fā)生了,上次有這樣的情緒的時候還是兩年前康卓死的時候,他猛地感覺到了一點悲慟,直到得到康卓死的消息才知道是為何。 這次又是怎么了呢? 看著他的情緒不高,蕭雨靈只是在他的身后不停的幫他做著頭部按摩,并沒有打擾他,而且在她看來,他思索的模樣是最動人的。 在她的安撫下,他也是心緒安寧了許多,手拍了拍蕭雨靈的手,示意她自己沒事,然后將她抱到了自己腿上道:“有點不對勁,也許是我多慮了吧?!?/br> 雖然他這樣說,蕭雨靈的擔(dān)憂卻是絲毫沒少,而且加深了許多。 她很清楚他的實力,如果他都是感覺不怎么對勁的話,那么只能說明真的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而且葉一哲一向都是將事情考慮到很周密的人。 感受著蕭雨靈在自己的懷抱中的柔軟,葉一哲也是逐漸的閉上了眼睛,此刻他竟然對懷中的她沒有絲毫的綺念,這些日子兩個人的關(guān)系也只不過就差最后一步而已,其實他一直沒說,每次要到那個時候他總有一種不好的念頭,而后就怕自己出了什么事情辜負(fù)她。 現(xiàn)在的情緒不過是那個念頭的延續(xù)而已。 想到這個,葉一哲猛地睜開眼睛,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當(dāng)蕭雨靈被突然動作的他給嚇了一跳的時候,似乎是為了映襯他的舉動一般,屋里驟然出現(xiàn)了幾個身影,她連看都沒看到他們是怎么出現(xiàn)的,葉一哲卻是頭也沒回的說道:“你們,終于來了?!?/br> 來的好快呢。 快到自己都沒來得及準(zhǔn)備,就是這樣悄然的來了。 雖然這一天已經(jīng)預(yù)想了很久了,也知道這一天早晚會到來,但是終究沒有想到竟然是在這個時候,在他還在準(zhǔn)備著如何去對付楚家的時候,他們竟然來了。 身后的這些曾經(jīng)在高原省出現(xiàn)過的紫色鎧甲的人,除了知道他們叫紫色輪回其他讓葉一哲一無所知的人,就這樣站在那里,用著蕭雨靈聽不懂的話喊道。 “皇,我們回家吧?!?/br> 第一百二十三章 回家 家。 這是一個多么奢侈的詞語啊。 咀嚼著他們口中的話,葉一哲并沒有回頭,只是看著前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正如同古天河當(dāng)年和他說的一樣,本來那時候他們就打算將他帶回去的,只是當(dāng)時古天河在暗中,他們并沒有輕舉妄動,雖然他們聯(lián)合在一起不怕對方,但是他們也怕在他們斗的過程中教廷的出現(xiàn),那時候他們很清楚,教廷的本篤衛(wèi)隊已經(jīng)來到了華夏,不然的話也不會有蒂芙的出現(xiàn)了。 當(dāng)年他們用一些人將蒂芙給牽引開,成功的找到了皇的下落,但是那個時候帶他回去也是不明智的舉動,就有了與古天河不謀而合的兩年約定,現(xiàn)在兩年多了,給他們的時間也足夠多了,但是給他們亞特蘭蒂斯的時間卻不多了,所以這時候也該出發(fā)了。 唯一讓他們有點不滿的就是此次的出行,竟然被那么多勢力得知,一路他們可以說是各種的隱藏身份才來到了這里,不過估計不要幾個小時,那些老朋友就能知道他們的下落了,神圣騎士團的強大,除了他們亞特蘭蒂斯真正清楚的又有幾人。 看來注定是一場惡戰(zhàn)了。 葉一哲不清楚他們心中在想什么,正如同他們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一樣,他們并不知道,在他們看來很是自然的事情在他心里卻是有點抵觸,那個世界終究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卻讓他不得不去面對。 與教廷對抗,有那么的簡單么。 他如果在古代一定會做一個逍遙王爺,絕對不會去想做皇帝,可是眼前這些人就是硬生生的想把他推到皇帝的位置上去,他還無法拒絕,因為他的身份在那里,真要強硬的拒絕的話,恐怕不論是亞特蘭蒂斯還是教廷,都會將自己視為眼中釘。 一旦他起身,那就代表著他必須接納那個世界。 這一點他想了兩年,依舊沒有想好。 萬幸的是他不開口,紫色輪回的人也不會開口,在皇的跟前,沉默寡言是最大的念頭,除了他身邊的人,誰只要敢在這個時候多說的話,估計能給他們給撕了。 進來的只有七個人,人,蕭雨靈疑惑的打量著他們,帶著金屬點綴的輕甲,上面刻畫著的金龍,為首的那人與其他六人不同的就是胸前的金龍,七爪與六爪的金龍栩栩如生,葉一哲沒有回頭,如果回頭了就會知道,他們沒有一個是兩年前來的那七個人中的。 紫色輪回共計二十七人,其實并不是這樣,因為所有人都將那個能夠穿戴七爪金龍服裝的首領(lǐng)并沒有算在其中,也是紫色輪回部隊中唯一一個達到神榜實力的高手,一個就算在亞特蘭蒂斯也能夠與王并列的存在,雖然只是神榜末尾的實力,但是終究是達到了。 要知道,在亞特蘭蒂斯完全可以憑借服裝判斷一個人的實力,那些王族也不過只有七爪而已,但是他們與紫色輪回不一樣,他們有著高貴的血統(tǒng),實力自然要欠缺了不少,而紫色輪回則是徹底的用著自己的實力征服了所有人,才有了今天這個地位,而在亞特蘭蒂斯這么多年來,也就波塞王一人能夠力排眾議穿著著八爪金龍,那實力則是達到了神榜巔峰的實力,只不過沒有人見過他出手,連古天河也只是聽說了這個人而已,畢竟要與他們交手那就意味著得進入那個海島,這一點就算是曾經(jīng)踏足過教廷的古天河也是沒有能夠到達過,那里可以說是他唯一一個還存在忌憚的地方了。 教廷終究不可能與你不死不休,畢竟他們還要傳教,平日里也不可能隨時防備著那么多人在教廷,也就被古天河鉆了空子,如果當(dāng)年神圣騎士團都在的話,古天河也沒那個膽量,他是很有自信也很自負(fù),但是他不是傻瓜,他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樣子不能做到什么樣,從來不會去嘗試超出自己能力太多的事情。 偶爾的壓迫自己那是為了提升自己,太多的話就是純粹的找死了。 亞特蘭蒂斯能夠與教廷齊名,與他們自身的體質(zhì)和實力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就算到今天也是教廷想要知道的秘密,當(dāng)然教廷是如何培養(yǎng)出神圣騎士團來的事情,也是其他勢力都關(guān)注的,這個也是教廷的不傳之秘。 所以說能夠達到七爪的實力,在亞特蘭蒂斯的話能夠算是一份無上的殊榮,只不過它只是屬于為首的這個男子而已,而跟著他的六個人則是六爪。 當(dāng)年前往高原省的,不過是五爪與四爪的實力而已,就足以將龍榜實力的他信給秒殺,如今的他們自然更是可怕。除了他們七個人,其他二十一人都是在門外隨時待命,在一個等級如此森嚴(yán)的亞特蘭蒂斯,這里還輪不到他們進來。 葉一哲嘆息著轉(zhuǎn)過了身,看到他們的模樣就是猜到了這一切,幾個人都是單膝跪地,恭敬的低著頭,等待著他的回答。 看著他們恭敬的模樣,感受的出來他們期待的心里,再加上他們兩年前救下自己的一幕,不論從心理上還是他不得不面對的情理上,他都說不出拒絕的話語。 也許眼前的他們也知道,他們所謂的家對自己來說其實并不算什么,但是他們依舊義無反顧的來到了這里,而他自己心底里也是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種俯視著他們的錯覺,一個念頭竟然逐漸的在他心底生成。 他們是他的子民啊。 雖然不知道為何會有這個念頭,但是它就是實打?qū)嵉脑谀抢铮⒉涣?,葉一哲知道,這就是血脈,從當(dāng)年他們出現(xiàn)的時候他從他們身上感覺到的熟悉的感覺他就是知道了這一點,哪怕沒有證據(jù)說他是亞特蘭蒂斯的人,他也相信了這一點,就是這種熟悉的感覺帶給他的。 就仿佛一對父子偶爾能夠感覺到彼此的心跳一樣,兩個中國人在國外看到彼此產(chǎn)生的那種親切感一般,那是一份血脈相連的感覺,并不是時間地域的差異可以抹平的。 看著眼前這些人,葉一哲的雙手不自主的做了一個上托的動作,緩緩道:“你們起來?!?/br> 幾個人卻是沒有起身,只是眼睜睜的看著他,似乎要從他的臉上得到什么答案一般。 對于他們而言,他們等待了太久了,他們也沒有希望能夠在他們的有生之年找到皇的存在,一代代的傳下來,不知道多少代的紫色輪回都在做同樣的事情,所有人都失敗了,皇族仿佛從來沒在這個世界出現(xiàn)過一樣,他們心中卻知道,如果對方不碰到什么危險在一些特定的狀態(tài)下激活血脈的話,誰也不會找到皇的。 尋覓的這個行動無異于大海撈針。 就算是他們幾個人,也都是等待了二十幾年,從他們在萬眾矚目之下進入紫色輪回這個強悍的集體開始,從上一代的紫色輪回逐漸的選擇了歸隱開始培養(yǎng)新生代開始,他們就等若踏上了尋覓皇的道路。 上次其他幾個人遇到了葉一哲,但是沒有將他帶回去,雖然知道那是逼不得已的舉動,他們的心頭依舊是藏著一根刺一樣,恨不得親自的出發(fā),只不過他們知道,這個時候在皇沒有成長起來的時候,貿(mào)然的將他帶回去那確實是一件很不負(fù)責(zé)的行為,他們忠心的只是亞特蘭蒂斯,那些王族對他們來說都沒有命令的權(quán)力,他們可以拒絕一切人,除了眼前這個皇,因為他才是亞特蘭蒂斯的神。 所以他們也是安靜的等了兩年,畢竟那么多年都等過來了,還擔(dān)心這兩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