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書迷正在閱讀:地獄(出書版)、大唐好大哥、有種寫同人你有種開門啊、王不見王[洪荒]、養(yǎng)只反派來鎮(zhèn)宅、隱藏在平靜外表下的波浪、慕少你又出局了、重生之不再負你、大梟雄、在修真學(xué)院考倒數(shù)第一的日子
公冶長望見那不遠處的城墻興奮不已,心急火燎地朝著它飛奔了過去,一口氣就狂奔了一里地,一下子就跑到了城門口。誰知守城的衛(wèi)兵們把手中的長矛一橫,擋住了他,喜鵲馬上往空中一飛躲了起來,衛(wèi)兵中的一個領(lǐng)頭的站了出來,望著公冶長的眼睛大聲喝道:“喂,干什么的,為什么要進城?”公冶長雙手撐在膝蓋上,氣喘吁吁地說:“我……我要……我要進城……拜孔丘先生為……為師。”衛(wèi)兵頭子說:“孔丘先生?哪個孔丘先生?”公冶長馬上松開撐膝的雙手,鼓起胸膛筆直地站了起來,表情嚴肅地說:“你連孔丘孔先生的名諱都……都沒有聽說過?一個字也不識的田間老翁也知道呀!”衛(wèi)兵頭子很慚愧地說:“呃,恕我不知禮數(shù),剛才真是多有得罪了,請告訴我孔丘先生是什么人呀,你為什么要拜他為師呢?”公冶長嘆了一口氣,說:“哎,這也難怪,兵連禍結(jié)的日子,全天下又有多少人能讀上書,學(xué)點東西,當兵的就更是……”公冶長雖然并沒有正面回答他,但是衛(wèi)兵頭子似乎聽出了些什么,用很恭敬的語氣說了句:“你看我能不能也去拜他為師,我也想學(xué)點東西?!惫遍L臉上的笑容馬上浮現(xiàn)了出來,親切地說:“好啊,咱們正好結(jié)著伴兒一起去拜師?!毙l(wèi)兵頭子馬上轉(zhuǎn)過身去,對其中有個手下說:“本頭領(lǐng)今日決定辭官不做了,事后你們?nèi)シA報太宰,說我不干了,呃,就這樣?,F(xiàn)在你們給我趕快放行!”手下還是很遵從地齊聲喊道:“是!”然后豎起長矛讓公冶長過去。公冶長昂首把城樓上的喜鵲叫了下來,發(fā)出了一種“嘰嘰”聲,衛(wèi)兵頭子看了覺得很奇怪,卻沒有多問,免得他又說自己這也不懂那也不懂。于是,二人一鳥光明正大地走進曲阜城去了。 進城后的一路上,公冶長邊走邊問:“這位大哥,還沒請教你的尊姓大名呢?”衛(wèi)兵頭子的臉憋得通紅,很緊張地說:“呃,不瞞你說,我的名字連我自己都寫不到呢,不過我讀得出來,我叫南宮韜,本地人?!惫遍L說:“呵呵,沒關(guān)系的,等我們拜到孔丘先生門下就能識很多字了?!苯?jīng)過喜鵲的正確引路,很快他們就走到了杏壇(孔子為講學(xué)而專門設(shè)立的亭池內(nèi)院)。 杏壇的大門外,居然排了老長的隊伍,喜鵲見了,對公冶長說:“哎,本來想看看你是怎么進到孔丘先生門下的,現(xiàn)在看來要等好久咯!那……我就先去找些吃的,過會兒再過來找你哦!”公冶長瞄了它一眼,然后伸出手掌五指一揮,意思是:去吧去吧,趕快走,哎,服了你了。 排著長隊的人一個一個地走進去讓孔丘先生提一個問題,誰要是答得好呢就給留下,孔丘先生就免費教他讀書;要是答得不好,多交些魯幣也可以留下來聽教,不過花了錢就會低人一等,反而不討好??磥砜浊鹣壬贫ǖ倪@種教書制度還真是不錯,既能得到巨額的經(jīng)濟支援,又有雄厚的人才保障。 公冶長和南宮韜按規(guī)矩排到了長隊的最后面,他們的心情都很焦慮,心臟更是怦怦直跳,目光游移、六神無主地思索著待會兒輪到自己上場該怎么辦,怎樣回答才好,問題到底難不難?對于孔丘先生的測試這兩人心里是完全摸不到底兒。 等了很、很久,眼看就要日落西山了,終于輪到站在公冶長前面的那個人回答問題了,公冶長緊跟其后,南宮韜緊跟公冶長之后,都希望能聽到點什么,畢竟離不遠處的那個提問用的石階已經(jīng)很近了,那人與孔丘先生交談的聲音稍大一點便可聽見。 只見那人大跨一步,越過了畫在地上的那條排隊最前端的白線,再走上幾步,走到了一個可以坐的石階邊,孔丘先生也坐于石階之上,孔丘銳利的眼眸往那人身上一掃,然后用冰冷且沒有表情的面孔對著那個人,用很低沉的聲音說:“你叫什么名字?何方人士?這個問題可不是入圍問題哈!”那人也用很細小的唇音噴出了幾個字:“我叫樊須,本地人士?!笨鬃佑职l(fā)問了:“如果讓你來治理魯國,你有什么辦法能使魯國強大?”樊須靜靜地思考了一下子,然后不太自信地回答道:“我將壯大魯國的軍隊,不斷地強化軍事實力,靠‘打’來征服那些瞧不起咱們魯國的國家?!笨鬃訐u了搖頭,很失望地說:“大小諸國間的戰(zhàn)事不休,就是因為各國都有著強大的軍隊,誰也不服誰,誰也不怕誰,才導(dǎo)致今時之格局。而號稱強大的齊國、晉國、楚國,如今不也是貧困潦倒、民怨沸騰嗎?如果所有的國家都能認清事物的本質(zhì),全力安定民心,與敵國化干戈為玉帛,注重發(fā)展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教民以‘仁’,這件事其實是很好解決的。”樊須好不容易見孔丘把這句話講完,聽是完全聽不懂,但是自己終于可以發(fā)言了,于是裝作一副很可憐的樣子,說:“先生,我曾擔任過您的弟子冉有太宰的車右,看在我在他手底下當過差的份上,您就收留我吧!”孔丘二話不說,雙眼一閉,把手一伸,指頭一晃,樊須就明白了,只好掏出一大包魯幣,這才被孔丘收留。 此時的公冶長已經(jīng)成了白線內(nèi)排隊者的第一位,雖然聽不見孔丘和那個人到底在說些什么,但是看到了那人掏出錢來的動作,非常害怕,全身都驚出冷汗來,心想:完了完了,隨便問個問題都沒人回答得到,等下我也答不出來的話,又沒有錢,難道是白跑一趟,這不完了嗎,這不…… (欲知后事如何,請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