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往生閣、天生奇才、茅山宗師、玉擒顧縱[風聲同人現(xiàn)代版]、末世重生之外掛、重生之錦繡前程、星空王座、太古武神、野桃、血染玉蓮 (古np)
為了區(qū)分門派,十大門派很有默契的穿上了各自的制服。青云門的制服還挺正常,修真界必備的飄飄白衣,只是衣服上都繡上了特殊的花紋,像他們這樣的精英弟子,雙肩之上都有一個錦繡肩章,看起來倍兒帥氣。 比起青云門,西域山莊的人就有個性許多,各個衣著華麗,看起來居然比明玉教的人都要有氣場許多,只是那玲瑯滿目的首飾,實在是讓人不敢直視。別以為這些東西真的只是為了裝飾,西域山莊最擅長的就是煉器,他們身上奇形怪狀的首飾,很可能在比試之中為他們贏得勝利。 不得不說,作為唯二穿白衣的門派,明玉教比起青云門來,那絕對是仙女的姿態(tài),明玉教雖然是白衣,但衣著樸實,上頭的花紋也很淡,而明玉教那邊,有幾位仙女身后的衣袂那絕對是無風自動,能比得上敦煌莫高窟里頭的飛天了。 每個門派都有元嬰老祖坐鎮(zhèn),仗劍真人自從到了地方就沒有再露面,一直都是沖虛真人在處理外交關系,不過看起來這位老祖也是得心應手,除了明玉教那位甩了臉子,其他人都樂意給一個面子,至于明玉教,女人永遠是有無理取鬧的資格的不是嗎。 既然說是修真大比,自然不可能是幾位老祖坐下來喝喝茶聊聊天就夠了,而是真正的大比。而這一次沒有人還擁有特權,一切從海選開始。當然,想要取得海選的資格也是不容易,至少在名單之中,散修的人數(shù)并不多,他們回來參加,大部分也是沖著最后的獎勵來的,作為東道主的藏劍門,居然拿出了三把飛劍,而第一名能拿到的算得上極品飛劍,怎么能讓這些人不心動。 即使是明燦,心中也有些惦記著那把飛劍,修真界什么都能缺,就是不能缺了武器,他還一直惦記著自家兒子的狀態(tài)。不過他也有自知之明,自己在戰(zhàn)斗上頭實在是沒有天賦,如果單純生死相搏的話,他或許不會輸給任何人,但只是比武的話卻不同。 明思跟他的小師弟不同,自從比武開始,這家伙就像是耗子掉進了米缸,整天興奮的樣子都讓人想要扁他一頓。這家伙上臺之后通常就是一片的疾風暴雨,不管是他揍別人還是挨了別人的揍,都是高興的很,幾輪之后,跟他對戰(zhàn)的修士都露出苦臉來,果然戰(zhàn)斗狂什么的殺傷力是巨大的。 陳凡雖然托了他師傅的名義一起過來了,但并沒有參賽的資格,所以就乖乖的站到一邊給他爹加油,明燦雖然是雷靈根,但其實并不擅長近身戰(zhàn),一上場就是用陣圖將對方困在其中,然后遠距離攻擊,不得不說,比起自己的兒子,其實他在法修方面更好一些,而用法術結合著陣法的威力也是無窮的。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講陣法靈活運用,而運用這些陣圖需要花費的靈力靈石也是巨大的,如果不是有純陽真人的支持,明燦估計也不能在短短十幾年中研究至此,當然,他在九重天秘境之中得到的秘籍也是占據(jù)了極大的便利,其中一部分默寫下來給了純陽真人之后,這位師傅也是如獲至寶,直接閉關研究去了。 幾場比賽下來,明燦倒是漸漸打出了名聲,陣圖利用的精妙程度,即使一些金丹期的修士也自愧不如,遇到他的人也是倒霉,陣圖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給人準備的時間,并且還附帶著雷屬性的強烈攻擊,能堅持下來的人實在少有。 青云門的總成績果然十分不錯,比起藏劍門來說還略勝一籌,而十大門派之中最弱勢的,居然還是最淵,雖然他們在海中無所不能,但在陸地上顯然缺少優(yōu)勢,這一點在修為低的筑基期之中表現(xiàn)的尤為明顯,這也是為什么最淵雖然比試通常是墊底,卻也無人敢于小看,要是到了人家的低頭,誰厲害還是兩說。 據(jù)說有一年修真界大比在最淵舉行,當時這個門派可真的說得上大殺四方,從此之后再也無人敢于小看。這也是為什么修真界大比的地盤一直一屆一換。 用陣圖比賽,如果對方十分善于纏斗的話,對明燦來說也不是好事,畢竟他的陣圖需要極大的靈力支持,并不能支持很久。 在第十三輪的時候,明燦就遇上了這么一位即擅長解陣,又擅長抓空子的修士,這位修士來自于他喜歡的最淵,卻不是妖修而是人修,整個人卻像一條魚似的滑溜,讓人完全抓不住。因為只是修真大比,明燦自然不會拿巨大殺傷力的陣圖出來,并不能讓這位受到掣肘。 看到明燦受傷,陳凡眼神微微一暗,冷冷的朝著對面的人看去,那人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看起來就跟鄰家小弟似的,但下手卻完全不是這么回事,一出手據(jù)對是找對陣圖的缺口,顯然對陣圖十分有研究,實在是讓人防不勝防。 明燦倒是并不覺得那點小傷如何,因為陣圖的緣故,從開始到現(xiàn)在他還真沒有受過傷,這會兒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倒是被激起幾分斗志來,手中陣圖越發(fā)精妙起來。 對面的最淵修士也是微微吃驚,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坐在陣圖中心的男人,忽然攤了攤手說道:“好了好了,我認輸,沒想到居然又輸在了陣圖上,中原人真是了不得。” 明燦微微一愣,有些驚訝的問道:“勝負未分,你現(xiàn)在就認輸?!?/br> 那修士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憋了癟嘴說道:“上一次就是吃了陣圖的苦,剛才那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了,如今你設下的陣法我完全無法突破,再這樣纏斗下去也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 明燦倒是一笑,覺得這孩子挺可愛的,想了一下他方才似乎是說過,來自最淵的魚響,唔,真是個有特色的名字。 那魚響哈哈一笑,似乎也不覺得輸了失落,嘻嘻哈哈的說道:“真期待你遇到那家伙,兩個陣圖師對戰(zhàn)的話,不知道能不能打起來?!?/br> 明燦挑了挑眉,那個人是誰他倒是亦有耳聞,東臨派的東方鄂,據(jù)說也是個極有陣圖天賦的人,如今已經(jīng)突破了金丹期,顯然不會參加現(xiàn)在的修真大比,想要遇到那人只能等以后了。 明燦跳下擂臺,陳凡立刻就走到他身邊,幫他擦了擦嘴角的淤血,有些心疼的說道:“爹爹先回去調息一番吧?!?/br> 明燦卻笑著說道:“我沒事,不過是陣圖被破的時候略有反噬罷了,一口淤血出去反倒是好了,我們去看看三師兄那邊的情況吧?!?/br> 陳凡拿他向來沒辦法,確定他確實是沒事之后,也只能跟著一起走了過去。 擂臺遠處,一位女子恭恭敬敬的站在男人身后,低聲說道:“爹,那個人就是我們的侄兒?!?/br> 萬俟千封眼神從陳凡身上掃過,那人像是察覺到什么,警覺的四下查看,但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又乖乖的跟在另一個人身后,萬俟千封皺了皺眉問道:“確定了?” 萬俟柔淡淡一笑,繞著耳邊的發(fā)絲說道:“我用龍血作為引子,他能直接吞噬龍血,說他不是我們萬俟家的人也不可能?!?/br> 萬俟千封眼神閃過一絲波動,又問道:“他身邊那人是誰?” 萬俟柔淡淡說道:“陸婉柔那賤人給他找的便宜爹,雷火靈根,是青云門純陽真人的親傳徒弟,據(jù)說十分受寵,要動他很麻煩?!?/br> 這個麻煩自然不是明燦自己,事實上即使是純陽真人,馭獸一族也不可能怕,只是如今陳凡的事情還是個秘密,如果他們大張旗鼓的話反倒是引來各方注意,不利計劃,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何必大費周章的讓陳凡兩人離開青云門。 萬俟千封聽了卻只是淡淡一笑:“不過是個筑基修士,難道還是礙著我們的行動,就給純陽小子一個面子,留下這小兒的性命?!?/br> 50獸潮 明燦雖然實力不錯,但其他九大門派的人也不是擺著看的,畢竟他在青云門也不過是中上水平罷了。所以理所當然的,進了前二十之后,明燦就被一個用劍的人打了下來,果然的對付劍修的時候處于弱勢,其中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使用的陣圖缺乏殺意,而劍修走的就是這一行。 雖然陳凡念念不忘為自家老爹抱屈,明燦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唯一可惜的大概就是那把無緣的飛劍罷了。畢竟是常規(guī)的比試,他不可能在擂臺上使用大規(guī)模殺傷性的武器,再說了,也不是只有他收斂了實力,畢竟誰也不會把底牌都拿出來。 修真界人才濟濟,讓明燦意外的是,這次的第一名居然不是那位打敗了自己的劍修明述,而是一位名不見經(jīng)傳的散修,走的還是水木的路子,雖然已經(jīng)筑基頂峰幾乎就要結丹,也足夠出人預料,不過這位不僅法術精妙,還有各種奇怪的手段,小動作層出不窮,明述輸在他的手中也情有可原。 明思也早在十名爭奪賽就敗下來,因為最后拼得太厲害,傷勢還未痊愈,卻依舊撐著前來看比賽,瞧著明述落敗,忍不住撇了撇嘴說道:“那散修也不過是仗著小手段夠多,如果不是明述師兄手下留情,他可沒有勝的這么容易?!?/br> 這一點明燦倒是十分贊同,明述同樣是筑基后期的修為,距離金丹也不過是一步之遙,并且劍術之分精妙,已經(jīng)領悟了劍意,在青云門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比賽的時候他雖然全力以赴,但并未生死相拼,劍術也使用較為柔和的部分,否則的話想要贏他,即使不死也得留下半條性命。 贏得第一名的散修似乎志得意滿的樣子,這位名叫西冷虛的男子在此之前籍籍無名,在此之后恐怕一炮沖天。即使十大門派,對于這樣散修出身的人才,也多有招攬,只是這位直接拒絕了所有人,一副并不把十大門派看在眼中的模樣。 明燦怎么看那個人都覺得有些維和,修真之人,尤其是散修哪一個不是刀山火海歷練出來的,即使再不通人事,也該知道直接得罪了十大門派絕對沒有半點的好處,要知道他來參加所謂的修真門派大比,就是從另一個方面進入這些大門派的眼中,如今這番的作態(tài),真不知道說他真清高還是假聰明。 而明思看起來對那位明述師兄十分崇拜,見狀冷哼一聲說道:“真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了,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br> 天下第一什么的,就是他們青云門那位閉關不出的老祖也不敢自稱,明思這話倒是嘲諷的夠檔次。 明燦心中悶笑,不過那西冷虛也確實是有實力,否則的話也不可能一步步走到第一的地步,至少自己對上這位的話,他是沒有自信能夠戰(zhàn)勝的。再說了,明述雖然沒有使用殺招,但也不是好忽悠的主,可見那人的實力并不一般。 正琢磨著,卻見西冷虛已經(jīng)拿到了他的飛劍,一口回絕了藏劍門的邀請,回頭帶著兩個妙齡美貌女子就準備離開,雖然都說這位的作為不如何,但他身后的兩個女子確實是美貌驚人,一個冷若冰霜一個熱情如火,兩種截然不同的美貌沖突在一起,帶給人別樣的沖擊。兩人都是練氣巔峰的修為,似乎都鐘情于西冷虛。 在修真界,三妻四妾并不是奇怪的事情,甚至后宮三千的修士也多得是。當然,這樣的侍妾跟修真道侶卻是不同的,所謂道侶就像是簽訂了一個共生契約,好的時候互利,壞的時候也要共同承擔,并且心意相通,相互之間瞞不住什么事情,頗有幾分同生共死的意思,修真界的人戒心比凡人更重,道侶雖然存在,但愿意將一切與人共享的畢竟是在少數(shù)。 如今修真界所謂的道侶,也不過是舉行了儀式,類似法定夫妻一般的存在罷了,實際上并沒有任何的契約在,自然也管不住雙上各有所愛,而侍妾的存在也成了一個正常的事情。當然,眼前的西冷虛身后的兩位女子,在眾人的眼中,恐怕就是那樣的存在,不過只是因為這兩位美貌驚人,倒是有不少人感嘆西冷虛的艷福。 西冷虛似乎并沒有覺得享受這樣的艷福是一種幸運,臉色冰冷的帶著兩位美人離開了藏劍門,在確定四下無人之后,臉色更是難看起來,看向身邊兩位只有練氣巔峰的女子居然帶著幾分戒備畏懼:“我已經(jīng)照你們說的做了,把解藥給我?!?/br> 兩位女子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那位熱情玫瑰哈哈一笑,拖著自己的美腮說道:“夫君怎么這般心急,難道不記得當初的海誓山盟了?!?/br> 冷若冰霜的meimei冷哼一聲,冷冷的看著那西冷虛說道:“男人,還不都是一個樣子,既然已經(jīng)玩過了你,難道還會記得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