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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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明山給母親倒了一杯水,說道,“媽,你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不比年輕的時候,這又吵又罵的,嗓子肯定累壞了,快潤一潤吧!” 兒子這話似乎是笑話她,徐鳳蘭聽出來了,但還是順從的接過杯子一口氣喝了半杯。 折騰這半天,趙明香也渴了,擦干淚自己倒了一杯。 看到女兒也喝水,徐鳳蘭撇了撇嘴。 等兩個人都喝完水,趙明山很疑惑的說道,“怎么吵架要去院子里,這么大的房子還不夠用的?” 徐鳳蘭沒回答,趙明香搶先回答了,更委屈的說道,“哥,你不知道,咱們這老了老了更厲害了,以前又罵又打,現(xiàn)在也是,不但用手打,她還拿盤子砸我,我不跑出去,難道讓她砸我的頭???” 趙萬東覺得兒子問話走偏了,不該說這些有的沒的,便說道,“明山,你也見過李廠長的兒子,那是個很好的小伙子,你meimei現(xiàn)在有了幾個錢,還自己買了房子,就輕飄飄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嫌棄人家李家了,我?guī)銒尦鋈チ镞_(dá)溜達(dá),你好好勸勸你meimei!” 說完硬拉著徐鳳蘭走了。 父母不在,趙明香也不吵不鬧了,態(tài)度十分端正,她很認(rèn)真的說道,”大哥,你別聽爸媽的,我是真的不喜歡李立軍了,我要勉強和他在一起是害了他!“ 看到趙明山?jīng)]說話,她小嘴叭叭的,說了一堆新對象的好處,什么嫁給上海人比較體面啦,什么新對象父母都是干部,這樣的家庭在上海也是什么兒媳婦都能找到的,偏偏找了她,是她運氣好呢,還說新對象家里馬上要拆遷分大錢了,新對象的弟弟meimei對她也是特別好,最后更是說道,新對象是那種有底子的人家,郊區(qū)有塊不小的地呢,等她結(jié)婚了,就送給她開服裝廠。 本來趙明山也覺得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但不知為什么,聽到meimei這些話讓他莫名不舒服。 他說道,“明香,你那個新對象,還在鹿城嗎?” 趙明香眼睛亮了亮,說道,“在啊,哥你要見他嗎?” 前幾天她帶著新對象來家里吃飯,新對象很重視這次機會,給她父母拿了不少禮物上門的,但就算這樣,趙萬東和徐鳳蘭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態(tài)度十分不好。 幸虧新對象是上海人,素質(zhì)比較高,沒把這當(dāng)一回事兒,說這次來不能白來,一定要見見她的兩個哥哥。 對此,趙明香又高興又犯愁,二哥二嫂生母親的氣,很長時間沒來了,估計是見不了了,本來大哥一直推脫工作太忙沒空來,沒想到現(xiàn)在答應(yīng)了,新對象總算是沒白等。 趙明山點點頭,說道,“我現(xiàn)在回家一趟,晚上七點我請你倆在瀚華酒店吃飯?!?/br> 趙明香一聽就高興的很,嬌聲嬌氣的說道,“還是大哥對我最好了!” 趙明山臨走又囑咐道,“等會兒爸媽回來,你是晚輩,態(tài)度好點??!” 他開車一路疾馳回家,肖姍還沒回家,騰騰看到爸爸很高興,邁著小短腿走過來,笑嘻嘻的說道,“爸爸,捉迷藏!” 趙明山看看時間,倒也還來得及,就笑著說道,“好啊,騰騰先藏還是爸爸先藏?” “騰騰先藏!” 趙明山坐在沙發(fā)上閉著眼,聽到兒子的腳步聲似乎是跑遠(yuǎn)了,大概跑到廚房了,但沒多久,他又折回來了,然后聲音消失了。 他大聲問道,“騰騰,藏好了嗎?” 小家伙沒有回答,張媽系著圍裙站在廚房門口,笑著替他說道,”藏好了!“ 趙明山一面笑,一面心里贊嘆,這小家伙成精了,一天比一天心眼多了,還懂得弄個假象迷惑他了。 不過,作為騰騰的爸爸,他當(dāng)然是要配合的。 趙明山離開客廳,先去臥室,儲藏室,然后去了廚房,把所有的柜子都翻遍了,也沒找到。 沒辦法,他又折回客廳。 趙明山本來以為,兒子是藏在了窗簾后面。 客廳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平時窗簾都是挽起來的,紗簾和絲絨布簾攏在一起,形成一個十分漂亮的弧線,那后面藏不了成年人,但站一個小孩是沒問題的。 但他都掀開看了看,并沒有。 這下趙明山有點奇怪了,客廳雖然很大,但擺放的家具并不多,除了沙發(fā)茶幾和電視柜,沒有別的大件了,這孩子藏那了? 剛才他閉著眼睛,明明聽到小家伙的腳步聲在客廳消失了。 趙明山再次環(huán)顧四周,終于發(fā)現(xiàn)了之前被忽視的地方。 他們家的沙發(fā)分三部分組成,一個單人位,一個三人位,還有一個貴妃榻,三人位和貴妃榻之間還隔了一個小邊幾,本來應(yīng)該是在一條線上的,但現(xiàn)在貴妃榻明顯偏離了直線。 那沙發(fā)底下空間還可以,拉開一點點,的確可以藏一個小孩兒。 他走過去半蹲下身子,騰騰果然在里面,用小手緊緊捂著嘴,憋笑憋的小臉蛋都發(fā)紅了。 這下不不用憋了,他笑得合不攏嘴。 趙明山把他拉出來,笑著表揚,“騰騰,這次你藏得很好,你贏了!” 騰騰笑得更大聲了。 趙明山一把抱起來兒子,在他的大腦門上親了一口。 李護(hù)師拿出毛巾給騰騰擦了擦汗,笑著說道,“趙局長,騰騰真是個小人精兒,一開始他讓我們搬沙發(fā),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br> 此時張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晚上要做的菜,也過來湊趣,“是的呀,那沙發(fā)老沉了,我們倆人才將將拉得動!” 趙明山笑笑,問道,“張媽,現(xiàn)在有什么可以吃的?” 張媽干凈點點頭,回答,“有的有的,雞馬上燉好了,我盛一碗出來,下一碗雞湯面?” ”好?!?/br> 騰騰聽到爸爸要吃面,他嚷嚷著要吃。 張媽笑了,說道,“這還不容易?那就多煮一碗?!?/br> 很快,一大一小兩碗熱騰騰的面條就出鍋了。 雖然是簡單的雞湯面,但張媽做的很用心,雞湯當(dāng)?shù)兀?xì)細(xì)的掛面上臥著荷包蛋,還有拆下來切成絲的雞rou,趙明山那一碗,撒了一層切好的香蔥末。 騰騰還小,香蔥有點點辣,他不愛吃。 父子倆吃完面,肖姍下班了。 騰騰指了指自己剩的碗底兒,問道,“mama吃不吃?” 肖姍搖搖頭,她晚餐只吃rou菜不吃主食,稀飯都很少喝的。 趙明山看看時間,已經(jīng)六點鐘了,就說道,“姍姍,我還要出去一下,一會兒我開你的車出去。” 開慣了奔馳再開吉普車,手感的確不一樣了。 肖姍好奇問道,“你去哪,有應(yīng)酬?。俊?/br> 趙明山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為了明香的事兒?!?/br> 小姑子的事情,肖姍不太感興趣,沒再問什么,而是說道,“好,車鑰匙就在我包里?!?/br> 六點一刻,趙明山準(zhǔn)時從家里出發(fā)了,他先去了一趟明水村,父母正在吃飯。 徐鳳蘭很顯然還是沒從壞情緒里走出來,飯桌上擺得一看都是剩飯剩菜。 她問大兒子,“明山,你要不要吃點?” 趙明山回答道,“不了,我吃過了,明香出去了?” 提到大女兒,徐鳳蘭就是一肚子氣,他們老兩口吃剩飯,趙明香不吃,還說大哥晚上請她和新對象吃飯,而且是去大飯店。 說完就跑出去了。 現(xiàn)在連帶著,徐鳳蘭看大兒子也不順眼了,既然要去大飯店吃飯,咋不請她和趙萬東也去呢? 她放下手里的大饅頭,說道,“你不是請她吃飯嗎,可能她去飯店等著去了!” 趙明山知道父母誤會了,但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說道,“爸,媽,我雖然沒見過,但也覺得明香那對象似乎不靠譜,去見一見就清楚了,如果人真的不行,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明香和他好?!?/br> 這話徐鳳蘭聽著還覺得比較順耳,說道,“好,那你快去吧!” 趙明山不著急,他陪父母聊了一會兒天,看著父母吃完飯,又看著父母把桌子上的碗盤都收拾了,然后才不緊不慢的出門了。 瀚華酒店離明水村不遠(yuǎn),他和趙明香約的是七點,正好準(zhǔn)時到達(dá)了。 趙明香和新對象毛仁杰在酒店大門口已經(jīng)等了十幾分鐘了。 毛仁杰比趙明香還眼尖,看到一輛嶄新的奔馳車開過來,車號牌和他上次在趙明香家大門口看到的一樣,就問道,“是不是你哥來了?” 此時趙明香也看到了,連忙沖自家大哥招手。 其實不用招手,只要路過這家酒店都能看到這倆人,年輕好看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打扮太與眾不同了。 尤其是趙明香,甚至可以用判若兩人來形容,她一頭長發(fā)燙了大波浪,臉上畫著十分精致的妝,戴著新買的鉆石耳環(huán),上身穿了一件螃蟹黃的羽絨服,狐貍毛的領(lǐng)子特別大,褲子是呢料闊腳褲,腳下蹬一雙恨天高皮靴。 倆人看到趙明山下車了,趕緊迎過來,尤其是毛仁杰,上前主動握手,說道,“大哥,你好,我是毛仁杰,我和明香真的是真心相愛的,希望你能幫助我們!” 趙明山打量了他兩眼,燈光下看不太清楚,小伙子五官應(yīng)該是很清秀的,只是也燙了頭,還穿著喇叭褲,給人一種流里流氣的感覺。 他看了一眼meimei說道,“好,進(jìn)去說吧?!?/br> 趙明香雖然在上海見識了不少世面,連房子都給自己買下了,但自己賺的錢她是不肯隨意揮霍的,買買衣服飾品什么的無所謂,花了就花了,但吃上她不覺得去大飯店就是好,還覺得有點浪費,李立軍沒她有錢,請她吃飯也就去一般的館子。 最多開洋葷去去西餐廳或咖啡屋。 因此,回到老家,大哥給她面子,請她和毛仁杰來這么好的飯店吃飯,她是有點小得意的。 趙明香沖毛仁杰擠了擠眼睛,說道,“好啊,邊吃邊談!” 因為大哥買單,趙明香噼里啪啦不客氣的點了很多菜,毛仁杰也點了幾個。 大飯店上菜速度很快,倆人中午就沒好好吃,埋頭大吃。 趙明山仁慈的讓兩人吃了一會兒,開始問話了,“小毛,你是上海人,住在什么區(qū)?。俊?/br> 毛仁杰正在啃排骨,口齒有點不清的回答,“黃浦區(qū)!” 趙明山又問,“父母是做什么的,家里幾口人???” 毛仁杰不舍得放下手里的排骨,說道,“我爸媽都是干部,家里一共六口人!” 也就是說,家里有四個孩子。 趙明山繼續(xù)追問,“那,你家里住的什么房子,共有幾間?” 毛仁杰愣了一下,終于把排骨放下了,回答道,“三間?!?/br> 趙明香似乎怕哥哥誤會了,說道,“大哥,別看只有三間屋子,在上海很值錢的,拆遷了就是一大筆錢。” 和鹿城比起來,上海的確是寸土寸金,但六口人住三間房子,怎么看感覺也不像是有底蘊的人家。 他又追問道,“小毛,你父母是什么單位的干部???” 毛仁杰看他似乎也就是隨便問問,而且趙明香的個人條件再好,再有錢,但她到底不是上海人,家里條件也很一般,父母都是工人,相比之下,他是上海人,他父母還是干部,已經(jīng)很優(yōu)越了。 坦然回答道,“不是什么大干部了,就是街道辦事處的干部。” 趙明山點點頭,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聽明香說,你們家在上海有一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