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這話要是傳出去,那他們還要不要臉了。盡管,他們的臉皮已經(jīng)厚到一定程度,可至少還有一張臉在?。∫沁B最后那點臉皮都撕破了。那他們還活個什么勁? 可是,那幾個囂張習(xí)慣于的長老卻是不依不饒,非得要個說法。 最后,三位老祖宗惱羞成怒,給了他們每人一個說法。一人一掌,將那幾個不知道尊老愛幼,又沒有一點眼力介兒的家伙給解決了。 死人,還需要什么說法? 122 出世! 在丹仙盟的旗子在萬魔山脈升起來的時候,天笙也終于完成了功力的轉(zhuǎn)化。一次吸收了五個金丹真人的力量,她丹田內(nèi)那顆由氣團(tuán)凝聚的丹,已經(jīng)變得凝實而又充滿了金色的光華。 金丹終于練成! 不過,這對天笙來說順理成章的事,對烈來說卻是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從凝丹到金丹這一步說不上難比登天。可是也不是這么容易的事吧!就算不要百八十年,最少也得十年八年吧!可是,你才用了多久?一個月!一個月從凝丹中期,直接升到了金丹初期。就是坐火箭也沒你這樣的速度吧!” 看著烈那滿目驚愕的神態(tài),天笙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這幾年與他朝夕相處,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這么震驚的表情。 其實關(guān)于盜之道的事,她并沒有刻意滿他。只是,她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提起元辰真界的事。自然也不會刻意去提盜之道??梢哉f,這就是一個契機(jī)的問題。 “事實勝于雄辯,你又不是科學(xué)家,那么較真干嘛?”天笙笑道。 事??!事實擺在眼前,他想不信也得信。 正因為如此,他心里才不舒服。 剛認(rèn)識她時,她還只是一個凡人小孩。她身上發(fā)生的變化,她的每一次晉級,他都知道。因此,一直以來,在他的眼里天笙只是盤龍山下一個擁有運氣和智慧的妖孽女孩。 可是,這一刻他卻發(fā)現(xiàn),這女孩似乎不光是“妖孽”二字可以形容。他感覺天笙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瞞著他。 幾年的相處,他早就將這個女孩當(dāng)成了自己最親近的人。他們之間也近乎是無所不談??墒?,為什么突然感覺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呢? 天笙不知道烈在想什么,見他沒有繼續(xù)問。她也沒有解釋了。當(dāng)然,如果他問的話,她現(xiàn)在也沒功夫為他解釋。因為,她現(xiàn)在要完成一個偉大的工程! “我的金丹剛剛凝成,正好需要充足的靈力充實。我現(xiàn)在就放你出來?!碧祗险f著將烈從儲物戒中提出來。打橫放在地上,而她自己也再次盤膝坐在地上。雙掌抵在那塊用來封印他的靈石上。 烈正在想心事,突然眼前一晃,自己就被人放到在地上。他晃了一下神,才反應(yīng)過來。隨即充滿了驚喜! 六年了!從這丫頭闖入盤龍山福洞,將沉睡的自己驚醒,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整整六年了。從那天起,他就開始期盼著有一天,能夠出現(xiàn)奇跡。讓他可以重新出世。 六年了!當(dāng)初那個只有九歲的黃毛丫頭,如念已經(jīng)變成了婷婷玉立的妙齡少女。更沒想到的事,自從認(rèn)識她后,竟然真的有奇跡發(fā)生。而且還是奇跡不斷。 好吧!這小子將一切想不通的事情,都?xì)w類為奇跡。果然不是做科學(xué)家的料子。完全沒有探索精神。 烈的神識從晶石中出來,專注的看著那個正在全力為他解封印的有緣人。也不知道為什么?此刻竟有著一絲緊張,一絲甜蜜,一絲激動,最多的還是期待。 期待著與他并肩作戰(zhàn),期待著保護(hù)她,期待著將她摟入懷中……呃,她還是個未成年少女呢!自己怎么會有如此猥瑣的想法?而且還那么強(qiáng)烈。自己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啊! 對了,也不知道身體的封印解開之后,識海之中的封印要什么時候才能打開?雖然他對于被封印前的事情并不是太在意。不過,看到那灰蒙蒙的識??偸呛懿皇娣?。 他喜歡那丫頭識海中的清亮,雖然只是有幸見過一眼,他就喜歡上了那種藍(lán)天碧海的感覺。只可惜,那丫頭小氣得很,像是生怕他窺探她的什么密秘防范得緊,根本就不讓他踏足她的識海世界。 如果天笙知道他此刻的想法,肯定會毫不刻氣的在他的臉上踩上幾腳。再啐上幾口。沒節(jié)cao的家伙。不知道探人隱私是不道德的嗎? 當(dāng)然,天笙現(xiàn)在完全沒有精力去管烈的想法。解除封印,表面上看似乎只要將整個靈石的靈力給吸光。靈石中的人就自動出來了。當(dāng)然,事實上自然不是這么簡單的事。 如果真是這么簡單,那只要找?guī)讉€人時吸取也就行了。在地球上雖然不好找,可是也并非找不到。小星仔,火龍,小欣姐,林峰,他們都可以幫忙。而且小欣那里還有震天鼎。也不用太擔(dān)心天劫的事情。那時候沒能放他出來,自然是有原因的。 這個原因就是需要同時調(diào)動神念和靈力這兩種完全不同的能量,才能一舉解開封印。只有其中一種是不行的。 此刻,天笙便正在用神念和靈力同時為其解印。靈力是吸取靈石上的靈氣。而神念才是真正的解印之匙。 果然,專注的女孩最美麗!烈呆呆的望著那個全神貫注的女孩,不由有些癡了。 封印著他的靈石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小。整個房間都棄滿了靈氣。只是,天笙的額頭上漸漸有了晶瑩的汗珠。接著那白里透著紅的如脂玉臉上,少了色彩,只留下蒼白。再接著,她那如同成熟的櫻桃般可愛的嘴唇也漸漸變成了灰白色……傻子都看得出,她正在承受常人不能承受的痛苦。 丫頭這是在為自己吃苦了!烈再也不能淡定了。心里一陣陣揪痛,讓他忍不住要撲過去打斷她的行為。哪怕拼中功敗垂成,他也不愿看她痛苦。 就在這里,像是知道他的想法。天笙突然拿眼角的余光狠狠斜了他一眼。那眼神中的敬告意味實在是太濃了。“你敢亂來試試?” “試試就試試!” 好吧!他承認(rèn)自己不敢。不是擔(dān)心自己永遠(yuǎn)出不來,而是擔(dān)心會讓她反噬。她好心解救他。他又怎么可能做出忘恩負(fù)義的事呢! “丫頭,今日之情哥記下了。他日必不負(fù)你!”烈在心中暗自立下誓言,然后轉(zhuǎn)過身,不在看天笙。而是認(rèn)真的為她護(hù)法。將神識延展出去,將整個錦城都覆蓋了。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慢得像是忘了轉(zhuǎn)動,令人窒吸。 慢長的一天一夜之后,地上那塊封印著烈的大靈晶終于被消耗光了。一個不知被封印了多少年的活化石,終于問世了。 在禁制全部解除那一霎,少年身上的衣服華麗的被氧化成了灰燼。于是,展露在天笙面前的就是一具雖然略欠活力,卻絕對建壯的本色帥哥。 “衣服都壞了,這膚色竟然一點也沒變!真是奇跡??!”天笙盯著那仍然是小麥色的結(jié)實肌膚,不由自主的咂了咂舌?;蛘呤且驗樾闵刹?,剛則還感覺累到邊緣,隨時都會暈倒的她。此刻竟然恢復(fù)了一絲精力。 “什么奇跡?”一直在認(rèn)真護(hù)法的某人,因為已經(jīng)神識脫離本體。所以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赤身裸體的躺在地上,接受某位色女的審視。聽到聲音后,他突然回神。然后…… “?。》嵌Y??!” 一聲尖叫,將天笙嚇了一跳。已經(jīng)累到精神脫力的她,終于華麗麗的暈倒了。 “喂!別以為裝暈倒就不用負(fù)責(zé)任了?!?/br> 烈大聲申斥,卻沒有得到回應(yīng)。天笙是真的累翻了。見天笙不理他,他心里有點慌了。忙在天笙的戒子里找出一套男裝穿上。只是,兩人的個頭實在差距太大。天笙的長衫,穿在他身上變成了短打。長褲則變成了中褲。至于鞋子神馬的就不用考慮了。事實上他現(xiàn)在只要有塊布遮羞就夠了。 將自己引以為傲的身材稍微遮擋了一下,他忙將累癱在地上的可人抱在懷里。終于出來了,他卻沒有心情去體驗重新呼吸空氣的感受。眼里,心里,腦里,滿滿的全是躺在懷中酣睡的可人。 “丫頭,終于將你抱在懷里了!” “咦,這是久圍的心跳聲,咱們比比誰跳得快些?”某男像個大孩子似的,將兩顆心緊緊貼在一起,然后靜心寧聽。 “哇!竟然是同一節(jié)拍??磥碓蹅児皇怯芯壢?。不錯,這種感覺真好。” 因為被摟得太緊,懷里的可人本能的扭動了一下。某男趕緊放松手臂。 “我知道你累壞了,好好睡一覺吧!” 好久沒有行動,男人抱著人想站起來,卻有些吃力。最后,他決定就這樣抱著她。讓她睡在他的懷里。 于是,當(dāng)天笙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到的就是一人男人的胸膛。 “??!” 早上起床,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一個陌生男人懷里,是女人都會發(fā)出尖叫吧!沒有叫的全是被嚇呆了。以天笙的膽量,要將她嚇呆比較困難。因此,她的尖叫聲也特別的哄亮。決對是貫穿全城。 “怎么了?做惡楚了嗎?”耳邊傳來一個低沉卻很好聽的聲音。嗯,這聲音雖然陌生,可是這種語氣很熟悉。于是天笙沒有再發(fā)出第二聲尖叫,而是抬頭看向那個抱著自己的男人。 “烈?” 想起來了。她已經(jīng)將那個石頭里的活化石給解剖出來了。 “你抱著我干嘛?” 抱你當(dāng)然是因為想抱。 “你剛才暈倒,我總不能讓你一直躺在地上不管吧!” “于是,你就一直抱著我不放?你難道不知道這世上有種名為床的東西嗎?” 這家伙也太不要臉了吧!她好心救他,他竟然敢吃她的豆腐! ------題外話------ 平安夜快樂!圣誕快樂! 123 大師兄! “師祖!師祖!” 天笙的尖叫引來了住在隔壁的肖玉輕。聽到砸門聲和關(guān)切的聲音,天笙狠狠瞪了烈一眼,掙開他的懷抱,起身過去開門。 “吱!”天笙輕輕開門,只露出一個頭,并沒有將門打開。因為她不想讓這個徒孫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狼狽樣子。 “師祖,您沒事吧?” 看到又在屋里呆了一個月的小師祖,肖玉輕擔(dān)憂的問。 “沒事,剛才不小心被一只蟲子嚇了一跳。” 蟲子?是說他嗎?而且,這丫頭躲躲閃閃是什么意思?他都出來了,還想把他藏起來不成? 心中不忿,某男蹭地從地上站起來。腿腳仍然不是很麻利,跌跌撞撞的走過去。一把打開門,對著外面的美少年,不客氣的吩咐。 “小子,去拿幾套能穿的衣服來!” 當(dāng)你看到在剛剛發(fā)出尖叫聲的少女閨房內(nèi),突然跑出一個男人來。你會怎么樣?反正肖玉輕的第一念頭就是,天殺的采花賊。于是,他完全沒有去聽對方說了什么,揮拳就打過去了。 以師祖自居的烈,更是做夢都想不到,這個徒孫竟然敢做出攻擊祖師這種大逆不道的行為。于是,他毫無準(zhǔn)備的以臉迎拳。 “砰!” 響聲很實在! 天笙是錯愕,不明白玉輕公子為何突然向烈開火? 而烈則是憤怒!下頜上傳來的疼痛都顧不得,一把就抓住了肖玉輕那只做了惡后,正欲收回的手腕。 “小子,你死定了!” “哼!該死的是你這個采花賊?!庇褫p公子毫不示弱,怒斥回去。 采花賊?說的是他嗎? 好哇,一個說他是大蟲子,一個罵他是采花賊。烈心里的怒火蹭蹭直冒。 而天笙也總算明白肖玉輕為什么突然向烈發(fā)難了。 “那個,玉輕。這是誤會。這位不是采花賊。他是……”他是我的朋友。這話沒有說完,就被烈給堵回去了。 “我是你的師祖的師兄,也是你的大師祖!”烈打斷天笙的話,給自己定了位。冷冷望著一臉震驚的肖玉輕道:“小子,你竟然敢拳打師祖。膽子不小?。 ?/br> “??!”肖玉輕不敢置信的望著那個自稱大師祖的男人。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小師祖。用目光詢問,這是真的嗎?這位被當(dāng)成采花賊的男人,真是師祖? 天笙也沒想到烈的臉皮那么厚,竟然敢冒充自己師兄。不過,隨即想到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用師兄確實比用朋友來得方便。 不管怎么說,對這里的人來說,她也只是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她杜撰出來的丹仙盟雖然有鼻有眼,可是仍然顯得抽像。比竟在她之前,大家從沒聽說過這么一個組織。 如果有心人要查她的來歷,其實并不能查到。如今,有了烈這個大師兄的出現(xiàn)。至少可以稍微給丹仙盟的存在加點分。 于是點了點頭,并為他們介紹。 “玉輕,這位是你大師祖?!?/br> “哼!”烈將下巴一抬,傲然輕哼。肖玉輕則在心中暗責(zé)自己剛才實在是太沖動了。竟然真的做出了欺師滅祖的行為。這下該如何是好? “玉輕拜見大師祖!冒犯之處,還請師祖恕罪!”肖玉輕連忙主動請罪,希望師祖的責(zé)罰會來得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