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同居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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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樺把窗戶打開,讓早上八點的晨風(fēng)吹進來換氣。不遠處的洗手間里傳來水聲,安年正在里面洗臉。 現(xiàn)代美女大多都是資本堆出來的,出現(xiàn)在鏡頭前的那些白凈無暇的臉蛋都不知道動過多少刀打過多少針。即使真有天生麗質(zhì),也耐不住日日夜夜的風(fēng)吹雨打,光是保養(yǎng)都不知道要多少瓶瓶罐罐的材料,再經(jīng)過不止三十三道的工序才打磨成形。女人的洗漱臺就像是男人的硬盤一樣,表象和本質(zhì)差著十萬八千里。 相比之下安年就顯得簡單多了。不知道是她不了解這些產(chǎn)品還是單純地不想要,總之就是來家里的這些天里,江樺從沒見她用過什么多余的產(chǎn)品,洗漱整理有時候比他還快。但即使這樣,原獸細胞帶來的快速代謝也讓她的臉始終水靈,干凈天然原生態(tài)。 江樺聽著里面水聲漸弱,看了一眼兩個孩子里屋緊閉的房門,沒有去叫早,只是動手做了一番簡單的打掃,同時心里梳理著今天的計劃。 幾天來兩人的關(guān)系趨近了一個還算正常的狀態(tài)。有過那晚的談話之后,兩人都心照不宣地避開了從前的話題,安年以極快的速度接納了普通的生活,而江樺也漸漸適應(yīng)了家里人突然增出一倍、被女淹沒不知所措的氛圍。至于兩個小家伙,雖然看起來還是各干各的少有交流,在他們的調(diào)停下倒也沒出什么岔子,到目前為止這個“監(jiān)視”的“任務(wù)”還算順利。 這幾天他家里還是變動了不少的,最顯著的就是多了好幾張床。這對母女來的第二天他就馬不停蹄地過去挑了新家具,除了給安年以外,也為江一竹和江一弦搞來了一副孩子的上下鋪,也省得她們擠在一起。兩個孩子都沒見過這種滑梯一樣好玩的東西,在床上下爬來爬去,一時也就沒把心思分在互相僵持上,一箭雙雕。 原本有些清冷的公寓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雖然暗潮涌動,但至少在表面的生活上他們還達成了整齊劃一。比如搬家具的時候,以這幾個變態(tài)攜帶者的能耐就根本用不上搬家公司,結(jié)果家具店老板不幸看見了安年抱著幾十斤重的床架裝車的美景,當(dāng)即就嚇歪了嘴,回頭就拍著江樺的肩,語重心長地說娶這么個老婆以后可得小心著點咯。 江樺只能是一副死臉對待。也是奇了怪了,這些天來他們跑了幾個店,遇到的人無一例外都覺得安年就是他對象。他本來還想著解釋兩句,后來老帶著江一竹江一弦出來他也就不多說了,在外人看來這種關(guān)系好像也只能是這種解釋,就不戳破表象了。 不過這種表象還真是穩(wěn)定得出奇,好像他們本來就該如此,平和之下的另一重身份才是煞風(fēng)景的存在。 唯一的一層不能稱之為隔閡的隔閡就是錢的問題。說是寄人籬下,但安年還是秉持著她不愛欠人東西的習(xí)慣,從吃飯開始就仔仔細細地把花在自己身上的開銷都算了個門兒清,幾塊錢記得牢牢的。她就是這樣,從不在意別人怎么看,唯一的評判標準只在自己心里,說一不二,,江樺勸了幾次都改不了。 從事實上將他倒是真不怎么缺錢。盡管一年多來都是在忙隊內(nèi)的事務(wù),沒怎么接報酬驚人的私活,但以他的身份,現(xiàn)在多半的開銷都能吃公家糧,江一竹也是一同受益,財產(chǎn)方面接近于只入不出。再加上原本的底子厚,他也沒什么很燒錢的愛好,即使這兩個人的開銷真的全讓他包了也綽綽有余。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安年并沒有這個打算,說以后有錢了就還他。表情看上去不像是在隨口開玩笑。 也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有資格拿正式的獵人檔案了。以她的本事,即使是做最底層的那種護衛(wèi)肯定也是搶手的對象——不過這算什么?我的美女殺手保鏢? 除此之外,有許多地方也意外的省心。比如之前在他的想象中,安年既然十?dāng)?shù)年沒見過光,應(yīng)該就和當(dāng)初的江一竹一樣對外面的情況、對生活常識之類的東西比較欠缺,所以最開始幾次帶她出門的時候他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絕對履行監(jiān)視者的責(zé)任,生怕哪個手抖或者腦抽就給玩脫。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這姑娘雖然社會經(jīng)驗確實欠缺些,但適應(yīng)力相當(dāng)驚人。單是這些日子跟著他跑來跑去添家具買東西,她就迅速掌握了外面的大致消費水平和情況,在交流方面有時候還能壓話廢一籌。對環(huán)境也是,她總能以最快的速度搞明白什么地方是做什么的,而且只要她走過的位置,回來能分分鐘手繪一張地形平面圖。 這樣看的話她在這方面的確是粗線條,只有很偶然的情況下,她會盯著那些車水馬龍露出雛子般的眼神,和當(dāng)初白狼五人剛跟著梁秋來到天子城時極其相似。十多年前天子城還沒有從原獸戰(zhàn)爭的遺骸中完全恢復(fù),許多高樓大廈還沒有落成,但當(dāng)時那種大城市的廣闊就已經(jīng)足夠震驚到五個小島上出來的土孩子了。那時候他站在樓頂?shù)淖罡咛?,遠遠地看著腳下的鋼鐵浪潮,就總有種滄海一沙鷗的莫名滄桑。 不過這種情況到底只是少數(shù),大部分時間她還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對不起換個詞,應(yīng)該說是入鄉(xiāng)隨俗。照這個勢頭再過上幾天,等她把天子城這片兒轉(zhuǎn)定了,細節(jié)上的事情就應(yīng)該不用他再cao心了。 想著這些的時候江樺已經(jīng)拿出了食材,準備在家里吃早飯。這兩天跑東跑西cao辦家事,吃飯基本都是在外面對付一口,很少在家里做,他還得抓緊時間恢復(fù)一下自己的生活技能。 把電飯煲里倒上水,把菜洗好,然后再取出許久不用的菜刀。他才剛把菜鋪在案板上,就聽一陣腳步走進來,然后是一個躍躍欲試的聲音:“今天讓我試試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