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你沒看錯,就是有這種cao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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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和他們定好的商議地點?夜鶯的趣味還真是特別?!?/br> 孟長橋看著眼前的建筑,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向后瞟了一眼。在他身后,高樓粉刷的金碧輝煌,上懸?guī)讉€led大燈牌,大書“鶯歌夜總會”五字。 不用多想,天子城的管制很嚴,類似的灰色產(chǎn)業(yè)要做也不會多么囂張,至少在這種大型的歌廳里,暗地交易只是點綴,雖有也并非主流。 現(xiàn)在是下午,大樓還被籠罩在日光中,并不算是多顯眼,但光是看著就知道這里在黑夜中會是怎樣的燈火燦爛。最引人矚目的特色是頂端,那里有著一個突出的小平臺,每當晚間的音樂噴泉興起時,當晚最耀眼的舞女會登上這里,女王般接受萬眾朝拜。 羅胖子正被兩個隊員挾著站在孟長橋旁邊,見狀趕緊跟著道:“啊…是的,本來我最后把那個單子轉(zhuǎn)給他們之后就沒音了,結(jié)果前一陣子邊境不是出事了嘛,我還想著這邊會不會跌價準備全部拋了,結(jié)果他們突然又找上我,說要找我談?wù)勚蟮暮献?。?/br> “哦?邊境么,有點意思?!泵祥L橋意味深長,“只有灰狼這種層次的獵人才能參與,連一般的警備組織都不知道的情報,你倒是挺清楚啊。” 羅胖子被他說得局促地搓著手。在孟長橋的威勢下,他的動作就像是一只肥倉鼠。 “罷了,你不隱瞞知情度,也算是表誠心了?!泵祥L橋一揮手,圍繞在他身邊的便衣立時散開。也就幾秒鐘的功夫,他們就從氣勢如劍的精英變成了蕓蕓眾生,融入周圍環(huán)境絲毫沒有違和感。 “帶我們?nèi)ツ銈兊募s定地點,你只管按原本的計劃和對方交談拖住它,剩下的我們都會做好?!泵祥L橋說,“我很理解你現(xiàn)在的處境,為此麻煩配合一下速戰(zhàn)速決,畢竟你我都在趕時間,不是么?” “啊是是,我的那點閑事哪有孟隊長時間金貴。”羅胖子點頭哈腰,作為底層爬上來的商人,他很懂得大丈夫能屈能伸。幾天來孟長橋的親臨已經(jīng)讓他感受到了這位頂尖獵人隊長的威風,自然不會反抗。 孟長橋并沒有多說話,只是將武器隱藏在便衣之下,自然而然地走入與鶯歌燕舞的人群混在一起。盡管還沒有到晚上,已經(jīng)有些坦胸露乳的流鶯有意無意地靠上來,在滿肚肥油的他們身邊徘徊。 孟長橋隨意地應(yīng)付著,和手下一同坐在一邊觀察。無數(shù)雙眼睛落在圓桌前的羅胖子身上,讓他端酒杯的手都有些不穩(wěn)起來。 也許是過了幾分鐘,也許是過了十幾分鐘,就在羅胖子額頭都開始冒汗的時候,一個輕靈卻平淡的聲音從他身邊響起:“先生,您預(yù)訂的是我么?” 他倏地回頭,白裙的女人正站在他身邊,不同于其余流鶯的輕佻,她的臉上無比淡然,平靜得…不像是人。 “啊…是是是,這就來。”羅胖子趕緊提起衣服。 看上去無比平常,但實際上所有人都知道,羅胖子根本就沒有預(yù)約。 暗地里的孟長橋和便衣們默默站起身來。 此時如果再往外看去,就會發(fā)現(xiàn)所有的路口都已經(jīng)被控制,交通加了塞,人行道上游走著的人身上或多或少帶著血氣。 作為獵人首席,孟長橋有權(quán)力也有威望去調(diào)動一些底層的支援。他從不懷疑夜鶯的謹慎,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特地種下了這個迷魂陣,營造出這個一切如常的假象,只要他一給信號,無關(guān)聯(lián)的舞女和侍者會沿著早已排布好的路線撤離,而隱藏著的力量會在同時如炸彈爆起。 一如既往的灰狼作風。 而就在一處小道邊,穿著橘色馬甲的女人正在慵懶地把玩著手上的棋子。她同樣是被調(diào)來的,只是被告知負責攔截無關(guān)人員,但這種小路本來就沒有多少人。她已經(jīng)百無聊賴地在這里晃了許久,就在意識都有點模糊的時候,猛然間卻突然發(fā)覺身邊竟不知什么時候站了一個人。 女交警趕忙上前一揮小旗子擋在他面前:“誒,沒看見牌子么?這里現(xiàn)在封路了,禁止通行…”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來人把兜帽一撩,露出一張風度翩翩的臉,順手摸出一張獵人證舉到她面前,沖她笑了笑:“美女,我是負責外圍的,現(xiàn)在時間緊沒其它證明,就先通融通融唄?” 本來他的長相就極其有殺傷力,現(xiàn)在又是有意地裝,他這一笑,直戳了這個已經(jīng)過了婚齡的交警的少女心,剛才還有著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氣勢的女強人頓時羞答答得跟個豆蔻少女似的,一指里面:“那出來給我看證明吧,小心點啊…” 任天行誠懇地道了一聲謝,隨即快步跑入,留下這女人在原地還意猶未盡。她正摸著自己有些發(fā)燙的臉來回打轉(zhuǎn),回頭一看背后卻又多了一人。 江樺想了想,往前一指:“我和他一路的。” 他當然沒有任天行那種嘴上功力,思考過后決定沾沾前者的光,結(jié)果還沒等他多說幾句呢,就見那女人剛剛退燒的臉刷一下變得更紅了,盯著他眼睛都有閃光。 “那你也快進去,別耽誤了事?!睂Ψ骄o跟著把他往里推。 江樺沒懂這怎么回事,但到手的果實不吃白不吃,嗯了一聲就往里走,留下交警小姐在后面嘴角瘋狂上揚。 今天是怎么回事?前有火焰后有冰山,帥哥分類型往上送,這讓她差點以為自己是活在某綠色網(wǎng)站里的女主角。 但下一刻她猛然發(fā)覺這腳步聲似乎有些不對,夾雜著另外一個小而輕的步伐。她回頭一瞥,就見剛走過去的人身邊,有一個小女孩的身影正怯怯地跟隨。 女交警一口唾沫嗆在喉嚨里,這什么亂七八糟的設(shè)定?說好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臉呢?不對,帶孩子進這種地方又是什么cao作啊? 她差點就沒把自己手上的旗子給扔出去,恨恨地跺了跺腳,正要追上去,就聽背后第三個聲音飄了過來:“美女,我也是一路的,你看看這…” 女人回頭,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隨后氣鼓鼓地咣一拉路障:“你以為這什么地方,想進就能進???去去去,離遠點,出了事我負不了責的。” 于小樓:??? 他一臉懵逼地被這女人大力推到了旁邊,風中凌亂。 這什么世道?大眾臉吃你家大米了? 而在一街之隔的監(jiān)控室中,荊明稍稍皺了皺眉,在他身邊負責保護指揮的林燕揚同時露出了困惑,就見他拉起耳機,低聲詢問。 “狼爪,你怎么回事?我看你跟他們兩個走散了。”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因為長得丑潛入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