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有緣朋友來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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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前。 “這就是那個神槍手啊?”準(zhǔn)備處的工作人員顯然也聽說了小竹的“壯舉”,很是喜笑顏開地將她領(lǐng)到準(zhǔn)備的水池邊,“來,多補(bǔ)充點‘彈藥’,待會還要繼續(xù)加油啊!不急,慢慢來?!?/br> 小竹道了一聲謝,便上前將水槍的水箱壓入池中。旁邊同樣在補(bǔ)充彈藥的孩子們有一些也是認(rèn)識了她,其中一些還很是尊敬對手地找她搭了幾句話。場面一度十分和諧。 然而就在水箱即將填滿時,她卻突然滯了一下,只聽得一片瓶口冒氣泡的咕嚕聲和人們的叫喊聲中,混上了一個有些耳熟的…抽泣聲? 她下意識就探起脖子向周圍望去,四周都是和她一樣興高采烈的孩子,嘴里嘰嘰喳喳地吵著,完全沒有誰是哭喪著臉的樣子。她仔細(xì)地豎起耳朵,盡力去分辨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但精神集中后,那抽泣卻反而越來越清晰。 旁邊的工作人員倒是留意到了她發(fā)呆的異狀,關(guān)切地問道:“怎么啦?找不到家長了么?” 小竹搖搖頭:“不是的,只是...好像有人在哭?” 工作人員皺了皺眉,四下環(huán)顧了一番,舉目望去皆是一片笑臉,要是誰哭了肯定會相當(dāng)顯眼。但看了幾圈下來,也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你聽錯了吧?”工作人員和藹地說著。 “啊…可能是我聽錯了…”小竹一下就窘了,站在那有點不知所措。幸虧那位工作人員也沒有再追問,馬上就別過頭去忙自己的了。 話是這么說,但事情還沒完。小竹見大人都無動于衷,也就不敢再去麻煩其他人,只不過那仍然隱隱約約混雜在嘈雜聲里的抽泣仍然牽著她的心。左右看看爸爸似乎也不在附近,但這哭泣的人顯然是處于很需要幫助的境地之中。猶豫了許久之后,她終于鼓足勇氣,悄悄端起槍,向聲音來源處走去了。 剛才圍繞著她的攝像機(jī)已經(jīng)去拍其他場景,自然也就沒人提醒她。不知不覺間,她就已經(jīng)跨過了少年組的比賽場地,進(jìn)入了專為兒童組設(shè)置的另一片賽區(qū)。 她自己都沒發(fā)覺一個問題:兩個賽區(qū)之間隔著近百米。換了普通人,隔著百米的距離就是大喊也不一定能聽清楚,更別提剛剛還是身處一片嘈雜聲中,就是有人在旁邊哭都難以區(qū)分得出來??伤褪亲龅搅?,在根本是無意識的情況下。 這里人跡稀少,在她耳中,那細(xì)細(xì)的哭聲愈加響亮——盡管這響亮也只是相對而言的。如果其它人站在這里,恐怕只會以為是風(fēng)聲。她不知怎的有些不安,深吸一口氣端起了槍,小小的身子此時就像巡邏的士兵那樣,躡手躡腳地靠了過去。 聲音終于清晰起來,不僅僅是哭聲,還混雜著幾個說話的童音。 “打死你!打死你!誒你還躲?” 這明顯是孩子幼稚的威脅,大人在這肯定會笑掉大牙。但他們面對的也是個孩子,顯然是被他們嚇住了,抽泣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不要打了…以后…以后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小竹一下就站住了。她聽出來了,那個哭著的是巧巧! 不用說也知道巧巧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她實在不是什么有勇氣的人,遇到這種情況第一反應(yīng)也是想馬上扭頭跑回去找大人來幫忙。但緊接著巧巧就和她想到一起去了,抽抽噎噎地道:“你們…你們再打我,我就去叫老師了!” 那些威脅的聲音停滯了一刻,似乎是被嚇著了。小竹剛松了一口氣,卻聽他們又開了口,語氣里滿是裝腔作勢:“你叫就叫唄!你的老師又不管我!” 善的怕惡的,惡的怕橫的。巧巧這下算是黔驢技窮了,哭聲再起,卻沒有再說什么。小竹從一群人的笑聲里聽見了牛犢的叫聲:“讓你叫家長!讓你叫家長!幫忙都只能叫別人的爸爸,這下知道厲害了吧?” 原來這家伙還記著上次的棒棒糖之仇,但顯然不可能給江樺搗亂,就只能趁著這次比賽場面混亂往巧巧身上出氣了。其他孩子還可以抬出父母,可是現(xiàn)在陪著巧巧的只有保姆jiejie。就算保姆看見了,依照巧巧這個被欺負(fù)慣了的性格,恐怕也只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只不過這些欺負(fù)的人顯然沒想到,信了他們這一番恫嚇的不止是巧巧,還有站在樹林外的小竹。她一聽叫老師也沒用,馬上就意識到現(xiàn)在能做些什么的只有自己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實在有些舉棋不定,猶豫了半天,才深深吸了一口氣,忽地沖了進(jìn)去,裝模作樣地端起槍來,鼓起勇氣喊了一聲:“你們不要欺負(fù)她!” 一群孩子齊刷刷地望向了她。那個被困在中間,濺了一身泥水的果然是巧巧。牛犢蹲在她旁邊一臉幸災(zāi)樂禍,身側(cè)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半大少年,和他長得很相像,帶著一群少年朋友圍成一個圈,手上都端著少年組比賽用的水槍。 看上去他們是特地從少年組的比賽場上溜過來,趁著這個大人都不在的混亂時間段幫牛犢出氣的,只是沒想到這個壞小子居然還有個哥哥。 水槍里像是摻了沙子,噴出的水柱都是渾濁的。少年們把巧巧堵在中間,從各個角度向她“開火”。巧巧沒穿防水服,全身都已經(jīng)濕透,這個天氣下凍得瑟瑟發(fā)抖。 小竹的出現(xiàn)顯然很是突兀,而她根本沒有做什么心理準(zhǔn)備。之前她連主動和人說話都心虛,更別提像現(xiàn)在這樣挑釁。一見大家看過來,她馬上就慌了,說話的底氣頓時癟了七分:“你們…你們不要打她了…” “這誰???”領(lǐng)頭的那個少年歪著頭看她,眼神看得小竹心里發(fā)毛,還沒再說什么,身子已經(jīng)退出去好幾步了。 倒是牛犢看起來很是記仇,一眼就認(rèn)出了小竹,馬上指著她向那少年道:“哥!就是她!上次就是她叫家長來欺負(fù)我的!她爸爸可兇了!” 這話要是讓江樺聽見了也實在是掉身份。但少年們不知情,一聽這是有后臺的,也就不太敢直接出手了。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子面面相覷,其中一個少年想了想,cao著一副照貓畫虎的大人腔調(diào),很有江湖氣地向領(lǐng)頭的少年道:“大哥,怎么辦?” 領(lǐng)頭少年有點猶豫,但畢竟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他看著小竹這幅底氣不足的樣子,直接上了一步,準(zhǔn)備將她嚇走:“這個巧巧欺負(fù)我弟弟,我打她是應(yīng)該的,你不要插進(jìn)來。不然的話,我就要打你啦。誒你還有名牌?要是我打你的話,你就不能比賽了?!?/br> 也不知道牛犢回家是怎么瞎說的,但現(xiàn)在這情景已經(jīng)超出了出氣的范圍。顯然這兄弟倆穿一條褲子,都趁這個大人看不見的混亂場面來找樂子了。 少年說得奶聲奶氣,但足夠威脅這些無知的同齡孩子了。小竹打了個哆嗦,幾次張嘴想反駁卻又不敢開口,水槍都有些端不穩(wěn)了,但卻仍然沒有退開。 倒是巧巧一看她這樣,就跟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小竹你別走啊…你走了他們又要打我…就沒有人管我了…” “我…”小竹還沒說完,那個少年卻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帶著一群小兄弟上前一步:“喂,你快走呀!不然…” 他們說著,就作勢要撲上來。小竹見狀,下意識地就舉起了手上的水槍…在她的認(rèn)知里,被槍打中的人就一定會下場離開。那么,只要打中這些人,他們就沒辦法再找巧巧的麻煩了。 她突地按下了按鈕,一股水線嗞的一聲直射而出,就像一只羽箭射入了孩子群之間。男孩們根本沒想到這她居然會先發(fā)制人,嚇了一跳,也顧不上還擊,只是趕忙往旁邊躲去。但更驚異的事還在后面——小竹見他們躲,就像條件反射似的,手上微微一抖,水線方向偏轉(zhuǎn),正準(zhǔn)地?fù)糁性诹怂麄兩砗蟮拿粕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