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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給他們帶路的女人恭敬地喊了顧笙一聲。 哼。顧笙顯然是心情仍舊壞到爆,冷哼了一聲,在看到祁月憐和楚希夜的時候,他的眼神依舊是冷冷的。 心煩氣躁地把掉落到身前的長發(fā)撥到腦后,顧笙的這個動作之間,面上的表情依舊是煩躁的,然而看的人卻覺得莫名的撩人。 眼尖的祁月憐發(fā)現(xiàn)顧笙的耳側(cè)有一個淺紅色的印記,看上去就像是剛才印上去的一般,她在心里暗罵了一聲,尼瑪!這禽獸?。?/br> 一會兒如果你們要去看那女人,我可以陪同。顧笙淡淡地看了祁月憐一眼,許是因為她的性格太像他熟識的那個女孩子,讓他額外對她多了一絲的關(guān)心。 祁月憐愣了愣,這才想到杜情那個女人被關(guān)在這里,顧笙說的自然就是她。 好!祁月憐點了點頭答應(yīng)道,顧笙也不多說,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這里。 顧笙實在是一刻都不想在這里待下去了,再看到那男人一眼,他會忍不住把他弄死。 那女人也是弓著身給祁月憐和楚希夜打開了門,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顯然是等他們進去了就要默默地退出了。 大人,有客人來訪。低聲說完這句話,這女人就垂著眼簾離開了,像是不敢隨便多看鏡夜一眼一般。 嗯。鏡夜的聲音帶著他慣有的磁性,他清冷的嗓音分明不帶著任何的情緒,卻莫名的有一絲蠱惑人心的意味。 如果是普通的人,祁月憐可能會被他的聲音迷住,然而眼前這人,她再熟悉不過了。 這位老大叔,好久不見。祁月憐毫不客氣地開口和鏡夜打招呼。 噗楚希夜一個不察差點就笑噴了,他掩著唇角咳嗽了一聲,顯然沒想到他的老婆竟然如此毒舌。 鏡夜也不和夏未初一般見識,他取下了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剛才有眼鏡的遮擋,給他整個人都增添了幾分書卷氣息。 然而現(xiàn)在沒有鏡片,鏡夜那雙慣有的冷漠眼眸就出現(xiàn)在了祁月憐和楚希夜的眼前。 連平時的溫柔都懶得偽裝,鏡夜點了點頭,算是應(yīng)了祁月憐剛才的那聲稱呼。 成熟男人的穩(wěn)重和寬容,倒顯得祁月憐幼稚了。 尼瑪,一來就輸了一個回合,祁月憐大寫的不服,想到她家未初,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齊陌是辜負(fù)了夏未初,然而眼前這人則是從來不聞不問,現(xiàn)在回來,是要把夏未初置于何地? 不知道您這次突然回來是想要做什么,呵呵,還要下海親自出演電影了?祁月憐冷笑一聲。 鏡夜好笑地看著祁月憐,他淡淡開口道:你倒是和月丫頭一個樣,見到我開口就是興師問罪。 月丫頭? 祁月憐被這稱呼嚇了一跳,她狐疑地看了楚希夜一眼。 他說的應(yīng)該是荀玖夜的老婆,顧宵月。楚希夜知道祁月憐想問什么,輕笑道。 一向?qū)τH戚關(guān)系搞不清楚的祁月憐一個頭兩個大:啊,他們顧家的親戚關(guān)系好亂,我都要暈了。 沒事。楚希夜愛憐地摸了摸祁月憐的腦袋,你現(xiàn)在的親屬關(guān)系就只有我和楚小呆,還有我們即將出世的女兒。 鏡夜原本只是默默地看著他們倆的互動,聽到這里,竟忽然出聲道:哦?你們已經(jīng)確認(rèn)了婚姻關(guān)系? 是的。 不是。 兩人同時開口,卻是不同的答案! 楚希夜對上鏡夜那戲謔的眼神,一臉血地轉(zhuǎn)過了頭,他跟這人總是氣場相沖。 不就是他沒辦法搞定他那位,把氣撒在他的身上做什么? 我有一個問題很好奇,既然你回來了,怎么不見見你另外一個女兒?祁月憐直接說破了,你那女兒可不是省油的燈,也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今天還確診懷孕了呢! 祁月憐在心里腹誹著,夏靈若還真的是像是鏡夜親生的,他當(dāng)初還不是拍拍屁股走了,把這兩個孩子留在夏依依那個女人的身邊。 誰知道鏡夜完全不吃這一套,他挑了挑眉,高深莫測道:誰說夏靈若是我的女兒? 這下不光是楚希夜,連祁月憐都懵了。 夏靈若和夏未初不是雙胞胎嗎?楚希夜也被這問題給搞懵逼了。 祁月憐見鏡夜一臉篤定的模樣,就知道他從來不會做出沒有把握的判斷,能這樣說,那肯定是手里有證據(jù)。 難道真的是祁月憐震驚地瞪大了眼,她本來還想用夏靈若來狠狠地諷刺鏡夜一番,沒想到這真相居然如此的毀三觀。 鎮(zhèn)定自若,鏡夜動了動嘴唇,無所謂道: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這男人還真的是冷血腹黑透了,祁月憐實在是好奇心沒辦法救了,她忍不住問道:你當(dāng)年和夏依依是什么關(guān)系? 一提到夏依依,鏡夜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他諷刺一笑:我本以為她只是個陪酒女,恰好遇到了不得不紓解的情況,便順?biāo)浦哿?。沒想到她早就已經(jīng)搭上了不少她自以為、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 撇了撇嘴,祁月憐沒想到夏依依竟然如此不怕死,年紀(jì)輕輕的,竟然敢爬上鏡夜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