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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說吧,你想要做什么。祁月憐像是用盡了全力一般,好不容易忍住了怒意,她深吸了一口氣道:我隨時奉陪。 杜情挑眉,口氣非常地不客氣:我一直沒有跟你好好地過招,上一次算是平手。 祁月憐幾乎要被氣笑了,杜情這不要臉的女人,仗著她身懷身孕,竟然想要一網(wǎng)打盡? 包括她的孩子,還有她。 杜情這智商捉急的,難道還以為別人都跟她一樣傻? 杜情卻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毆打孕婦也不算什么,只要對方是祁月憐,就算是她半死不活了,她都可以上去補幾刀。 你提出這樣無理的請求,我有什么好處,非要答應(yīng)你不可呢?祁月憐輕笑出聲,似乎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你不就是想要楚希夜的解藥嗎?如果你贏了,我就把解藥交出來,絕對不會食言。杜情想了想,自己沒可能打不過一個孱弱的孕婦,她也就肆無忌憚了。 祁月憐挑了挑眉,她想要的正是這個東西,杜情竟然想都沒想便把這東西拋了出來,看來先急不可耐的人,是她。 見祁月憐不動聲色,杜情急切地補充了一句:如果我輸了,我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楚希夜的近處,這樣就不可能再次危害到他了。 其實杜情心里的潛臺詞是,她不僅要出現(xiàn)在楚希夜的近處,她以后還會時時刻刻地緊貼在他的身邊。 杜情主動獻上自己,被楚希夜拒絕了之后,便知道這個男人把自己從他的心中移除了,所以走投無路的她甚至開始尋找著那些不切合實際的藥,還真的被她找到了一種尼泊爾香――迷情。 據(jù)說長期嗅到這種藏香的人,會對帶有同樣氣息的異性產(chǎn)生深厚的感情。 杜情雖然一向不相信這種怪誕的事情,但是當她知道這迷情的可怕功效之后,不得不相信了它。 好的,成交,但是你也必須答應(yīng)我的條件。 就在杜情深深陷入自己的沉思中時,祁月憐忽然出聲,倒把她搞得措手不及。 好!啊杜情說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習(xí)慣性地說錯了,沒想到她話音剛落,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來的遲暮在門口出現(xiàn)了。 遲暮的視線緊緊地鎖在地面上那破碎的藥劑上,嘴里涼涼道: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我可以賣個人情,做你們賭約的見證人,祁小姐,你要讓杜情答應(yīng)你什么? 見到遲暮這副模樣,杜情不可置信地轉(zhuǎn)頭隨著他的視線望了過去,難道那破碎的藥劑瓶里面,有和遲暮有關(guān)的?? 這下可不好了。 祁月憐自然知道這些東西和遲暮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可是她在對上遲暮的視線之后,略有難色地移開了視線,那意思很明顯了! 杜情剛才莽撞的動作,可能又會再次將祁月憐完成藥劑的時間無限拉長! 陰狠地瞪了杜情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遲暮已經(jīng)把杜情給殺死了好幾百遍了,他皮笑rou不笑道:難得你們都這么有興致,就讓我來當一個見證。 不杜情剛要開口,便聽祁月憐道。 好的,沒問題!請問這里有訓(xùn)練場嗎?我就和杜小姐比試一下射箭吧。祁月憐抓住了杜情話里的漏洞,她自然知道杜情很想跟她直接進行武藝的切磋,近身的格斗,杜情絕對會瞄準她的肚子當做弱點。 畢竟她是如此卑鄙無恥的小人。 祁月憐這話一說出來,杜情就有些憋屈了,她根本就不想跟她比什么射箭啊,這都是什么鬼? 那我?guī)銈冞^去。遲暮對杜情也沒有任何的好感,說完就毋庸置疑地轉(zhuǎn)身在前面帶路了。 祁月憐輕笑一聲,也跟著遲暮走了過去,徒留著杜情一個人,怨毒地望著這兩人的背景。 媽的,到底我是毒藥組織的?還是這小賤人是毒藥組織的?杜情在心里破口大罵,她真是恨極了遲暮這樣不給她面子的做法,她的尊嚴掃地,她自然也不會想讓遲暮好過。 內(nèi)心滿是怨念的杜情跟著祁月憐走到了訓(xùn)練場,遲暮已經(jīng)派人把靶子給帶了上來。 剛才我們沒說比試這個,我不會射箭。杜情賭氣道,臉上已經(jīng)黑如鍋底,她原本氣色就不好,這樣看起來臉色更加可怕。 第148章 暗潮涌動 祁月憐無所謂道:那杜小姐你可以用槍,我用箭,不過前提是遮擋住視線。 聽到這里,遲暮挑了挑眉,在這樣的比試環(huán)境中,杜情無疑是比祁月憐更有優(yōu)勢,他不敢相信,身懷身孕的祁月憐還能閉著眼、輕松地拉弓射箭。 就不相信自己用槍會比祁月憐拉弓射箭還要差,杜情咬著牙答應(yīng)了,她摸出一把槍,把子彈填滿,開始拿著瞄準靶子找感覺。 祁月憐則是不緊不慢地按照射箭的姿勢優(yōu)雅的站好,她只是虛空比劃了一個拉弓的動作,但是這極為標準的動作充滿著高不可攀的典雅,讓人越發(fā)的覺得她氣質(zhì)出塵。 再和形象狼狽的杜情一比,那真的是視覺暴力和護眼美景了。 拿著黑布上來的人分別把它分給了祁月憐和杜情,率先戴上黑布遮擋住視線,杜情開始比劃著開槍的動作試著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