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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憐連忙否認道:沒有!萬一楚希夜真的喝多了,非要再喝怎么辦? 醉漢邏輯傷不起,問誰都是我沒醉!還能喝! 不知道是哪個多事的人干的,在舞池主持人發(fā)現(xiàn)祁月憐、楚希夜和楚季辭的糾葛之后,竟然膽大包天的把聚光燈打在了她和楚希夜的身上。 讓我們一起來欣賞這對情侶的美妙舞姿! 周圍的人紛紛停下了舞步,轉(zhuǎn)而站在旁邊圍觀著祁月憐和楚希夜。 快停下來祁月憐有些害羞地低下了頭,把腦袋都快埋進楚希夜的胸膛了。 楚希夜愛極了這個樣子的祁月憐,怎么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 現(xiàn)場不知道是誰,開始起哄了。 紅酒kiss!紅酒kiss??! 紅酒kiss來一個??! 一聽到這個內(nèi)容,祁月憐眼里的情緒全部由警惕給替代了,她用余光不著痕跡地在人群中搜索著,赫然看到了一個外表陰郁的男人起了哄就要往一邊躲去。 給后來的墨寒和蘇小白一個眼神示意,祁月憐便把這嫌疑者放心地交給了這兩人。 阿憐,要我親你一口嗎?楚希夜倒是落落大方,作勢就要喝一口紅酒,和祁月憐來一發(fā)深吻了。 楚季辭和墨染楓都在這里,楚希夜有必要再一次告訴他們,祁月憐究竟是誰的女人。 祁月憐緊蹙著眉頭,腦袋都要搖成了撥浪鼓,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自然是尷尬的,如果她做得太明顯,其他人就很可能懷疑楚希夜。 楚希夜的死對頭也不少,祁月憐并不希望他們逮住楚希夜的這個痛點。 蘇小白光是看著,就為祁月憐急得快死了:小憐要怎么辦啊?這情況。 墨寒沉聲道:不要輕舉妄動,我們牽扯進去,就會變得很麻煩了。 阿憐,你不喜歡紅酒嗎?楚希夜第一次會錯了意,他根本就不明白祁月憐現(xiàn)在焦急的心情。 怎么辦?是看著楚希夜毒發(fā),還是讓他在這種場合下不來臺? 祁月憐準備賭一把,賭杜情給楚希夜的這個誘發(fā)因子里面沒有毒性。 我最喜歡喝的就是紅酒。祁月憐對著楚希夜微微一笑,在他晃神的那一刻,抬手抓住他拿酒杯的手腕兒,直接用那秀美的檀口接住了 祁月憐眨眼間便把那杯有問題的酒自己喝掉了。 蘇小白和墨寒很快就逮住了那個男人,往會場的側(cè)門走過去的時候,她回過頭遠遠地看著祁月憐,在這一刻忽然就很心疼她。 小憐蘇小白蹙著眉頭,聲音里滿是擔憂。 墨寒拍拍蘇小白的肩頭,安慰道:lian不會有問題。 他說的話很客觀,祁月憐在配置藥劑的時候,嘗試過很多的藥草,她的體質(zhì)本來就和尋常人不一樣。 這話蘇小白可就不樂意聽了,她冷冷地瞪了墨寒一眼:是不是你們覺得只要是小憐,就不會有問題?從過去到現(xiàn)在,她為自己爭取了什么? 為了自己,她的小憐進入了毒藥組織,現(xiàn)在又是為了楚希夜,她不得不留在敵方陣營中。 她再怎么說也是懷有身孕的女人,誰不想安安心心的待在自己喜歡的人身邊?蘇小白看著墨寒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失望,墨寒,過了這么多年,你依舊沒有改變,你的眼中永遠只有你自己。 腳步一頓,墨寒眼帶黯淡地看著蘇小白,只是這一瞬的止步,她就已經(jīng)押著那個人離開了。 還留在會場的祁月憐把空杯子遞給服務(wù)生,她自己都被自己豪邁的舉動給嚇到了,怎么就這么莽撞地把這酒給喝光了? 傻瓜,喝這么急做什么?楚希夜用拇指輕輕地擦了擦祁月憐的唇角,他的視線也像是跟著他的動作一般,在她的唇上撫過。 眼角的余光可以看到墨染楓黯淡的神情,和楚季辭黑了臉的模樣,楚希夜扯了扯唇角,掀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這漂亮的菱唇也正如它看上去的那般可口,當然這味道,也只有楚希夜一個人知道。 不行得趕緊催吐吐出來! 祁月憐不想再在這里待下去,她側(cè)頭避過楚希夜再次撫上來的手,淡淡道:失陪,我去一下衛(wèi)生間。 她不想被楚希夜看出任何的異常。 這里人多眼雜,楚希夜也就沒有跟隨著祁月憐過去。 唰唰唰的水流聲沖刷著,祁月憐把手洗凈之后,正準備伸手在喉嚨里摳撓,引起反胃的感覺,沒想到鏡子中出現(xiàn)了一道她一眼都不想看到的身影。 沒用的。杜情唇角帶著得逞的笑意,她坦然地走到祁月憐的旁邊,打開水將手放在了冷水下面任其沖刷,那個本來就不是針對楚希夜的毒藥。 祁月憐伸手的動作一滯,眼里的驚訝在一瞬間被她隱藏得很好。 既然不是針對楚希夜的,針對她的話祁月憐的眼神暗了暗,她自認為自己懷孕的事情沒有被太多的人知道,就連楚希夜和楚季辭都是方才才發(fā)現(xiàn)的。 杜情從包里摸出一支精致的口紅,對著鏡子補著唇色,邊補邊說道:懷孕了是吧?阿夜的?呵呵,你以為我會讓你把這個孩子安全的生下來?